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鸯还没高潮时,厉章玉就射了。 他悄悄买了云鸯家对面高一层的套房,位置很好,正好能看见云鸯家的阳台全部和客厅云鸯卧室的一半。有些下作地,还买了望远镜,原本只是方便监视他独自在家方不方便,满足一下自己的窥探欲。巧的今天刚好看见云鸯在阳台躺椅上自慰。 厉章玉这才看见云鸯在放松状态下的自慰,是什么多余的表情的,无非是半阖着眼睛,小高潮爽到的时候会无意识地舔嘴唇。但厉章玉就觉得色情,比跟他在床上表现出来的,更勾人。勾得他边看着对面楼的云鸯,边跟变态一样大白天地站在阳台上就开始撸管了。 厉章玉想操云鸯,想折断他的腿关在家里操,即便是得不到他多余的感情反馈。 厉章玉也知道这很反常,他想云鸯也发觉到了。
第24章 凤亭一推开门就看见自己的茶具被人正用着,自己的位置被人占着,那不请自来的人毫无自觉继续斟茶,完事冲着走过来的凤亭一挑眉。 “不速之客。”凤亭坐在仇喜对面端茶就喝,喝完一口也不发表评判,说:“坐着个轮椅也能跑这么远,本事见长。” “我本事你还不知道?”仇喜自嘲。 “什么事。”凤亭放下杯盏没再碰一下。 “我想跟你上床。” “……”凤亭叫来助理把仇喜推出他的办公室,等他出去后看了眼桌上的茶具,叫人来把它收走扔了。 原以为是仇喜心血来潮来没事找事侮辱人的,结果他坐着轮椅天天来凤亭办公室和常去的茶座堵人,凤亭的心情很难说得上是愉悦。 一周后的某天,仇喜照常来凤亭办公室叫嚣着要跟凤亭上床,这次凤亭没有让人把他推出去,而是站在仇喜面前,俯下身,慢慢凑近他的脸。 仇喜还没反应过来被凤亭温柔地轻轻地亲了额头,就被凤亭将轮椅带着他转了个方向,往门外推,一直到消防通道楼梯间。 凤亭脚步不停,推着仇喜匀速前行,站定在楼梯上级,将轮椅往前一送,仇喜就下去了。 仇喜刚好点的身子骨又散了,头磕在阶梯上满脸血,意识逐渐消失,彻底晕过去之前,听见凤亭站在楼梯高处毫无起伏的声音,他说:贱人。 这之后,凤亭的生活看起来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净,人也是跟往常一样时常笑眯眯的,彬彬有礼又有书卷气般的平和。 在凤亭家做事的老保姆却发现,她家先生最近烦躁的很。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不悦,诸如午餐里出现了香菜,太太又戴上了先生送的玉镯子,司机给车里换上了薄荷味的空气清新剂。 老保姆在凤家做事多年,她能想到大概的原因,但从来闭口不谈。那是先生的隐私,是别人的隐私。 略显反常后,凤家这常年作息规律的先生开始夜不归宿了,往常十点准时回家上床睡觉,现在十一点了人还在外面飘着。 老保姆问太太,太太低头摸着手上的玉镯子,边瞧边漫不经心说了句谁管呢,老保姆便闭嘴退出去了。 隔天凌晨,凤家先生醉醺醺被人扶回来了,凤亭极少喝酒,喝酒不上脸,喝多了坐那跟正常人无异,一站起来走路就露馅走不稳。 扶人回来的年轻人皮相挺好,老保姆看着有些眼熟,正打算伸手去接凤亭,年轻人避开了,微笑着礼貌问老保姆凤亭房间,问完就直接扶着人上楼去了。 楼梯才上一半,卢晟莞站在上面扶着扶手和善地看着不那么顺利上楼梯的两人。 “嫂子好。”年轻人对卢晟莞一笑露了一口白牙。 “辛苦了,送到这边就好了。”卢晟莞等着年轻人把凤亭送上来,自己接了手,打发人走。 年轻人还杵着不动,面上有点犹豫,尴尬地笑了一下说:“凤老板说醒来要看见我的。” 卢晟莞脸色看不出有什么变化,还是一副教养良好又知书达理的标准太太样,瞧了一会年轻人的脸,才让他把人扶去客房。 只是这天之后,家里佣人再没见过太太戴那个玉镯子。
