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地球在等我们掠夺! 程黎如它所愿推门而出,走向他们共同称王称霸的未来,只是下一秒,程黎伸手握住门锁甩上门,啪嗒一声将系统附着的门锁整个卸了下来。 系统:啊? 接着程黎张口,没两下把它拆开吃掉了。 那牙齿好像铁做的,咬起门锁来嘎嘣脆。 系统从口腔道一路滑进胃,然后不知打哪伸进来两只手,咔嚓两下把它重新组装好,又扔回幽暗不见底的脑子里。 系统气得打算用代码攻击程黎的脑子,却发现那些脑神经像绳子一样七下八下将它捆得结结实实,动不了,逃不掉。 只能在脑海里看着它看好的no1将门重新关上,不到一分钟时间重新捏出一块门锁,把副本世界通往地球的通道,就这么锁死了。 哦,顺带把钥匙吞了。 系统:…… 它想起了一首来自地球的诗。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接下去呢? 不知道,它忘了。 还有更沉默的呢,程黎出来后,什么大展宏图,什么抱负什么事业,那是统统没有的,他干起了开锁换锁的行当。 每天为了一两百块钱奔赴这奔赴那,还和别人讨价还价,更是靠着一手超绝的开锁技术撬开了某位美丽男士的心房。 美滋滋地结婚成家老公热炕头。 可以说把自己的特长发挥到了极致。 沉默真的是每一晚的系统。
第2章 “程哥,怎么办,这种情况我应该找个道士过来看一下对吗?还是说···还是说我应该报警啊!” 阿丘已然疯癫,他来来回回又看了好几遍门牌号,不管他多么不想承认,这确确实实是他的家。 虽然充满了一堆他不能理解的粉色摆件。 程黎突然回头拽着阿丘道:“阿丘,你上次说我长得帅,到底是哪特别帅来着?” 阿丘都要疯了,他想不明白这种时刻程黎还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做什么,感情不是自己家不着急是吧。 他几乎有些怨怼地抬着眼睛和程黎对视,接着迷失在一片黑色的漩涡之中,那双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牵扯着阿丘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都不可自控地颤栗起来,然后果断失去意识,在半空中被程黎拖了一把,扔进屋里软糯的沙发上。 程黎抽出钥匙,将钥匙尾端连带着的眼球嫌弃地扔进垃圾桶,再利落地将门重新甩上,最后懒散地窝进沙发里,摸出手机边叹气边给备注为宝贝的通讯号发语音消息。 “裴哥,忽然来了单生意,我得换完锁再回去,可能要晚点到家了。” 他划开表情包一栏,挑了个哭泣猫猫头发了过去。 如果阿丘还醒着,他一定表示震惊,程黎虽然总是笑着,但其实说话要么敷衍,要么直白到难听,做事也是懒懒散散,虽然换锁很快,但废话和废动作,他是一个也不说,一个也不做。 至少阿丘找程黎开过七次锁,都没听到过程黎现在如此软绵,又带着些许撒娇意味的语气。 那边的人很快发来了一条语音。 是一个有些沉的男声。 “嗯,没事,我也刚好有个客户找我,家里见。” 人声里还夹杂着些许风声,程黎知道对方正在赶路,而且走得还很急,能听出来对方隐在声线下的喘气声。 程黎啧了一声道: “卖保险的怎么这么忙。” 裴宿,程黎苦追一年,结婚两年的亲亲老公。 虽然程黎一开始是想叫老婆的,但裴宿很讨厌老婆这两个字,大概是男性那没用的尊严感作祟,裴宿始终谋划着反攻的道路。 但程黎在床上总有办法应对裴宿。 比如说喊疼,又比如撒娇。 裴宿心太软了,道德感也太高了,只要程黎有一丁点不舒服,他就想着撤退,又或是程黎撒撒娇,他就被迷得找不到北。 裴宿哪都好,就是卖保险卖得太拼命了点。 想起自家亲爱的,程黎脸色都好起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拖动重物的声音。 “叮咚。” 门铃响起。 程黎收起手机,叹了口气。 屋怪的攻击力实在是太弱了,除了承担点惊吓元素以外没有任何伤害力,如果用它作为一个副本核心展开,那这个副本一定烂透了。 所以为了平衡这一点,在屋怪存在的副本里,会配备一个在屋外游荡的流浪汉。 该流浪汉就是原先被屋怪侵占了房子,不得已被迫在外流浪的原屋主,因为长期流浪而产生了变态心理,握着一把斧头,只要谁没有完成任务就从他的屋子里出来,他就砍谁。 当然,他固定每天都会过来敲门,副本规则规定必须有一位玩家打开房门,回答他一个问题,答对了他就放你走,答错了他就砍了你。 哦,每个屋怪配备的流浪汉不一样,为什么程黎会知道呢,因为他觉得屋怪副本的房子睡起来还挺舒服的,所以他几乎把这个副本当家一样刷。 程黎在门铃声中打开门,对上阿丘癫狂的双眼,他穿着脏兮兮的衣服,手里拎着一把斧头,看见程黎就咧嘴笑,露出八颗完整的黑牙齿。 “请问,这是谁的屋子。” 答屋怪我就杀了你,因为屋怪不是真正的主人,答我我也杀了你,因为现在屋怪才是主人。 流浪汉舔着嘴角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这几乎就是一个送命题,如果不能及时绕出这句话的陷阱,就会成为自己的盘中餐。 要饱餐一顿了,流浪汉想。 “我的。” 