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渊渟脸色煞白一阵,看着梁温澜的状态不得不强忍下使用暴力的冲动。 他捏过梁温澜的下颌,凑上去威胁道:“我以为给你些教训,你至少就知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依旧不知好歹啊?” 随后他带着嘲讽地笑了笑:“你也可以不换房间。那你住回去要和你室友解释你身上那些吻痕吗?不请假,明天一瘸一拐地上山。是想让整个S中都知道你被亲弟弟肏屁股肏烂肏晕了吗?” “劝你想清楚点,毕竟你昏睡那段时间,我可是拍下了不少的好作品。” 梁温澜再也忍不住了,握紧拳头,一拳砸在了柳渊渟得意洋洋的那张脸上。不过那拳明显没什么力气,柳渊渟只是用舌头顶了顶伤处,冲着他继续挑衅地笑着。 梁温澜心里一阵烦躁,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来房卡,丢给柳渊渟。然后又拨通了吴老师的电话,以免再与柳渊渟过多纠缠。 柳渊渟拾起房卡,嘴角一勾:“这才听话嘛。”开门离去。 66 “梁温澜,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老师带你去医院?”电话里传来吴老师焦急的声音。 梁温澜尽量故作轻松地回答:“没事了,吴老。我就是中午没吃太多,下午太阳一晒,有点中暑加低血糖。睡了一觉好多了。” “那就好,高一那孩子是你朋友,可以照顾你是吧?今晚和明天集体活动你可以好好休养,酒店那边我也和他们说了多延几个小时。晚上我过来看看你?” 现在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难以面对任何人,梁温澜只能委婉拒绝:“吴老,我想吃点东西再多睡会儿。不用麻烦来看我了,还有请不要让其他同学们太担心我,难得的春游,不要扫了大家的兴。” 电话对面叹了口气:“你就是太懂事了,你们在老师眼里都还是孩子。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不要再像这样自己一个人扛了。听到没有?” 梁温澜一一答应,吴老师才放心地挂了电话。 被这么一番关心,梁温澜突然眼底发酸。特别是那句“不要自己一个人扛”。 可是他只能一个人扛,父母在国外,家里老人年岁已高。他的处境能与谁说,能如何解决呢?施害者是他的弟弟,父母又能如何呢?难道为了大儿子,直接断送小儿子的前程?因此他的血与泪只能一个人默默咽下。 外套里还有一块方方正正的硬物。梁温澜掏出来,是下午那块祈愿牌。上面是梁温澜工工整整写下的名字“柳渊渟”。 梁温澜自嘲地笑了笑,自己本意是明日上山,挂在许愿树林里,愿他一世平安喜乐,心想事成。怎料自己的一片赤诚真心喂了狗,还被狗反咬一口。 梁温澜将祈愿牌掰断,确认下面没人后,丢出了窗外。 他之前心里尚存的那些旖旎的情思,甜蜜的纠结,着实是不值当了。
第29章 风筝 66 窗外艳阳高照,而梁温澜却被酒店之中。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开得很低,就像一座冰冷的牢笼锁住了他,看门者就是那个假装好心自称要照顾他的柳渊渟。 时间很难熬,梁温澜并不想回答柳渊渟同他讲的任何话题。他就像一个木偶,坐在床沿呆呆望着窗外的山景,有时拿起他的游戏机,却在他最擅长的关卡死掉一次又一次。 终于大约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平静。 是吴老师打给梁温澜的,她说他们快要下山了,让梁温澜和柳渊渟退房,收拾行李去大巴车停靠的地点呆着。 接到这通电话,梁温澜瞬间有种解脱的感觉,他终于可以结束这趟最初是期待,之后却变得荒谬不已的春游了。 柳渊渟在一旁观察着梁温澜的反应,并没有多说什么,眼神让人捉摸不透。 到了上车点,看见了高二十班队伍,梁温澜不禁加快步伐。 就在他要挥手招呼不远处的罗鸿达时,另一只手腕却被扼住了。 对上了一双带着些许怒意的笑眼。 “哥哥你身体还没好,我们班的车没有坐满。保险起见还是和我坐一辆车吧。 不是询问,不是商量,而是告知。 梁温澜冷眼甩开柳渊渟的桎梏。 “离你远点,我反而能好得更快一点。” 柳渊渟只是走上前去,一手揽住梁的腰身,凑近他,故意用温热的吐息缠绕在敏感的耳部。 “你再想想,你有资格拒绝我吗?不要再意气用事了。激怒我,你以为你会好过吗?” 最终梁温澜还是和吴老师说了,在高一同学们,特别是马脸和寸头惊愕地目光中和柳渊渟一同坐在了大巴的后排座位。 因为不想看身旁人的脸色,梁温澜干脆撑着脸望着随着飞驰的大巴转瞬即逝的乡村景色。 现在是四月,金黄的油菜花铺满了田野,配合着阳光,闪得让梁温澜微微眯了眼。 接着又是一片平整茂盛的草地,应该属于某个景区,有不少的小孩肆意地在草地上奔跑,而他们手中的风筝也飘荡在了蔚蓝的空中。 前段时间,梁温澜承认虽然早在几个月前,他就发现了柳渊渟对他的异样感情,但他选择了放纵。因为时而是乖张,时而温良的柳渊渟让他放松了警惕。在他想要强硬对柳渊渟时,又恍惚地觉得对方只是自己粘人的幼弟。 梁温澜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弄错了,他始终是柳渊渟手里的风筝。心情好时,让他在空中自由飘浮,一旦控制欲上来了,那根线就会被拉紧,强迫他改变方向。若是不听,等待他的命运就是从高空垂直坠落,粉身碎骨。 67 “首先我们可以判断这是椭圆的公式,接下来需要判断焦点是在x轴还是y轴。” 数学试卷讲到了大题,梁温澜好不容易集中精力开始听讲。 可惜这时梁温澜在桌肚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振动了起来。 