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接吻,要怎么能够呢? “安安,安安……帮帮我……” 低迷到近乎哀求的声线。 灼烫掌心捉住微凉软感十足的玉手,强制性的按至腹部…… 即便是如此,他仍是顾及他怕痛,不舍强行将他占为己有。 …… “安安,我也帮你好不好?” 像是在努力讨好自己的小尾巴,有想舔下去的冲动。 宁安安小脸的绯红已泛滥成灾,手都快酸掉了:“不,不要了,我,我不需要……” “乖乖,试一下嘛,你长大了,这比玩球球有趣多了……” …… 雪花路过窗,天光大亮。 高大俊挺的男人握住翩翩少年的手,一起去退房。 招待员眼球都快滚下地,那么嫩的人,居然还站得起来?他男人,不会哪方面不行吧?表面高大威猛,实则牙签男一枚? 该不会是,…………反攻吧?!! 卧槽无情! 俩人经过昨晚的互相帮助,亲密了不少。 “退房。” 裴㺭翌说话都不自觉带着笑意。 招待员慌忙收回心绪,给他们办理退房手续,目光有意无意挑起,声音极其暧昧:“两位可还满意?” “嗯。” 裴㺭翌菱角分明的脸庞淌过一抹红。 谁说堂堂男儿不娇羞,春到浓时花自开,爱到高.潮话自骚。 宁安安躲在他身后,满脑子都充斥着昨夜男人大手微微粗砺的触感,灼烫的温度,撸动的频率…… 好羞耻呀,不过……真的, 好舒服啊! 原来用手手……,可以这么舒服的? 不敢看招待员,叠下眼帘也没作声。 这让招待员以为他高冷,更加坐实心中想法,大男人是o,小男人是l,好奇葩的CP! 客套话还是不忘说:“欢迎两位下次光临。” “一定。” 裴㺭翌不想在此多作停留,拉着宁安安就要走,却发现宁安安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第10章 “安安?” 他轻轻唤了声,侧身去看人时,发现宁安安正露出无限惊恐的眼神,紧盯着迎面走来的一个男人! 男人穿了身纯黑皮质的风衣,紧身皮裤配军靴,五官立体俊逸,眉目狭长,微微上挑时,带着一点难以自持的邪妄。 奇怪的是,风衣敞开的腰间挂着一只与他形象完全不吻合的木葫芦,就像深渊刚爬出的恶魔,抢到一件上品仙器,正有持无恐嚣张地向世人展示。 还未走近,狂妄的声音至微勾的唇线溢出,矛头很明显是指向宁安安。 “畜生,可算找到你了!” 第10话他是我男朋友 “我,我不,不是畜生,我……我有名字了,宁安安!” 明明身子骨就在控制不住的重颤,音线亦像是抖碎一般被切成片段,宁安安依然高高仰起脖子,同那男人抵目以对。 就像一只自命清高的猫。 “……啥?名字?哈……哈哈哈……” 那男人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笑得风衣乱蹿,根本停不下来。 他一笑,宁安安更加害怕,指甲尖尖都陷进裴㺭翌宽厚掌心,连睫毛都在簌簌颤栗。 裴㺭翌静静审视着陌生男人,眉峰逐渐拧紧,像是能拧出水来。 握住宁安安的手,无形之中又多出几分力道。 风衣男终是笑完,扭了两下脖子,跟着扣拳,指骨泛起青白,有格格声溢出,“畜生就是畜生,以为披了身皮,就能成人?还名字?” “你谁?” 裴㺭翌开口了。 仿佛没有呼吸冰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甚至刻意压得很低,却像把利剑刺破空气。 听得风衣男目光微缩,落至裴㺭翌脸上时,已淬入毒,变得极其阴狠:“你又是谁?” “他是我男朋友!” 宁安安抢在裴㺭翌之前给出答案,说完腿都开始发软。 这话一出,裴㺭翌心底瞬间晕开一片阴云,阳光千万里的。 风衣男却被他眸角那抹不自察的笑意惹怒,虽然裴㺭翌隐藏了所有气息,他看不出他是人还是妖,可也深知对方非等闲之辈,不敢轻易动手,只是嘲笑:“畜生也配有男朋友?” “劝你,嘴巴放干净点!” 裴㺭翌扯住宁安安拉到身后,言词语调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风衣男只觉格外磕耳,眼底划过丝丝狰狞的愤怒,又似乎不想招惹裴㺭翌,只指向宁安安:“你,跟我回去!” “不,……我不要!” 血色从宁安安脸上一点点遗失,清澈眼瞳点了一点倔强的红,看上去委屈极了。 好想化身成猫猫躲进大鱼怀里,贴着他热乎乎宽广的胸膛,聆听他强有力的心跳,被他炙热的大手理顺毛……仿佛只有这样,才得已被安抚。 此刻大鱼的心里却没点底,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个修行者。 也就是会施法的人类,妖修数百年便能成人,人也不列外,甚至比妖更胜一筹,修行几十上百年便可得道,得道后就凭借满口仁义道德,要斩除妖魔。 实则大凡都是捉到妖后,提取他们的灵力,来提高自身的修为,从而达到长生的目的。当然也有真正的正义人士,只为斩杀做坏事的恶妖。 风衣男身上那只木葫芦,便是能收妖极好的法器。 裴㺭翌不知宁安安为何会跟一个修行者染指。 他身上还有伤,更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斗得过那男人,在心底暗暗策划出让宁安安先逃跑的方案,挺直胸膛凛凛逼人地说:“他现在是我的,你没资格带走他!” “是吗?” 风衣男唇边卷起轻蔑的笑,身子微晃,像一阵风,突然刮了过来,一把抓起宁安安纤细的手,就要拖走! “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宁安安快急哭了。 裴㺭翌猛地将他抱紧在怀,一只手按在了风衣男手腕:“放手!” 风衣男挑眼相对。 “我要是不放呢?” “确定不放吗?” 裴㺭翌勾了唇。 一场毁天灭地的飓风在两个男人身上无声酝酿,一瞬间剑拔弩张! 招待员在柜台后面看了一出好戏,意淫出一段前任新欢相爱相杀的感情大片。 不过她也看出白发少年很怕风衣男,而且风衣男还口口声声叫别人畜生,简直太过分了,是把那么好看的人当床.奴吗? 终于忍无可忍,就在三个人紧张对峙时,抄起一根板凳,从风衣男身后悄悄冒出头,一板凳狠狠敲在了他头上。 “你……” 风衣男正准备放大招,就感觉身后有人靠近,还没转回头,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闷痛,跟着双眼一翻,笔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浓妆艳抹的招待员丢掉板凳,叉起腰,抖着领口很低白花花的大胸喘气,高跟鞋鞋尖还一脚踢他身上:“哼,敢在老娘店里抢人,活得不耐烦了!” 裴㺭翌和宁安安:“…………” 裴㺭翌朝她拱手一抱拳:“多谢女英雄出手相救,裴某感激不尽,他日若是江湖有缘再见,定会好生报答!”
