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阮又想起什么,攀住江修晋的肩膀颤声说:“如果最近,有奇怪的人加你,你、你不要理,有人给你发…照片……可不可以不要看?” 江修晋的指腹抹去他脸上的泪痕,什么都不问:“好。” 虞阮得到了肯定的回应,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与江修晋深邃的双眼对视,感知到里面深藏着的心疼,心尖一颤,起身坐到了江修晋腿上。 微凉的手指钻进羊绒衫下,从腹肌抚摸往上,他的眼眶还含着泪,眼神却变得黏腻引诱,缠绕进江修晋眼中。 江修晋呼吸陡然急促,虞阮凑近了,水红色的唇瓣贴上他的喉结。 “你的奖励。” 柔软的小舌细细舔至下巴,抬眼与江修晋对视,吻住了他。 腰上的手收紧施力,虞阮紧贴住江修晋的胸膛,小手摸到他坚硬的胸肌,蛇一样游走。 甜腻的水声响起,舌头交缠,高热从口腔蔓延,虞阮身上甜美的气味像毒品一样钻进江修晋的鼻腔,诱发癫狂的瘾症,快要疯掉地渴求接触。 虞阮却忽然从他怀里挣脱,江修晋茫然地望着他,虞阮在床沿坐下,伸出小腿勾住他的腰,让他压到自己身上。 他还是那样好看,睫毛却细微地颤,足以窥见内心的紧张:“想要吗?” 江修晋一时间没理解他的意思:“……什么?” “想不想要…我,可以……这次我可以……” 抓着江修晋衣领的手攥紧,揉皱了布料。 江修晋手足无措,脸色涨红:“可以吗……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的,阮阮,我……操!我想要!” 他难以自欺欺人,忍无可忍,将虞阮压在床上用力吻了下去。 虞阮忍不住笑了,抬起下巴回应他。缠绵的亲吻引起大脑缺氧,虞阮手脚发软,江修晋抚摸上他的腰时,他才发现不知何时,两人已浑身赤裸。 “阮阮,阮阮。” 江修晋亲吻虞阮的下巴,锁骨,胸脯,捏起那小小的一团,含住乳头吮吸。性对象是江修晋这件事让虞阮敏感万分,仅仅是被吸住乳头便受不了地挺胸,穴口吐出一股水液。 湿痕往下蔓延,越过肋骨,肚脐,阴茎,江修晋含住了他的阴蒂。 “啊!”虞阮艰难地吐出一口气,勾起上半身推江修晋的头,“不要,脏……唔!” 江修晋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放在一边,用舌尖去戳阴蒂:“不脏,宝宝,很漂亮。” 虞阮在他的嘴下瑟瑟发抖,江修晋的话,江修晋的嘴,江修晋在做的一切,都在将他融化,他甚至听到淫水喷到江修晋下巴上的水声,像个荡妇一样。 “江修晋……晋晋……”虞阮夹住江修晋的头,白腻的一把腰不住扭动,又因为阴唇被含住而软在床上。 “好甜,阮阮,”江修晋握住他的腿根,在穴口用力一嘬,将两片阴唇都吸得肥大发麻,“好会喷,全是你的水。” 他口无遮拦,虞阮羞得捂住脸,燎原的野火将他的肌理烧化,只剩下腥臊的春水,漫进男人的口中。 那片与他的舌头交缠过的长舌钻进他畸形、淫荡的女穴,甚至不需要过多的技巧,刻意的挑逗,虞阮就颤抖着抵达了高潮,翕张的逼口被张大的嘴接住,脸颊凹陷,吸去所有喷溅的淫水。 江修晋直起身,抱住失神的虞阮,用手指给他扩张,阴茎难耐地碾着阴蒂操动,虞阮呜呜地哭喘,要被男人玩坏在床上。 待到小穴可以容纳下三根手指,江修晋终于无法忍耐,掰开虞阮的腿根,粘稠的淫液随着阴唇的分开拉出稠丝,被锃亮浑圆的龟头拦断,直直操了进去。 “啊!” 