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谁敢再动一下我就毙了她。” 冷冽威严的声音,让偌大的房子顷刻之间就安静的只剩颤抖的呼吸声,不知道是谁被吓尿了,尿骚味逐渐弥漫。 朴生强忍恶心,掏出金牌,展示在庸人眼前,一脸正色。 “我是皇室认证的人鱼猎手,杀的自然只有人鱼,原来的罗德先生早就死了,这不过是只狡猾的人鱼,我是真心为罗德先生的死感到深深的痛惜。” 朴生语速缓慢,咬字清晰,语气中的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威严,让人不由的感到信服。 佣人们动摇了 他们面面相觑,小声交谈,说着罗德最近的变化,说着罗德不寻常的地方,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有头有脸,很多人从一开始的将信将疑,再到最后的深信不疑,期间也不过十几分钟。 朴生暗笑,真是一群愚蠢的贱民,不过这倒让他省了不少事。 也许佣人们并不是毫无察觉,只是在面对无法处理的局面时,习惯自我洗脑,找一个高尚的理由为权高者们开脱,这是蝼蚁的生存法则,也是贱民们赖以生存的精神粮食。
第3章 奴隶 朴生的任务完成,一心想着离开,拥抱他丰厚的赏金。 佣人们却不乐意了,即便他们已经深信罗德被人鱼换了皮,可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而罗德夫人明天就会回来,他们该如何解释现在躺在地上的不是罗德,而是一条邪恶的人鱼。 “猎手先生,可以请您在这里住宿一晚吗?夫人明天就要回来了,希望您可以向夫人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我们会给您安排最好的住宿和晚餐。” 朴生脚步停顿,虽然他不觉得一个夫人能掀起什么浪花,但生意要想做的长久,谨慎一点总没错。 “行,那你们下去准备吧,叫几个人去放水,我要沐浴。” “好的先生,我们这就去准备。” 朴生回头补充“叫个干净的女人上去陪我,别用香水,我不喜欢。” 佣人赶忙垂头“是。”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空旷的浴室,一个穿着薄纱,身材丰满的女人朝着朴生款款走来,女人身上都没有刺鼻的香水味。 朴生心情大好 女人走到朴生身前,白皙的手指替他解开领带。 朴生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服侍,仿佛他本身就是这个宅子的主人,随着衬衣的扣子被一颗一颗的解开,腰带被抽出…… 窸窸窣窣后,朴生赤裸着走入浴缸,温热的水将他包裹,这是个能容纳五人的大浴缸。 朴生搂着女人纤细的腰身,摩擦女人细腻的皮肤。 朴生“你叫什么名字?” “奈拉。” “嗯,不错,是罗德的床伴吗?” 奈拉依偎在朴生怀里“先生,我和谁聊天,谁就是我的床伴。” 朴生不置可否“罗德夫人不管?” 奈拉指尖抚过朴生结实的胸口“管呀,但那老女人除了发脾气外,也只能跟她那小家族抱怨两句,不过没人管她就是了。” 朴生挑眉“哦?所以罗德夫人这次离开是被你气走的?” “先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那个老女人长得那么丑,还天天像个怨妇一样,哪个男人受得了呀,先生你说是不是嘛~” 朴生捏了捏她的下巴道“是不如你。” 女人娇笑着,两人调情打闹了一会,气氛开始升温。 奈拉凑过去想亲吻男人 朴生眼神冷下,淡淡侧头“我不喜欢接吻。” 奈拉也不在意“那先生喜欢什么?” 朴生“我喜欢金币。” “喜欢金币?那你不喜欢我吗?” 男人笑而不语,拽住奈拉的手腕扯入怀中。 …… 佣人们凑成一窝,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着战况,也许对他们来说,窥探高位者的私生活,可以调节枯燥乏味的生活。 殊不知,对这场激战感到好奇的并不止佣人们,还一双绿色的眼睛,它躲在黑暗处,目光不移地注视着朴生。 绿眼睛眨了眨,似乎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男人那对笔直有力的双腿,给它留下了一抹深刻的印象。 直至很久,都会想起。 朴生有所察觉般猛然回头,盯着墙角处,皱了皱眉。 奈拉迷离地勾住身上男人的脖子“怎么了?” “没什么… ” 朴生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 到了晚餐时间 朴生坐在餐桌前,优雅的用叉子将鱼肉带起,放入口中,细嚼慢咽,与他充满钱丑味的内心不同,朴生的表面就像一个优雅华丽的绅士。 窗外一阵骚动,佣人们的打骂声不断,朴生擦了擦嘴,问身边的一个佣人“怎么回事?” 佣人俯身回答“回先生,在教训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奴隶。” 外面惨叫声还在继续,也不知道是干了什么,不过听这佣人的语气好像这奴隶经常被打。 “这奴隶做什么了?” “这奴隶总想偷偷跑进来,估计是想偷东西。” “这种贱民留着干嘛?” 佣人眼神闪躲“主要是宅子里没少东西,抓到也只能教训一下。” 朴生眉梢轻挑“难道要等少东西了才能杀?” 佣人慌张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注意,用手指点了点自己脑袋,小声道“他这里有点问题,但是…” 佣人顿了顿“但是夫人似乎挺喜欢他的。” 朴生饶有兴致“竟然还有这种事… 把那个奴隶拉上来给我看看。” 佣人脸色大变“这不太合规矩吧,就算是夫人在的时候他也不能进来的。” 朴生皮笑肉不笑道“我觉得他的症状很像海怪,你们也不想这种东西潜伏在自己身边吧。” “这… ” 男人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落入在场每一个人耳中,恐慌与焦虑迅速蔓延,果不其然,很快,那个奴隶就被两个壮汉拖了进来。 奴隶被扔到朴生面前,灰色的头发尤为独特,奴隶耷拉着脑袋被迫跪在地上。 朴生眉头紧蹙,这人身上全是刺鼻的草药味,难道是挨打挨多了,被淹成药罐了? 算了,不是人鱼就行。 朴生用脚背挑起奴隶的下巴,强迫对方抬头直视自己,对上奴隶那双绿色阴郁的眼睛,朴生一愣,这不就是那个给他开门的园丁吗? “你叫什么?” 奴隶不语,绿色的眼珠子缓缓下移,落在朴生苍白的脚背上,粘稠的视线沿着脚背一路往上,最终定格在那一览无遗的浴袍深处……里面是两条交叉结实的大腿。 朴生表情顿时扭曲,一脚踹在奴隶脸上,起身骂道“贱民!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奴隶默不吭声地躺在地上,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高高在上的朴生,任由脸上的鲜血横流。 朴生被盯得汗毛耸立,大步上前,抬脚狠狠地踩在奴隶腹部上,奴隶脸色顿时苍白,短促的惨叫一声。 又是几脚,奴隶捂着腹部一声不吭,硬抗着男人的毒打,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奴隶突然挣扎起来,发出痛苦的嚎叫。 “啊!不要打我!好痛!不要打我!”
