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楚截霜明显陷入了贤者时间,无言地躺在榻上思考人生。赵永望盯着他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吻了他一下,楚截霜大惊,一把推开他:“你……” “怎么?”赵永望也很气急败坏,“我不配吻你这天才么?刚刚你还……” “管好你的嘴,表哥。”楚截霜说。 他越想越气,一把抓住赵永望手腕,说刚刚没运功法,这次非要把自己的这位表兄采到境界倒退才行。这次理智占据高地了,赵永望拼命拒绝,整张脸都红了,最后不欢而散、落荒而逃。 楚截霜对自己现在的情况又不释然了,伤口裂开,一边清洁咒一边修行宗门心法,一整夜没睡。
第9章 楚截霜思考了半天,实在念头不通达,大半夜又运作筑基期御风法下崖底找妖皇了。反正他上辈子这个时候也经常请教这位前辈修为问题。 云飞山一见他,尾巴都不甩了,慢慢变成人形:“小辈,你又来做什么?” 楚截霜说:“晚辈在修行上遇到了些许不解,还望前辈解惑。” 妖皇哼笑:“好哇,这会儿倒客气起来了,说吧。” 楚截霜就把自己的困惑和憋屈一顿说,包括自己觉得飞升需要出世,要断绝人欲,一心只求大道长生,现在自己却……云云。 妖皇听后,笑了:“果然是那些人修里泡大的后裔,情和欲都是人之常情,也是天道的一部分,你要是从来不入世,那你的出世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你会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你对天道的认知还很狭隘,欲是不可割舍的,欲求长生是欲,做这种事也是欲,还有高低之分吗?为何要压制甚至厌恶你的欲?你现在做这种事还能接近长生,这就是我龙族的特异,应当万分自豪才是,何必作如此小儿女情态?” 楚截霜听后,又是醍醐灌顶,感激道:“多谢前辈提点。” 他似乎再次看见了登临绝顶、剑指苍天、破空飞升的那高处盛景,不由心潮起伏,热切道:“前辈,不如再指导一番晚辈的修行?” 云飞山一听,差点被呛着,没好气道:“好啊,小辈,你若是次次来都只为了和本尊做这事,干脆下次只穿件道袍就来好了,里衣亵裤都不必,多少还方便点。” 他虽然这么说,还是颇为自得地点点头:“本座修为高强,又玉树临风,你这样不可自拔也正常。好吧,小辈,你过来吧。” 楚截霜于是又和妖皇好好交流了一下修为,可谓深入浅出、知根知底,你知我长短,我知你深浅。妖皇似乎还在记恨上次被楚截霜趁火打劫的事,这次好好逞了一番大能威风,楚截霜回住处立即累得倒头就睡。 醒来时,楚截霜的伤已经好了,他打了个坐,运行功力,真气已经趋于完满,只要斟破金丹,估计立刻可到金丹前期圆满。 楚截霜很满意,又修整一会儿,果然到下午时得到了叫他去拜师的通知。 这辈子的赵永望没有被楚截霜打得死去活来,还被功法同样滋养了一番,在外门大比中也进了三甲,同样拜入内门,不过他拜在哪位修士门下楚截霜就没再打听了。 对楚截霜来说,要是赵永望修为跟不上来,那就没有采补的价值了。 楚截霜下午便完成了拜师。他和温嵘的师尊真名叫林誉衡,尊号衡川道君,是仙尊的首徒,为人性情冷若冰雪,现在合体大圆满。他上辈子直到最后都对楚截霜不冷不热,大致也是性格所限吧。 拜师后,温嵘一脸歉疚道:“师弟,上会儿在演武台上,我不小心重伤了你,就让师兄带你去洞府帮着清扫一下,也算师兄向你赔罪了。” 楚截霜知道他是要动手脚了,不过他不在意。 再说…… 楚截霜盯着执意要御剑载他的温嵘的背影,心中有些热意。 似乎…被妖皇前辈开解后,他就开始有些…… 楚截霜只能说,他刚刚看师尊时,都脑中不由出现了四个大字: 可堪一用。 如此沉溺也不太好。楚截霜对自己说。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这样念头通达的,乱采乱采坏了道友道心就不美了。 不过师兄毕竟是魔修卧底,也不是什么好人,对他就不用讲什么道义了罢。
第10章 温嵘带楚截霜到了洞府,自己用术法整理起来。楚截霜看他装的还挺贤淑,开口问道:“师兄,上次的伤还好吗?” 温嵘笑容不变道:“好了,你个小筑基期,伤又会严重到哪儿去?” “那就好,不然师弟我肯定过意不去。”楚截霜客套。 “不用了,师弟早些休息吧。”温嵘站了起来,准备离开的样子,“明日早起去师尊洞府,师尊会帮你准备结丹事宜。” 楚截霜说道:“师兄请留步。” 温嵘顿了下步子,回头看着他,温和问道:“师弟还有什么事儿吗?” 楚截霜走到他面前,思考片刻,忽然扶着他肩膀,直直地吻了上去。 温嵘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下意识要推开楚截霜。但楚截霜的技术居然超乎想象,娴熟倒算不上,但非常热情,好像已经迫不及待,卷着他的舌头,吻得投入。温嵘见楚截霜闭着眼,似乎已然动情的样子,不由恶从心头起,想着若把这仙道得意弟子狠狠折辱一番,也算不错。这念头一出就不可收拾,他这么多年也演君子演得累了,总之他俩渐渐就移到了石床之上。 