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因为还没清醒,迟川言夹着胳膊的样子看上去很不聪明,在面面相觑的尴尬中他先开启了话题:“你笑什么啊。” “我笑了吗?” “笑了。” “因为我乐观。” 熟悉的想骂不能骂表情又一次出现在迟川言的脸上,这也侧面说明他清醒了,也说明我的陪护很有效用,毕竟除了我,谁还能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暂时忘记疾病的痛苦呢? 他碰了一回钉子还继续搭讪:“睡得好吗?” 太会找话题了。但是我也不能说“因为你吧唧亲我这一口一晚上都没睡着”,只能说“论起睡地板还是你比较有经验”。 “昨天就说了让你上来睡。” “我不。” 我发现直接的拒绝比拐弯抹角找理由好用多了,一下子就噎得他再次露出想骂不能骂的表情。他张了好几次嘴,最后仰头往床上一趟:“懒得跟你抬杠。” “你乱动体温计会掉的……”不省心,我爬起来要看看,迟川言还躲来躲去演起戏来,让我别管自己一个人也死不了,反客为主的精髓全让他抓住了。 “不要乱动了……”太阳没出来的清晨还是有一点凉,他身上暖烘烘的,床上也暖烘烘的,好舒服。 我有点不想爬起来。 “三十七度多一点,”他拍拍我的屁股,“退烧了。” 我好像一头狗熊一样压在他胸口,刚才嚣张的气焰都收起来,看也没胆子看他,说:“但是药还是要吃的。” 还是要承认,他最懂我,就算还病着又呆又丑也是一样。他把大功臣体温计放到一边,手臂锁住我,说:“吃,一会儿吃。” 我假模假式地挣扎了一下,假模假式地问:“干嘛。” “你不是困吗?再睡一会儿。” “那你松手。” “不用,就这么睡。” 我睡不着,他更睡不着,我也知道他肯定睡不着,但是我作为一个有一定分量的大小伙子也很担心把他压坏,于是问:“你不难受吗?” “好像都好了。” “你这就有点太假了。” “以后应该多生病。” “哪种病,阳痿啊?” “你试试痿不痿。” “我不试,你传染感冒给我。” “通过精液吗?” “你变脸的速度有点太快了。” “那也是取决于你的脸色,”他说,“你先说阳痿的。” 我反正吵不赢:“烦死了,随便你啦。” -------------------- 速报:迟妃施媚重回宝宝身边!
第41章 40 对于一对刚刚和好的情侣来说,不打炮是不太可能的。 “咱们去开房,辛元,咱开房去吧,好吧?” 他把“开房”两个字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好像开房睡一觉是真正的情侣必经的仪式,在家做就不行一样。我说干嘛那么麻烦,他很执着地说你懂什么,情侣就得到外面去开房。 我不懂这叫什么道理,但很偶尔的,能在他身上发现这种无伤大雅的固执,也属于一种另类的可爱。 “走吧……吃饭?急什么我还能让你吃不上饭?” 连具体的房间陈设也没看清,几乎是到了房间门口就急不可耐地吻到一起,房卡也掉了,半天摸不起来。他的掌心还烫,我觉得是感冒还没好,跌跌撞撞进了房间,我推了推他,说:“我拿了你的药,吃了药再——不准咬人!” 水声啧啧地,他语调低沉:“一会儿,一会儿肯定吃。” 他身上也烫。舌头含着热气横冲直撞。熟悉的、让人战栗的感觉重新回来了,这不仅仅来自于即将做爱、或者是做爱这件事本身,形容它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一些大道理来佐证我的观点,但是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睁了又闭,里面波光粼粼。 我不太专心地想,互相着迷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是我多虑了,一点小感冒还不至于影响迟川言的发挥。他恶狠狠地说今天肯定弄死我,什么几把话,听得我都出戏了,又不是拍电影,怎么还蹦出这种台词来。我笑得很不显眼,但他还是发现了,觉得被我笑没面子,亲完一嘴还要接着亲,涎水乱流,就是不要看到我笑。 “你记不记得,宝宝,以前你很怕我,”他用蛮力让我趴下去,“现在是怎么回事?” “怎么啦,笑也不让笑!” “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一句也挺土的。但是想起来他以前瞪眼扒皮要收拾我的样子,我想了想最好还是不要笑,所以稍稍想了一些伤心的事,控制好口气和表情,说:“那我现在不笑了,收拾我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啊。” 他不让我乱动,骑在我身上翻床头架子上的套子,说:“现在知道说好听的,之前你就差骑到我头上拉屎了。” “你不要这么夸张,现在难道不是你骑在我身上吗?”我说,“怎么又要带套了,在家都不带,现在瞎讲究。” “体谅你也不行,就是跟我对着干,”他不找了,大巴掌呼呼落到屁股上,痛倒不痛,却很响,“马上让你穿不了裤子,等着你就光屁股回家,让所有人看看你长了一个多么欠干的屁股。” “嘶——你、我就,告诉所有人,你是喜欢打人屁股的变态!” “你也差不多,喜欢挨我的打。” 他让我自己揉后面,揉开了就干。我趴着,很笨拙地戳了半天,他就在后面看我的笑话。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现在我的姿势肯定很像一只池塘边的大蛤蟆。 “还没好吗?”他听起来已经不耐烦了。 “嫌慢你来。” 我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让他来。他的指头一来就不规矩,我被他弄得腰有点软了,似乎前面也开始要滴答出一点东西来。我说:“不然,你就直接来……?” “这就跪不住了,我再搞一会儿,你是不是就射了?”他得意的,“你不光喜欢挨人打,而且只用后面就能射。谁更变态?” 这也比?我认真想了一下,想到了一个很有逻辑性的答案:“还是你,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 “怪我啊?“ 什么破话题都能聊这么久,他变态我变态,都变态就行了呗!没话找话,拖拖拉拉。 ”你硬没硬。“ ”怎么了?” 我回头一看,他那肉红翘翘的一根,昂首挺胸,耀武扬威的,等着来收拾我。迟川言一脸再不发泄就会憋坏的模样,还不紧不慢的。 ”磨磨唧唧,你躺下,快点,“我说,”不准乱动,今天我要在上面。“ -------------------- 宝宝霸气宣言:今天我要在上面!
