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你要是知道他私下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晕过去啊? “我怎么了,我也很好啊!” 不知道其他人的爹妈是不是也爱在别人家面前贬损自家孩子,反正我妈干起这事来不遗余力:“哪儿好?你说你上次考了多少名?” “你就知道说学习!” 我妈说上瘾了,“那你倒是也说说自己有什么好?袜子不洗,房间也不知道收拾,懒得要命,也不知道将来哪个姑娘这么倒霉——” “我,”我结巴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我心眼好!” 迟川言噗地笑出来。 我妈也跟着白眼我:“闭嘴吃饭吧你。” 闭着嘴怎么吃啊?我才不跟我妈吵架,这事儿说到底怪谁,还不是迟川言! 我在桌子下边狠踩了迟川言的脚。他很有定力,面不改色,却空出一只手插到我大腿缝里。蛇一样,柔的,却霸道有力,害得我整个右半边都麻酥酥的。 有恃无恐的角色转变真快,从前是我,现在是他。再想到他说“玩”的那些话,我气不过,撂了筷子:“吃饱了!” “不吃晚上别喊饿!” 不吃不吃呗! 我到楼下小花园坐着,几个幼儿园小孩儿在骑自行车,四个轮的。我学过骑自行车,就是学不会,老摔跤。 我看着他们迅疾如风的身姿,想,我不会真是个废物吧? “哥哥这有十块钱,你这车给我骑会行不行?” 小孩儿拿了我的钱,牵着旁边小女孩的手就去买雪糕了。我心中无限悲怆:你们两小无猜,我呢,家里只有一个伪君子! 四个轮的车好骑,就是我个太大了,缩着不怎么像样。没多久我就能环小区一周,脚蹬得飞快。我还没在可怜的胜利余韵里沉醉两分钟,迟川言揣兜从单元门里走出来,嚓地把我快乐小情绪劈碎了。 “干嘛呢。” 我专注在骑车上,就不理他。 但他走的速度跟我骑车差不多快,还甩不掉。我不信,我四个轮还比不上你两条腿? 我这不是四轮车,是四个小风火轮! “小心!” 我必须说,我不是没看着那辆车,是以为按我的能力可以在它撞到我之前飞驰过去。事实不太如人意,要不是迟川言给我拽下来,我已经和那辆小自行车一起粉身碎骨了。 “干嘛你!” 按理说,迟川言已经是我的救命恩人了,以身相许都不过分。但我就不按理说,我按情绪说:“我车骑得好好的,你给我弄坏了!” “你讲理吗?” “讲你妈!” 他没听见一样,瞎摸:“蹭着哪儿没有?” “不准摸!” “哥哥,我的车呢?” 我们还拉扯着,牵着小女孩的小男孩回来了,一副人生赢家的模样。也是,有车有妹,哪有不骄傲的理由呢? 那也是在我毁了他的车之前。 我还在遣词造句,迟川言已经打开熟悉的墨色钱夹:“哥哥不小心弄坏了,这些给你够不够?” 那车绝对不值这么些钱,我知道的,这又不是什么高端小区,六七百就是天价了。我一把给他撒钱的手拽回来,点了七张出去:“给你,哥哥给你道歉,对不起。” 现在好了,人家有钱有妹,还是人生赢家。 一对小璧人蹦跳着走了,迟川言又嗤笑一声,把剩下的一小摞递给我,说:“拿着。” “你笑个狗屁!” “挺过日子,”他又甩了两下那叠钱,发出清脆的金钱刷刷声,“拿着吧,我本来也不怎么花。” 他这时候看起来无比诚挚,我又信了。鬼使神差,我把那几张一百块塞到了口袋里。 反正小弟们也不是没孝敬过我,我拿他一点也不算什么吧? 天黑下来,嬉闹的花园静下来。我俩在开起鲜花的小窄道上走着,气氛诡异的和谐起来了。 “你优点挺多的。”迟川言突然说。 “你现在就说,说不出十个来就是狗。” “屁股大,腰也细,腿也细——” “我操你妈!”我单方面和他扭打起来,如果有人路过会觉得这是猴在爬树,“你不要脸,你断子绝孙!” “我还没说完呐。” 他用好大力气摆正我的脸,强硬地吻下来。 晚风,夜空,流动的云,不甚浓烈的花香,柔软的唇舌,水清的眼珠,缠绕的呼吸——是这个吻留给我的印象。 “舌头很软,嘴唇也软,但不太会接吻。”他也在喘,还装着游刃有余,“几个了?声音好听,容易害羞,还……” “滚!你他妈以为我觉不出来,你就是想和我玩一玩!” 我死死地咬着那个“玩”,要把他皮肉咬穿。 “不滚,”他说,“我不是在跟你玩。还差几个啊?你最大的优点就是喜欢我,你很有眼光。” “狗才喜欢你!” “我也喜欢狗。” 你说这是表白可以,挑衅也行。我搞不清楚,这到底算什么啊? “行不行?”他问。 “什么啊?” “装傻啊你,”他不平静了,说,“你不想和我……吗?我也是第一次……你也别太为难我了,行吗?”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个变态傻逼喜欢我! “行不行?”他好像着急了,眉头皱起来,在小道上来回地踱。 “催什么,我得考虑考虑嘛。”我推开他,上楼的脚步极其轻快,“你是不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我啊?我、可得好好挑挑呢。”
