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L:因为什么吵? 楼主:太多了。大部分集中在晚上体力太好这个方面。 5L:?这才是真正来论坛上分的神金,还不如之前那个结婚七年老公不回家的真。 楼主:体力太好怎么了?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浴室门开了,裴青山下意识的把手机按灭了扣在桌子上,鬼鬼祟祟的样子引来了闻烛的一个扫视。 水蒸气顺着大开的门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白雾的尽头是一道修长的身影。 闻教授是个相当倔强的人,即使身体单薄又柔弱得不行,依然热爱晨跑,身上也因着这些年的坚持,练出了一身劲瘦的薄肌。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苍白的脸终于被水雾蒸得泛了红,血气上涌,嘴唇都殷红了起来。 “裴青山,帮我拿套睡衣来。” 闻烛年纪轻轻却是个极度传统的老古板,上课的时候扣子永远系在就连裴青山看了都怕把这人勒得喘不过气的地步,全身上下只有一张脸能被好端端的露出来。 不过可能是因为老夫老妻久了,闻教授丝毫不在意的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 腰身劲瘦,动起来的时候又恰到好处的崩出一条极具力道感的弧度和韧劲。 看得裴青山一时间连质问的心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一个月蓄积起来的火瞬间死而复生,烧得人口干舌燥的。 闻烛刚刷完牙,没等到他的睡衣,却等来了一双探上腰身的手掌。 裴青松不算黑,但粗糙的掌心覆在闻烛瓷白的腰腹上时,依然显得色差十分的明显,常年握着武器的手掌上都是陈年老茧,每次用点力道划过闻烛的肌肤时,都会留下扎眼的痕迹,明明每回都没用多大力,却偏偏只剩下一身的凌虐感。 “我说给我拿套睡衣,你听没听见?”闻烛侧头避开某人的吻。 裴青山的声音嘶哑,像是贴着耳廓发出来的,磁性的嗓音顺着一直震动到头骨:“那玩意儿一会再穿。” 刚刚解决掉一只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东西,死印又蠢蠢欲动,其他的事儿就算了,闻烛对裴青山的体力太了解了,他果断拒绝:“不行,我今天很累。” 裴青山一只手环住闻烛的腰身,吻上他的唇角,“嗯”了一声:“不用你动。” 闻烛有一米八,在正常人里已经算是高个子了,裴青山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足足有一米九,一般而言,一个人全身上下的器官都是随着身高等比例长大的, 即使结婚了这么多年,但一想到裴青山的那玩意闻烛头上的青筋都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再次拒绝:“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但他的话音刚落,带着厚茧的大掌已经探到松松垮垮搭在腰间的浴巾里边去了。 裴青山的手指轻轻摩擦着,在闻烛耳边轻笑一声:“真的不行?” 闻烛唇齿间溢一声黏腻的喘息,然后曲手给了裴青山一肘,咬牙切齿道:“我明天有早课!” “就一次。”裴青山探入腿根,哑声一遍又一遍的撺掇,“你不用动,累不着你。” 他搂住闻烛的腰身,哑着嗓子乞求道:“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姓裴的傲慢了一辈子,唯独在这方面能够无师自通的通过语言上的下位,换取闻烛的心软,而只要闻烛迟疑的一松口,裴青山立马就把自己从委屈巴巴的伪装里摘了出来,化身成为眼瞎耳聋的耕田机。 佳苑小区整栋楼整栋楼的暗了下来,那是个寂静又凉爽的夜晚。 不冷也没有前几天那么燥热,躺在床上开点窗户,缝隙间透进来的清透的微风,大概率是能让人睡个好觉的——当然,除了闻烛。 他就不该听信裴青山那个打桩机的傻逼话! 明明都在这人身上吃过这么多年的亏了,一不小心还是一脚又踏了进去。 闻烛后半夜嗓子都喊得发疼,撕扯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口干舌燥的咬紧牙关,五指深深的陷在裴青山的后背上,划出几道血痕了这狗逼也不在意,动作从始至终就没有慢下来过。 “你他妈还是人吗?”闻烛哑着嗓子骂他。 让一个怪物骂不是人,裴青山自己能不能去反省一下啊! “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裴青山一边哄着他一边使劲,这人贯会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另一套,他工作上那点“敌追我逃敌退我进”的游击在私事上用得淋漓尽致。 闻烛咬牙大汗淋漓的曲腿爬起身来,刚往前没挪几步,又别一双沾满湿意的粗糙的手掌捏着脚踝给拖了回来。 “再玩一会。”裴青山笑着把人圈在身下,凑近闻教授殷红的耳尖吻了一下,低声道,“宝贝儿,你今天的体力真差。” 闻烛瓷白的脸色上透着生理性的红晕,眉头紧蹙着,把平日里冷淡的眼眸都覆上了一层浓烈的色彩。 