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幻想同人】第二人格 作者:大咩哥/凰雩孤光 文案: 克劳德灵魂逆行,与14岁小萨共享身体(前期),结果可怜的小萨被所有人当成了精神分裂=v=。 cp:克劳德×萨菲罗斯
第1章 雷灾,风暴与冷雨…… 这场雨克劳德已经淋了一天一夜,受伤与失温的双重折磨令他骨缝疼痛、高热寒颤。但因为身后等待F他的人们,没有后退哪怕一步。 他叼起绷带缠紧伤痕累累的手指,重新握稳因掌心湿透而打滑的重剑,邃蓝双眸透过冷冽雨幕仰望穹庐,那个带来灾难的男人正悬停于风暴眼的中央,黑翼舒展,银发摇曳。 战场四周已破损成废墟,满目疮痍。灾难就像是迎接对方苏醒的号角,总是自那双燃烧魔晄的绿眼睁开起便呼啸着鞭挞大地。 “萨菲罗斯……”克劳德疲惫嘶哑地唤道。 他痛恨这个名字,也痛恨其所代表的喻义。它就像是根植于他体内的瘟疫病毒,在他的脏器、血液与脊髓中扩散侵蚀。让他为了避免将灾难传播给别人,不得不选择拒绝亲人,拒绝朋友,切断人与人之间紧密联系,独自在米德加外的荒野间游荡。 就因为克劳德隐姓埋名的自我放逐,他逐渐变成一只都市传说里的幽灵。 或许米德加隐约记得有个人打破了神罗公司割裂人群、残酷高压的垄断统治。或许这个星球还曾记得有个人曾力挽狂澜,阻止了末日。 但那个人是谁?金发、还是黑发?男人、还是女人?他到底做过什么?随着时光推移,很难再有人能够详细讲出。 对此,克劳德本人并不怎么在意,甚至大大松了一口气。 他十分享受当下的生活状态。一个人像是未开化的野人般居住在城外荒野深处,重拾当初“万能帮手”的日子,随便接些打杂跑腿维修猎兽的活计,与在野外撞见的拾荒者偶尔打一声招呼。夜晚携一打啤酒坐在独力建成的房屋棚顶,目光掠过一览无余的荒原眺望向米德加绚烂的霓虹光影。 易拉罐扣开的声响被宁静夜风裹挟向远方,厚密气泡在姜黄色的液体间愉快破裂。将铁罐凑到嘴边,冰凉液体滑过咽喉。他在轻柔夜风间如被抚摸的猫咪般眯起眼睛,这种孤独的宁静令他感受到舒适,以至于几乎好久不曾做过关于那个男人的噩梦—— 他的脸突然碎裂,有黑水与熔岩汩汩流出,光洁镜面照出他的模样,从那破碎的豁口里能够看到另一张惊心动魄的面孔,魔晄在那双狭眸中安静燃烧。 “离开也好,逃避也好,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土里也好。该来的总是会来。我就知道摆脱不了你,你就像是我身体里的癌症,萨菲罗斯。” 克劳德抿唇抬头,蓝色虹膜中倒映着黑鸦似的羽翼与高大身影,身后那风暴旋聚的背景衬托得对方美丽、壮观、危险而又疯狂。 萨菲罗斯同样在望着他,明明浑身充斥着冰冷的色调与毫无温度的危险气息,但眼神却是永恒不变的专注与热烈。 然而,对方越是如此,克劳德便越是抵触。他打从心底感受到一种自我厌恶。这眼神分明在提醒他,正是因为自己的存在,也正是萨菲罗斯对于他的偏执,才导致星球永无宁日。 听到克劳德充满敌意的话语,这头非人的神性生物只是优雅地勾起唇角。 “比起癌症,我认为有更美丽的词汇来形容我们彼此的关系。” 克劳德用力攥紧刀柄,厌倦地以为会听到令他耳朵起茧的主人或者人偶什么。 但萨菲罗斯却是扬起手臂,接住空中落下的雨水,令其在自己掌心中涌动。 “月球与潮汐,当你靠近我时便被我们间的‘引力’所牵引……”说着,他张开五指,将那雨水拉扯成极具暗示性的丝状,目光透过水丝便能看见萨菲罗斯那捉摸不定的微笑,“克劳德啊,你总是要因为我而滂湃。” “Fuck off!”克劳德怒极发动,他高高跃起,六式牵引着雷霆斩向目标。 伴随着刀锋嗡鸣,太刀正宗那修长纤薄的刀身稳稳将之架住。两人被雨水沾湿的面孔贴得几近,呼吸交闻。 克劳德裹缠绷带的手指开始流血,他红着眼睛咬牙用力:“别以为你能得逞,萨菲罗斯。” “我已经赢过你两次,这次也不会例外!” 六式与正宗交错,接着周围溅射出一轮又一轮弦月似的刀光。云层撕裂,建筑塌陷,巨大的冲击令大地震荡。 克劳德强忍着脏腑间烧灼的疼痛感拼尽全力,而萨菲罗斯却依旧游刃有余。起手优雅平稳,转刀格挡举重若轻,有一种饱食蛇蟒的慵懒从容。 他似乎总在漫不经心,但又极端享受这种见血见肉的撕咬。他很难有痛苦,也很难有快乐,但他却因呼吸着克劳德痛苦愤怒瞳孔兴奋收缩。 在不知第几次的交锋后,克劳德终于精疲力竭,伤痕累累的六式被远远击飞。尽管手指颤抖痉挛,虎口也被刮破流血,他依旧没有停手,狠狠一拳砸向萨菲罗斯侧脸。 灭世天使漂亮的脸蛋也结结实实挨了那一拳,但代价便是克劳德手腕被他用力抓住。 萨菲罗斯嘴角被人打破,流出的血丝像是为他色浅而薄的嘴唇擦上一抹嫣色。他抬起裹着皮质手套的右手,以拇指捻去血渍。 然后温柔地抚摸上克劳德的脸颊,然后是嘴唇,指尖挑开唇峰,滑过齿列,最后重重按进那张倔强又湿软口腔里。 克劳德条件反射地想要咬下去,但被抵住上膛难以合拢,只能在吞咽唾沫的挣扎间尝到那冰冷手套混有雨水的血锈味。 萨菲罗斯的嘴唇擦过他的颧骨,来到耳边,呼吸潮热地抚弄那敏感脆弱的耳尖。 “我不介意输给你,克劳德。从来都不。” “只要你还是受我牵引的‘潮汐’,我便能一次次回到你面前。” “而你这个‘赢家’只要输掉一次,便输掉全部,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 “来,我亲爱的人偶。该向你那些朋友们道别了。” 克劳德睁大眼睛,他听出对方言下之意,顿时明白蒂法、巴雷特等人即将危险。 但不待他有所行动,便被三米长的太刀贯串肩膀,钉于墙面。 克劳德瞳孔颤抖,浑身绷紧,竭尽全力才将近乎尖叫的呻吟压于喉间。他嘴唇苍白,满头冷汗地握住刀刃,将将之拔出。但他被钉在墙上的位置过高,脚尖绷直也无法着地借力。 而萨菲罗斯只是安静观望,仿佛是欣赏一只被他亲手装钉于收藏框内的黑色燕尾蝶。 克劳德满头金发湿漉漉地耷耸,一缕一缕凌乱地散落脸边。他整个人苍白到近乎透明,徒劳拔握正宗的双手,蓝色血管清晰可见。破损的作战服与满身血污令他看上去是那样脆弱,但那疲惫、绝望却拼命强撑的韧劲却是他的人偶身上最为动人的点缀,想要让人看见将他弯折到极致后能有多么漂亮。 克劳德知道这有多糟糕。严重失血令他神智模糊,快速失温令他四肢麻木。 动啊,快动啊。他在心底无声嘶吼。他不能后退,他的朋友们都在他身后。他不想再因为自己失去生命中重要的人。 至少在我死去以前,求求老天,别让再我经历那些……克劳德这样想着,但他好累,真的太累了,无论是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还是他的精神。湿润的眼眶缓缓闭拢,握住正宗的手臂无力垂下,鲜血顺着指尖一滴一滴落下。 金发佣兵头颅垂落,失去声息。 