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期得知后有些难过:“诶?!我还想给黎听当伴娘来着,我还没当过呢!” 据他说,新娘是怕他抢风头,但黎听就没这个烦恼啦。 许寄:“你给他当花童吧,提裙摆那种。” “诶!”楚期道,“也可以!” 黎听蓦地转过头来,不可置信道:“裙摆…?我穿裙子?婚纱?” 许寄捻着对方的长发玩,凑到耳边小声道:“骗他的,我怎么舍得给别人看你这个样子,等回家了再穿,我买了的,婚纱和旗袍都有。” 黎听荒唐地看了对方几秒,随即笑了,“我懂了,哥哥是想我穿着裙子操你对不对?” 许寄勾起唇角,“对。” 婚礼当天,两人身穿一黑一白的高定西装,许寄黑,黎听白。 纪方池既愁苦又说不上的开心,“以后许寄哥都不会和我一起去滑雪了,但……没想到真的恋爱了,我还以为许寄哥会孤独终老。” 纪驰淡淡睨了自家亲弟一眼:“多担心担心你亲哥。” 同一桌的安时声再次眼泪汪汪:“呜——我要去抢婚———” 然后被自家亲爹捂住了嘴。 戒指已经交换过,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两人是真的接吻。 只是面对宾客盈门,两人不过单纯地贴了贴唇。 底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婚礼在海边的一大片草坪上,随着落日,余晖倾洒,许家请了十几个大厨就在现场做晚餐。 作为主角,许寄和黎听自然是最忙的,晚餐还未开始,许寄就已经被长辈们灌了两瓶洋酒。 因为开始前被黎听摁着喝了两瓶酸奶,所以许寄目前状态还行。 “我待会喝一点,”黎听碰了碰许寄的耳垂,“你别全部挡了。” 许寄吃了一口糖醋排骨,“不行,我们两个之中有一个得清醒,不然怎么回家?我还指望你照顾我呢,而且你那几杯就倒的量对我来说挡不挡没什么区别。” 黎听又一次升起了要练酒量的念头。 敬酒是一桌一桌敬下去的,可许家是什么地位,一眼望去,起码上百桌。 走到最后,许寄面上不显,但黎听明显感觉到前者压下来的重量变大了。 好不容易结束,黎听都要心疼死了,现场热闹非凡,无人注意。他扶着许寄去洗手间,“难受吗?” 许寄还尚有几分清醒,只是控制不住身体,他摇了摇头,“晕。” “真的不难受?想吐吗?” 许寄许寄闭着眼,额头抵在黎听的肩膀上,他仍然摇头,发丝蹭过西装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酒精还没沉淀下来,的确不难受,飘飘乎倒是真。 黎听仔细观察了一会,见对方是真的还行,一边感叹这酒量一边忍不住对着软软的老公心猿意马。 平时许寄怼天怼地的酷炫性格,一软下来,这反差,而且是只他一人能看到的反差,谁顶的住? 黎听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许寄侧脸,手伸进衬衫里,一下又一下揉着发烫的侧腰。 “哥哥好香,嘴巴怎么那么软?嗯?再亲一下。” “哥哥腰好细,一只手都不用就能抱住,怎么那么好看?要疯了。” “想操*哥哥,裤子要炸了,在洗手间做一次好不好?” 紧接着暧昧的接吻声响起。 黎听也是后知后觉地注意到门口站着人,他扭过头去。 是楚期。 楚期一脸呆滞,也不知站了多久。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楚期张了张嘴,没有感情但又足够惊恐地尖叫起来:“啊———————” 许寄被吵住了,不耐烦地睨过去,辨认出来是楚期。他喝醉了,还不忘威胁:“……不准说出去。” 酷哥的面子不用要的吗? 黎听半揽着人的腰,无奈了,这话一出不就坐实了吗?大可直接不承认,楚期也只会觉得自己听错了。 可奈何许寄难得地喝醉了,脑子转不过弯。 楚期也不知听没听进去,神情恍惚地往外走,完全没注意洗手间门口的门槛,只听响亮的一声闷响,脸着地地砸在地上。 黎听一边抱着人,一边还未伸出的手默默地收了回来,“你……还好吗?” 楚期灵魂已经出窍,游魂似的站起来,指尖颤颤巍巍道:“谁、谁是1?” 黎听:“喂,你流鼻血了……” 他为了自家老公的面子和楚期的生命安全,指向许寄的手还未抬起,就听许寄酷道:“他。” 黎听&楚期:“……” 楚期眼神迷茫,兰花指娇俏地捂住脸,膝盖并起,再次尖叫:“啊—————” 许寄伏在黎听身上,皱眉:“吵死了。” 楚期大叫着往外跑去:“不!我不信!打开的方式不对,我一定是来到了异世界!” 过了十分钟,黎听看着楚期跑了回来。 届时许寄正把黎听摁在墙上亲。 楚期仰天哈哈两声,“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哪知下一秒,许寄带着黎听的手伸进裤腰里,低声道:“操不操?” 黎听眼睁睁地看着楚期变成了黑白2d平面人物。 他叹了一口气:“不是,你……” “很好,”话音被楚期打断,这次他看着淡定多了,他左手攒成拳,恍然大悟地锤了下右手手心,“我就说,我喝醉了,怪不得脑子晕晕的。”
