【瓶邪/ABO】十年后的陌生人 by 说书先生爱说书 简介: 原著向 /狗血酸爽/HE 雨村十年后,病弱邪推开格盘瓶 失忆梗√寿命梗√带球跑√(不雷,酸甜口) ABO设定比较特殊,可实体化 居家为主,可能有下斗 不开车的ABO就是耍!流!氓!懂? 坑品很好,日更或隔日更,入股不亏 虽然狗血,努力不OOC,仁者见仁。 正文10W+。番外掉落中。 第00章 杭州市第一人民医院化验处大排长龙,吴邪排了一上午队终于轮到自己。刚在凳子上坐下,兜里手机响了,他寻思哪个倒霉催的这时候打来,摸出来一瞅却是胖子。医生敲了敲台面,示意他后面人多,别浪费时间。他一手撸起袖子让医生抽血不耽误,一手接通电话:“喂?” “小哥可能出事了。” 彼时杭州三伏天,一句话让吴邪如坠冰窟,手心直冒冷汗。人声鼎沸的医院一瞬变得极静,耳边只剩胖子的声音—— “别急!只是可能!前天雨大,小哥没回。我昨儿个进山没找着。那片滑坡有些多,大概路不好走耽误了。想着还是给你说一声,省得你联系不上乱想。” 胖子尽量放缓语气,仍旧难掩焦虑。铁三角相处二十多年,彼此十分了解。胖子是个知轻重的。吴邪知道,若非不得己,胖子绝不会打电话,想来滑坡不止“有些”多。电话里说不清,吴邪粗略问了情况,强压下躁郁:“你继续。我尽快回。” 挂断电话,吴邪只觉身子麻了半边,一时忘了在哪,起身就往外走。没走几步被喊住,恍惚间手上被塞了张回执。医生不复适才的不耐,余光不自觉瞟向吴邪手臂。抽血早已完毕,手臂内侧粘着张创口贴。医生小心翼翼地嘱咐:“你慢点走,按压几分钟止血。还有,三天后取结果。” 哪就这么娇贵?真是活回去了。十年前沙海都挺过来,今天还跟愣头青一样慌。 虽说不会来,吴邪还是礼貌地点头道谢。他叹了口气,默默放下衣袖。刚才接电话没过脑子,撸的是右边袖子。细瘦手臂上纵横交错十七道疤,估计把小医生吓得够呛。 吴邪在裤子上蹭干手心的汗,想着找王盟买票,摸亮手机却兀自愣住—— “8月17日 星期日” 今年2025,距离那天,恰好十年。 第01章 吴邪是在午夜抵达雨村的。进村的路被冲断,他徒步走了几小时。远远望见胖子坐在门槛上,浑身泥泞满面愁容。他走近拍了下胖子肩膀,好说歹说把人劝睡了。 只是劝人容易劝己难。辗转反侧到后半夜,他坐起来点了支烟。烟是前年藏墙缝里的,受了潮不好抽。头顶悬着盏昏黄的灯,几只飞虫绕着扑又烫落地面。蚊子肆无忌惮,在耳边嗡嗡作响。一拍后颈,打了满手血,把自个儿打懵了。 闷油瓶在,他哪用得着蚊帐蚊香?吴邪暗自叹气,今夜注定难眠,自己倒真被养刁了。他愣了愣,起身将大半截烟扔进马桶,冲水毁尸灭迹。 次日天刚擦亮,吴邪和胖子约了几个村民进山。吴邪熟悉张起灵的巡山路线,只是滑坡严重,几乎没法走人。半个山头像被刀削一般,泥石勾出巨大的土河挂在坡上。每路过一处,吴邪就头皮发紧。一路呼喊,满步蹒跚。他们终于在第三天找到张起灵。 当时众人路过一片树林,只见一大团泥糊在树上。此处并无滑坡,细看竟是个人,浑身没半处干净,正抱臂靠树休憩。泥人听到动静猛地睁眼。那是双好看的眼睛,眼神淡得出尘,却一扫吴邪眼底的黯淡。他欣喜地喊了声“小哥”,立马朝泥人狂奔,却急停在两步外。 “怎么了?”紧随其后的胖子问,又看向张起灵,最终啧了一声,骂道,“我靠!不是吧?” 吴邪朝胖子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缓缓半蹲,尝试触碰张起灵的手。