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干什么呢?” 我心虚着:“准备睡啦……怎么,玩得开心吗?” “开心,给宝宝买了好多礼物呢,”我妈在那头笑两声,突然放低声音,“芸说,这回言言没考好,好像从前三掉到快第十名去了。你知道吗?是不是家里没大人,没人监督,学习不自觉了?如果这样我们就提前回去……” 我心里轰一声,阳台上的帅哥都看不清了。我可真他妈行,自己垃圾就算了,还带着个前途无量的一块,要住垃圾堆里。 “宝宝?” “嗯?”我一生气,被子都蹬掉地上,“我也不清楚。但是他……偶尔发挥失常,也有可能吧?” “那好像最差也是七八名的样子,这次都十几名去了。” …… “宝宝,你在家多关心关心他啊。别老给他甩脸色了,行不行?妈妈知道你是好孩子,什么都明白。” 然后我妈就把电话挂了,迟川言也从阳台走回屋里,脸上还挂着一些淡淡的笑:“一直看我干什么,意犹未尽?” “放你狗屁!” “那干嘛不盖被子,不是光屁股给我看吗?” 他披了被子爬上来,压我身上,真沉。我紧紧捂住屁股:“不给你插了!” “那给谁插?” 不讲理。但按理讲我也没有生气的资格,我应该感到羞愧,立即和迟川言结束不健康的关系,再把他从我房间轰出去。 或者我自己滚出去。 但我就是很生气,气我自己。但总不能自己打自己吧?能挨打的就只有旁边这个男的了,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咬上他准备搂我的胳膊,他嘶一声:“犯什么病?” “烦人你!” 他就笑:“闹着玩的,睡觉。” “我不跟你一起睡!”我从他身上翻到地上,一路滚进很久无人居住的地铺,期间还压到几张没来得及收拾的纸巾上,“晚安!” 顺脚把灯关了。 “怎么了?” 他摸黑下来,热乎乎贴着我,揉我的肚脐。那个圆圆的小孔好像气球撒气口,他随便点了两下,我就委委屈屈地要哭了。 “你别老跟我一块儿了,”我抓着他放在我肚脐上的指尖弹,“我要把你带坏了。” 他就沉默,过会儿,搂更紧了,说:“不关你的事。” 那赖谁?他这么机灵的男的,半天也没编出个像样的借口。 “不准抱我,”我扒他手指,压着嗓子想哭,“不给,不给你你抱……” 你说一场考试算什么呢?现在想明明什么都算不得,可那时候脑子里没什么别的念头,只想着一个栋梁之才要被我的小屁股毁了,伤心得心碎了。我扭得特别使劲儿,后来好像踹到他鸡巴了,才从那里逃脱。
“我去我妈房间睡了,你,嗯,就好好休息吧。” 我三点多才睡着,他估计也没好过到哪里去。睡前我还迷糊记着是自己睡的,可醒来第一眼居然还是先看到迟川言讨人喜欢的俊脸。 “还早,再睡会儿。”他还是要抱我。 坏孩子的影响多么巨大,整得一个十七八的大小伙子都不会自己睡觉了。我僵硬地让他抱着装睡,却听到他洞悉一切的声音:“装睡呢?” 我不理他,他还接着说:“我说不赖你是真的。我以为我能同时做好的:读书……还有你。” 妈的,这会儿不哭还是人吗? “宝宝伤心啦。”迟川言给我擤鼻涕,“我下次一定考好,不哭了,啊?” 搞反了吧?谁要他下保证,神经病! 他啵一口擦干净的面颊,讲:“睡不着就起来。” 是,让他抱着丢人现眼还不如赶紧爬起来。我跑回屋里穿衣服,看着桌上摊着的英语书回头问:“这页单词都背过了吗?” 他一愣:“差不多吧。” “那你,”我有点为自己的急智而激动,“你今天背不过这一页,晚上回来就不准亲我。” “那现在还能亲吗?” “只能亲一下。” “还有什么要求?” “那就,你考到第三之前,都不准,那个我。” 他又明知故问:“哪个啊?” “操你妈,考不了第三不跟你做爱!” “那我要是考第一呢?” 我故意拿话激他:“谁知道你能不能考到呢,净吹牛逼。” “别说没用的。” “有行了吧!” 烦人精。 “说话算数,”他去换鞋,“早上吃牛肉馅饼可以?” “还要甜豆浆。” “行,”他把早上的一份亲亲拿走了,说,“你洗个脸去,老大可没有肿眼睛的。”
第16章 16 然后他就真的每天学习到很晚。我故意从他后背绕过去瞅习题集,花花绿绿一片晃得我不禁肃然起敬。我自然不懂这些凌乱的符号到底对他考第一有何增益,反正我的考试小技巧是,甭管那题会不会做,横竖都要给写到无处下笔。 由此我推理,他应该是在认真学习。 这种苦学精神一直持续到周末。迟川言背个包去学校上自习,说我祸国殃民,在家学不进去,老想干我屁眼子。 我让他赶紧滚,他说亲一口就滚。 我还没答应他就来揉我脸蛋,晃个金猪存钱罐似的,头晕。刚要骂,他已经伸进舌头来吸,菇滋菇滋吃口水吮舌头,手往衣服里头摸。 “你别瞎摸!” 他已经知道摸哪儿我最有感觉了,老动手动脚。还是他鸡贼,仅把插入一项定义为做爱,亲亲摸摸都不算在里面。我隐隐觉得他说得不对,但又没想到是哪里不对。 他搓一把我半勃的鸡巴,志得意满地:“走了。” 他走得痛快,我呢,活该挨顿白嫖啦? 好像也算不上白嫖。但我的感觉就是被嫖了,这个家现在我说了算,所以我就是被嫖了。 