第25章 云鸯半夜被热醒,意识模模糊糊地伸了一条腿出被窝透气,还是热,想把被子掀开凉快一下,结果双手是被禁锢住的没法动。一下惊醒,才发现背后躺了个人把自己抱住了。 心脏都漏了一拍,云鸯挣扎了一下拼命去够床头的手机,背后的人埋在云鸯颈窝里睡意朦胧地说:是我。云鸯这才松了一口气,半夜被窝里多了个人,怎么想都惊悚。 “你怎么进来的。”云鸯问,他晚上睡前确认过门都是锁好了的。 “嗯……”厉章玉不回话,只一个劲地蹭云鸯,跟条长毛狗一样在云鸯脖子肩窝摩。 厉章玉已经彻底放弃了欲擒故纵这种扭扭捏捏的小孩行径,他对云鸯主动找他这回事已经没了自信,他并不介意超出本来关系的界限,想做什么就做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手,才是他厉章玉。 这人宁愿自慰也没想起过他这个直接肉体关系的金主,毫无自觉。 只是今晚太冷了,厉章玉想要汲取热量,他一个人太冷了,不想再克制。自家的房子太空了,该没的不该没的都没了,床上没有一点温度,连带着梦里都是冰凉的。 至少这个人还静静待在这,至少这人身上还是热的。所以他用了一早就复制好的钥匙进了这人的家,上了这人的床,扰了这人的清梦。 “冷死了。”厉章玉抱怨。 “……我去开空调。”云鸯觉得今晚温度刚好,谈不上冷。 “不。”厉章玉收紧抱住云鸯的手臂,刚有点温度不想又冷回去了,“就这样,别动了。” 云鸯默默叹了口气,艰难转身调整了下睡姿,将厉章玉拥着,下巴抵着厉章玉的头顶,空着的一只手轻轻揉着他的后颈。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天经地义,而厉章玉的这股新鲜劲还没过,不免让他觉得稍微有些不安。 “出什么事了吗?”云鸯一说出口就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他不应该也不能问金主的私事,太没分寸了。 可厉章玉完全没在意,回答说:“就是冷的很。” 云鸯忙去摸厉章玉的额头试温度,没有发烧。 “你这名字谁取的,像个女孩名。”厉章玉把云鸯从额头收回去的手搭回自己脖子上。 “我妈。”云鸯说。 “鸯不是雌的么?”厉章玉问。 “嗯。她更希望我是女孩。” “她现在呢?” “死了。” “哦。”厉章玉不知道怎么继续话题,即便这些信息他都清楚,他连云鸯杀了几个人都一清二楚。 云鸯边揉着边打瞌睡,强撑着精神抚慰厉章玉,厉章玉一直沉默着,像是睡着了,但只要云鸯一停手他就会轻微地动。 太困了,云鸯没撑住睡着了,手也搭在厉章玉脖子上不动了,厉章玉眼睛睁着,等了一会看云鸯真睡着了,头往后退了点,就着窗外打进来的月光,看见云鸯柔和的下颌线。 厉章玉盯了会,凑上去吻云鸯,从下巴,到嘴唇,到鼻尖,到额头,最后吻上眼睛。厉章玉吻完退开了些,与云鸯睡在同一个枕头上,躺着静静看着他。
第26章 早上云鸯被雨声吵醒,半睁开眼睛看见窗外暴雨如注,天色也暗得发紧,让他暂时有些迷惑大概的时间,反正也是无所事事的一天,不如窝在床上听雨睡觉——如果没感觉到腰后抵着根硬东西的话。 身后的人以绝对拥占的睡姿紧紧贴着云鸯,平稳的呼吸打在云鸯的脖子后肌肤上,湿热一片。 云鸯重新闭上眼睛,打算睡个回笼觉,酝酿了好一会都没了睡意,长期养成的生物钟让回笼觉成了奢侈物。睁眼听了会毫无美感的哗啦啦雨声,干脆慢慢转过身去亲厉章玉。