张起灵的眼神比平日多了几分警惕与迷茫,面对吴邪的接触,本能地往后缩。只一点点,却足够让吴邪确认—— 闷油瓶失忆了。 吴邪想过张起灵失忆的可能,毕竟前科太多。只是整整十年相安无事,吴邪“死于安乐”,以为雨仔参真治好了病。树林偏离巡山线好几里地,也不知张起灵走了多久才游荡至此。前两日他们顺着路找一无所获,今日才扩大范围。吴邪不由后怕,万一晚来半刻,万一不慎错过,人海茫茫,恐怕余生都要寻人。 回家就买防走失名牌!姓名、地址、电话、婚姻状态一个不能少! 好在除却最初的退缩,张起灵并未继续抗拒。吴邪小心地握住他的手,轻捏了一下,安抚道:“小哥,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张起灵偏头蹙眉看了吴邪良久,最终松了眉头,无辜而认真地问:“你是谁?” 张世美!连老公都不认!吴邪的心狠抽了一下,又气又疼又好笑。 “我是吴邪。”吴邪顿了下,指向后面,“他是胖子。我们是好朋友,一起住附近村里。小哥,跟我们回去吧?”他起身试探地拉了下,“受伤没?能走吗?” 怕刺激到张起灵,吴邪没说实话。虽说今天绑也要绑回家,但这人格不格盘他都打不赢。张起灵并未回答,只顺从地站起来。吴邪总算松了口气。 幸好,闷油瓶并不抗拒自己。 事实上,何止不抗拒,简直是言听计从。抬手、抬脚、转身、掀衣服,吴邪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番,看着对方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模样,心底竟生出些郁闷来。 雏鸟情结,对第一眼看到的人格外亲近。这闷油瓶子怎么半点防备心没有?万一碰到的不是他呢?又要变成“阿坤”么? “人找到就行。天真,别的咱慢慢来昂——”胖子谢了村民让人先走,回来搭着吴邪肩膀。他尾音拖得长,听着跟哄孩子似的。 “放心!”吴邪朝胖子摆手,“我哪那么容易倒?” 吴邪偏头朝张起灵笑,他哄张起灵比胖子还温柔软糯。 “小哥,我们回家。” 山中无风,张起灵眼底却蓦地泛了层涟漪。 … 一路无话。胖子在前方几步开道,吴邪牵着张起灵跟上。山路泥泞,深一脚浅一脚,回村已然暮色四合。斜阳的余晖洒向村庄,三人皆镀了层柔和的黄晕。风过林捎,倦鸟归巢,炊烟袅袅。乡间小径蜿蜒,他们的小屋伫立于路尽头。 吃饭前,吴邪帮张起灵洗了个澡。褪下的外衣残破不堪,裹着层厚厚的泥,吴邪直接扔了。他教了一遍热水器使用方法,想想又替张起灵调好水温,这才出了浴室。洗到一半仍不放心,探头进去一看,果然发现张起灵正拿肥皂搓头。头发粘着土全都板结成一块。 吴邪同张起灵说是朋友,但两人实打实做了十年夫妻,自然地拿过花洒。他把泥泡软掰碎了,打泡给张起灵洗头,张起灵低头乖巧地坐着。冲过几遍水,俊秀的面庞显山露水,吴邪看着只觉心里欢喜。 这人怎么一点不老?和二十年前一样嫩,像个大学生。吴邪伸手捏了下张起灵的脸蛋,心道手感不错,吹弹可破。 张起灵不明所以,抬头静静望着吴邪。平日里张起灵的眼神是两个极端,要么淡得出奇,要么烧得火热。此刻因为失忆,却多了几分纯粹天真。浴室蒸腾着水汽,湿漉漉,直勾勾。额发滴着水拨向脑后,露出一片光洁白净的额头。嘴唇也是湿的,下唇挂着滴细水珠,仿佛雨后海棠,招人而不自知。 夭寿! 吴邪本想循序渐进,无奈自家男人太诱人。他捧着张起灵的脸,低头衔上去。这是个浅尝辄止的吻,不过短短几秒。他卷走张起灵下唇的水滴,吞下时喉结微动,有些意犹未尽。