鸡巴半睡半醒地瘫在我手掌上,我把上头的水擦了再抖一抖,跟我的性器官推心置腹地聊天:“你也觉得他奇奇怪怪的,是吧?” 床上惯会哄人,下了床就拿人寻开心。那,你都把我弄出感觉了,多用三五分钟给我打出来能怎么样,差这一会儿就考不了前三啦? 我对着自己干净的阴茎陷入深沉的思考。没错,万一他还是没法考好怎么办?目前我是他身边唯一的变量,如果下次还是成绩没有起色,他妈把他带走也不是没可能。 靠,那不就异地了! “你命苦啊。” 我把已经在思考期间耷拉下脑袋的阴茎塞回裤裆摆摆好,更专注地把脑力聚集到“如何拥有稳定的性生活”上。四天前我夸下海口,他考不回前三就不做爱,但下次周测是六天之后。这么算,我将十天都无法拥有畅快的前列腺高潮。何况我现在是什么年纪,十七八,鸡巴最硬的时候,看个亲嘴儿的戏都能意淫到床上的一整套。更别说带色儿的那些,更不敢看,倒不是因为多想挨里头那根屌,只是遗憾,曾有一根顶天好屌放在我面前,但我没有珍惜。 即便如此种种诸多阻碍摆在面前,我也没有悄悄打过飞机。迟川言没要求我要跟他一样“禁欲”,但我还是这么做了。这是一种同甘共苦的责任感,他掉下去的那几个名次,我就用以身作则的方式来还。 我已经有了当“贤内助”的潜质,虽然我当下还没意识到。我盘腿坐在沙发上苦想:性生活,我离你到底还有有多远? 还没想出头绪,手机叮一声,我拿起来看。 【晚上想吃什么,等我结束买回去。】 【芒果在厨房地上。】 【川菜行不行?】 【我忘了,你这两天便秘。不然还吃点清淡的吧,炖菜可以?】 真他娘完蛋。鸡零狗碎的事儿是个要考第一的人该操心的吗?我窝着火拨回去:“怎么那么多废话,好好做你的狗屁题不行吗!” “所以你晚上想吃什么?” 对啊。 我突然灵感泉涌,问他:“家里还有钱吗?” “你抽屉里还有二百,”他疑惑,“你不用自己出去买,我顺道捎回去。” “瞎几把操心,”我点子太绝了,在心里给自己安排了一场烟花盛放的颁奖礼,“今天哥就给你露一手,尝尝哥做的菜!” -------------------- 今天双更了
第17章 17 我真不该吹那个牛逼。我只是很单纯地想,不就做饭么?我都已经不会学习了,总不能连个饭都不会做吧?我怀着这种大无畏的心态从菜市场拎了一大堆材料回家,肉啊鱼啊,要不是资金有限,我能给迟川言整个佛跳墙。 嘻嘻。 “我用脚想都知道,你都已经不会学习了,那能做好饭吗?” 迟川言卸下书包,咣一下搁下手里两个巨大的外卖盒,说:“锅烧穿了吗?” 我挡在厨房门口:“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啊。” “实话都难听。” 迟川言还是没完,一股贱味:“干嘛不让我进去,见不得人?” 然后我们就在门口干了一仗——不是喜闻乐见的那一种,就是纯粹的干仗,打架。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或者说潜意识里就觉得他能让着我,能打赢,我就打了。 啃他脖子!咬得他叫!我一展雄风,我一雪前耻! “行,哎——你赢了,松口吧?” 我腿还夹着他:“你道歉。” “我也没说——哎,行,我错了。” 我俩盘腿面对面坐在厨房的瓷砖地上,好像武侠小说里头双修打坐的武林中人。迟川言昂贵的卫衣袖口蹭了一道瞩目的灰,就是刚扭打的时候,蹭到的锅底灰。 是,我把锅烧穿了,怎么地吧? 迟川言盯着那碗大个洞的铁锅,沉思了一会儿,讲:“怎么能烧成这样?” “是啊!我就什么都不会!” 还笑,还有脸嘲讽人?我还不是为了给你弄点爱心晚餐吗?我刚还被开水烫了,还叫热油崩了,我说什么了,你倒好,敢阴阳怪气地教训我了! 我从迟川言侧边半爬着要出去,他就来搂我身子,问:“没烫到哪里?” “用你管。” “我都道歉了,”迟川言又开始手上不老实,这摸那摸,摸我小细腰,惯会占便宜,“买了你爱吃的,川菜,毛血旺,果汁鲜榨的,去吃吧,嗯?” “不吃,呸……你贱不贱,别嗯……别摸了!” “去吃饭。” “嗯……我吃!” 真不是我没骨气,我顾全大局,这要真叫他摸起火了,一晚上他都不用学习了,光干我就完了,是不是这个道理?我抓住那个空档,嗖从他怀里溜到座位上:“你知道我便秘怎么还买川菜?不怀好意,想让我得痔疮!” “你想多了,那菜你只能吃两口,”迟川言爬起来打开外卖包装,把香菇油菜推到我面前,“你吃这个。” 虐待我。他不管我这边的眼神,咔咔往自己嘴里送毛肚和鸭血。我他妈就吃个小油菜,大米饭,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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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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