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怀孕,”与余市升高的音调不同,许寄的声音冷冷淡淡的,“但会恶心得隔夜饭都吐出来。” 黎听被踩着大腿,头发被被扯起,不得已地仰着脸看着门口的方向。 也因此看到,许寄逆着光站在他面前的模样。 就像专门降临在他身边来救他的天使。 他一开始不敢去触碰,因为不敢,因为不配,因为自卑。 还有,被欺负时的窝囊懦弱样被对方看尽了,他越发地无地自容。 可其他人为什么敢?那两个被欺负的为什么敢? 或许是有许寄陪练的缘故,余市一帮人变得难缠。 每个人都破了相。 但许寄打起架来真的很疯,黎听不知道对方是在哪里练出来疯劲,像是不怕死一样。 这次许寄直接把人打怕,他像余市踩着黎听一样,也狠狠用脚轧着对方的脚腕,“还打吗?” 余市的脸已高高肿起,他不说话。 许寄笑了一声,拳头握紧,食指指节突出,揍过去,“还打吗?” 余市直接被打懵,瘫在地上。 许寄期间一脚把冲过来的其他人踹回地上。 余市是被打醒的,总之他懵了好一会,意识回来后,身上的踹踢仍未停止,耳鸣让他半晌才听清楚了周围的嘈杂是黎听在着急地阻止:“许寄!许寄……!别打了!” 余市惨叫出声,眼角像要炸开一样疼。虽然他作恶多端,但是是不敢弄出人命的,对方这股疯劲让他打哆嗦。 疯子……疯子。 最后还是被巡逻老师的叫喊打断:“都给我住手!喊校医!打电话给校医!” 余市被送去了医院。 明明脏污的厕所地上都是血,许寄看着却一点不慌,他淡定地转身回课室。 忽然,衣服后摆传来阻力,他回头。 黎听唇色苍白,映衬得上边暗红的血迹明显,他伸手揪着许寄的衣服,小声道:“我叫黎听。” 许寄看着那只手手腕处的凸起骨头,“我知道。” 黎听的睫毛颤了下,这话出乎他意料,直接让他不知道说什么。 等了一会,许寄道:“还有什么事吗?” 黎听低着头,说:“……我能做你的同桌吗?我不想坐在余市旁边。” 许寄掀了掀眼皮,对方绷紧的唇角暴露了真正的心里想法,他说:“无所谓。” 黎听趁着余市不在,快速搬了座位。 两人坐在一起,也没有怎么说话。 黎听认真听课,许寄发了一会呆之后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黎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开始盯着人看了,老师的说话声越来越远。 他也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盯着许寄鼻梁上的黑痣看了。 余市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家长过来学校闹,闹得很大,还在门口拉横幅,声称不给个说法绝对不罢休。 许寄被记了大过,连黎听这个受害者也要写检讨。 后边听说不得已,许寄的父母来了一趟,之后余市的家长瞬间平息了。 不知哪里来的消息,说许寄是万跃集团的独子,也对得上号,毕竟都姓许。 不过黎听觉得不可能,毕竟万跃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独子来这种烂学校啊,学坏了怎么办? 不过在家长看来,许寄估计不能更坏了。 期间任由各种传言传得飞起,许寄仍然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上课照样不听。 没有人再敢欺负黎听了。 黎听身上的伤渐渐都消了下去,他觉得自己好像和许寄变亲近了,又好像没有很亲近。 他们会说话,但不多。 偶尔一起去洗手间,虽然是黎听跟着去的。 放学时也一起去小卖部吃五毛钱一串的烧烤,这次是许寄请黎听吃的,因为他抄了后者的作业。 自从黎听在午饭时主动将餐盘放到许寄对面后,两人也开始了一起吃午餐。 “你不喜欢吃鸭肉吗?”黎听问。 许寄夹了一根芹菜,“嗯”了一声。 黎听的头发剪短了些,到锁骨下方的位置,“那你为什么点它?” 许寄半点没停顿,很酷地说出了实情,“我以为是鸡肉。” 黎听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上挑的双眼柔和下来。 他在学校里很少笑,估计是那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次,他没想到许寄是这样的。 反差,有点可爱。 许寄闻声抬眼,垂下后,又掀起眼皮看了几下。 “那我们交换吗?”黎听抿着唇,小小地笑着,“我的是鸡翅,没有动过的。” 许寄像是在思考,不过就几秒,他就将筷子伸向黎听的餐盘里。 “嗯。” 呜呜我真的不会写校园文!看我憋了一个多星期就知道了……总之后续就是听不会再受欺负了,两人变成了好朋友,之后听为了让寄学渣和自己上同一所大学,“强制”补课,还“威逼利诱”! 大家还有想看的番外不?这次会快点码出来!