张起灵依旧略带困惑,胸口却浮出墨色浅痕。吴邪愣了一下,偷偷往下瞟—— 没反应? 难道只是水热?不应该啊。闷油瓶喜欢冲凉,自己特地调低了水温。 这么一寻思,吴邪觉得自己在耍流氓。脸噌地发烫,老夫老妻接个吻倒害起臊了。没错,一定是水太热! “小哥,你慢慢洗,记得擦头发。”吴邪干咳了声,将花洒递还,“我出去帮胖子做饭。” 之后多是琐事。家里没菜,胖子做了清汤挂面。张起灵连吃两碗,想来是饿极了。他吃饭安静,一口一口闭嘴咀嚼,只比平时速度快些。不像胖子,哧溜溜恨不能把碗吞了。吴邪看得眼发酸。他最近没胃口,没吃几口搁了碗。 饭后各自洗了睡,三人疲惫不堪,天大的事明日再议。张起灵自然是跟吴邪睡,家里也没第三张床。月光沿着窗棂淌入卧室,吴邪望着张起灵的侧颜,一直飘着的情绪终于降落。那人沉睡在如水的月色里,呼吸平稳一如往常。 还是不一样。平常不会分被子,闷油瓶也不会离自己这么远! 思绪不禁飘回晚饭前,吴邪是逃出浴室的。闷油瓶没反应,不代表自己没反应。当时的情形怎么看都像大叔勾引清纯学生,他怕吓到闷油瓶。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自己没错。亲闷油瓶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细算起来,两人半月多没见。要不是出这幺蛾子,他哪敢和闷油瓶一起洗?从前一见麒麟文身,洗了也白洗。他去杭州处理盘口的事。原本一周回,谁知老人说他脸色不好,非压着去体检,耽误了几天。接着便是这闹心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撑起胳膊,将枕头偷偷挪近张起灵,并贴在一起,再轻轻躺好。鼻子废了,只有凑得极近才能闻到气味。吴邪极为眷恋地嗅了嗅,沉浸于漫天霜雪中。 温柔的霜雪,闷油瓶的味道,带着令人惬意的清凉与宁静。天空是慢放的默片,雪如春日的柳絮,一片片静静飘落,融在平静的西湖水中,化了一点点漾开。 这他娘的什么事!闻瓶止渴合适么?话说回来,怎么最近这么馋闷油瓶的信息素?真是越老越不正经。得赶紧把记忆找回来。要不问问张海客?说不定这货知道什么张家秘方...... 吴邪脑中跑着火车,困意渐渐席卷全身。 夜深沉,吴邪被拉入一个怀抱。张起灵于黑暗中睁眼,笼着层疑惑。吴邪离开浴室后,他的身体有了奇怪反应。不止体温和器官,体内有强烈的情绪在翻腾。后来他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情绪渐渐平复,逼仄的空间却仿佛下了场暴雪,镜面和瓷砖结了层霜。 数天前,他陷在泥石中醒来,头脑空白,身无长物。饿了摘果子充饥,漫无目的地闲逛,直到今天遇到人群。他本想逃匿观察,但吴邪的眼眸过于热切,他莫名改了想法。他本能地躲避触碰,直到他嗅到那缕茶香。 这个世界,人有独特的气息。胖子是呛口的火药味,吴邪是淡淡的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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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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