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想不到,他急匆匆赶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理智告诉他,他不该偷听别人的隐私,他也应该相信许寄能处理好。 可情感上,他快要吃醋吃疯了,两个人为什么会呆在一间房里?为什么贴得那么近?要做什么?许寄的回复会不会是“好”? 明明许寄告诉他要自信一点,可万一呢……?许寄是1,他也是1,但周迎是0,还是一个曾经有过感情的0。 走了这一个周迎,还会有王迎、张迎、陈迎……他着急起来。 黎听妒火中烧,他松开许寄被扯得皱巴巴的领带,声音宛如坠入寒窖,他朝周迎道:“滚,许寄是我的了。” 许寄没用不赞成的目光看他,反而带着点点笑意,解释道:“他被下药了,听不见你说话,你有记管家的电话吗?” 黎听眨了下眼睛,火被浇灭了一点,这才发觉周迎的状态不对,“……有,我打一下。” “嗯,”许寄碰了碰黎听的发,“让管家上来送他下去就好,救护车我已经喊了。” 很快,管家带着人上来,将濒临休克的周迎抬了下去。 这间房间只剩下许寄和黎听,门被礼貌地带上了。 黎听猛地将许寄抱在怀里,脸埋进颈窝,手用力收紧,他听见后者一声吸气。 他恨不得咬上去,他闷闷不乐道:“许寄,我要问你问题。” “嗯?” 黎听说:“你会对你的朋友有欲望吗?” “不会。” 黎听:“你会忍受你的朋友对你有欲望吗?” 许寄的下巴碰到了黑发,“不会。” 莫名就开始了一问一答。 “你会让你朋友闻你的衣服,拿你衣服做坏事吗?” 这些问题的答案全都在许寄的意料之中,他慢悠悠道:“不会。” “你会让你的朋友亲你吗?” 许寄说:“我喜欢你。” 黎听愣住了,表白来得猝不及防,将他钉在原地。 “你怎么那么笨?”许寄看着有点无奈。 黎听张了张嘴,声音梗在喉咙里,酸意渐渐涌上鼻尖,水汽要把他的眼睛蒙上了。 半晌,他伏着许寄肩膀小声道:“我才不笨,我就是想确定一下。” 许寄笑了笑,在他能够忍受作为“朋友”的黎听对他有欲望、他也会对“朋友”有欲望时,他就发觉事情不对劲起来。 但是否值得发展,他还想看一下。 没有绝对适合的灵魂伴侣,两个人在一起,不过是互相磨合罢了。他们一开始的性格的确不合,但恰巧有最重要最匹配的一点———态度上心,愿意沟通,提出问题后会改。 这便是日后长久走下去的基础。 “我也喜欢你的。”黎听说了一句,然后抱了他很久很久。 直到腿都有点累了,许寄才听见对方略带委屈地开口:“那个……你玩什么?我不太喜欢疼的,也怕流血。” 能看出来想问很久了。 说着说着,黎听想起来上次许寄看他流鼻血,的确整个人都很兴奋。 许寄勾起嘴角,在普通人眼里,不太了解的的确会被大众所营造的刻板印象吓到,也难为黎听迎难而上了。 他骗他:“会的,你不喜欢的、怕的我都爱,不听话就把你关起来,在房间里放一天。” 黎听抬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那要不要我把表白收回去?”许寄说得漫不经心,手上的动作却是强势到了极致,颇有种你敢说后悔就弄死你的意味。 美人听不得这种话。 黎听唇线拉直,沉下的睫毛遮住眼底的侵略性与疯狂。 他暂时臣服,佯装乖顺,向另一个恶魔展示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彻底交付。 黎听捉过许寄的手放到自己胯间,低声道:“……它是你的。”
第64章 “你们好急躁。” 只因黎听这一句话,许寄感觉自己原本好好在血管里流淌的血一下子沸腾起来,连带着胸口的起伏都快了。 房间昏暗,只有窗外的月光,堪堪照亮两人的脸庞。 他很早就发觉,在面对黎听的时候,他极易兴奋,是面对其他人都没有的感觉,为什么?是因为对方是1吗?还是黎听虽然装乖但实际强势起来不亚于他的一个人?让对方听话更有成就感与快感吗? 许寄的手背被黎听摁着,他顺势揉了一下,笑道:“嗯,这个我收下了,但我不玩那些。” 黎听不让他抽回手,“嗯?” “我不是那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许寄说,“我做起爱来和常人没有差别,只是控制欲强一些而已。” 他说完,往前走了一步,两人唇贴着唇,说话张张合合时擦着过,“所以不会让你痛,别怕。” 声音满是上扬的愉悦,尾调带着钩子。 两个成年男人没有说在一起后多久多久之后才能做爱,这间房没想到开到最后便宜了他们。 “嘶,”许寄嘴角破了皮,他推了推埋在他侧颈的黎听,“别咬我。” 黎听吮了下,留下一个淡淡的印子,明天就没了。他咬住那里,能感受到底下脉搏跳动,含糊不清地说:“这里是大动脉……据说吸得狠了会死人。” 许寄能察觉自己的皮肤被拉扯出来,他懂黎听为什么不愿意放口,因为他也最喜欢咬身下人这个位置。 最脆弱,最致命,最吸引人,是整个人的命脉。 就像野兽捕猎,咬住大动脉就可以一击毙命。 