黎听看着楚期糊了满脸的鼻血,“不是,你脑子晕可能是摔的,你……” 楚期提起自己不存在的裙摆鞠了个躬,“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 黎听:“……” 算了。 小剧场: 上班,楚期打扮得光鲜亮丽,走着T台似的跨进工作室大门,还没来得及转个圈和许久未见的大伙们打招呼,就被自家老板圈住脖子带走。 许寄:“你没和别人说吧。” 楚期眨巴眼睛,可爱道:“什么?” 许寄喝醉后并不会断片,他道:“我是下边那个的事。” 眨巴两次眼睛的楚期:“……” 眼睛不会眨巴了的楚期:“……” 已经死了的楚期:“……” 许寄:“?” 楚期:“老板我要辞职。” 许寄:“发什么疯?” 楚期:即使再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搭着老板的肩膀喊“姐妹”啊! 下一个番外后天更!是吃醋梗~
第72章 番外2 “不同常人的吃醋。” 楚期围着围裙,觉得很淦,果然说老板结婚属下最惨,因为不单止要给老板打工,还要给老板娘打工。 因为老板和老板娘度蜜月去了。 虽然老板说按照原来工钱的两倍结算给他,虽然这边的工作简单多了,虽然他只会打杂,但是…… “老板,”一个穿着简单的男大学生喊李泾,“能来看看这里吗?” 但是这里有帅哥!楚期卖力扫地,他赚了!明天他就跳槽到老板娘这! 哦对,他永远也不会承认自己老板是老板娘!never! 隔了一个洋的许寄和黎听正在地球的另一边,戴着墨镜,仅穿着泳裤躺在沙滩椅上,巨大的沙滩伞遮住两人的身影。 “这边的夏天不是很热。”许寄道。 黎听望向对方:“因为纬度高,今天还下海吗?” 许寄沉默半晌:“……不了。” 黎听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终于找到酷哥不会的东西了:游泳。 也不是说怕水,也不是不会游,明明冲浪玩得很漂亮,但就是游不远,因为漂不起来,那双腿总往下沉。 昨天就是黎听站起来,时不时托一下许寄的大腿,沾湿了的手撩过头发,笑道:“老公别沉啊。” 许寄脊背挺直,脊柱沟盛满了水,他跟着站起来,一把掀掉了泳镜,“不会。” 后边两人研究了下,发觉许寄就是很神奇,无法长时间的漂浮。 “那待会去滑翔吧。”黎听指了指远处,一辆快艇在海上飞驰而过,天上背着滑翔伞的人被带着飞。 在猛烈的太阳底下,许寄眼睛眯起,来了兴趣,“好。” 绳子被放得很长,快艇逐渐变小,许寄抬起头,视线放远,看过一望无际的海洋,海面反射着阳光的波光粼粼,他又低下头,已经看不清快艇上黎听的表情了,只看得到一头飘逸的长发被海风吹乱。 心情很好。 黎听也是同样的心情,许寄站在下边抬头,看到天上的黎听不停地向他招手。 结束后,两人穿着救生衣、手牵手地坐着在一边,等剩下的人飞,快艇随着海浪颠簸,咸咸的海水洒在脸上。 快艇终于到岸,长时间的摇摇晃晃导致两人下了船、踩在实地上都感觉有点飘,正准备离开时,突然被人叫住了。 一个金发碧眼、身材火辣的女人指了指黎听,说着外语,大概意思是:加个联系方式吗? 黎听笑着摇了摇头,握住许寄的手举起,无名指上的戒指均反射着光。 女人捂嘴惊讶地“wo”了一声,祝福几句就走了。 许寄脚踩着温暖濡湿的沙子,光裸的肩膀要碰不碰,他忽然道:“我发现你在这边还挺受欢迎的。” 来这边也有半个月了,黎听真的经常被搭讪,无论男女,看来这美人风格在国外特别吃香。 黎听一愣,笑了,“什么啊,吃醋了?” 这下轮到许寄莫名其妙地看过来,“有什么好吃醋的?你受欢迎不是代表我眼光好吗?” 说得太过于坦荡。 黎听知道,许寄要是吃醋肯定会承认的。 他想起之前特地让陶瓷男发朋友圈,许寄明明看到了却无事发生,他难得有一点点挫败,“可是我会吃醋,你为什么不?” “黎听,”许寄停下来,由于牵着的手,黎听前一两个身位也跟着停下来,“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让你自信一点吗?恰巧我对自己很有信心,我不觉得你会抛弃我跟那个做陶瓷的或者哪个男人女人在一起。” 黎听盯着对方那张英气十足的脸,无奈道:“……也是。” “嗯?”许寄捏起黎听的下巴,笑道,“谁会长得像你这样?别担心宝贝。” 活像调戏良家妇女的老流氓。 然而,许寄没想到,打脸打得如此快。 在海滩呆了一个星期后,两人足足变黑了一个度,于是从海滩搬去了城里,住在市中心的一个小公寓里。 夜生活不是出门逛逛商场就是待在家厮混,黎听还特地将那张金字塔表带了过来,勾已经打到了第四层。 那天他们刚赔完房东一个窗帘钱———做的时候许寄不小心扯下来的。接着便收拾好打算出去散散步,逛着逛着就来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地方,灯红酒绿,外边蹲坐着几个抽烟的少男少女。 两人有着有夫之夫的自觉,自从在一起后就没再来过club,都快忘了这是一座以一整条繁荣的酒吧街而出名的城市。 而现在,对方都在场。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下,黎听暧昧地笑了一下,道:“请问我有这个荣幸邀请这位帅哥进去喝一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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