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预见到了什么,呼吸都变得困难,指甲用力掐进男人的手臂,竭力压低声音:“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阮阮不是猜到了吗?”本就轻微的呼噜声渐进,“想不想你的好朋友看到你被我操逼的样子?” “不要……不要……”虞阮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求你……不可以……” “嘘,”男人轻轻跪上江修晋的床沿,将虞阮的穴抱在江修晋脸的上空,“你乖啊。” “求你,求……” “阮阮,你说逼水淋到脸上会是什么感觉?”男人似乎非常愉悦,“再高潮一次吧,喷到你的好朋友脸上,好不好?” “不!不!” 虞阮快吓坏了,如果被江修晋看到……如果……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不能让江修晋看到自己这副肮脏畸形的模样。 看到了,他们就再也做不成朋友了。 谁会和一个长着逼的怪物做朋友? 虞阮接近崩溃,已经顾不上尊严,颤声道:“老公……” 他哀求:“求求你了……求你……我会听话的……别这样,求你……”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狂吻他的肩头,问:“你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老公,老公,”虞阮闭上眼哭着重复,“你是我的老公……” “操。” 男人猛然握紧他的腿弯,下身狂热快速地在那口穴里用力抽插起来,狰狞怒涨的阴茎凶狠地在宫腔内撞击,内壁快摩擦出火,媚肉黏着柱身被操翻出来,又飞快凹进去。 虞阮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双眼瞪大,快感快要让他晕过去,交合的声音太大,已经将江修晋微弱的呼吸声掩盖,他根本不知道床上的人什么时候醒来,或者是否已经醒来。 “逼夹着我在抽呢,”男人含住他的耳垂,语气愉悦,“这么爽?” 虞阮不敢说话,他松开手指就会呻吟出来,阴茎入得太深,宫腔被撞得变形,情潮将他托举到半空,虞阮悄无声息地哭着,穴一缩一缩地抽搐。 他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最敏感的宫腔被那样激烈地操干,怎么可能坚持得住,只好用力憋住肚子,抑制潮喷的冲动。 “骚逼!夹死我了!”男人恶狠狠骂他,挺胯狂操,阴毛刺到阴蒂,虞阮又是一阵抽搐。 他浑身发起抖,压抑高潮比憋尿还恐怖,因为快感在每一分每一秒地淹没他,他的身子像一条坏掉的蛇在男人怀里乱扭,小茎也勃起到发紫,贴着小腹甩动。 最先是阴茎憋不住了,急射出白色的精液,泼洒在被单上,发出闷闷的水落声。 虞阮吓得大哭,眼珠翻上去,小腹抽动,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像个疯妓女。 男人抵住他的穴左右摆胯,阴茎在宫腔里乱捅,阴毛刮得阴唇要破皮,虞阮的屁股被撞得发红,他眼前一阵阵白光炫目,嘴唇发颤,濒死般打挺。 终于,在男人又一次撞进他的宫腔时,虞阮捂住嘴,胸膛向前挺起,臀肉剧烈抖动起来。 穴肉疯狂颤抖,内壁把男人的阴茎夹得无法动弹,肉套子般吮吸,淫水如同失禁了,从逼口大量地喷出,他听到“滴滴答答”的液体滴落声,万念俱灰地瘫倒在男人怀里,身体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 他喷的时间太久,男人也没有忍住,在那口蜜穴里狠狠射出来,浓稠的男精灌满子宫,虞阮敞着腿,两片小丘似的肥蚌肉翕张,漏出最后一点混着精液的淫水。 唯一支撑着他没有崩溃的事情,可能就只有呼噜声依然平稳地响着,恭喜他这一场完美度过的劫难。 虞阮被丢回自己的床,他全身失去力气,姿势难看地以一个不太标准的跪趴倒在上面,男人抓住他的侧腰让他侧躺在床上,从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扶着阴茎,龟头分开红肿的阴唇,重新插了进去。 “呜……” 短时间喷了两次,虞阮已经感觉到穴口干涩发麻,男人一操进来就又痒又痛,他捂住穴啜泣,阴茎在指间抽动,穴口打出的白沫也沾到了手上。 “轻点……轻点……”虞阮双眼涣散地求饶,男人只顾着快感,操得更用力了。 性事进行到最后,虞阮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破烂娃娃,男人不知餍足地要了他一次又一次,虞阮屁股里含了满穴的浓精,多到溢出来,被操到他的大腿上,漫在床单上,直到后半夜,男人才满足地抽身离开。 “宝贝今天好乖,等小逼好一点了,老公给你舔。” 男人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不顾在床上还在抽搐着、穴口不停溢出精液的虞阮,开门走了。走廊的灯光一闪而过,照亮他高大健硕的背影。 虞阮看着那背影,有种莫名的熟悉,可他太累了,瘫在床上休息了许久,撑起身子往浴室走去。 虞阮看到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泛青的掐痕,吓得一耸。 除开脖颈上的掐痕,身上的痕迹也触目惊心。腰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大拇指那一处边缘发青,而两片阴唇被操得肥鼓肿大,沾满了精水,浓白的液体挂在阴唇、阴蒂。 虞阮头疼得快要炸开,他已经刻意忽略,却还是做不到忽视被男人强奸的痛苦,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进行多久,下一次又会发生在怎样的地点。
他像是一个完全不用付嫖资的妓,男人仅凭口中的爱意,利用他懦弱、胆怯的天性,便毫无滞碍地得到一具任其糟践的身体。