那人十分坚定道。 流浪汉阿丘:???? 流浪汉等了一会,系统也没有判定答错,于是循着规则硬着头皮又开口道:“请问,宇宙中心的星系叫什么名字。” “程黎。” 流浪汉阿丘:???? 流浪汉抬头看天花板,企图从平时会响起的电子音寻求答案。 这都没反应? 难不成宇宙中心真叫程黎。 流浪汉是指望不到系统了,系统在程黎脑子里痛苦地发出否认的哀嚎,但除了程黎之外,没人能听见。 流浪汉试探着举起斧头,发现没有规则的束缚,他可以轻易地将斧头举高劈下,这意味着系统不仅没法做出相应的规则判定,并且对怪物也失去了规则的效应。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不再需要遵循狗屁规则,问这些傻逼问题,可以直接随心所欲地想砍谁就砍谁。 流浪汉举起斧头,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锐利的斧头落下,他已经能预见对面人鲜血淋漓,被大卸八块的模样,眼眸被杀意染红。 死内,你这个二傻缺! 出乎意料地,一只修长白皙,透露着脆弱的手轻轻捏住斧头一角,然后将斧头连带着流浪汉一起拽了进来。 程黎拽着流浪汉趴在垃圾桶上,指着黑色塑料袋里那团烂到看不出来是什么的东西问道:“你害怕它嘛?” 流浪汉此时斧头被夺,手被反压在身后,一张脸直直对着垃圾桶,呈现一个屈辱的跪姿。 他看着垃圾桶里白花花又血淋淋的东西,咽了咽口水,想说自己比起害怕这个不知名物品,更害怕身后的神秘男人。 程黎见他不答,又将他的头颅压低了一些道:“快点,害怕嘛,我赶着回家吃饭!” 他的声音带上些许狠戾,仿佛有什么压抑已久的东西在渐渐松动。 流浪汉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传闻,一些屋怪副本经常会迎来这么一个怪人,他喜欢窝在床或者沙发上睡觉,如果屋怪的风格不适合休息,他就会把屋怪拽出来威胁它换风格。 还威胁屋外的流浪汉不许敲门吵他睡觉,等他休息好了要走的时候,就会把门外的流浪汉薅进来揍一顿。 那个无限世界里几乎揍过所有怪物种类,在怪物圈里闻风丧胆的杀神玩家,no1。 流浪汉也不知道自己该说害怕还是不害怕,于是试探性的开口:“害…” 然后在程黎的一个挑眉中把剩下的话换成:“害怕个鬼,老子怎么可能怕它!老子吃了它!” 垃圾桶里血淋淋的肉块重新拼合,组成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睛,它刚沾和在一起就哇哇流眼泪,整个屋子回荡着屋怪凄厉的哭声。 屋怪,一款只要不被人害怕并且自身感到恐惧就会自闭的妖怪。 程黎笑容满面地拍了拍流浪汉的脸,轻生道:“早这么狂,你还会丢房子?” 流浪汉张嘴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 他就一直跪着,看着屋子变换,一只小小的粉色屋子形状的布偶落在流浪汉手中,甚至惧怕地瑟缩了一下。 流浪汉觉得比起怕自己,屋怪好像更怕面前气定神闲的男人。 程黎坐在沙发上问:“怎么出来的?” “就有一天副本进行得好好的,玩家突然都不见了,面前出现了一道门,本来一直禁闭着的,我们又过不去,就一直发呆,突然有一天那个门松动了一些,我们就钻着门缝出来了。” “出来之后刚好落在这房子,我们观察了几天,决定重操旧业,开启副本。” 流浪汉有问必答,乖巧无比。 出来后操起老本行,继续找地儿变成副本,没想到…遇上了传说中的no1。 程黎的脸色却沉了下去,猜到是当初系统在所有副本里同时放置的大门,企图让所有怪物通过这道门和自己一起来到现实,只是没想到被他反杀了。 他说的突然有一天门松动了,意味着有什么力量撬开了门的力量。 屋怪和流浪汉都属于超低阶怪物,但倘若…那些高阶怪物也从门缝里出来了呢? 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程黎皱眉,一手拎着流浪汉,一手打开门,蓝色的光波在手掌间凝聚,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不断吵闹。 “no1,你要干什么!你凭什么把我的小可爱们都送回去!我命令你不许啊!!” 可惜它的命令没用,它的程序被控制着自动运转,准确在几万个副本之中找到程黎手中屋怪和流浪汉所在的低阶副本,然后变成数据流转在程黎的手心。 门开了,不过门外不是楼道,而是一片黑色的虚无,在尽头有一座小小的粉嫩屋子,程黎手中的流浪汉认出正是他和手中屋怪所在的副本。 他们就像垃圾一样被程黎抛了进去,而后门被无情关上。 但流浪汉和手中的屋怪齐齐松了口气,比起回老家,在外面被no1切菜一样切掉,更可怕些。 程黎关上门,看了眼门锁,果真有些许松动的痕迹,虽然不严重,但会让门裂开一条小缝,不知道有多少个副本是这么个情况,又逃逸了多少怪物。 “no1,就算你不帮我把它们都送过来又怎么样,你看,有人做了你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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