积蓄在眼角的泪水被撞落,虞阮张着嘴呼救,紧紧攀住江修晋的臂膀,胸膛相贴。即使扩张过,下身被操开还是会觉得疼痛,他尤嫌不够,摸到江修晋露在外面的根部,媚声说:“全部操进来,快点,晋晋。” 江修晋头皮发麻,粗喘着骂了句什么,挺腰全根没入。 他含住虞阮的下唇,下身啪啪操弄起来,虞阮羞耻又满足,被完全占有的感觉令他神魂酥痒,他惊觉Master对他的分析一点没错,他喜欢在性爱中使用正面位,也喜欢被抱在怀里操。 只不过对象要是江修晋。 夕阳的光照进房间,江修晋肩背宽阔,肌肉流畅,金色的日光倾倒于这副躯体之上,像古埃及的神迹。 常年锻炼的人,全身附着的肌肉会让他们的身体比常人更厚,从侧面看,虞阮单薄的躯体只有江修晋一半薄,抱进怀里像一张纸片,想要收紧手臂拥抱,又担心稍稍加力便会碎裂。 江修晋的手掐在虞阮的腰上,掐出一道狰狞的青印,只不过两人都沉溺在致命的欲望之中,都没有发现。 阴道又湿又滑,阴茎操进去了便再也不想离开这销魂地,密实地抽插着,碾过紧皱的内壁,在摩擦中获得无尽的快感。虞阮全身都软成一滩水,任江修晋搓扁揉圆,臀肉与乳房上全是指痕,脚丫上也被啃了好几口,明晃晃的牙印嵌在脚侧的弧线,像印章。 当虞阮感受到江修晋的呼吸变得急促,便知道他快要射了。这像是一种指令,一种共鸣,女穴也开始收缩颤抖,颤栗攀升,白光闪过。 江修晋闷哼一声,阴茎跳动,他粗喘着按住虞阮的腰将阴茎拔出来,虞阮却双腿收合,勾住他不让他撤出。 “……阮阮?”江修晋的额角突突跳动,显然是忍耐到了极限。 虞阮抱紧他,让穴肉用力夹吸肉棒:“射进来,射给我……放心,不会怀孕……嗯啊!” 江修晋再也无法自拔,顶胯狠狠凿进穴里,马眼一张,浓腻的阳精将阴道浇了个遍,被射满的感觉令虞阮立刻陷入高潮,逼肉抽搐着喷出淫水,张着嘴失声流泪。 他的指甲在江修晋的背上留下深刻的抓痕,腰部痉挛,声音断断续续:“是你的了,江修晋……我是你的了。”
第22章 锁 做完之后虞阮浑身没了力气,江修晋抱起他去浴室洗澡,主卧里的浴室装了浴缸,他将虞阮抱在双腿之间,用温热的水流导出穴里的精液。 虞阮赖在他怀里,被摸得又情动,仰起脖子舔江修晋的喉结和下巴,小猫一样细喘。 江修晋的手臂青筋凸起,捏住他的胯:“怕了你了。” 第二次用的是后面,江修晋从浴缸里起身,迈出去时带出一滩水,取来洗漱台上的面霜,又坐进水里。 虞阮主动地自己扩张,可他看不见,手法笨拙缓慢,后面还是换了江修晋来弄。 阴茎进来的时候很疼,比进入女穴疼多了,虞阮趴在浴缸边缘,肩膀瑟瑟抖颤,却也不说一句停。 他想给江修晋自己还剩下的全部,给予他对Master没有过的主动,不曾被侵犯的后穴,给予他表白、信任、例外。 “江修晋,我爱你。”虞阮呜咽着放松后穴,玉白的脸自水雾中抬起,“我好爱你。” 江修晋轻轻吻他:“我也爱你。” 手机中再也没有Master的骚扰,虞阮却没有放松下来。他提防着在任何他可能疏忽的地方遇见Master,也恐惧某一天早上醒来,会看到手机里再一次出现那个如魔咒环绕的黑底红心。 他深知如果Master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生活,一定是比从前任何一次还要恐怖的反扑。