第09章 是他吗? “喂?阮阮。” 虞阮洗完澡便昏昏沉沉跑回学校,栽在床上睡了不知道多久,忽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是江修晋。 他离开之前用手机给江修晋发了信息,借口自己有急事,很抱歉爽了他半天的约。 “对不起……事发突然,我…真的对不起,”虞阮揪着床单,愧疚地编造谎言,“下次,下次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没事,你有事就先忙。”江修晋声音温和,他的脾气总是这么好,“不过,吃饭这事我就记下了,我一直有家餐厅想和阮阮一起去呢。” 虞阮很感激江修晋的宽容,他听到听筒那边有车喇叭的声音,疑惑问:“你在开车吗?” “对啊,”江修晋故作忧愁地叹息,“本来去温泉馆就是想和你过二人世界,你不在,我玩着也没意思,索性开车回来。” 他说完又加了一句:“没有不开心的意思啊,你别又当真,又和我道歉。” 虞阮抿着唇笑,小声地“哦”了一声:“谢谢你呀,江修晋。” 挂了电话,虞阮才感觉到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很快便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他朦胧间听到寝室里有响动,闭上眼套了件高领毛衣,掀开床帘下床。是陈嚣回来了。 许久难见一面的舍友回来,虞阮有些局促,也有些奇怪。陈嚣当时入住那天便嫌弃宿舍空间小床窄灯不亮,把虞阮觉得很不错的宿舍环境说得一无是处,除了军训的几天,几乎没有再回来住过,不知道今天是为什么。 虞阮动作轻,陈嚣没发现,反手掀起身上的卫衣脱了下来。 陈嚣虽然爱玩不务正业,但热衷于拳击,一身肌肉结实有力,抬手时起伏的背肌线条很好看。 虞阮连忙垂下视线,却瞟到陈嚣背上和手臂上的抓痕,动作一顿,猝然抬目。 他记得自己昨晚因为受不了Master的力度,在他的手臂以及后背抓了好几道印子。 而陈嚣身上的痕迹……完全对得上。 虞阮如遭雷击,难以言喻的荒谬与恐惧瞬间攫住他的心脏。 ……怎么可能。 他仓皇地捏紧手心,指甲陷进肉里,传来清晰的疼痛。他从来没有去想过,Master有可能会是离自己最近的人。 可他又忍不住想起那些裸照,想起被脱光了绑住腿在床上的场景,能那样频繁地潜进他的寝室,对于他的室友来说,简直易如反掌,甚至不会被怀疑。 而“Addicted”,以陈嚣的家世,完全可以雇人设计出来,再植入他的手机,让他怎么删都无法删除。 以及昂贵的衣物,城郊的别墅,无一不在暗示这是个有钱人。 虞阮不敢置信地发起抖来,腿软得后退了几步。 听见脚步声,陈嚣才转过身来。 他换上了一件黑色羊绒衫,染成灰白的头发微卷,他的眉骨很高,鼻梁挺拔,有一种阴郁凶狠的气质。 而陈嚣此刻皱着眉,仿佛一只盯上猎物的狼。 他看到虞阮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觉得奇怪,问:“干嘛这样看着我?” 声音不对。但虞阮依然没有放松警惕。毕竟声音太容易改变、伪造。 陈嚣看他不说话,身体还发着抖,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你生病了?” 他的阴影覆盖住虞阮,虞阮尖叫一声,拔腿往门外跑。 陈嚣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扯住虞阮的肩。 “你别碰我!!别碰我!!” 被他触碰到,虞阮像被烫伤一般失声大叫起来,一把将他打开。 陈嚣看着手背的红印,也烦躁起来:“你他妈发什么疯?” 虞阮被他一瞪,回忆起生日那天被强奸的恐惧,几乎腿软跪地,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你放过我……求你,别……” “你在说什么啊?”陈嚣诧异地挑眉,想要走过来安抚,“别哭啊,我、我刚刚又不是故意要凶你的,我——” “你走开!!!!你走开!!”虞阮捂住耳朵蜷缩在门边,惊惶地看着靠近的人。 “阮阮!虞阮!”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是江修晋。 虞阮像看到了救星,飞快将门打开,看到门外人直接扑了上去:“江修晋……江修晋……” 他脸上满是泪痕,写满了极度的恐惧:“带我走,快走,不要待在这里……” 江修晋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却还是第一时间安抚他:“好好好,我现在就带你走,不怕不怕,阮阮,我在这里,不要怕了。” 江修晋轻拍虞阮的背,抬头看了寝室内一眼,陈嚣站在离门不远处的地方,眉骨落下的阴影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神情。 江修晋将虞阮带进了自己的车内,虞阮一路上都在哭,被抱进副驾驶,他立刻缩成一团,蜷在座位上。 江修晋快步绕到驾驶座,关上门,抽出纸给虞阮擦眼泪。他的眼中暗光浮动,声音阴冷:“他碰你了?” 虞阮情绪不稳定,没有注意到江修晋的异常,摇摇头,又点点头,哭噎不止:“他、他是……是坏人……” “原来这么久、就是…就是他……”他没头没尾地说着,像是面对着极大的威胁,身体又开始发抖。 江修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挑眉,手覆盖上虞阮的后脑勺:“会不会是阮阮搞错了?我刚刚看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异样。” “我不知道、不知道……”虞阮抱住手臂,不停抽泣,“但是真的…很像,我怕,我好怕…我不想回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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