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求饶性质,下身穴里蠕动缠绞地比谁都厉害,哪有半点经不住的样子,说是想赶紧结束的意思,靠几个亲吻指望能射多快。厉章玉这么想着,自己却沉浸在云鸯温柔的包容里,松开紧抓着的膝盖弯,俯下身,头埋进云鸯脸侧的枕头里,边喘下身边动着。 云鸯侧头用舌尖抵了下后轻轻咬了口厉章玉的耳垂,就听见厉章玉突然低吼一声,下身用力顶了几十下云鸯后射了。 厉章玉喘着气整个人压在云鸯身上,头靠在云鸯的肩上,云鸯安静抱着他像性交过程中抚摸他汗津津因兴奋而隆起的脊背的动作一样安抚着他。 等厉章玉稍微平静了些,云鸯揉了揉他颈后的碎发,说,你内射没带套,现在是原价的五倍价钱。
第3章 厉章玉头都不想抬起来讽刺个两句,只管将全身体重往云鸯身上压,他是实打实的爽了一发,多少钱都无所谓。 云鸯手上身上都是两个人的汗液,但是手依然抱着厉章玉轻轻拍着,说,介意我抽根烟吗。 “不介意。”还埋在枕头里的厉章玉闷闷地回。 “那你起来点,我去卫生间抽烟。” 厉章玉死压着云鸯不让他下床,等了半分钟,他起身在床头拿了自己的烟和火机递给云鸯,说就在这抽。 云鸯趁着厉章玉起身,往后移了些半靠在床头,接过东西,从烟盒里顶出根烟衔在嘴里,低头凑在火苗上点烟。 黑暗中火苗燃着,照亮云鸯垂眼接火的脸,厉章玉双臂撑在云鸯身体两边,盯着面前覆了层暖光的人。 细看下,这老男人皮肤质量还行,胜在白的很,睫毛也长但不翘,下眼睑比普通人长点,低眉垂眼时眼神就像被掩藏了一样,眼睛下还有淡淡的乌青,薄唇,唇色也淡。五官单看着没什么特别惊艳人的,组在一起细看倒是有些意思,但放在人堆里也不是能突出的类型。 “能开灯了不?”厉章玉还没看完火就灭了。 云鸯吸了口烟,轻轻吐了几个烟圈,上半身散了魂一样放松软了下来,食指中指夹着烟垂在床边,说:不能。 “……”厉章玉盯着一闪一闪的烟头,就是不想从云鸯身上下来,干脆力一卸又躺回云鸯腰上了,压得云鸯呛了口烟。 云鸯舒坦着,闲下的一只手从旁边扯了被子过来,盖在厉章玉身上,说“有汗,要着凉的。 等云鸯抽完了一根烟,探身将烟蒂摁息在烟灰缸,手还没收回来就被厉章玉抓回去。 云鸯被锁死在厉章玉身下挨亲,浑浑噩噩地被亲了一脸的口水后才轻轻推开了点,问干什么。 厉章玉在他耳边低哑地回,干啊,一次怎么就够了。 但是云鸯不买账,捂住了厉章玉凑上来要重新亲回来的嘴:“已经结束了。”
厉章玉正要说什么,窗外就亮了两下接着打了一阵响雷。云鸯突然起身推开厉章玉就往床下跑,灯一开就急匆匆去抓衣服裤子往身上套,手忙脚乱得跟之前懒懒散散的状态天差地别。 还正发着愣,厉章玉就看见浑身白得晃眼的一人影迅速穿戴整齐,在落地窗旁的高桌上迅速写了什么就一阵风似的刮出门去了。 刚刚还在温柔乡,现在宽大凌乱的床上就只有板着脸的厉章玉一个人了,他人有点懵,下床甩着鸟去拿高桌上那人留的纸条,上面就一串数字,看着是电话号码。 厉章玉打了过去,等了一会对面才接,电话里云鸯气喘吁吁的,听动静是刚坐进出租车里,报了个地名让师傅开快点。 “喂,你好。”云鸯均了口气才顾上回电话。 “你跑的飞快钱不要了?”电话那头语气不善。 “你好,要的。”云鸯礼貌地回答,“我稍候把汇款账号发给你。” “你不解释解释?” “真是抱歉,我女儿怕打雷,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云鸯说完,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突然把电话挂了。
第4章 “你们就给我找了个女儿都有了的鸭子?”厉章玉靠在茶楼藤椅上质问一群狐朋狗友。 “有女儿了?那咱不知道啊。”仇喜手一摊,“听说技术好才给你约的,难约得很。” 龚尹赐给厉章玉倒了杯茶,揶揄他:“你一脸爽,不感激还怪我们,是不是人。” “哪有鸭子做到一半加两次价的,我还没能够他就回家带孩子去了。” 仇喜一听乐的差点从沙发上笑翻过去,问他技术行不行,行的话下次倒想叫来试试。 厉章玉沉默了两秒,说不行。 不行你一脸意犹未尽。仇喜腹诽,但也只是口头说说,没真想用他睡过的。 “他要加的钱都没见着到账就跑了,不怕被骗?”厉章玉抿了口茶。 “还能有人敢白嫖他的呢。”仇喜低头刷刷刷地划着手机,“听说以前有人嫖完转错了账钱没转到他手上,他在人家别墅门口草丛里蹲了一晚上,逮了凌晨回来的那男的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暴揍。” “他那虚的样还打得过谁啊。”厉章玉想起那人的黑眼圈和看起来不算结实的身材架子,精瘦精瘦的,还能把人按着揍。 “别说,把人家打的挺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后续不清楚。”仇喜回着消息漫不经心应道。 “玉啊你别是睡一次还出感觉了吧”有人起哄。 一阵嬉笑打闹,厉章玉烦得很,头一次被个床伴扔下,打完款连个声响都没有就不闻不问这么久,即便是个鸭子,这种被忽视只当他是个普通嫖客也不给赔笑的慢待也让他所谓的高高在上自尊心感到挫败。 厉章玉打了个招呼就起身走了,原说下午聚一起喝个茶歇会,闲聊中谈到那个男人起了一肚子的火。开着车闲逛没想好去哪儿,想着回公司,路过个小区,脑子里想起那天云鸯说的地址,方向盘一打就进去了。 