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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远的路走着走着就近了,在难的事做着做着就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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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洞记

作者:雀影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4-14 15:01:03

  “我没有……”吴邪喘得时促时缓,还没说完话便被对方怼着穴往里一撞,插得他的腿立刻瑟缩着想要绞紧,却又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撕开,将那胖肚子下的鸡巴插得更深。他脑子懵了一会,只觉得下面湿得跟泄洪一样,被那人一进一出的抽插时还有十分黏稠的声响,混杂着气体被撞破的声音。张秃子又不知从哪摸了一条布匹过来把他的手绑在一起,一边解了吴邪才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口子,二指捻了他的乳头来回拉扯,又揪起肉段在指腹细细研磨。吴邪被他弄得难受,蜷着腿想要并紧,但张秃子却一把拉着他的腿弯,把那瑟缩的腿根给撑开,一根水光潋滟的鸡巴又重新插入穴中,搅动出一阵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有没有喜欢的人?”索性对方是个上了年纪的秃子,体力已经不如张起灵那么好了,进出的动作并不快,只让吴邪的呼吸声急促了些,偏偏又还问这样让人难堪的话。吴邪恼怒的瞪着身上的人,恨不得将对方食肉寝皮,好一会才恨恨道:“关你什么事?”

  “小年轻要懂得尊重长辈,”那张秃子竟然还一板一眼的说教起来,一边插出穴里滞涩的水声:“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你……你就是个废物……”吴邪被他撞得颤巍巍的,出口的话都有些不稳,但仍逞着嘴上的强:“你要是知道……这村子里传说的落花洞神是什么人……不把你这只敢背后偷袭的废物吓死……就你这水平还不如老子……”话音未落,那人立刻按着他的腰往里一插,这下进得极深,吴邪鼻腔里立刻溢出甘美的呻吟,偏偏那人还用力捏了他的乳头一下,嘴里也不闲着:“是谁?“

  这人的口气没什么变化,似乎只是羞辱。吴邪也不想搭理他,只绷着背表现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来。见状,张秃子立刻卡了他的腰,挺胯猛干,那肉筋擦着穴壁往里捣,禁不住这突如其来动作的软肉立刻抽搐着绞紧,却又被对方毫不留情的肏开,只能一股一股的向外吐水,内里的软肉已被这疯狂的进出顶的凹陷。吴邪啊了一声,脑子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已被打桩似的进出顶得痉挛,晃得身下的床嘎吱嘎吱的摇晃。他甚至没有碰自己的阴茎就射了出来。

  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跟疯了一样干他,吴邪抽噎着想要骂人,声音却淹没在一片接踵而至的喘息中,只能勉强感到身上悬着的身影正凶狠的干那可怜的小穴。不应期身体格外敏感,但张秃子要的似乎就是这个效果,鸡巴蛮狠的破开闭合的软肉,像楔子一样把他钉在床上,吴邪连腰都挺不起来,只能感受到交合处那人干进来的形状,每碰一下他便失神似乎的哽咽,雪白的肌肤都被奸得泛出一点嫩红。这时,他勉强看到张秃子那张脸在自己面前晃晃悠悠的颤着,本应当是市侩轻浮的中年男人,凝视他的眼睛却又黑又深,仿佛一池深潭。吴邪的心理哆嗦了一下,只觉得这瞳孔好像似曾相识,但不容他多想,那人下一轮的肏干立刻顶了进来开,将他的幻想击得灰飞烟灭。

  “是谁?”都这种时候了,那张秃子竟然还跟求真问道一样紧逼,龟头顶着凹进去的内里不动了,穴里的淫水顺着茎身慢慢滑出。吴邪被肏得浑身又骚又痒,这时停下来心里总觉难受,但他残存的一点意识却扣着内心属于张起灵的地方,并不肯为了肉体之欢而俯首。想着他颤颤的哼了一声,哆嗦道:“他是天上来的神仙,你他妈就是臭鱼烂虾下水道……”

  他本以为这话会把张秃子激怒。但出乎意料的,那人竟然慢慢俯身,将吴邪仅仅搂在怀里。这是个十分温情的动作,应当属于彼此矢志不渝的情侣,而不是强奸犯和受害者。吴邪脑子短暂停滞了一阵,心里冒出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刚准备开口,屋外突然晃过一道手电光,接着是几个男人的声音:“姓张的在不在家?”

