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上珠 作者:山行禾尽 简介: 天地孕育出万物。 包括一棵树,一棵草,一片翠色的苔藓,一颗雾霭中的露珠。 包括一条活了很久的银蛇,和一条才诞生的翠蛇。 —— 阙无阴:你的鳞片借我磨一下可以吗? 符胥白:尾巴借给你,不要缠上来。 性冷淡阳痿美人银蛇攻·符胥白 懵懂缠人黏黏糊糊翠蛇受·阙无阴 *:会写一些蛇X人、人X蛇、舔、磨,前戏和手指会比较多
第1章 天地灵气孕育出万物。 包括一棵树,一棵草,一片翠色的苔藓,一颗雾霭中的露珠。天地悠悠,土壤稀松苍茫,润湿的雾气贴着土地蔓延升腾,潮湿的植物气味从被雨揉碎了的野草身上飘散出来,冷冷清清。 一条翠绿的蛇抬起脑袋状似仰望,小小的头蹭了蹭身旁大树粗壮的根,脖子贴着蜕皮的树干一圈一圈往上圈住了慢吞吞攀爬,鳞片贴紧用力又放松,就这么一点点爬着爬着爬到了高高的树的枝丫。 他费力爬上来懒洋洋地倒在树枝岔口位置想要歇口气,就弯下身体歪歪扭扭把自己挂在树上风一吹还要摇摇晃晃。 等他休息够了,又睁开圆滚滚的眼睛扭着往粗壮树枝上斜斜靠着的男人身上爬过去。 那个男人全身肌肤都是冷白一片,身上挂着的布料更是隐隐若现,一抬手布料就跟着手臂往下滑裸露出冷白的皮肤,甚至能看到模糊的青色血管埋藏在皮肤下血液缓缓涌动。 银白的发丝好长好长,被风吹得挂在树梢上每一根枝桠,跟着树叶一起轻飘飘摇晃,吹拂到翠蛇的脸上身上弄得他身上发痒。 翠蛇,也就是阙无阴,悄悄地顺着符胥白的脚踝裹了一圈往他的腰上缠过去,一圈又一圈地缠绵让飘逸的雪白布料裹住了冷白的身段,展露出男人精瘦的肌肉线条。 “我不舒服。”阙无阴直截了当地吐着鲜红信子,头颅凑在符胥白的身上紧紧贴着他冰冷的身体,从他的衣服里钻进去贴着他赤裸的身体钻,鳞片蹭过人的身体蠕动的顺滑感觉让阙无阴更是身上发痒,每一块鳞片都想在这具身体上磨一磨,尾巴往手臂上卷了几圈,恰恰好地把自己腹部往符胥白长长的手指上若有若无地顶。 “春天来了。”符胥白闭着的眼皮轻轻颤了颤,他缓慢睁开眼,眸子一动慢悠悠附下来,金色的眼眸沉淀了零碎的光晕,好看得阙无阴想要吐出信子去舔两口。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鲜红的冰冷信子凑在符胥白的眼皮上短促地舔舐而过,一双苍翠的眼睛清亮得像一条碧绿浅河,定定望着符胥白眨都不眨一下眼睛。 “所以呢?符胥白,我不舒服,你帮我看看。” 一条雪白的蛇尾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反正是卷住了阙无阴细长可怜的尾巴尖把凑得太近的这条蛇往自己衣服外边拽了拽。 这条尾巴比起阙无阴的尾巴,不,比起他的身段都要粗壮很多,鳞片即使是雪白也有浅淡一层流光,看着就知道是活了很久不好惹的老东西。 符胥白懒懒把自己的尾巴尖递给他,缓慢闭了闭眼还有点困倦,垂下来的长翘眼睫遮住金色的眼珠也遮住了艳红的细长瞳孔。 “我是说,你不舒服是发情期到了。” 阙无阴在他怀里蜷缩,悄无声息变出自己的人身不太娴熟地靠在符胥白的身上,紧紧贴着他的腰腹和他拥挤地裹住这同一件雪白的衣服,翠绿的眼眸不染凡尘一样清透,他有点期待地抬起眼:“发情期到了,我可以和你交尾吗?” 两根尾巴纠缠在一起,翠绿色那根细一些的尾巴明显躁动地卷了好几圈才圈住银白的尾巴难耐地摩擦,尾巴尖轻轻拍打在另一条尾巴上像是无声地催促。 “不可以。”符胥白没有半分想要和他交尾的意思,眼皮都没抬一下,但也没有拒绝他在自己身上扭动着腰腹,更没有拒绝他的尾巴缠住自己摩擦拍打,轻飘飘淡声说,“尾巴给你,会用吗?”