第75章 番外4 衬衫夹 滴。 手机传来一声响。 一个app提示他们在一起两年了。 正正好730天。 清晨,没关紧的窗帘缝透出白光,闹钟还没响起,黎听就首先被门外的抓挠声吵醒。 黎听在心里骂了一声,轻轻地将压在许寄头下的手抽回来,然后下床开门。 登时一只又黑又白的什么东西一窜而进,快到只剩残影,一下子就跳到了床上,给还未睁开眼的许寄来了个泰山压顶,后者结结实实地闷哼了一声,感觉内脏都要被踩出来了。 黎听连忙上前,揪住毛茸茸的后颈就往地上一丢。 这才看清楚了这毛茸茸长了什么样子,黑猫警长,白围脖、白袜子,左脸白右脸黑,很对称。 这只猫性子烈,被扔了,反而朝着两人凶猛地“哈——”了一声,跟卡痰了似的。 两人其实对毛茸茸生物都没有任何兴趣,可耐不住毛茸茸自己送上门来。 那天刚入夏,还下着暴雨,干枯的树叶在下水道口堆积,哪怕打着伞,但斜飞的雨水仍然将两人浇了个透。 好不容易回到家,眼尖的黎听一眼就看到了蹲在大厅瑟瑟发抖的小奶猫,毛发都湿了,团成一团,好不可怜。 黎听:“这猫好小,估计就一个月。” 许寄“嗯”了一声。 黎听又看了几眼,“要是我们不管它,它肯定活不下来。” 许寄对于猫狗,说不上喜欢,也不讨厌,他道:“那拿回家吹干了,等雨停再放出来吧。” 黎听捏着后颈就将猫提走了。 哪知这雨下了一天一夜,等终于天晴,猫崽子已经霸道地占据了沙发,怎么撵都不肯走了。 只能养了。 横竖两人也不会有孩子,那就养只猫吧。 许寄揉了揉被重击的肚子,坐起来,刚睡醒的声音沉而哑,“……小白眼猫。” 白眼猫还在爱玩的年纪,调皮得很,进来挠几下被子,又跑了。 黎听拿起被子一看,抽了丝,他无言片刻,又有点习惯了,倒在许寄身上,“亲一下,我去做早饭。” 许寄很自然地碰了碰黎听的唇,干燥滚烫,甚至能感受到起了一点小小的皮。 在一起这么久了,诚然是有些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黎听蒸上在超市买的饺子和肉包,然后趿拉着拖鞋回房间,他看到许寄裸着上半身背对着他,微微弯着腰,像是在穿裤子。 他习惯性地拍了下许寄的屁股,“啪”的一声,如果不是余光一闪而过一条黑色线状的物体,他差点就错过了好风景。 黎听几乎是一秒不差地揽上许寄的腰,“这是什么?” 许寄:“衬衫夹。” 黎听当然知道那是衬衫夹,早在他第一次知道许寄戴这玩意的时候他就上网搜索了,页面展示了两个夹子的图片,也有戴在别人腿上的照片,普通又没看头,他看了几眼就关掉了。 可没人告诉他穿在许寄身上是这般模样啊! 其实不能说是漂亮光景,因为那是一双男人的腿,肌肉修长,肤色健康,可恰恰因为如此,才更加的刺激色*情。 许寄已经将黑带扣好在了大腿根部,此刻正拉高夹子夹住衬衫下摆。 由于体脂低,只要他稍稍用力,大腿侧面中间的地方都会出现一条肌肉的线条,摸上去是紧致的触感。 黎听的手插在了黑带和肉之间。 许寄:“放手。” “之前都没见你穿,”黎听去亲许寄的耳朵,“今天去干嘛?” 不怪他,自从两人在一起后,这是许寄第一次穿衬衫夹,弄得他都将这玩意儿忘了,不然这么长的时间,他铁定能扯烂好几根。 “去见客户签合同,得穿正式点,”许寄道,“放手去刷牙。” 虽说两人天天腻在一起,做的次数也数不清了,别说摸,舔都舔过全部了,可互相就是碰不够似的。 要是不用上班,许寄肯定反手就迎上去。 眼见就要到8点,许寄拍了拍黎听的大腿,“松手,回来再给你摸个够。” 黎听又狠捏几把,“说好了,你别一回来就脱掉。” 许寄“嗯”了一声,没半点扭捏。 在暧昧期他一向坦坦荡荡,更何况现在。他拿过黑西裤,当着黎听的面穿上,笔直的腿与衬衫夹一同被包裹住,看不见了。 轮到黎听去洗漱换衣,出来时,早餐已经被装好摆在餐桌上,客厅的猫碗也装满了猫粮,上边还坠着冻干,许寄正拿着碗给那一棵小白兔狸藻倒水。 黎听忍不住说了句:“别倒多了,不然又死了。” 许寄瞥了他一眼,“一大早就说死不死的,不吉利。” 黎听笑了一声,轻车熟路地:“呸。” 现在两人每天都一起上下班,大大满足了黎听。 “今天中午想喝什么?”黎听的手搭在许寄的大腿上———衬衫夹上边,“听说出了一个当季新品。” 说得是那家咖啡店,也是神奇,还没有倒闭。 许寄微微往左摆方向盘,先将黎听送到工作室,“那就喝新品吧。” 外边已经早早等了三位美女,黎听探过头,同侧头的许寄碰了碰唇,下了车。 各自工作后,到了中午休息时间,黎听提着两杯饮料进了许寄的工作室。 那边的人早已对黎听的出现见惯不惯,打了个招呼。 两个大男人,在外边还是很收敛的,做点什么也跟玩地下情一样。在许寄吃了口鸡翅后,察觉到黎听的左手正扣着自己的右腿上的衬衫夹时,他也表现得不动声色,只侧了侧头。 一旁的的黎听已经解决完了午饭,正单手托着自己的下颚线,见许寄看过来,极为顺手地张开手指挡住嘴边,唇一张一合,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他眼睛微弯,里边全是不言而喻的暗示,风情万种。 想操。 黎听说。 许寄挑了下眉:“睡午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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