第42章 41 说了要在上面就一定要在上面,好不好的也要在上面,这就叫做尊严。 “宝宝,不行的话你还是躺下——” “不行!我又不是不行!男人不能说不行!”奇了怪了,我难道真的不行吗,我觉得我挺行的!但是迟川言那根梆梆硬的鸡巴,怎么就老滑到旁边去啊? “太长时间没做生疏了,”他紧紧掐着我的腰,说,一脸很怕我把他鸡巴坐断的样子,“你还是躺着吧,你行不行我还不知道吗,给我个机会,让我行一回。” 他哄人还是挺在行的。躺着就躺着,他抱过来的时候我摸到他身上有好多汗,感冒还没好利索,还光着膀子,我一顿说他才答应把衣服穿上。最后就变得奇奇怪怪,他穿得整整齐齐,只有我赤条条的,大剌剌地挨干。 再让他把衣服脱了显得我有点多事了。迟川言倒是很兴奋,摸过来舔过去,含着一边的乳头吃了好久,吃得一边又水又大,我让他不要光吃一边,他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煞有介事地说下顿再吃另一边。 所以我有时候也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很痛快地干了两回,衣服也湿了一片。虽然我比他还要没力气,还是能连拖带拽地让他把衣服脱了,到被窝里躺好。他舒舒服服躺好了嘴也不停,警告说不准把射进去的东西自己抠出来,夹不紧的话,赔酒店的清洗费就让我自己掏。 我有点体会到他非要千里迢迢地跑出来开房的缘由是什么了,就是折腾我。 “或者你求求我,这个钱就我拿。” “我去厕所弄,”我说,“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不是,是我给你的。” 迟川言窃笑一声,居然也没拦着我。我想他今天可真是一只病猫,走进厕所坐到马桶上一抬头,居然毫无阻碍地看到了他奸诈的笑脸。 我居然可以粗心大意到忽略这个房间拥有一个全透明浴室这件事情。 “迟川言我操你妈!操你妈你有病!我操!操!” “怎么啦?”他笑得非常猥亵,“不要激动,你一激动,鸡巴都跟着抖。” 我扯过一边的浴巾围起来,随即陷入两难:正对着外面,就要跟他四目相对;背对着他,等于给他看现场直播。我还在一边骂他一边思考,他慢悠悠地说:“挡着干嘛,我又不是没看过,我还帮你抠过呢。” “你不要仗着身体不舒服就觉得我不敢打你。” ——啊,生病!我差点忘了:“感冒药在我外套的口袋里,你赶紧吃了!” 他很油腻地说:“宝宝,你真好。” “对啊,你忘恩负义,”我说,“吃你的药,不准看我。” 他磨磨蹭蹭爬起来:“你越这样,我越想跟你说话。” “你欠骂。” “是,你欠干,我欠骂。” “不可理喻。” 吃两颗药,迟川言摇头晃脑地喝了一整瓶水。他回过头来,我还在姿态不雅蹲在下水道旁边,让屁股里的精液排出去。为了保全颜面,我非常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迟川言捂着脸站了一会儿,欲盖弥彰,好像我不知道他在偷笑一样。没过半分钟,他走过来靠在玻璃门上,说:“宝宝,我好像又行了。” “我不行!” “你刚刚还说男人不能说不行。”说着,他打开没有任何保护隐私作用的玻璃门,“宝宝,你肯定行。”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里落下来,迅速蒸腾的热气将我们环绕。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说不管我行不行,他都要行一行。 那么我还不如说自己行,这样我还能死得更有尊严一点。 “我行了,”我立下豪言壮语,“你弄呗,一会儿我要是求你,我就是孙子。” -------------------- 第一届男人到底行不行大赛在玻璃浴室拉开帷幕
第43章 42 真心话,做人少吹一点牛,人生道路会宽阔很多。 “爷爷,咱今天就到这儿行不行啊,”我说,“孙子我累了,明天坐不下了。” 他在后面呼一巴掌下来,结结实实,非常响亮。 “别瞎叫,叫痿了。” “爷爷爷爷爷爷爷爷!” 显然,迟川言发现我这张臭嘴会把他叫得没有兴致,所以选择堵住我的嘴。手指头伸到嘴里来了,搅合,咕叽咕叽,还要训我:“再叫就拿你的袜子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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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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