而亲手完成这一切的灭世天使却是怔住,眼底流露难以置信的情绪,冰冷美丽的绿瞳如受惊的猫咪般猛地缩紧。 他松开正宗,手指抚摸上克劳德低垂不动的冰冷脸颊。 “……克劳德?”那张不说人话总惹金发陆行鸟愤怒恐慌的嘴唇此刻竟有些小心翼翼。 但被钉入画框的蝴蝶没有呼吸与心跳,四肢松弛,一动不动,似乎真的成了一具受人摆布的人偶。 但萨菲罗斯并不因此喜悦。 他缄默无言,独一人淋着这场雷灾暴雨。胸腔深处某个扭曲揪紧的东西在告诉他,他竟然感受到了…… 【恐惧】。 ※※※ 抱歉,蒂法。抱歉,巴雷特。抱歉,尤菲。抱歉,纳纳奇。抱歉,文森特……抱歉,爱丽丝。抱歉,扎克斯…… 克劳德感觉自己在生命之流里下沉,下沉。 所有的回忆像是气泡从他口呼出,离开。他竭力伸手,将要抓回这些独属于他的,构成他整个人生的珍贵东西。 但是,死亡女神已决心怜悯他,给与这个一辈子都在受伤战斗的孩子一个温柔的拥抱,让他在安眠于无梦的黑暗中…… 不,我必须去救他们! 克劳德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脑袋像是塞着一团浆糊晕晕乎乎。 他尚处高度戒备、紧张的状态,手指颤抖,瞳孔张大,目光拼命扫视着眼前景象。这里是哪里?生命之流?我死了?不,我没死? 他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肩头搭着洁白毛巾,正以一个躬身洗漱的姿势,两臂撑在大理石台上。眼前是白瓷水槽,水龙头被打开,流水哗啦啦地流着,带着泡沫打着旋儿消失于排水孔。 克劳德来不及思考方才还跟萨菲罗斯打生打死的自己,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一个盥洗室内。此刻他只一心想着要阻止萨菲罗斯,并守护好朋友们。下意识伸手去抓六式,却失去控制地一拳捶了身前的镜子。 同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出现问题,感到陌生,且难以使唤。就好似他突然瘫痪,又或者这副躯壳并不归属于他。 克劳德正满脑子胡思乱想,忽然身体自己动了起来。直起脖颈,抬高头颅,双目平视地望向镜子。 尽管镜子被捶坏一角,碎出蛛网般的裂纹,但依旧可以清晰照出这具身体的模样—— 似乎刚刚经历过沐浴,几乎什么都没穿,完全裸露出胸膛和腰腹。瘦高的骨架上蒙着白腻光洁的皮肤与薄薄一层肌肉,但并不显健壮,甚至因那散着热气的圆润肩头,泛着红晕的精致关节,与线条柔和的腹部令他整体看上去柔软又修长。 瞧得出来,这是一具刚刚进入成长期的少年身体。尽管身高已经能够到达克劳德本人的肩膀,但那过长的四肢和鼓起的关节都在说明这就是只正在抽条、长大、经历发育疼痛的人类幼崽。 可能有十三岁,最多十四岁。 银色碎发湿漉漉地垂在颊边,令那脸颊肉尚未消退的面孔显得更加青涩。大大的幼猫似的眼睛令克劳德想起年幼时的蒂法,以及绿叶之家的那些女童。只不过这双眼睛更为漂亮、特别与熟悉…… 只是看了一眼,克劳德顿觉心脏骤停,口舌发干。一根神经牵扯着头皮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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