  话音刚落,张秃子立刻从吴邪的身体里退出,那被塞得太深的穴立刻吹出一片狼藉的水,顺着吴邪的腿根往下滑。他不知所措的躺了一会,感到张秃子顺手解开了绑缚的绳索,一边扯了被子给吴邪盖上,黑沉沉的眼睛平静的看了他一会,冒出个同外表截然不同的淡然声音:“躲起来。”说着,便立刻从门边闪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第11章

  眼见着张秃子匆匆忙忙的披着衣服跑到了屋外,吴邪也顾不得后穴濡湿黏腻的触感,仓促把衣服扣好后躲在了床底下。下一秒,一道手电光从窗外照来,在屋子里草草逡巡几圈,接着一个男人开口:“刚才隔了一段路就听到哭哭啼啼的声音,是你弄出来的?”

  这话说得吴邪心跳一滞。刚才他被张秃子肏的又麻又爽,压根没留意自己弄出了多大的动静。这小山村的屋子都是木质,也不隔音,没想到还被别人听了过去。正琢磨着怎么把这事圆过去时,张秃子却接腔道:“怕是各位老板听错了,这附近猫不少。”话音刚落,不知什么地方立刻响起一声颤巍巍的啼鸣,听起来倒像是哭。

  没想到这儿的动物倒还挺通人性,吴邪悬着的心立刻松懈下一半,张秃子又在外面胡说八道了一会,终于把这件事糊弄了过去。那过来的村民似乎也没把心思放在上面,只在外头交头接耳了一会,似乎是在商榷什么活动。吴邪偷偷从床底下探出脑袋观察,见几人攒拥着张秃子朝村寨的方向走去,火光在黑夜中渐行渐远,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确定对方不会去而复返后,吴邪慢慢从床底钻了出来。刚才那荒诞的性事仓促一了,他才发现自己的腿根都在哆嗦,站一会便觉得发酸,不得不坐在床边休息。正中间还留着一堆清浊白液,早已渗入被单,只洇着一堆颇让人浮想联翩的水痕,吴邪看一眼便觉得脸发红,心里没来由又多了几分怒意。虽然他和张秃子只有一面之缘,算是陌生人,但那根鸡巴插进来时的力气和角度实在太熟悉了,碾着穴壁破开他的身体,顶着深处的软肉凶狠的鞭笞,似乎还能看到交合处流出的清液,还有那人走前沉稳的声音……一联想到张起灵伴作小姑娘的模样来找他,那秃子又姓张,吴邪脑子里模糊映出几分不切实际的揣摩,只希望那人赶紧回来问明白才好。

  山夜寒凉,刚才张秃子走得又仓促,吴邪只能在外面的河里草草把后穴洗了一下,便裹在床另一侧干净的位置翘首以盼。谁料左等右等那人就是没回来,他反倒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人在轻轻摇晃他的褥子,吴邪昏昏沉沉的睁开眼,见昨天那麻姑娘正低头望着,这画面一下把他惊醒了。

  “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吴邪结巴道,一边快速确保自己全身都裹在被窝里。那姑娘理解的朝他笑笑,回答道:“有消息了,带你去个地方。”说着便摆出一副时不我待的姿态。吴邪没办法,只好和她坦诚道:“我裤子没了,你能不能给帮我弄套衣服过来?”这话总觉得跟一个大姑娘说像耍流氓,但麻姑娘却跟早有预兆似的一提自己的手袋:“我带来了,你凑合着穿一下。”说着便伸手从里面掏出一堆黑色的料子来,吴邪低头看了一眼,只觉得一股气在脑袋里嗡嗡的盘旋:“怎么又是裙子?”