亲了下嘴角,厉章玉没醒,看着是安安心心睡沉了的样。云鸯心想这应该是第一次仔细看厉章玉的长相,厉章玉眉毛长得好,锋芒毕露,有点强悍的意思,眼睛一闭着就柔和多了,介于阴鸷与温情之间,让云鸯不甚清明的脑子想到三花脸。 挺俊的一个孩子,何必要往个年老色衰的男人身上搭。云鸯眯着眼边想边又凑上去伸出了个舌尖去舔厉章玉的鼻尖。 厉章玉还是没醒,云鸯想下去给他口交,但腿还没法活动自如,只能往下移了点咬厉章玉的喉结,用粗糙的舌面一遍遍蹭。 直到厉章玉带着慵懒哑声问:“想要了?” 云鸯说嗯,厉章玉喉咙里拖了个长音,像是早晨起床的哈欠叹气,翻身轻轻压上了云鸯。 “哪儿想要嗯?”厉章玉牙齿细细地咬磨云鸯的耳垂。 “嗯……”云鸯犯了难,他一时说不清哪儿想要,他只是想发泄而已,用哪儿发泄也没多大的区别。 “想好告诉我。”厉章玉看着还没完全清醒,声音比平时起床后更嘶哑些,“先给我弄?” 早晨的问候,先由云鸯向他的金主尽心尽力提供,厉章玉将被子掀开团成一堆扔在床脚,将自己和云鸯两个人都脱光了,岔开腿半跪在云鸯头侧。云鸯不方便自由活动,只能让他躺在厉章玉身下做口活。 体位对于云鸯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毕竟骨折的并不是他的嘴和舌头。 厉章玉稍微歪了点头低着头看云鸯仰面吞吐他勃起的阴茎,胯下的嘴换了多少次不一样的他已经记不清楚了,但还是云鸯的嘴最能让他的阴茎舒服,看着也最顺眼,无关雄性的压制征服感。 云鸯用舌头细细地舔着这几个月都没入嘴的肉茎,逗弄马眼后,才开始由两边向中间收紧口腔吮吸,有些生疏,稍微再进一点就有反胃的冲动,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姿势太久没用过的缘故。 好在厉章玉一直盯着云鸯,立刻就发现了云鸯的不适,让云鸯别做深,差不多就够了。 云鸯也没勉强自己,仅仅用口舌来服侍金主,舔着舔着,厉章玉越来越硬,云鸯越来越湿,不受控制地想合拢了腿企图磨蹭下身。 厉章玉口干舌燥,背后被撩拨出了一层薄汗,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润润却觉着更干了,忙把阴茎从云鸯嘴里抽出来,趁着云鸯还伸着舌头够阴茎的空档,厉章玉俯下身把住他的下巴,低头去捉云鸯殷红的舌头。 值得庆幸的是云鸯口腔里湿润,厉章玉舌头直接冲进去,肆意扫荡搜刮云鸯的唾液,卷进自己的喉管。 云鸯被厉章玉的急躁粗暴弄得彻底清醒了,比起其他性事相关的破事,他更担心会成为泄愤的工具导致自己受伤,或者床伴受伤。 无论谁受伤,医药费都是一笔支出。 权衡利弊,云鸯前戏都不想做了,想跟厉章玉表态让直奔主题,早解决早完事。奈何厉章玉的舌头都快堵到云鸯喉管了,还在死命往里挣,下巴被厉章玉的大手卡死了没法动弹,推也推不动。 有些喘不上气,云鸯没办法只能揪着厉章玉的耳朵,强制让厉章玉离开他的口腔让他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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