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Listen》这张专辑拿了奖,那他俩真的就是在事业上互相成就了。 想到这里,费驰心里一阵难受,不理解林森为什么要跟这两口子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他不难受么?还是说,他就是享受这种背德的刺激感? 桌子下面,费驰伸出一只手想要握一握林森的手,寻求一些安慰,可林森刚被费驰碰到就猛得把手抽开,费驰不甘心,只好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用力捏了捏。 没想到这下林森反应更大了,他直接站了起来,有点慌张地放下手中酒杯,抛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间”就匆匆离开。 费驰被林森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愣愣盯着林森朝洗手间走去的背影,忍不住跟着站起来:“我也去一下。” 然后不管同桌的这夫妻二人作何反应,直接追随林森而去。 这间酒吧很小,只能容纳三十余人,洗手间也不大,只有两个单间。 费驰跟在林森后面走了进去,看到林森站在洗手台前发呆。他朝里走了几步,确认那两个单间都没人,转身把洗手间大门关上,从里面锁好,走到林森背后一把抱住他:“我好想你。” 林森有点抗拒地试图把费驰推开:“驰哥,别这样。” 费驰双臂紧紧把人箍住不肯放手,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你跟他分了吗?为什么他太太会在这里?你看着不难受么?” 林森很无奈,他原本打算等费驰从美国回来,找个合适的时机澄清误会,这样或许两个人能放下过去的一切,从头开始,认真在一起。可今晚显然不是这样的好时机,他知道自己喝了不少酒,头脑不太清醒,而且外面还有人。 “改天我跟你解释,今天你不要胡闹好不好?”他好声好气地跟费驰商量,试图把敷衍过去。 “我胡闹?”费驰不乐意了,他用力把林森身体扳过来正对自己,面对面发出质问,“你跟李思铭那种关系,还跟他太太坐在一张桌上喝酒聊天,到底咱俩谁在胡闹?!” 林森因为心虚而躲闪着他的目光:“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费驰捏着他的下巴:“你们分了?” 林森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又不想让费驰继续误会下去,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跟他根本没在一起过,之前是骗你的。” 说完他就后悔了,当时明明是费驰非要误会,这么一说好像自己为了勾引他而蓄意欺骗,太丢脸了。 然而费驰却不相信,两个人的脸只有不到十公分距离,他紧紧盯着林森,眼神中满是质疑:“骗我的?” “对,骗你的。”林森豁出去了,闭上眼睛说出真相,“我俩没有那种关系,只是工作中很好的朋友而已。” 费驰眼神中的质疑并没有消褪,林森的答案让他感到困惑,如果两个人根本不是那种关系,那林森为什么要骗自己?他和李思铭为什么多次出入彼此家中?他为什么要在接受采访时说理想型是事业上互相成就? 林森的呼吸间带着红酒的香气,费驰这么近距离地看着这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很难让自己保持冷静和理智,他大脑飞速运转,突然在一个更可怕的猜测上卡住,猛地停顿下来:“你暗恋他?他不知道?” 短短八个字让林森恨不得把费驰一脚踹出门外,这个白痴的脑回路为什么那么离谱,他竟然以为自己暗恋李思铭?! “我不想跟你这个白痴说话!”林森生气地用力把费驰推开,“对,我暗恋他,我特么就是个傻逼恋爱脑,总是爱上不该爱的人!” 从来没见过林森这么生气的样子,费驰吓了一跳,但也终于从他这副态度中相信了他跟李思铭真的没有那种关系——他不是别人婚姻里的小三!自己也不是第四者! 这让费驰欣喜若狂,不顾林森挣扎死死抱住他,再次确认道:“你俩真的没在一起过?你喜欢的难道不是他?” 林森更气了,气到恨自己力气不如对方大,无法把他按在地上暴揍一顿,恨自己脑残又眼瞎,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地爱上这个混蛋白痴。 面对林森这么大的反应,费驰不仅没有退缩,反倒被刺激得硬了起来。他把林森按在墙上狠狠亲吻,边吻边在喘息之间断断续续地问:“能让你欣赏和仰望的人到底是谁?跟你在事业上相互成就的人,除了李思铭,还有谁?” 他好希望林森告诉自己,这个理想型只是个空壳,目前还没遇到合适的人能装进去,这样自己一定会尽最大努力挤进去,让自己成为那个完美符合林森所有想象的人。 林森不知该如何回答,但他坚决不肯让这个白痴如愿以偿。 他心里打定主意不再开口,身体上却无法抗拒费驰的攻势。 费驰一遍又一遍地问,始终问不出答案,只好把这种求而不得的苦闷情绪发泄在林森身上,在这个深夜小酒吧灯光昏暗的洗手间里,放纵起来。 *