第2章 阙无阴眼珠颤了颤,深色的瞳孔因为雀跃而拉长成竖瞳。 尾巴怎么用他怎么会懂,他才通人性,作为蛇的岁月也不算长,就连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比起符胥白诞生至今的时光都只能算是眨眼一瞬。 这是他度过的第几个春天,他不知道。 但这是他第一次有正大光明发情的机会。 他诞生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符胥白的那双金色的眼睛。 不是人的眼睛。那一天,符胥白变回了蛇身把他这颗蛋一圈一圈窝进蛇身中心,温热的蛇尾巴把阙无阴这颗小小的蛇蛋包裹,洁白鳞片看着像是苍茫一片无垠白雪。 他把自己暴晒在夏日的太阳底下,尾巴把阙无阴往阳光照得最好的地方推,松软的土壤温暖湿润,还嫌不够一般不断地挪着位置不让光斑从快要破壳的阙无阴身上离开。 漂亮的白色鳞片晒伤了一点点翻飞起来,他也不管,只是时不时睁开眼睛看看阙无阴的动静,再闭上眼睛继续忍着暴晒的不适。 就这么来来回回折腾,直到阙无阴真正顶开缝隙破壳而出的瞬间刚好碰上符胥白实在不舒服缓慢睁开眼睛。 金色的眼球里一道红线似的艳纹对上了翠绿的细瞳,就像碰撞的两条河不知不觉交汇在一起,骤然在这一秒炸开了铺天盖地的水花。 阙无阴不会忘记这双眼睛,也不会忘记自己看到的翻飞的白色鳞片,夹杂着阳光和一点看不太出来的血丝,落在眼里比红线还要缠绵。 他不止一次有想和符胥白交尾的想法,蛇性本淫,他一点也不觉得这条孵化自己诞生的蛇就不能靠近,相反,他因此觉得亲昵,更想要接近他占有他和他在树叶缝隙的细碎阳光下纠缠着尾巴做爱。 偏偏那白蛇跟没有发情期似的老是一脸冷淡,不抗拒靠近,不抗拒信子贴着唇边接吻,不抗拒和他挤进同一件衣服里鳞片和胸口肌肉摩擦,但就是不把自己那两根东西露出来,像是没有一样。 阙无阴也想过要不要要不要自己辛苦一点,于是他试着把尾巴卷上符胥白的腰身,张开鳞片的阴茎顶立起来在符胥白浅色蛇尾鳞片上蹭得发痛,最后被掐住七寸硬是打回原形暴揍一顿,老老实实变成了符胥白脖子上的挂件一个星期都抬不起脖子。 从那以后他就不敢再打歪主意。 “尾巴怎么用?坐下去?”阙无阴歪歪头,伸手捧住雪白的蛇尾两只手才把那粗粗的尾巴抓在手心,不知道怎么才能打开自己的腔口,一筹莫展的时候就把手里的蛇尾巴塞进嘴里舌尖乖巧舔弄当作润滑。 “变成腿。”符胥白有点倦倦的,他提不起精神,拍了拍阙无阴的尾巴,“我教过你。” 教过是教过,会不会用是另一回事儿。 阙无阴憋了又憋,硬是没憋出来,泄气地用尖尖的牙齿咬了一口嘴里的尾巴,在符胥白看过来的瞬间又乖乖把自己人的舌头变回蛇的细长信子,顺着方向舔湿了尾巴尖的每一块鳞片,灵巧地钻来钻去把唾液沾得满尾巴都是。 “我不会,你帮我。”阙无阴最会的事情是耍赖。他仗着被这条蛇养育长大,也不怕他抛弃自己,天天粘着他尾巴一卷就缠住符胥白不撒手,撒娇耍赖都是家常便饭。 符胥白喜不喜欢他,作为兽类最清楚。也就是被这份无声的宠溺给惯坏了,有持无恐地挑战下限,每一次即将被惩罚时又用那双翠竹一样的眼眸滴溜溜委委屈屈望过去,符胥白收回目光背对他老是轻轻笑两声就算了。 “你确定要就这个样子?” 