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来迟了这几个字我已经说倦了 就在这给大家磕个头吧(kuang)
第20章 20 如果要我评价迟川言在床上的表现,那的确是没什么可挑的,起码情绪照顾特别到位。我反思,可能也是被他惯的毛病,一不如意我就踹他,深了浅了咬得疼了,我就踹他。可他不会恼,捉了我的脚,或者箍紧我的腰就挠痒痒,非常下三路的招数,弄得我在一种将到不到的搞笑氛围里没法高潮。为此我唾弃过他非常多次,他的回答也都一样:知道了,下回不这样。但到了下回—— “你说,”迟川言的阴茎故意在我屁缝里磨,浅浅进去一半又滑出来,“今天怎么回事?” 他居然还用手堵着我的马眼撸。太贱了,他就是故意折磨我。我不知道我抽抽搭搭鼻涕扭扭的模样怎么还能让他硬得起来,反正我怎么扭都逃不开那个性欲勃发的胸口,只好头抵在上面,小声求他:“我想要,我想射……” 他眼神里一下子多些野兽的凶光,好响亮地抽我屁股,讲:“撒娇也没用。” 我又想说淫者见淫,这是我会的为数不多的几个高级词语。但一想到我们的确在淫,这话也就没了立场。 我就不想让他知道我这么没出息,居然在担心我俩会不会分手的问题,叫他知道了,不得冷嘲热讽死我?我心一横,想,能叫他骑我头上?大丈夫能屈能伸。于是我挺直一点脊背,眨巴我梨花带雨的纯真大眼,凑到他嘴唇边上说:“我真的特别想要——老公?” 沉默很不合时宜地出现了。随着时间流逝,我逐渐感觉到蔓延开来的尴尬和僵硬起来的怀抱。除了恼羞成怒我也没别的办法,我吼他:“不干拉倒!老子——!” 他迟川言突然把那根大鸡巴塞进来,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屁眼里头那玩意儿前所未有地充满强烈的存在感,我整个一截肠肉都是麻的,涨的,可他一点儿时间都没留就开始动,他也淌水我也淌水,不知道在激动什么,他凶极了,肛口一圈的嫩肉跟着阴茎的节奏一直传递到我的脑神经,最后化成最没出息的淫叫,落到迟川言耳朵里。 哈啊,啊。 他狠亲我一口,又捏着我屁股不放,说,再叫一遍。 我怕他听完了干死我,又怕他听不到干死我。他喘得很急,胸膛贴下来的时候能感受到那里头爆炸的心跳。我忍着眼泪和自怨自艾的委屈遂了他的愿,又叫:“老公……” “好棒,你好棒……” 迟川言的汗滴到我身上,浸到被单里。我两只脚在他手上擎着,扯开开的,只要我稍微往下瞥一眼,就能看到我自己的脂穴和那根阴茎多么契合,在每次它要抽出去的关头拼命地吸吮挽留。 我给自己撸,爽得鸡皮疙瘩都消不下去。 “我,哈啊、我就要……”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跟迟川言说,汗和泪把我眼睛蒙上了,我看不太清。 “不急,一起。”他把我手拨开,换了他自己的上去。我被他磨地要疯,一个劲儿往外蹦那俩字:“老公,老公,呃,哼嗯……让我射……” 他把我腰托到悬空,一下下撞在我早就汁水淋漓的屁股上。我两只手臂垂着,一点力气没有,像迟川言的小玩具那样,在每一次撞击之后嗯嗯啊啊地给反应,听他说:“宝宝,一起。” 我的阴茎在这些动作下边夸张地甩,骚味儿的水甩得到处都是。我鼻子里嘴里都是那味道,屁股里最喜欢的地方由着他捣,捣得我乱叫:“哈啊!我,嗯——” 他一个深顶,我就知道他射里头了。我已经叫他插射了,浑浊白白的液体星星点点地乱滴乱淌。他却不急着拔出来,硬要再埋一会儿,特不舍得那样:“宝宝,喜欢吗?” 我怕他再弄我,说:“喜欢。” 他就很满足地亲我,喘了会儿,意犹未尽地就着我俩身上的不明液体在我乳头上画圈,说:“你不想说就算了,谁没有几个秘密呢。” “但是,”他又说,“老公很好,以后多叫。” “你得寸进尺不要脸。” 我又要哭,我烦死我自己了。 “不要也没关系,”他一副要再次提枪上阵的架势坐起来,“宝宝再来。”
第21章 21 虽然有各种现在看颇为可笑的忧虑,但那的确是好日子。现在来想,四舍五入,这不就是提前体验婚后生活?在同龄人还在学海挣扎的时候,我已经当上了吃穿不愁的蛀虫,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也是遥遥领先过的。 我妈她们要回来那天,我拉着迟川言在家大扫除。之前我就说我是孝子人设,这点还是继续维持,不能叫他们回来看着俩大男的在家邋里邋遢。一开始我只把这当成面子工程,直到我在沙发底下扫出三团卫生纸和一个用过的套,打扫卫生的意义就立马变味儿了。 “我用扫帚边边挑着那个脏东西,“你干嘛乱扔啊!” “情到浓时——” “操你妈!” 一个休息日搞成了大家来找茬。我心里气儿不顺,迟川言居然还要去擦玻璃,我踹他:“那有什么好擦的。” “你之前射上头了,”他就欺负我的本事,“万一有味儿呢?” 特别振振有词,真的一样。知道那种感觉吧?班里学习最好的同学说这题答案是二分之根三,你就不敢写三分之根五。我也一样,他这样一说,我真就立刻觉得空气里充满骚味儿。地板拖三遍,沙发套床单全部拆下来丢到洗衣机里再晾到阳台上,鼓起风了,刷拉拉,沉闷地响。 “是不是还有味儿?我怎么感觉还有味儿啊。”