第4章 暗门 朴生被这突如其来地嚎叫声吓了一跳。 奴隶的叫声刺耳,听的人毛骨悚然,但庸人们却习以为常的堵住耳朵,壮汉掰开奴隶的下颚,用麻布堵住奴隶嘴。 大厅终于安静了。 奴隶的两条胳膊被壮汉一人一边拖拽着离开,脚背摩擦地面,拖出血痕,那奴隶就好像不会痛一样,任由他们这样拖着。 朴生盯着奴隶瘦削露骨的背,奴隶有所察觉地缓缓转头,四目相对。 绿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癫狂,相反非常清醒,清醒到甚至不像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朴生挑了挑眉,侧头问一旁的佣人“这贱民是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两年前吧。” 朴生沉默片刻,转身轻飘飘的丢下一句“我累了,去给我准备房间。” 佣人拿不准男人的态度“好的先生。” 朴生被佣人带到一个房门前,随便看了看,扭头道“你们走吧,我睡前不喜欢人打扰。” “是,先生。” 看着桌上叠好的黑色西装,朴生抓起大衣翻了翻,确认没少东西,就随手扔到床边。 朴生伸展身体,淡淡的困意席卷而来,他哈欠着爬上柔软的床,拍拍洁白的枕头,里面塞的绝对是鹅毛,沉重的脑袋压上去,半张脸瞬间陷入枕头里。 夜幕入深 整座宅子陷入沉睡。 草棚里,一双眼睛赫然睁开,绿色的瞳孔逐渐放大,占据整片眼白,绿光一晃,奴隶从草堆里站起,缓缓走出草棚后。 月光的余晖落下,奴隶的瞳孔略微收缩,但依旧大的诡异。 奴隶抬头看着宅子,诡异的瞳孔锁定在一扇窗户上,窗里透着火光,奴隶盯了一会,脸上流露出一抹神似厌恶的表情,移开视线后,奴隶朝着宅子的方向缓缓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房间内 朴生翻身,浴袍下的布料被带起,露出一双结实笔直的双腿,突然,他睁开双眼,猛然坐起,眼中的困意转瞬即逝,隼鹰般的双眸死死盯着木门。 有人正隔着门,站在外面盯着他,朴生鼻子微耸,刺鼻的草药味瞬间袭来。 朴生冷笑一声,主动打破了沉寂“你个贱民站在我门前干什么?” 无人回应 但朴生知道他没有离开,因为那股刺鼻的药味丝毫没减,朴生悄无声息的用脚勾住床边的大衣拖过来,手探进大衣中掏出金色的左轮。 就在朴生拿起左轮,一只脚无声的踏地面时,细微的脚步声赫然响起。 朴生气笑了,想跑?门都没有。 朴生迅速下床,推门而出,那抹黑影消失在拐角处,朴生也不顾赤脚,抬腿立马追上。 黑影似乎没想到身后的人这么难缠,加快脚步,如同鬼魅般在黑夜中穿梭,朴生在后面紧追不舍,两人在偌大的宅子内飞速追赶,最后,黑影突然冲进了一间房内。 朴生笑了,撞开杂物间,勾起的嘴角瞬间僵在脸上。 房间里也没有任何人,那个黑影就好像消失在了一样。 怎么可能……朴生果断闭眼,鼻子捕捉着气流中的蛛丝马迹,很快,脑海中构建出了无数条线。 只要经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朴生像狗一样东闻闻,西嗅嗅,很快就在一堆杂物上闻到一丝残留的药草味,朴生疑惑的打量着这堆杂物,这里味道非常少,说明人也不在这里,但他绝对没看错,那贱民肯定进来过。 嫌弃的捏起一个满是灰尘的罐子,扔到一边,朴生目光炯炯,发现了猫腻,有个落满灰的罐子上有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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