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晋垂眸盯着他,伶仃的手腕上一圈毛绒,他的阮阮那么脆弱,惯会惹人心疼,所以他在打造锁链的时候,特意让人用韧性十足的皮革制作环铐,内圈缝满了毛绒,生怕会勒疼他。 他又扭头去看镜子里的虞阮,垂落的小腿也环着一圈皮革,深灰色的镣铐衬得脚踝莹白如玉,放松的脚丫有一个自然的足弓,让人看一眼就想抓进手里把玩,再尝一尝这雪白小足的味道。 江修晋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俯首咬住虞阮脖颈处的嫩肉,虞阮被他吓到,缩了缩肩膀,眼眸蒙上一层泪。 “真美……太美了,阮阮,”江修晋将脸埋进他手腕的毛绒,“做这副镣铐的时候我就想过,你戴上它会有多美,可是,阮阮,你永远在突破我想象的边界。” 虞阮僵着手小口地吸气,“镣铐”这个词让他觉得恐惧又茫然,下意识将心底的声音说了出来:“你……你什么时候才会放我走。” 江修晋抬起头,惊讶地望着他:“你在说什么?” “这里是我们的家,我布置了好久的,”他又重复了一遍,“这里是我们的家啊,你想要走到哪里去?你要和老公在一起一辈子的。” 虞阮吓坏了,眼泪颤抖着滴在手腕的毛绒上,声音因为含着泡沫含糊不清:“可我、我要上学,我以后还要工作……我要出去的。” 江修晋揉了把他的屁股,宠爱地亲吻他的眼皮:“老公会赚钱养家,阮阮乖乖待在家里,做老公的小狗就可以了,不用那么辛苦。” 虞阮攥住他的衣领,说话颠三倒四地:“可是…不行……我、我要出去的,我不能……” “好了。”男人打断他,“没有可是。听话,只要你听话,老公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虞阮被江修晋突然冷淡的声音吓得噤声,他没有发觉自己的神经变得脆弱,江修晋一丁点表情变化就会引发他巨大的情绪波动。 虞阮吐掉口中的泡沫,被江修晋亲手擦干净嘴角的白沫,用温水打湿的奶黄色婴儿毛巾擦脸。 洗完脸,江修晋将他抱回床上,转身出去拿早餐。 他去了好一会,端着一碗南瓜粥回来,在床沿坐下,用勺子舀起一勺,吹了吹,喂到虞阮嘴边。 虞阮看了他一眼,只好张开嘴喝了下去,像刚出生没多久,舔着小盆里牛奶的奶狗。江修晋耐心地一口一口喂他,直到全部喝光。 他将碗搁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凑近问:“好喝吗?” 虞阮抿了抿唇,缩起腿:“……好喝。” 江修晋似乎很愉悦,上床来抱住他,将绵软玲珑的身体嵌进自己怀里,附在虞阮的耳边悄声说: “老公把精液射了进去,吃出来了么?” 虞阮瞪大了眼睛,急促地呼吸几下,头飞速扭过去,捂住嘴干呕起来。 江修晋不满地拉住他,捏住白嫩的脸颊,皱着眉:“吐什么!喝了老公那么多次精液了,睡着了都会自己咽下去呢。” 虞阮又哭起来,他逼迫自己压抑下呕吐的欲望,张皇地不去看江修晋,抱臂环绕住自己,胆怯地往后缩:“我想、我想穿衣服……” 江修晋嗤笑一声,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狗穿什么衣服?”他伸手包住虞阮门户大开的逼口揉捏,目光从他的穴移到脸上,“阮阮要早点习惯啊,毕竟,在你真正变成主人的狗之前,是没有衣服穿的。” 他说:“你见过哪只路边的野狗有漂亮衣服的?” 虞阮摇着头后退,双手更紧地交叉抱在肩头,被江修晋一揽,额头撞上坚硬的胸膛,脑袋顿时变得晕乎乎的。江修晋哄他,在他撞疼的地方亲了好几下。 下面那只手不停作怪,虞阮被揉得蜷起身体,很快就将江修晋的手掌打湿了。 “真浪,”江修晋将他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从内裤中弹甩出来的阴茎贴着穴口蹭,缓声说,“阮阮吃饱了,轮到老公吃了。” 虞阮惊恐地看向他,突然打了个哆嗦,膝盖跪着往前爬动,仓皇逃开男人的怀抱。 江修晋淡笑着看他爬开,纵容爱宠一般,在他爬到床头时,半跪上床,一只手撑着床垫,俯身抓住虞阮的腰,将他直直拖了回来。 膝盖在洁白的床单上滑行出两道皱痕,虞阮白着脸回头,喉咙发出细碎的尖叫,而后被阴茎贯穿了个彻底。 “啊!” 胯部与肉臀撞响出清脆的响声,虞阮猛地摔在床上,阴唇被撞得凹进去,疼得肩胛骨绷紧,在皮肉上现出两个凸痕。
“跑什么呢?”江修晋咬住他凸起的肩胛骨低笑,“你跑的时候,这两团肥屁股,”他在那浑圆上用力拍了拍,“颤得我恨不得揉烂。” 江修晋把住那细得几乎两只手就能握完全的腰,摆胯用力操干起来,大臂的肌肉隆起,像起伏的山脉,随着手上力度的变化被牵动。 “啊……嗯啊!不要……唔!” 虞阮惊叫着去抓江修晋的手指,想要将它从腰上扯下来,江修晋干脆利落地把他两只手都别到腰后,大掌拢住两只手腕,胯一下一下往上顶,将身下人顶得颤抖不止。 虞阮在床上的模样与之前都有些不同,介于对Master的沉默和对“江修晋”的撒娇之间,哭的模样很委屈,蜷着肚子求饶,却不知道这样会更加引起男人的施虐欲。 “求你、别……啊!顶坏了!别顶那里了……啊……” 江修晋伸手环住他的胸口,将人拉起来,身体拉成一张弓,挺起的胸口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臀肉抖动,下身被操得啪啪响。虞阮骨架小,被这样抱着,肩膀看起来只有江修晋的一半窄。 “宝贝,真会吸,”江修晋追到他的嘴唇用力亲吻,大舌搅进口腔,霸道地舔过他的每一处,“舒服吗?” 虞阮打着哭嗝,细颈摇晃,没有回答他。 江修晋突然发怒,一阵狂顶,厉声道:“主人在问你话!母狗是哑巴了怎么不会叫?!说话!” 虞阮全身猛地痉挛起来,穴肉抽搐,淫水失禁地喷出,他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舒、舒服……别再顶了,不行了…求你……” 高潮淹没了他的灵魂,颤栗着迎接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刷,穴肉紧吸住男人,抽搭着喷水。 “怎么就不行了?下面还在喷呢,宝贝,”江修晋牵着他的手去摸被淫水淋透的交合处,“摸到了吗?啧,这骚水喷的,床单都要被你淹了。” 虞阮咬着下唇闭上眼,清亮的眼泪滑过脸颊:“别说了……” 他被抱着坐到了男人腿上,江修晋提起他的腰,躺在床上胯小幅度快速地顶,密实地凿着他的穴,软嘟嘟的宫腔裹着阴茎,像个紧密柔软的肉套,轻易就被操成阴茎的形状。 虞阮维持不住身体的平衡,小脸潮红,手撑在江修晋的腹肌上,仰着头哀哀地叫。阴唇朝两边绽开,低下头就能看到男人茂盛的体毛上沾了一小颗一小颗的水点,紫黑色的丑陋肉棒捅开嫩逼,小阴唇被操得一塌糊涂,皱皱巴巴的。 肥白的臀在颠簸中颤动,男人的力气好像用不完,他的腰都被掐青了,江修晋才有了射精的欲望。 粗粝的拇指掰开两片胖阴唇,掰得大大的,好像要将虞阮从下整个撕裂开,里面的媚肉暴露出来,男人挺胯用阴毛和囊袋去磨,将那娇嫩的媚肉磨得红肿,然后深深抵着逼口射了出来。 虞阮被他射得手也失了力,软软倒进宽阔的胸膛中,江修晋精量大,又浓,将嫩逼填得满满的,像撒了一泡尿进去。 