符胥白的手指往他作为蛇的排泄腔揉过去,尾巴尖在湿热软乎的口腔里往喉咙里头捅得深了些,阙无阴张得大大的嘴含住这条银白的尾巴,唾液在口腔里汇聚起来胀满了没地方溢出,被顶弄的尾巴抽插得咕咕叽叽水声不断,还是有零星一点唾液顺着大张的唇流淌出来挂在唇角,淌出一条湿淋淋的蜿蜒水痕怯生生挂在下巴上。 “唔嗯……”没有人教过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脸上耳朵边的红晕悄悄蔓延散开,阙无阴眯着碧绿的眼睛眼神几乎可以叫做痴迷,当然也有臣服的仰慕,就这么望着符胥白的脸甘愿伸出舌头给他舔他的尾巴直到湿漉漉地往下滴水。 “好痒……嗯,我不会变啊……” 排泄孔被人揉弄的感觉实在是奇妙舒爽,酸涩的胀痛里带着些许奇怪的舒服,就像想要嘴里退出去的这条粗粗的蛇尾巴捅进去顶一顶,再狠狠地抽出来撞过去,顶得小腹鳞片爽得张开,肚子隆起来。 阙无阴想要符胥白的尾巴,想要他的舌头,想要他的手指,想要他的那两根毫无动静的阴茎捅进来,最好是一并捅进来。 他都给他。 符胥白想要或者不想要他都可以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全都给他,只求他也给他一个痛快。
第3章 第一次发情的感觉像是排山倒海,全世界解冻的春水兜头倾倒,满头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温热,带着阳光斑驳的温软和水的清凉,席卷全身却是浇不灭的磅礴燥热。 阙无阴张开的嘴被那条尾巴撑满发酸,这时候就算缓缓抽离也一时无法合拢,积蓄的唾液顺着倦怠的舌头和嘴角往下颚滴去,落了满唇水光,浅红的唇瓣沾染水色湿漉得像是樱桃红。 “符胥白。”他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白蛇的腰身,伸出手臂搂住符胥白的脖颈,习惯了蛇身的缠绵劲儿,把自己上半身柔软倾靠在符胥白的胸腹难耐地上下蹭动,和蛇形没什么两样,“和我做吧,你想像人那样,还是想和我变成两条蛇?” 他的嗓音清润,带着某种未完全学透彻的勾引味道,碧色的眼睛却又清纯无辜。 可是人身和蛇身怎么能比? 赤裸的上半身不算太精壮,青年应有的肌肉线条绷紧了和身下的身体摩擦,胸口两粒朱红小球紧紧贴在符胥白的胸前就像抵在石头上那般抵着骨骼擦蹭,还嫌不满地抓过符胥白的手指穿过摇摇欲坠的衣料放在自己胸口。 符胥白懒懒散散敛着眼眸,纤长睫毛被吹过的一缕风掀得轻轻一颤,才露出遮掩下一双没有完全阖起的金瞳。绷成细纹的鲜红瞳孔染着未褪的兽性,视线纹丝不动停留在阙无阴的身上,欲望里没有情,纯粹是兽与兽之间猎物般的强占。 他养育大这条翠蛇,什么都给他。给他黎明时第一缕最好的阳光,给他解冻溪流的第一缕冰凉春水,给他春天一层一层遮掩树叶的遮挡。 他给他天地宽容他的所有仁厚。 “不做。” 符胥白的手指尖点在阙无阴的额间,指节弯了弯不怎么用力地把他脑袋轻轻推开,指头收回的时候在脸颊上停顿一秒,转而有点兴致地摸了摸阙无阴眼下的艳红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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