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区,大门口连个保安门卫都没有,车直直进去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多无聊,来了又怎的,还能看见某个人?见了又怎么样,还能把人架到车里操一顿怎的。 正倒完车要出去,还真看见云鸯从一栋单元楼里出来了,手里牵着个打扮精致的八九岁小姑娘。两个人边走边笑说着话,往大门那边去了。 厉章玉像个尾随变态跟着他俩出了小区,看他们打了个车,就更好跟着了,一路跟到一家乐器教学机构门口,他俩下了车,云鸯把小姑娘送进去,没过一会就出来了。 厉章玉看见云鸯出来径直就向着自己车走过来,镇定自若熄了火。 云鸯俯身敲了敲副驾车窗,厉章玉把车窗下了。 “有事吗?”云鸯笑着礼貌问,“跟了我一路。” 厉章玉没说话,他没干过尾随这种事,没经验,合着被跟的人早就看见了。 “谁跟着你了。”厉章玉狡辩。 “你去哪儿啊顺路送我一段。”云鸯说。 厉章玉把车门开了,云鸯坐进来系安全带:“去东元路那个电力局,顺路吗?” 厉章玉嗯了一声,给人当了回司机。确实顺路,就多了个路口的事情。 “上次不好意思突然走了。”云鸯蹭着车,很诚恳的道着晚来的歉。 “没事,有家室的人是这样的。” “我只有女儿。” “嗯。”厉章玉有些恶毒的想,就他那个身体还能有个女儿已经算是很……电光火石之间,厉章玉问:那这女儿是谁生的? 一顺溜问出口才觉得非常失礼,好在云鸯神情无异回他不是亲生的后就闭口不言了。再问就涉及过多隐私了,本身就只是一面之交,还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尴尬关系。 “就说你都这年龄了闺女才这么小。”厉章玉想缓和车里尴尬的气氛。 云鸯转头直直地盯着他,严肃地纠正:“我才34岁怎么就这个年龄了。” 厉章玉语塞,在他一直以来的意识里,越过25岁年龄就算上去了,在他吃喝玩乐生涯里,几乎没有接触过二十岁以上的床伴,嫩的玩着才爽。 “你是不是觉着三十岁过了就是中年了。”云鸯看了他有些犹豫的表情,转回头语气里带笑问他。 是。厉章玉心里这么想没敢说出来。 “我还有些年才到45岁。”云鸯说完就有电话打了进来,他接了对那头说,我在车上了就来。 “这周六晚有空吗?”厉章玉眼瞅着再过两个红绿灯就要到电力局了。 云鸯想了想,说:没空。 厉章玉瞥了一眼云鸯,直接戳穿了他说谎。云鸯确实有空,但是他这个月不打算再接客了,这个月应该存的钱已经够了,亏了厉章玉当冤大头,敲的挺多。 “这样,你以后就跟我一个人。先钱。” “?” “都图个干净。”厉章玉反思是不是冲动了,但话都说出去了收回来显得扭捏做作。正好到电力局,厉章玉让云鸯想想再给他回电话。 云鸯应了一声下车,厉章玉看着他没进电力局,进了电力局旁边的一家幼稚园,心里犯嘀咕:这是有几个孩子。
第5章 云鸯晚上边哄闺女睡觉边想厉章玉提出来的邀请,他确实需要钱,自己年龄不再占有优势,身体素质也只会慢慢走下坡路,上次跟厉章玉做一次腰疼了两天,这一行做不长久了。 女儿还太小路太长,在嫁人前她至少需要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才能有资本立足于一个由陌生人组起来的家庭,还得为她准备好自己不在人世的情况下能够有保障的小金库。 “达达,你发什么呆?”女儿问,把爸爸叫做达达是从小的习惯,牙牙学语时总把爸爸叫成达达,后来云鸯也懒得纠正了,其实更多的是他心里是藏着些由于身体情况引发的自卑,他对被叫做爸爸这件隆重又幸福的事下意识地带点恐惧逃避。 “达达最近晚上陪你的时间会少一些,你一个人在家就好好玩准时睡觉,任何人敲门当做没听见,达达带了钥匙的。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云鸯叮嘱她。 女儿乖巧的应了,她比同龄人要早熟懂事,单亲家庭长大的她并不缺失亲情的关爱,对于她来说,达达给了父爱的同时也给了母爱。 云鸯等女儿睡了就回了自己房间,给厉章玉打了个电话,他不爱回信息,更习惯直接打电话能听出对方的语气,不误事更能说得清楚, 刚拨过去,对方几乎是立即接了电话:“怎么说。” “可以。” 于是两个人确定了原则上的一对一关系,按照厉章玉的说法,即便是说得再干净频繁更换床伴也有安全上的问题,为了双方健康着想,确定了对方为固定且唯一的床伴,定期体检,费用他出。 其他细则零零散散,云鸯记得脑仁疼,感觉跟上工一样,所有要求总结成一句话不过是让他只能跟他一个人性交而已。对于这点,云鸯没有异议,钱到位他一切都可以到位。 等这段交易关系结束,云鸯不打算再接了,能在厉章玉身上扒下层油水,该存的钱再攒攒也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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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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