虞阮失神地倒在他身上抽搐,被射满的充实感填充了他的大脑,他无声地流泪,打湿男人的胸膛,嘴里喃喃:“江修晋……江修晋……我……”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后来只是哭,接着又被抱起进入了下一场征伐。 一整天下来,虞阮的穴几乎没有离开过男人的阴茎,午餐也是被抱在怀里喂食,下面还含着粗硬的肉棒,江修晋边吃边操,将精液射进饭菜,喂给虞阮逼他一口一口咽下。 一直到了夜晚,江修晋才停止了狂热的性爱,虞阮几乎是在他允许的下一秒就睡了过去。 江修晋觉得可爱,吻了吻他嫩白的脸蛋,将阴茎插进操软了的穴里,目光痴迷又深沉。
第27章 不是小狗 虞阮睡到了很晚,江修晋给他的穴口上了一次药,见他依然没醒过来,便抱着人重新睡了个回笼觉。 到了下午,虞阮才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江修晋侧躺在他身边,单手支着头正在看他,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另一只手隔着被子搭在他的腰上。 “小懒虫,”江修晋捏住虞阮的鼻头摇了摇,“睡饱了?” 他的温柔让虞阮产生一种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错觉,有些恍神,呆呆地盯着他看。 江修晋被他盯了半晌,忽然用下身顶了一下虞阮的小腹:“再看?又欠操了?” 虞阮眸光一晃,眼中的温情飞速碎裂,扑棱着垂下眼帘。 江修晋掀开被子,从床头柜拿过药来,拉开虞阮的腿,挤出药膏,给他涂第二次药。 虞阮不明所以,低下头才看到自己的穴肿成了什么样。阴蒂经过了一个晚上,依然没有缩回去,红肿地立起,两片阴唇肿成了两个胖鼓的小馒头,肿到连将双腿并拢都需要施加些力道,虞阮吓得直抽气。 江修晋的手指将将落在阴唇上,听到他抽气,紧张地问:“疼?” 虞阮想摇头,江修晋又重新低下去看着穴,他原本就轻的力道又放慢了些,小心翼翼往上面吹了口气:“老公轻轻的,啊,不疼不疼,阮阮乖。” 虞阮看着他微微蹙眉的侧脸,像在对待什么珍宝,哪怕已经见过这个人可怕的一面,却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上好了药,江修晋将他横抱起去洗漱,整理干净后又抱回来,接着下楼去拿外卖,他忙来忙去,虞阮的脚却自始至终没有沾过地。 虞阮没有衣服,为了不让他着凉,室内暖气开得很足,江修晋也只穿了条长裤,转身时,背肌上好几道虞阮昨天抓出来的抓痕。 房间很大,窗边有一个木桌,江修晋将外卖一一摆在上面,折回去抱起虞阮,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才开始吃饭。 虞阮不挑食,但以前在福利院待久了,很少能吃到肉,总夹青菜、对肉类吃得珍稀便成了习惯。江修晋还是像以前那样给他夹菜,提醒他多吃点蛋白质长肉肉。 虞阮抱着碗扒饭,今天的江修晋和昨天急不可耐的野兽像是两个人。他的温柔给了虞阮勇气,在吃掉最后一口饭时,试探地说:“江修晋……到底,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江修晋夹菜的手停了,身形凝成一座雕塑,他缓缓转过目光,漆黑无光的眼眸锁定在虞阮的脸上。 “你再说一遍?” 虞阮打了个寒颤,红润的嘴唇抿了抿,没有敢说话。 江修晋毫无征兆地发怒:“我让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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