这样惊人的一双眼睛,总会让裴青山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闻烛的时候。 他们干这行的,风里来雨里去,看上去风光无限,实际上都活在一个相当边缘而真空的地带里, 稍不留神,一个恍惚间念头不对,踏了一只脚出去,整个人就回不来了。 人家干别的什么行业的,走错路都还有机会改正掰回来——他们没有。 社会保护需要这群能力者的同时,又无时无刻的忌惮审视着他们体内的力量。 在紧绷的环境下,崩溃的人不在少数。 为响应号召,上级加班加点的推出了一揽子解压计划,也包括与社会各行业人才的联谊。 也就是在那次逃不掉的联谊上,裴青山遇见了刚到临大当老师的闻烛。 其实那场联谊根本没有人敢来找裴长官说话,这人周边自带上了一层真空的地带,不知道内情的人不敢进来,知道内情的人又更加惹不起。 联谊结束后,闻烛孤身一人离席——那年的闻教授性子可比现在要冷淡多了,刚到门口,就看见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拉着闻烛的手不放。 裴青山忙得脚不沾地的,能来这趟都是被总长亲自押送的。 一场闹剧本不值得他多费功夫,也许是闻教授当年实在是生在这玩意儿的审美上,视线就多瞥了两个功夫。 哦,原来那醉鬼是他爹。 高知份子怎么摊上这么一个胡搅蛮缠的吸血鬼? 哟,被甩了一个巴掌…… 他就那样站着不动做什么? 还泪汪汪的。 闻烛的身影远远看上去显得极其单薄又倔强,没什么表情的神色落在旁人眼里就宛如在原生家庭里风雨飘零的坚强小白花, 那时闻老师的眼睛和现在的闻教授就如出一辙。 好赌的爸爸,早死的妈,上学的妹妹,破碎的家, 我不帮他谁帮他? 多年后裴长官回忆起来还觉得那是一个相当恍惚的夜晚。 只能说像他这种天生骨子里就患了一种英雄主义的大男子癌的人,生来就是要拯救失足男青年的。
第4章 于是裴青山的手臂收到了说不出话来的闻烛一个深深的牙印,一直到白天起来开视频会议的时候都没消除,大大咧咧的挂在上头。 扎眼的齿痕发红的烙印在手臂外圈,男人穿着一身居家服,懒洋洋的窝在沙发上听汇报,锐利的深眸藏在碎发下,像一只吃饱喝足了终于愿意偃旗息鼓的雄狮。 “长官,你受伤了么?”刚入职的新人打破了会议里诡异但心知肚明的氛围。 “少过问长官的私事!”副官立刻严厉呵斥了一句。 新人瞪着清澈而愚蠢的眼珠子愣住了,连连羞愧道歉。 屏幕里又传来人类之光慢悠悠的嗓音,不赞同道:“廖副官,对我们新人那么凶做什么?一点同事爱都没有。” “……” 裴青山随意的扬了扬手臂:“你说这个?太久没回家,我爱人粘人了点。” “……” “也真是的,大男人家家的,出个差怎么了,跟主心骨丢了似的,粘得人要死要活的,担心来担心去。”裴青山啧了一声,“愁得很。” 谁问你了? 廖副官脸上礼貌的笑都快挂不下去了, 公众会议公众会议,得给姓裴的这个当长官的面子。 但他是给裴青山面子了,这人看上去像是想要的样子吗? 你在对你还远在安全总部加班加点工作的下属炫耀什么啊! 廖副官在今年第34次决定要掀摊子不干了, 下一秒,一条笔直的腿出现在了屏幕里。 黑色的休闲裤旁边垂下来一截瓷白的手腕,青紫色的筋脉交错纵横,看上去很符合长官家那位柔弱的小先生带着点病气的肤色——不过显然这个手腕的主人今天心情不太好。 会议中挤在一起的几位莫名感觉到长官的镜头中空气诡异凝涩了一瞬。 “裴青山,”清冷低沉的嗓音带着点未能痊愈的嘶哑,下一秒那只手抬起来快准狠的拎住了人类之光的耳垂,指腹毫不留情的使上劲儿,“一大早上碗也不刷地也不拖,你是不是要造反?” 由于职业特殊性,他们开会佩戴的远程设备都是有安全局特供的屏蔽罩的,也就是说在闻烛眼里,裴青山起了个大早坐在客厅里无所事事都不愿意去把碗给刷了。 “……!” 廖副官大骇。 他、他他他就这么水灵灵的把长官的耳朵给拎起来了? 会议顿时鸦雀无声,滴溜溜的眼珠子不是看天就是看地, 目睹长官被家暴这件事导致饭碗被丢的概率虽然不大但绝对不为0! 下一秒,会议视频被对面的暴君单方面给切断了。 廖副官和一众下属看着面前突然黢黑的屏幕上倒映出来的一个个八卦而渴望的面孔,后知后觉的控制了一下面部肌肉,干咳两声,人模狗样的维护自家长官的名声:“少关心长官的家务事!多想想怎么多拿下几个诡物提升KPI!” 平心而论,闻教授那林黛玉似的身子骨揪人是不可能疼的,只是在下属面前被揪耳朵对裴青山的雄性尊严确实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我在工作!”一家之主辩解道。 闻烛笑了一声:“这么先进?你们警察现在只用对着空气发呆,坏人就能立马把自己捆成粽子丢在警局门口了?” “……” 闻教授舔一下嘴巴发现把自己毒死了。 裴青山火速打电话约了个保洁上门,但他没告诉闻烛——这人的洁癖诡异到了一种心理医生都琢磨不透的地步, 刚认识那两年,闻烛下了床就不认人,整个家都一尘不染又泾渭分明,但在某些方面闻烛看起来实在是不像有洁癖的人。 “不是有早课?我送你去学校。”裴青山余光扫到闻烛臂弯上的运动外套,不经意道,“这衣服什么时候买的?好像没见你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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