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许寄任由对方乱摸,“应该在家,肯定没有丢。” “骗子。”黎听顿时抿起嘴角,可怜地抬起眼睛,很伤心的模样,他手上捏了一把,重新坐好,踩下加油,往汉景旁的另一条路开去。 许寄一眼就看出来黎听在装了,“去哪里?” “哥哥,”黎听难过道,“你把我们的定情信物弄丢了。” 狗屁的定情信物,那时候两人婚都没离,更别谈定情了,但许寄没反驳,反倒气定神闲地笑了下,他倒要看看黎听要做什么。 平日里工作忙,工作室汉景两点一线,也没有说开车兜风,因此这边的路许寄完全不知道,只见这边的景色荒芜、草木多,像没有开发的村田,同另一边可谓是天差地别。 最后黎听开进了一个小树林里,车轮轧过底下干枯的树叶发出清脆的响声,车稳稳停下。 “咔哒”,安全带被解开。 许寄的车很大,空间宽敞,他在黎听越开越偏的时候,心里就有了隐隐猜测。 只见黎听直起身,单手撑住他的椅背,左腿伸过贴着他的小腿,整个人跨了过来,笼罩在他身上。 许寄懂了,为什么黎听今天说要开车,就是为了此刻,他想停哪就停哪。 车内暖气开得足,黎听挑开许寄身上的毛衣和里边柔软的单衣,顺着腰线抚上去,“我现在不开心。” “你就只是想在车上做吧。”许寄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微微分开一点腿,好让黎听的膝盖能抵上来。 黎听:“哥哥好坏,不仅弄丢别人送的礼物,还要污蔑。” 许寄抬脸看他,长发扫在他脸上,痒痒的。 黎听早已将这辆车摸得轻车熟路,他摁下一个按钮,副驾驶立刻往后退了一个身位,前面底下的空间坐下一个成年男性绰绰有余。 他把手放到许寄裤腰上,“我要惩罚你。” 许寄哼笑一声,“可是,这真的是惩罚吗?” 黎听一愣:“什么?” 许寄嘴角上扬,“这是在让我爽啊。” 黎听俯下身,咬上对方的唇,含糊道:“那是因为我在让你爽……今天就不会了。” “别了,”许寄抬手抓住黎听的手臂,膝盖曲起卡住黎听的侧腰,腰腹一用力,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他摁住黎听的胸口,笑道,“今天我让你爽?” 黎听的后背被狠狠砸到沙发背上,他看到许寄坐在他的腰上,伸展身体掀掉了毛衣,细瘦的腰肢露出来,仿佛在邀请人把住它。 虽然许寄的主动让他心理上很爽,几乎不用动他就一阵冲动,但……这个姿势许寄一点都不熟练,完全就是当他是玩具、拿他来练手!骗子! 这哪是在让他爽,这分明是在折磨他! 黎听闭了闭眼,明明身体上算不上爽……但还是三次,前两次是情不自禁。 因为许寄在他上边仰着脖子喉结滑动的模样真的,真的…… 黎听永远记得这个耻辱,许寄先是一怔,随即用手指勾了勾他下巴,调笑道:“早泄啊?” 最后一次是被迫,难受得他咬紧了牙关,恨不得在许寄的脖子上叼下一块肉来。还要不得不感叹,许寄的腰臀力量真好啊。 ……下次他绝对要加倍讨回来。 黎听拿出一支笔,在贴在冰箱上的金字塔表格上第二层打上勾。 许寄大腿比之前还要酸痛,他现在是真的有点食髓知味了,他沉迷于黎听皱紧眉头、忍得眼眶发红、额角青筋暴起的难受样子,又或者是忍不住但又不被允许、明明没了还要被再一次时的发狠眼神。 黎听站在厨房淘米,看许寄支着身体缓慢挪动,问道:“在做什么?” 许寄道:“找你的定情信物。” 那算个屁定情信物,黎听用完这个借口就扔,“别找了,晚几天给你真正的定情信物。” 晚餐很丰盛,准确的说,只要黎听在,就没有一餐是平凡的。豉汁蒸排骨、凉拌秋葵、田螺炒鸡,每一样都是许寄爱的。 吃饭途中,陈恋又打电话过来,洋洋洒洒地说了起码十分钟,弄得许寄心情变差。 等挂了电话,黎听估摸着道:“许寄,就是……你有没有想过,和你爸妈好好聊一下?” 都快三十岁了,又不是小孩子,许寄怎么可能没想过和父母缓和关系,但那几次,都是他心平气和地说,而父母强词夺理、情绪激动地发泄与质问。 他道:“试过了,但我目前找到的最好方法便是用时间让他们接受。” “别担心,已经好很多了,”许寄笑了笑,“之前他们还坚决不同意我自己办工作室,现在不是闭一只眼睁一只眼了?” 黎听垂下眼睛,安静地听着。 “黎听,”见话题已经绕到了这里,许寄放下筷子,认真道,“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我爸妈,所以我不可能说和他们断绝关系或者不管他们,往后你可能会见到很多次争吵,但我会尽量不波及到你,你别嫌烦。” 许寄的担心其实不无道理,两个人在一起的背后,其实是两个家庭在一起,处理不好的话,父母那边的琐事就是会消磨两人的感情。 “你在说什么?”黎听皱眉,作为原生家庭同样不好的他心疼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嫌烦,他道,“你别什么都自己解决,我会生气的。” 许寄笑。 黎听瞧见对方的模样,眉头皱得更紧,“我认真的,你要是什么都自己解决,会很累,这样也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不想这样,我真的不想。” 