尽管走读生被允许带手机,但是上课不关机,还是会被老师没收的。 “第三节 晚自习来体育馆。” 是来自柳渊渟的信息,梁温澜看都不想看,赶紧低下头想从振动模式调整为静音。 第二条信息紧接着而来,仿佛洞悉了梁温澜的想法。 “不要假装你没看见。不来的话,晚上遭罪的也是你。你自己选。” 晚上遭罪,不用细想,梁温澜也知道是什么。距离春游已经一周多了,也许是真怕闹出人命,柳渊渟大多的举动也只限于亲吻和拥抱。但这仅仅只是柳渊渟心中那头野兽的蛰伏期,对方又能忍到何时呢。被粗暴插入强奸的噩梦,梁温澜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好在第三节 晚自习老师不在,梁温澜告诉罗鸿达如果老师来了,问起他就说他身体不太舒服,早点回家了。 从正面一看,体育馆里漆黑一片。梁温澜绕到背后,看见一扇小窗透出光亮,那是器材准备室,梁温澜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高大俊朗的少年斜斜地靠在墙壁旁,校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看见来人,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所以,你找我来是什么事?”梁温澜眼神不善,也不愿轻易靠近柳渊渟。 柳渊渟笑了笑,走上前,梁温澜则很警惕地盯着他,下意识后退一步。 柳渊渟脸色在一瞬之间变了,阴郁地看了梁温澜一眼,绕过对方,狠狠地摔上门。 “我只是关个门而已,哥哥。这你就紧张了?” “有事快说,我还要回去上晚自习。” “急什么?”柳渊渟一把把梁温澜拽过来,转身将他抵在墙上。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要你了,手机里的哥哥真是漂亮得不行,光是课间翻了一下,我下面就硬了。” 他说的是实话,课间随意看了一下之前照下的哥哥的裸体,他下面就很自觉地起立致敬了,跑去厕所自己用手纾解根本不够,不然他也不会急吼吼地把人叫出来。下体又硬又烫的巨物此时正顶着梁温澜的大腿根。 因为过于羞恼,梁温澜的大脑几乎宕机。 “你说什么?这里是学校?你想干什么?” 柳渊渟舔舔嘴唇,在他眼里,哥哥就是很漂亮,不论是此刻气急了皱紧的眉头,还是之前被压在身下时惊惧的眼神,都让他食髓知味。 “我能干什么,干你呀!”
第30章 仓库 68 这句话引起了梁温澜的应激反应,他脑海里闪过十多天前地狱般的场景。淤青,血丝,精液,吻痕和隐秘之处的疼痛。 梁温澜呼吸开始急促,胃里开始翻滚犯恶心,他死命地推搡起柳渊渟:“滚,你给我滚。” 柳渊渟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现在他大脑里面欲望远远超过了理智。好久没有尝过甜头,现在猎物都送到他嘴边,他怎么会罢休? “让我滚?你今天不让我舒服了,我会放你走?” 梁温澜这段时间状态很不好,自然是敌不过偏爱运动的柳渊渟的。他那点反抗在柳渊渟看来几乎是蚍蜉撼树。 所以他俩压根没有分开距离,柳渊渟用身体将梁温澜压在墙壁上,伸着头去啃他的嘴唇。 撬开唇齿,舌头长驱直入,舔舐着梁温澜敏感的上颚,又和他的软舌交缠。 而梁温澜只能发出“呜呜”的反抗声,这倒是更助长了柳渊渟的性质,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他的校服里面钻。 晚上起风了,现在天气微凉。梁温澜的皮肤很光滑带着人体的温暖,柳渊渟越摸越上瘾,甚至用手捻起了胸前的茱萸,用指甲抠弄起乳孔。 原本被亲得七荤八素,胸前的不适让梁温澜找回了几分屈辱的清醒。他对着在嘴里乱搅的那根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柳渊渟吃痛,一下子推开了梁温澜,舌头收回来时已是满嘴血味。刚刚那一下,对方丝毫没有留情。 柳渊渟情绪如俯冲的过山车般低沉到了极点,他看着跌跌撞撞想要往仓库门口逃去的梁温澜,内心已经被暴躁与占有欲所支配。 现在的他是一头饥肠辘辘的雄狮,不会准许任何猎物从自己的眼皮之下逃离。 柳渊渟三步并作两步 一脚将梁温澜踹到了旁边叠放的运动垫子。 梁温澜跌倒连带着垫子堆倒塌,虽然柔软但是依旧有一定分量的垫子全数砸在了他身上,一时间动弹不得。 柳渊渟此刻才悠闲地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揪住梁温澜柔软的头发将他从垫子下拽上来,自己则跨坐到梁温澜的胸口,一只手扳正他的头,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双颊被用力捏住,硬挺腥膻的阴茎送到了他嘴边。 “以前是我太宝贝你了,舍不得给你开苞,也没让你帮我舔过。”他的语气是平静之下隐藏的狂风暴雨,“但是不用这根鸡巴教教你,你估计能翻天了。” 这根阳物就这么直直地捅进了梁温澜的口腔,直戳他的喉管。 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住,憋了一晚上的性欲稍微得到纾解,柳渊渟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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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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