第9章 09 “还有谁?”迟川言一股杀气,语速都快了很多,“谁啊我见过吗,跟你在网吧打游戏的?” “什么谁?” 两个妈都睡了,他才冒出胆子来质问我,怂蛋。 他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哪有人喜欢你,是你那些不像样的小弟吗?” “疼!”怕叫我妈听着,我把那点哀鸣的声音降低,“你别咬!” “赶紧说,你唬我是吧。” 他嘴上说着软话,手可不这么干,伸到前胸上开始非礼。他挑着那一小粒捻,我没尝过荤腥,几乎是立刻喘上了,痒,想掐死他,也想让他弄得快一点—— 我迷迷糊糊地往他手上凑,迷迷糊糊地想,我说的难道不是考虑考虑吗,怎么还凶巴巴的啊。 “别人能给你摸爽吗?”他把膝盖抵过来,“想不想做?” 我好难堪,几小时前他才跟我表白呢,这会儿我却扛不住攻势要从他了。 “嗯……你,啊!” 我全部男性尊严所系的一整套家伙就都掌握在他手里了。我恐惧,我怕说错一句话,他就要捏爆我的蛋。 “迟……啊,哈啊、你不弄我了,好不好?”我求得很卑微,却心口不一地不断把胸脯和阴茎往他手里送。这下他得意了,笑道:“我觉得不行。” “你都硬了,不打出来对身体不好。” “可是,啊!”我掉进他的思维逻辑里面,“我,嗯,让我自己来……” “不行。” 他动得越来越快,水声怎么这么大,是因为晚上太安静了吗——不会被听到吧? 我不是没自己打过手枪,但别人打能一样吗?就算射得快也是因为有人捣乱,对吧?有人受了惊吓都能尿裤子,我只是射得快一点,已经很不错了,对吧? 迟川言把满手的精液和“水”都抹在我肚皮上,做精油护肤似的,围着圆圆一颗的小肚脐转:“舒服没有?” 我没理他。 “舒服没有?”他不满我的回应,用指甲在我胸口来回地搔。 “啊!”我蹬他,“你别乱动了!” “你被我摸射了。”迟川言的鼻尖点在我脖颈上,有点凉,但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他又说:“喜欢吗?” 我说什么,喜欢吗?给他由头再打一次? “宝宝害羞啦。”迟川言把我看个底儿透,意犹未尽地拿嘴唇拱我,“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了?”
第10章 10 “你别冲动啊、我可以叫的,我嗓门很大!” 我是没挨过鸡巴的小处男,但小黄片谁没看过?一个个男孩儿被肏得哇哇叫,肉红的脂穴把鸡巴吃进去吐出来,肉颤腿颤,浪得要掀房顶。 我的口味也比较清淡。但值得一提的是,我倒很早就分清了影视作品和现实的差距,来源就是我的那些小弟。
我们那片全是普通家庭,知根知底,能吹牛的资本有限,我还算谦和的,他们可好吹,吹不出家财万贯,只能吹自己给自己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搞得多么欲仙欲死,下不来床。我有阵还真以为这帮男的都特雄风高昂,整得我有点艳羡。直到有天我的小弟之一菜狗捂着屁眼岔着腿来打游戏,我还以为他得了痔疮,他却说:“约了个大学生,差点死了。” 菜狗或许是因为敬我是大哥,还不避嫌,什么细节都分享。“秒射,嫌丢人就用别的小玩具捅我,裂了。”他哑着嗓子,“男人,一个都不能信!他鸡巴那么大,我还以为……” 我当时和菜狗就“男性的自尊”进行了一番颇为深刻的对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除了我俩,天底下没一个好男人。所以彼时迟川言意图更进一步的时候,我已经想到了自己趴在住院部,对小弟们说“我只是得了痔疮”的模样。 “冲动了会怎么样。”他趁人之危,我没回过劲儿来就拿裆撞我,一下下,我鼻子都碰了墙,一层墙灰。 “我叫我妈……还有你妈!” 他不为所动:“你叫。” 他真坏! 我给自己做了一阵心里建设,卧薪尝胆卧薪尝胆,在迟川言越来越急的揉搓里慢慢把印着海绵宝宝的内裤脱了,手放在两瓣不够丰腴的肉上,轻轻掰开一点,小心翼翼地讲条件:“你,只能,只能很轻很轻地插一次……而且!万一把我弄到医院去了,得你拿钱……” “财迷,”他悠闲地掏出自己那根,握着,在我不谙人事的小菊花上浅浅地戳,“宝宝还有什么要求?” “我,呜——” 我好害怕,脑子里一团糟,眼泪不受控制地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早就说过我胆小,更何况这么大一件事,我能不哭吗? 或许是我的哭相太过凄惨,迟川言停了手上的动作。我妈以前就说我每次哭都跟死了亲妈似的——她倒不避讳,什么都说。 我脑瓜子没转那么快,还以为是自己不够主动,给他惹恼了,更拼命往那根尺寸吓人的阴茎上凑:“你,呜呜,弄吧……” 迟川言的喘息和灼热逐渐沉静。开了床头灯,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手呼噜掉脸上爬虫泪。他一脸烦躁地掀开被子,捡起丢在床尾的小内裤给我套:“不哭了。” 我没懂他这一串操作,动也不敢动。 他根本不会照顾人,鼻涕都给我擦到嘴角上了。 “我不知道你这么……”他隔着一步远给我理被子,沉默好久,最后叹息,说,“你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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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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