  “你是个外人,又被做了落洞新娘,要是抛头露面出去被阿朵家的人看到就麻烦了,”麻姑娘一板一眼的解释道:“装个样子,没人怀疑你。”眼见吴邪张嘴像是要反驳,她又立刻抛出一句话:“是你要去见那个人的主意。”这么一说,吴邪立刻蔫了下来,想到张起灵为了救他也装姑娘穿裙子,大丈夫焉有不能屈能伸之理?想着他便让麻姑娘到外面站着,自己把那套绲了银白花边的长裙穿上。那姑娘进屋后又给他戴了布帕挡住前额,远看一眼还真无法和那当初进寨的年轻摄影师相论。等做完这一切时,天已快黑了,麻姑娘在前头引路,示意吴邪跟上,他经过桌子时看到了从山洞里带出的一捧红石头,犹豫片刻后用纸包着揣在了身上。

  当初在西欢家暂居时,他知道这小寨子并不富裕,一道七八点村子里便万籁俱寂,有什么要紧事非要晚上出门的话只能自己点灯打手电。现在虽说还有几分余晖,但路上全是盛装打扮的人群,阜盛喧嚷人声鼎沸,似乎有什么活动,吴邪躲在麻姑娘身后观察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些人要去哪里?”

  “大凹氹子边,今晚端午活动,小伙子们都要去抓鸭子。”麻姑娘很耐心的给吴邪解释道。一听这话,吴邪心里顿时兴奋起来,他过去读书时看过边城,知道年轻小伙子在这一天都会在河里湖里凫水,谁抓的鸭子愈多便会受到姑娘们的青睐,甚至有现场就定下姻亲的。可惜他的相机不知倒底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光用眼睛看怎么行!正愤愤不平的想着,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煊赫的鼓鸣,已有数只长舟在近处的河面轻盈的穿梭,上面坐着十六七个精壮干练的小伙子,正卖力的掌舵划桨。两旁的观众正伸长了脖子看,一旁还有摆摊的小贩在吆喝。吴邪跟在麻姑娘身后张望着,心里又好奇,又担心自己的脸被认出后惹出祸端,只能跟耗子似的往人堆里钻。挤挤挨挨间,他被人潮推到一个小商贩的摊子前,那上面只摆着一只奇形怪状的铁质仪器,下头正用旺火烧着什么,却没有一点气体挥发出来。一边的玻璃管子里徐徐滴出银色的液体,看起来很沉,落在盘子里后便疲倦的滚了几下后不动了。几个孩子和姑娘正在一旁看着,眼里全是好奇。

  这看起来跟炼金术似的东西顿时吸引了吴邪的注意。他拉住了麻姑娘的胳膊,在一旁又观察了一会,见小贩从桌下翻出一个布包,里面是红色的矿石。那人先用棍棒敲下一小块,在擂钵里研磨成粉,便煞有介事的摆在那液体旁边,嘴里叽叽咕咕的说些什么。吴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那包小红石头,心猛地一跳,便转向麻姑娘开口道:“你能不能去帮我问问,那个人在做什么?”

  “炼水银吧。”麻姑娘伸头看了一眼回答。吴邪被她这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得一怔,见那小摊附近又拢过来好几个人,这才意识到手里的红石头是什么:“你们这里有朱砂矿?”

  “我不太清楚,”麻姑娘回道,神色有些不安:“那是什么?”

  他掏出自己从那瀑布后带出来的小红石头,犹豫了一会要怎么给对方解释。吴邪知道南方盛产朱砂,连带着当初清政府的水银矿也是湘渝黔出产的,在湘西一个小村寨里还能看到传统冶炼水银的工匠再正常不过了,但这东西有毒,这里的人怎么也不提防一点?正想着,那麻姑娘已经到小贩摊前交谈了几句,回来便匆匆忙忙向吴邪解释:“他不是我们村的,一般隔一段时间过来一趟,我们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他一定是来这里偷采朱砂矿的,”吴邪回答,刚要补充时心又是猛地一跳:那些落洞新娘失神落魄的症状听起来倒是挺像慢性汞中毒的,难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洞神勾魂,而是因为无知酿就的惨案?这么一想,他立刻把那姓麻的姑娘拉到个稍微僻静的角落,把那捧小红石头的由来和自己的猜测原原本本阐述了一遍。言罢,麻姑娘似乎也被他这说辞吓住了, 战战兢兢的反问道:“真有这样的事?”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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