许寄“嗯”了一声。 “我只比你小一岁,”黎听盯着他,“你说的坦诚是双向的吧?” 许寄是真的笑起来,这样的感情令人舒心,“嗯,我知道了,是双向的。” 黎听:“你保证。” 许寄:“我保证。” 黎听说:“举起三个手指。” 许寄:“……够了啊。” 晚上洗过澡,黎听顶着半干的头发,敲响了许寄未关的房门,他手里抱着枕头,“男朋友,要一起睡吗?” 许寄没说什么,把自己的枕头往旁边推了点。 一切都那么温馨,直到——— 黎听的手机震了两下,他将头从许寄的颈窝抬起来,点开。 是那个提问身高的女客人:老板,所以谁高啊? 许寄被黎听压在下边,一侧头就将聊天框看了个一清二楚。 两人皆是眼睛一眯,几乎同时从床上爬起来。 许寄翻了很久才从尘封的柜子里找出一把卷尺,“站好,别垫脚。” “哈,”黎听站得笔直,冷笑一声,“你说谁垫?” 185.7。 “怎么可能?”黎听道,“我大学体测量都有186。” 轮到许寄,他冷声道:“别往下压了,头都要被你压扁了。” 186.9。 黎听反应并不怎么大,因为他清楚知道这数值并不准,“再量一遍。” 第二次,黎听187.2,许寄184.8。 许寄笃定道:“不可能。” 半夜10:36分,两人驱车去到最近的医院,要求量身高。 医院的身高检测器很高科技,全自动,站上去,头顶上会有一个板板往下挪,轻轻打一下头顶。 两人相差无几地从机器上下来。 许寄185.6,黎听186.4。 “哦!”黎听道,“185和186。” “这不准。”许寄面色冷硬。 老医生一托眼镜:“胡说!咱们医院新进的!上个月刚到!” “因为我大腿痛,”许寄不认,“所以有点站不直。” 得了便宜的黎听不和他争,笑咪咪的,“嗯,好,回去帮你按按。”
第68章 “依赖。” 两人躺在床上,黎听从后边抱着许寄,双手绕过腋下,在胸前交叉,“你生气了?” 许寄放松着身体,宽大的睡衣让领口敞开一个大洞,“没有。” 黎听有点委屈:“那你为什么不面对我睡?” 许寄:“……” 黎听:“你果然是在为那0.8厘米生气。” 许寄无言片刻,转了过来:“我只是现在觉得躺那边比较舒服。”
黎听开心了,他亲了亲许寄的额头,安慰他:“人的身高是会随着时间改变的,说不准你明天早上就比我高了呢。” 许寄闭着眼睛,很无语:“我真的没有为这件事纠结。” 黎听却笃定他心有郁气,“嗯嗯”两声,手拍着后背。 许寄有口难辩,他也真的没幼稚到这种地步吧。 ……算了,这种被人哄的感觉还不错。 因为白天做过的原因,两人没有再擦枪走火。 只是。 黎听发现了,许寄真的很喜欢把玩他那玩意……睡觉还要抓着睡,又因为他不穿内裤的原因,更好抓了。 许寄是睡得舒服了,他是石 更着压着火睡的。 醒了还要被许寄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跟高中生似的。” 黎听忍了,相对于被撩拨,他更离不开许寄抱枕,他现在非常满足,因为能天天闻着喜欢的味道睡。 不是衣服上的味道,是许寄身体皮肤上散发的味道,再染上古龙香,上瘾而又炙热滚烫。 窗外天色大白,黎听被床头柜的手机震醒,他皱了下眉,意识都还未清醒就直起身来关掉,然后又被冷到,快速缩回被窝,重新埋进许寄怀里。 现在冬天一月份了,正是G城温度最低的时候,盖在两人身上的棉被厚得像面包。 身在南方,大家都没有开暖气的习惯。 黎听将手伸进温暖的被窝里———自己的裤子里,把贴着自己那玩意的手拿出来。 全程许寄都没有醒,微张着红肿的唇睡得正熟,他最近这段时间非常疲惫,连续高强度地工作了两个多月,中途没有任何休息,不像别的打工人一样有双休或者单休。 昨天刚刚杀青,迎来了一个大长假,1——3月份,是专门为了去新疆或者国外哪里滑雪而放的长假。 黎听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腿从交缠中脱离,之后跪在床上,屁股坐在脚后跟,方向冲着还在睡的人,开始了对着许寄的每日早晨diy。 这就是他把闹钟响的时间调早半小时的原因,他拿纸巾擦干净许寄的下巴、锁骨、手臂后,起了床。 许寄也是被弄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发现的,被直观看到的黎听耳朵尖有点红,心虚但又理直气壮说着茶言茶语:“哥哥都是我的男朋友了,为什么不可以,我都没有为了解决不顾还在睡的哥哥硬顶进去……现在连自己自力更生都不行了嘛,我不就是弄在哥哥脸上了嘛,又不是没有擦干净……我都吃过哥哥的了。” 呜呜直委屈的碎碎念。 许寄沉默半晌,深吸一口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地威胁:“要是弄在床上你就给我自己睡。” 黎听哆嗦着换好了衣服,随即去到厨房做早餐,哪知刚将泡好的黄豆扔进豆浆机,就看到许寄披着羽绒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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