恐惧深深压制着虞阮的心,因此他在江修晋提议去隔省游玩几天时毫不犹豫答应了,他幼稚地想,Master总不能连他们去哪里玩、住哪个酒店都知道吧。 车开去隔省只需要两个小时,江修晋决定自己驾车过去,带上两个装衣物的箱子,和虞阮在一个阴天的早晨出发了。 这次江修晋征求了虞阮的同意,订了一间大床房,在X市的名山山脚,拉开窗帘可以看到云雾缭绕的山腰。 到了酒店,虞阮新奇地攀在窗户边往外望,江修晋从后抱住他,将人按在玻璃窗上嗅闻,小狗一样拱。 “下午去爬山怎么样?” 虞阮反手摸到他的耳朵,吻他的下巴:“好啊。” 这是虞阮的第一次旅行,小时候在福利院的旧图书馆里翻看山川湖海的风景画,总是十分憧憬,长大后却一直没有勇气一个人远行,未知与贫穷困住了他,有了江修晋之后才敢踏出这一步。 吃完午饭稍作休息,两人便往山上走去。 山不算高,坡度也平缓,顺着修好的石板路往上,不会很累。 微凉的空气吸进肺里,荡涤了胸腔的污浊,光秃秃的树枝积了薄薄一层雪,草地稀疏,石板湿润。虞阮好玩似的不停吐气,吐出的白雾升腾,消散在薄雾之中。 他很少锻炼,体力消耗快,渐渐的步伐便慢了下来。 每当他意图放弃、不想走的时候,江修晋就会几个大步跨到五个台阶之上,张开手,笑出白而整齐的牙:“想不想抱我?我在这里等你。” 虞阮的手空了,抓了一手冷清的空气,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他。 江修晋受不了他撒娇,腿一迈往下走了一个石阶,过了一会又往下一步:“别这样看着我了!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虞阮于是抿着嘴笑起来,伸手将手放进他伸过来的掌心里,江修晋一使力,他便轻易地跨上了三个石阶,回到他怀中。 抵达了山顶,这里不出意料地被开发成景区千篇一律具备的观景台,小卖部,还有许愿处。 观景台风大,虞阮看了一小会脸便被吹红了,江修晋将他抱下来,围巾拉高遮住半张脸,又去小卖部买了份关东煮。 他们坐在小卖部里的小桌子旁,关东煮冒着白气,透明帘子外偶尔有游客来往,更远一点,能看见花花绿绿的挂在铁丝网上的许愿锁。 “等一下我们也买一个挂在上面好不好?”江修晋手撑在桌面,伸头咬掉虞阮咬过一口的海带。 关东煮有些辣,将虞阮的嘴唇辣得水红,呼呼吸气:“你信这个?” “我以前不信,现在……也不信,”江修晋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但是我想在这里留下一把属于我们两个的锁。” 虞阮握住签子的葱白手指倏地收紧,心跳快得不可思议。 吃完关东煮,两人便一起去了许愿锁的售卖点,买了一只银色的锁,雕刻师在正面刻下了他们名字的缩写,同时还有一张布条,可以写下自己的愿望,塞进锁侧的凹槽。 虞阮伏在桌面提笔,江修晋搂着他的腰腻歪地说:“我要和阮阮一辈子在一起!” 于是虞阮写:江修晋和虞阮一辈子在一起。 他将布条细致地卷起,在心中默念着,拜托啦,就满足我这一个愿望吧。 他们走到对面的铁网前,在几千个锁之间找到一个空隙,将锁环套了上去,按下。 “咔哒”一声,刻有他们名字的廉价银锁挂进了铁网,成为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份。 爬山太耗精力,天气又冷,回到酒店后,江修晋订了酒店的晚餐送到房间,虞阮吃完便困了,洗澡时差点在浴缸睡着,还是江修晋进来将他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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