第75章 “活该你单身” 时间过了十二点,跟果果一起玩桌游的那桌同事也准备撤了,他们想跟林森打个招呼再走,却没看到他的身影。 果果问李思铭:“思铭老师,森森呢?” 李思铭看了看表,这才意识到林森去洗手间好一会儿了还没出来。他对费驰和林森的关系一无所知,并没有多想,只是起身朝那边走去:“我去喊他一声。” 走到洗手间门口,他推了两下门都没推开,于是只好在外面敲门:“森森,你在吗?” 一门之隔,两个人原本就顾忌这里隔音不好,一直克制着不敢发出太大声响,此刻一听到敲门声,林森慌忙咬紧下唇屏住呼吸,整个人都绷紧起来。 费驰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停了下来,但对林森的反应很不满意,觉得他是听到李思铭的声音才会这样。 “森森?”李思铭又敲了两下门。 林森躲在门后一动不敢动,费驰却怀着恶意突然加大力度猛顶几下。 情急之下,林森一口咬住手背,拼命控制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费驰从镜子里看到他憋得通红的脸,生怕他把自己咬伤,只好一边放缓动作,一边抓着林森的手臂在他耳边轻声说:“乖,松口。” 李思铭敲不开门,以为里面没人,只好转身离开。听到他渐远的脚步声,林森突然想到什么,慌忙挣脱费驰的控制,弯下腰从掉落膝盖的裤兜里取出手机,调成静音模式。 果然,刚调完李思铭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林森不敢接,费驰却一把抢过手机替他点了接听,放到自己耳边。 “喂,森森,你在哪儿呢?”李思铭问。 费驰没事人似地低声回答:“我是费驰,我手机没电了,借了他的手机刚打完电话。” 李思铭:“嗯?你们在哪儿呢?” 费驰:“在酒吧后门外面的小巷。” 李思铭:“哦,我说呢刚才没找到人。十二点多了,我们打算撤了,你们呢?” 费驰:“你们先走吧,我们说点事,一会儿再走。” 李思铭:“好吧。那我们先走了,拜拜。” 费驰道了声拜拜,挂掉电话,把手机丢在洗手台上,把林森身体扳过来面对着自己,换个姿势继续两个人未竟的事业。 林森有些失神地趴在费驰肩上,无意识地抓着他脖子上的项链,胳膊随着费驰的动作而晃动。费驰被勒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再次停了下来,从自己脖子上摘下这条项链,戴在林森的脖颈上。
“我买了两条,想送你一条,但今天忘了带。”费驰在他耳边说,“这个给你,我只戴了一天,是新的。” 林森任由他给自己戴上项链,看着他摘下项链后干净修长的脖颈,终于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像他在自己身上做过无数次那样,也送给他一颗草莓。 这一举动给了费驰莫大的激励,他抱紧林森,加倍努力表现。 一切风平浪静后,林森穿好裤子,对着镜子整理好上衣,看着镜子里的费驰说:“如果今年CMA我能拿奖,我们就结束这种关系吧。” 费驰正沉浸在林森收下了礼物和情欲得到满足的愉悦中,听到这句话,仿佛被人从惬意的温泉里一把拽出,狠狠丢进一望无际的西伯利亚雪原。他难以置信地通过镜子与林森对视:“什么意思?” 林森的神情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我不想这样了,我们赌一把,如果这次我能捧回一个奖杯,我们就结束这种关系。” 费驰:“为什么?!” 林森:“没有为什么。” 费驰怔怔看着林森,从他脸上看到了罕见却又似曾相识的神情——一年前那次清晨在酒店房间里不欢而散的交谈时,林森说要离开FAMOUS时,也是这样的表情。 这让费驰感到害怕,他慌了,想说点什么来挽留,可却不敢开口,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会将林森推得更远。 林森从洗手台捡起手机拿在手里,转身面对面看向费驰:“驰哥,你希望我拿奖吗?” 费驰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林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丢下一句再见,打开洗手间门锁离开。 一阵厚重的疲惫突然袭来,费驰无力地靠在墙上,盯着镜子里自己锁骨上那颗新鲜的吻痕。那是林森刚刚留下的,是他唯一一次在自己身上留下吻痕。 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了。 费驰感到痛苦而迷茫,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闭上眼睛,希望今晚的一切都是一场荒诞的梦,而真实世界里的自己还在纽约飞北京的航班头等舱里睡觉,一觉醒来,就能回到地面,重新找到林森,将一切重来一遍。 第二天费驰不死心给林森打电话,手机里传出的是关机提示,他发微信向林森要求一个见面机会,林森回复:“我在飞机上,去新疆录节目。” 看来今天见不到人了,费驰只好在微信上问他:“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不直接拒绝,偏要打这个赌?” 林森:“如果没拿奖,我可能需要安慰。” 一句话又把费驰心态搞崩溃了,原来自己对林森来说就是个可以在床上安慰人的按摩棒。 还没等他表达不满,林森又发来一条:“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直接结束。” 费驰瞬间没了脾气,捂着自己破碎的小心脏回复:“愿意。” 林森再次抛出那个问题:“你希望我拿奖吗?” 费驰再次无言以对,只能回复一串省略号。 他做不到那么大度,祝愿林森荣获奖项,甩掉自己;也不忍以一己私心诅咒他空手而归,梦想化为泡影。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计可施了,只能等待那个该死的颁奖典礼来宣判最终的结果,是无罪,还是死刑。 费驰放纵自己在家颓废了五天时间,FAMOUS其他成员回国后,他强打精神回归工作状态。 有人欢喜有人愁,梁宇赫向大家宣布一个喜讯: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下,朱雅终于答应,如果今年FAMOUS能提名CMA年度最受欢迎乐队及组合奖,她就做梁宇赫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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