楚截霜喘了两口起,游蛇似的滑出衣物,双臂攀着温嵘脖颈,神情镇定,心中不屑道:魔修,歪门邪道,定力就是不行。 温嵘一边在楚截霜脸上轻轻抚摸,一边似乎很纠结很难受很羞愧地说:“师弟,你为什么……” 楚截霜看这魔修越演越起劲,不知为何,起了一丝玩笑之意,于是淡淡道:“我也不知为何,那日见到师兄后,总觉得一见如故,时刻不能忘却。” 温嵘闻言,心中恶意翻涌:这人就算如何天纵奇才、能跨一整个大境界越境斗法又如何?现在他对自己竟是有了爱慕之情,凭自己的手腕,还不让这小子对自己爱得死去活来?先戏耍他一通,最后还不是要他死就死,仙道的精英弟子也不过如此无趣。 他这么想,面色却更加愧疚:“如此,是我对不住师弟了…怎能一错再错?坏了师弟的道心,师弟将来……” 楚截霜心里冷笑,面上不显,手指缓缓在其小腹画着圆圈,慢慢道:“师弟只求此时此刻,不求未来。” 温嵘长叹一声,柔柔道:“那……在下就冒犯了。” 随后他就慢慢把楚截霜冒犯了,碍于人设,他倒是相当温柔君子,搞得楚截霜好几次难耐地低声催促,唯一问题是楚截霜过于坦然,不过这个问题也被楚截霜用情之所至搪塞过去了。 完事时,楚截霜暗中运转功法,见温嵘面容在灯下皎皎温润,也不由暗赞这魔修捏的一手好皮囊,果然可堪一用,便又吻将上去,吐出一口真气,完成了一场采补。 楚截霜现在运作功法已是相当娴熟,不会叫人看出端倪,这门功法也有掩饰之用,果然神异。
第11章 楚截霜度过了充实的一晚,第二天早早起来去找师尊了。 衡川道君还是和上辈子一样,虽然脾气冷,但很负责,检查了楚截霜的根骨悟性,又问了楚截霜一些修行上的问题,对楚截霜自若的谈吐挺满意,随后赐下了不少结丹所需的药物。 “结丹时,你便在我洞府静修,我会为你护法。”林誉衡只这么说。 楚截霜就此开始了自己的清修。 他上辈子能修成寰宇第一人,无论是悟性还是定力都是惊世之才,纵使这次因为种种原因变得脾气鲜活了些,苦修个十几年还是不在话下的,何况区区一年。 于是楚截霜真的苦修了一年,每日睁开眼就和师尊谈道论天,林誉衡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好。据说赵永望和温嵘都来找过他,不过这些不是楚截霜最关心的事儿。 一年后,当楚截霜再次睁开双眼时,他腹中金丹已圆满大成,灼灼光彩照人,似有玉龙盘踞的异象。他站起身来,随手施了个水镜术自观,只觉得自己同上辈子似乎有一些微妙的不同。 比如皮肤更加玉白、腰只也似乎窄了些,穿着道袍都能显出些许不胜的情态,而眉眼虽和上辈子一般锐气并出、傲意胜人,可谈笑时似乎总有种可亲的柔情。 楚截霜看了会儿,觉得还是别看了,免得念头又不通达。 林誉衡在旁静静看着他,忽然道:“一年有余,便从养气直至金丹初期圆满。” 楚截霜回头看他,恭敬道:“多谢师尊照拂。” “不必,”林誉衡声音仍是冷冷,“是你天资过人。” 楚截霜忽然一个念头兴起,同上辈子不一样,他笑问:“师尊观弟子之将来若何?” 林誉衡道:“不可限量。” 楚截霜微微一笑,那笑似乎蕴藏着万物尽在掌中似的自信,将他衬得仿佛有天人气度:“弟子告退。” 直到他走后,林誉衡依旧静静端坐着,只很慢很慢地,似有自豪之意地低声重复一次:“……不可限量。”
第12章 楚截霜闭关完了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洞府,没想到却在路上遇到了温嵘。 温嵘对他温和笑道:“恭喜师弟一年结就上品金丹,道途可期。” 楚截霜立即想起自己当时讲的那些关于爱慕的谎话,勉强入了戏笑道:“多谢师兄劳神来特意谢我。” 温嵘垂下眼睫,低声说:“一年未见,不知为何……我…在下总是…总是想起师弟。不知师弟之心是否一如当初?” 楚截霜被他演得有点接受不住,还是轻声回答:“我自然也是很思念师兄的。” 接下来的事自不必说,二人随意到楚截霜洞府又是一顿交流修为。楚截霜一年未有此事,很难自持,温嵘也尽职地扮演了思之若狂的状态。楚截霜被掐着腰骑在温嵘身上时脑子已经一片混乱,只想这些魔修只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容易上手,不像表兄,要采他一次还要各种劝解。 二人到浓处时,温嵘忽地一愣,道:“师弟,这是何物?” 楚截霜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是一枚草扎的蚱蜢。这本是他同衡川道君闲聊提起自己小时的凄惨过往后对方变换给他的,楚截霜便收在了袖中,这会儿太过投入,自然是抖了出来。 “总不是师尊送师弟的吧?”温嵘笑道,把楚截霜又压下一点,玉茎往深处更插入几分,“……师尊也有如此一面呐?” 此事上辈子是没有的。楚截霜思绪一动,觉得不该让魔修知道师尊还有心软这个软肋,或是让魔修知道自己受了师尊青眼,否则容易被抓住把柄,故而轻轻一笑,往温嵘眉间亲了亲:“是师弟…随手扎的,一年不见师兄,想给师兄一个小礼物,倒是被提前发现了——师兄不会不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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