我老觉得哪儿还飘着骚味儿。 “我闻闻。”他闻着闻着就闻到我身上,“就你自己身上的味儿。” “放你的屁。” 话这么说,但“好学生定律”还是驱使我钻到浴室里搓了三遍澡。我出来,靠,他跟个爷似的靠在沙发边上看本破书,道:“弄好了?” “差不多。”我比划加说,“没味儿了吧?” “逗你的。” 我就操啊逼的很脏地骂了他一通。他满不在乎地:“发现就发现,能怎么的?” 我知道他有底气说这句话,优等生,不差钱;但我不一样,坏小孩,穷光蛋,天上地下,哪能放到一起比,哪能也说“发现就发现”? 他讲:“害怕了?” 我没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大家都明白。 “老大这点胆子?” 我上不来话噎他,吃个大闷亏。但是他说得对,老大老大,胆子得大。但是我也么胆子大到哪里去,只好咬他,怕留印子还不敢使劲儿,结果变成瞎拱。我瞎拱,他就瞎摸,摸啊摸的,又有点要干上的架势。 “不能做!” “就摸摸。”他很懂分寸地,很轻地嘬。接吻接得那么认真,像在做试卷的最后一道数学题。 “我没心情。”我到衣橱前面找内裤。 “穿那蓝条的,显你屁股翘。” 操,冷不丁就开始说那种不着调的话,也不管别人心情怎么样。我当然没理他,但最后还是穿了那条蓝条的。 “不用怕。这满屋,全是你嚯嚯的两桶洗衣液的味道。”他还阴阳我,突然又调转话头,“就算发现了,有我呢。” “少吹牛。” 我很没底气,迟川言要是听不出来就不配当学霸。我不回头看他,他也不过来戳穿我,说:“真的呢。大不了——我们私奔吧?你换个地方当老大。我就——去替考吧?可不少赚。” “没什么好担心的。信我吧,放心,宝。” 家里不再适合宣泄情欲,我们就开发了些别的场所。楼顶天台本是晾被子的地方,鸠占鹊巢,成了我俩偷情的地角。那地方开阔,清凉,除了那长条凳有点硌人,其他的都可称得上完美。垂坠的夜色最好,把我们做的所谓坏事都掩了,再随意地送上一点儿不恼人的风,把汗珠也全部吹掉。 “嗯……!” 自从我上次被长凳硌出淤痕,迟川言每次都要把他盖的那床被子拿上来垫着。我嫌不方便,也好像觉得他嫌我不够男子气概一样,老大不愿意,他就一直说什么“有我有我”的,也不好反驳。但这么一小床薄被子又能管多大用?我也没说出来,就好像你不能嫌别人送的礼不值钱,没有礼貌。
“不行了真的……啊!别顶了,你说,就嗯,嗯!就做一次……!” “我自制力有限,见不得你光屁股。”他亲我,“马上结束,马上。” 我们会在屋顶上稍坐一会儿,约等于一个缓冲buff。靠在一块儿,在屋顶,看星星,这种事儿一点儿不适合我,我实在不够浪漫,感觉实在太恶心了。 但是是和迟川言在一起的,这种的恶心度就稍微下降了零点三五个百分点。 “迟川言。”一起看星星的浪漫时光没有持续很久,我叫他。 “嗯?” 他腰背突然挺得很直,可能跟我很少这么平静地叫他大名有一定联系。我盯着他即便在夜色里也很亮的眼睛,好一会儿,说:“你要不要……教我学习?” 他没应我,我猜要么是吓的,要么是惊的,要么是以为我被鬼上身了。 “不愿意算了,我回——” 我其实走不稳,腿还软,脚还没碰到地板就被拉回去,听他说:“怎么想的?” “你管呢!” “我没管,我高兴。”他非常响亮地亲我,说,“我答应了。” -------------------- 不敢相信我上次更新是三周前 时间过得也太快了吧!
第22章 22 我说要学习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呢?的确是;但学不进去这件事,也是真的。 其实也不能全赖我。我和学习的关系,就跟我和我爸的关系差不多——不知道,不认识,总之就是很陌生。第一天我说我要学习,就拿着剩半拉的破本和不知道还有没有墨水的笔。迟川言看我的表情好像是吃了隔夜屎,说:“你书呢?” “你不是有吗?” “你得有你自己的。” “小气死了。” 迟川言就从单词开始给我补。补一补,他突然吸一口气,好像下定什么决心,把书一合,说:“我给你倒杯水。” “我不渴。” “多喝水身体好。” “你是不是在搞讽刺。” “没有,我看你学得辛苦。” 我心里一股邪火到底也没发出来,乖乖喝了两大杯水之后迟川言才坐下,顿了好一会儿,他搓搓膝盖,又说:“芒果吃吗?” “我中午吃了,现在不想吃。”我摊开本子,“刚那三个单词咋读来着?我忘了你再给我念一下。” “不着急,那,你看,”他突然一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表情,说,“你看你这本儿也太破了,咱出去走走我给你买两本新的。” “我不去!”他来拉我,我好大力气甩开,说,“你嫌我笨、后悔了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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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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