许寄笑了一声,掌住黎听的后脑勺揉了揉,反而向上仰起脖子,绷成一个漂亮的弧度,非常纵容,“那要吸吗?” 黎听松了口,盯住那几条纵横交错的青色血管,张开嘴,却不是吸,而是舔了一口。 许寄猛地低下头,他脖子本就敏感,痛觉还好,痒的一点都受不了。 黎听看许寄想骂人,又过来堵上了嘴。 成年人之间的吻并不纯情,连舔带咬的,分不清谁的舌头在谁的嘴里,炙热的呼吸在他们之间交融。 两人都想争夺主动权。 许寄还抽空把扫在他脸上的头发挂到对方耳后去,在他抬手即将摸到裤腰时,后者突然退开。 许寄用疑惑地眼神看他。 黎听看着即将爆炸,但他仍竭力控制着自己,坐到对面的沙发上。 许寄衬衫扣子全解,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黎听肿着唇,开口:“许寄,我是1。” 许寄眼神带着点迷茫,“……我知道?” “对不起,”黎听道,“我之前没有告诉你,我们撞型号了。” 许寄沉默,一定要在两人都石 更着的时候说这个? “原本应该早一点和你商量的,而不是现在箭在弦上的时候。” 黎听说得很认真,许寄渐渐懂了,前者这是在补之前那一次的坦白。 要是之前,谁敢撩拨到他这种地步又不做了,他能立刻提裤子走人,但现在,他只是往后一撑身体,锁骨凸起,道:“嗯,那你想怎么解决这个上下问题?” 黎听看了许寄几眼,狭长的眼睛垂下,眼底那道小褶子显露出来,他将示弱这个词演绎得淋漓尽致,“我不想做0……哥哥给我操好不好?” 许寄嗤笑一声,其实之前也说过,他并不在乎上下,一直做1是习惯,他吸引的也从来都是0。 而决定和黎听在一起,也肯定是做好了两边的心理准备,只是现在后者这样问,他逆反心就有点起,“为什么不是你给我操。” 黎听声音像撒娇:“你都操我嘴了,哥哥下边给我用用吧。” 许寄可疑地沉默了。 黎听以为他是不愿意,对峙半晌,他咬牙道:“那哥哥你能给我口吗?” 许寄跪在他腿间,含着他的东西,也可以,他只是想想,呼吸就急促起来。 许寄不做声,他真接受不了给别人口,每个人的接受度不太一样,就像黎听不接受做0,他不能接受用嘴。 他道:“这两一样吗?” “怎么就不一样了?”黎听瞪他,“喉咙就不算洞了吗?哥哥你没听过下边的嘴吗?我含得你不爽吗?” 许寄盯了他一会,蓦地笑了一声,他道:“过来。” 黎听走到他面前,被对方用力着肩膀跪下。两人平视,许寄用大拇指碾过黎听的嘴唇,低声说:“那你先把我伺候爽了再考虑。” 黎听被安置在了床上,他躺在床的边缘,头悬空,垂下来,后脑勺碰着床垫。 酒店的床高,此刻高度刚好匹配,他用湿润的顶端微微顶开对方的唇,“这样会比较好进。” 黎听皱眉,有点不安,其实自从喜欢上许寄后,他就不再抵触帮许寄口,他甚至还有点想,想吃进去,看许寄忍耐不住的表情,也想过早上用这种方式喊对方起床。 毕竟那是许寄的东西。 他不喜欢的只是这个姿势,无论有没有进去,都没有往后退的可能,比之前还糟糕,推拒的手甚至用不上力。 他住许寄的胯,抬头仰视对方,可怜道:“你上次弄得我很不舒服。” 许寄一愣,“上次?” 黎听本不想提起的,因为上次就是他强迫许寄导致两人离婚的直接导火线,他不想许寄想起来,但……那个滋味,让他暂时屈服了,“你这次轻点好不好?” 许寄捏了捏黎听的耳垂,“抱歉,我那时候有点喝晕了,不太记得起来,这次不会。” 被他人全程掌控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得到了许寄的保证,黎听忍住,鼻尖抵着会阴,张开嘴含了进去,他立刻感觉到了身上人绷紧了小腹。 许寄摸了摸他的鼻尖,教他:“用鼻子呼吸。” 黎听学习能力很强,经历过一次后,他就懂了如何让自己和许寄更舒服些,他收起牙齿,舌头沿着柱身往里吞,往上舔,尽量放松。只是道理都懂,做起来可一点都不简单。 他干呕了一下,生理泪水就掉下来了。 许寄被收缩的喉咙弄得爽,也忍得难受,但他没有丝毫犹豫地抽出来,抚上对方的颈,“难受?” 黎听摇了摇头,比上次好多了,因为捅进去的角度不一样,这个姿势最大可能地让阴茎保持伸直,所以异物感反而不会那么强。 他伸手握住,重新吃进去。 许寄仰起头,细瘦的腰腹上显青筋,一滴汗滑到喉结,他感觉湿润包裹的口腔,往前抵会有阻碍感。 他观察着黎听的表情,得出对方不算太难受后,用力破开桎梏,像将窄小的喉咙操开一样,紧致发烫,特别是他只要一想到谁在帮他口,就忍不住想投降缴械。 “唔……”黎听含糊不清地发出一些声音。 相对于操洞,许寄真的更喜欢操嘴,不单止是身体上更爽快,心理上也更满足。 因为每个人的身体不同,操下边,怕对方高潮了,也不一定会流口水流眼泪。 但操嘴,一定会,那是必定的生理反应,谁都逃不过。黎听眼尾的红已经延伸到颈,通红一片,喉咙往上凸起一个硬物的形状,硬生生涨大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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