第11章 说完便拉着宁安安火速离开。 招待员完全是懵的,咋他说话奇奇怪怪的?咋我就成了女英雄了?摇摇头表示不解,重新回到柜台拨了120:“喂,急救中心吗,我店里有个人晕倒了……” 谁说胸大就无脑?瞧瞧这小机灵鬼…… 第11话你脸红啥? 雪意幽深,车厢逼仄。 裴㺭翌将宁安安按在座椅上,眸色比雪深,比雪还要认真:“他是谁?” 少年眼巴巴的望着男人,默不作声。 修长细眉都锁了起来,清透见底的眼眸落入哀伤,像是在酝酿着泪水,随时可能决堤。 有那么一刻,裴㺭翌想将他捏碎! “说话啊!一个徐安宁就够了,现在还搞出个修行者,宁安安,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蛮着我?” 宁安安抿紧了唇线,眼眸一汪,泪水泡出,却仍是不答。 “不许哭!” 裴㺭翌快失去耐心了,大声吼着! 两汪晶莹被他吼声吓到硬生生咔在眼眶,小巧的鼻头瞬间绯红,屈了好半天,才有碎碎的声音跌出:“大,大鱼乖乖……不要凶安安……安安给你,吸灵气好不好……” 这话一出,霸总人设彻底崩塌! 偏偏少年又扬起乖张的小嘴,轻轻贴了过来,小巧舌尖从失色唇蕊探出,沿着男人微宽软腻的唇线细细描摹,学他以往吻他的样子,小心摄取,逐步深入,带起一连串啧啧水线声,重了呼吸。 温柔柔轻缓的动作,笨拙而又青涩,就像蝴蝶初次学会采蜜,怕弄坏花蕊一般。 男人全部视线都被那张白发衬托下极其精致粉砌的脸蛋填满,修长纤细的眉,轻颤下阖的睫毛,挺俏如削的鼻锋,在自己嘴上缓缓翕动的唇。 心脏像是打鼓一般雷鸣,无法自持,完全失控,连该怎么呼吸都忘了。 直到少年褪去小舌,舔拭干净男人嘴角不小心带出的莹亮,扑闪着一双清明纯净的眼睛,怯怯地望向他。 他才恢复反应。 揪住人领子的大手挪移至俏脸,改成捧脸颊的姿势,言语变成宠溺的软柔:“安安,不是我要凶你,你告诉我,他是谁,为什么他会认识你,为什么要带你走,好吗?” “他,他叫凌,凌风,我,我修炼到三百年的时候,被他抓到了……” 极大的恐慌再次涌入那双干净的眼底,宁安安往后缩了下身子,别开眸光不想再说下去。 “然后呢?” 裴㺭翌蹙眉问。 修炼到三百年的时候…… 现在宁安安已修炼了五百年,这么说那个风衣男最少200多岁,一个修炼200多年的人,比入魔的妖更可怕。 靠!怕个卵!办他! 宁安安却抱住毛跺跺的大尾巴,侧过清巧身子,不愿意再说话。 “他想将你炼丹?”男人无奈,又想知道原因,一手横在他肩头,按住性子追问。 少年埋下脑袋摇头,大耳朵焉哒哒的拉耸着,耳尖盖住了额头,像只被凌虐过狠的小动物。 男人莫名一惊心:“他虐待你?” 少年身子又是重重一颤,但没回答。 裴㺭翌急了:“他是不是挤进过你屁屁?” 宁安安明显愣了愣,转回身子看向男人,嘴巴嘟嘟像个委屈的孩子:“离开他之前,我都没成人形,怎么可能挤……” 突而忆起昨夜和大鱼用手手互助,他尝试着想挤进去,脸颊的白瞬间镀满红,不敢看男人,心虚地叠阖睫毛长长的眼帘:“……挤,进去……” “竟然没有,那你脸红啥?”
他钳住他下巴,与他对视。 “是,是是……” “是啥?” 距离太近,男人喷洒的热浪全部盖在脸颊,烫烫地浇灼皮肤,宁安安脸更红了,烟霞烧天似的蔓延到耳根:“是记起昨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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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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