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给你订好房间了,就在这里”花融生怕贺少霆走掉,继续说道:“你放心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的,不会影响到你的,况且我都付钱了,你不去就浪费了。” 贺少霆挑了挑眉看着他,直觉告诉自己花融绝对有事情! 花融被他盯得有些心虚,连忙拉着他就往电梯走,“哎呀,兄弟多年我还能坑你不成?走,带你上去。” 到了门口,花融将口袋里的房卡给他,“这是房卡,别说我不是兄弟哈。” 临走前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弄的郑重其事的。 贺少霆:“......” 贺少霆不是矫情的人,反正花融都订好房间了,不住白不住,而且,他不相信花融那个智商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一打开门,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 他刚想把房卡插进卡槽,就听见房间里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很轻,但是在寂静的房间显得尤为的清洗。 瞬间他就明白了花融神神秘秘的原因。 房卡插进卡槽,瞬间房间里灯火通明。 正对着房门的就是一间大床,果然床上有一个身影在不停的扭动,隔着一段距离,但是他能看出来床上的人被绑着,好像是被下了药。 这就是花融搞得? 礼物? 贺少霆松了一下衬衫的扣子,走到床边,冷声说:“出去!” 床上的人似乎是听到了陌生的声音,不由的愣了一下,但是很快药性就再次战胜了理性,开始不安的扭动,发出难受的呜咽声。 “滚出去,出去跟花融说,我不喜欢床上有陌生的气息,要是他再给我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绝对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贺少霆皱了皱眉,忍着性子掀开被子,露出里面的人,他背对着自己, 不知道是因为太热的原因还是因为难受,他的发梢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不少。 他拎起床上人的衣领,没等动手把他丢下床,突然看到了他的侧脸....... 瞬间,他僵在原地。 这侧脸好熟悉......?贺星洲? 贺星洲被蒙住双眼,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他只能本能的摇着头,试图想要逃离。 贺少霆看着灯光下熟悉的脸庞,指尖微微僵硬,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怀里的人儿,他不是出国参加时尚活动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突然他看到床边放着一张纸,拿起来一看是一张付款单据,拍卖奴隶付款单据! 三千万美金!付款人:花融! 付款时间正好是昨天晚上,他突然想起来花融给自己打的电话,怪不得当时觉得花融神经兮兮的,原来是因为这个。 贺少霆抱着贺星洲,无声的喊了声:星洲,然后低下头埋进贺星洲的颈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是他的味道。 是他的味道。 贺星洲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他以为是自己的买主,抗拒的将头撇向一边,伸着脖子试图逃离这个人的亲近。 贺少霆摸了摸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手指放在他的眼罩上却停了下来。 要是星洲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会怎么想? 会让自己继续抱他吗?会这么安静的躺在自己的身边吗?答案可想而知。 放在眼罩上的手指拿了下来。 他撕开贴住贺星洲嘴巴的胶带,嫣红的嘴唇出现在他面前。 等到他整张脸都露出来的时候,贺少霆贪婪的看着他脸上的每寸皮肤,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儿就这样出现在自己身边,他竟然有点不相信。 贺星洲感觉自己的身体现在就要爆炸了,他已经不在乎眼前的人是谁了,他只想赶紧摆脱难受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眼睛被蒙住的原因,所以他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的灵敏,他能清晰的察觉到身边的这个男人在盯着自己。 他不受控制的咬了咬嘴唇,艰难的祈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给你钱,行吗?” 贺少霆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在自己的怀里颤抖,他盯着意识模糊的某人,恨不得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 他怎么舍得放手?他就是自己的命啊,一旦抱住,再也不想松手…… 这么多天的思念就像是洪水一样,一旦爆发再也止不住。 他感觉自己被人平放到床上,紧接耳边有道低哑的声音问道:“可以吗?” 浑身难受的贺星洲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声音的熟悉,他难受的扭动着身子,点了点头。 ------------------------------------- 贺星洲睁开眼,陌生的环境让他觉得很没有安全感,他环顾了一下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随后回忆充斥回大脑,这才想起来原来自己已经被拍卖。 贺星洲晃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能动!脚也可以动!也就是说没有被继续绑着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罩,也被摘掉了!但是眼前怎么还是这么黑? 晚上? 还是没开灯? 他连忙摸索着站起身子,但是一晚上让他浑身发软,好不容易忍着难受站了起来,但是没走两步却再次重重的跌在了地毯山。 他这才清晰的察觉到自己的脚腕被绑着,手指摸索上去,有一条长长的铁链,顺着铁链摸到了床,铁链的另一端被绑在床上。 自己这是被绑架了? 就在他尝试着再次站起来的时候,门开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就进入到了他的怀抱,这个怀抱很是熟悉,和昨晚上是同一个人。 “你......你好,那个,我叫贺星洲,你叫什么?” 贺星洲被他放到床上,黑暗中他也只能看清眼前人的大致轮廓,看起来很是强健,但是面容却很是模糊。 男人将他放到床上后,自己顺势躺在了他的旁边,一把勾住他的腰,顺势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 就这样,贺星洲躺在他的怀里,耳边充斥着强劲的心跳声。 “那个,拍卖的时候我听你说的是华语,应该是华国人吧,我也是华国人,我是被人**强行贩卖的,你能放了我吗?” “你放心,你损失的钱我会还给你的,我是贺家的人,贺家你知道吗?我爷爷是贺老先生,是建国大将军,我们家有钱 的,肯定会还你的,可以吗?” 贺星洲等了一阵,眼前的男人就好像是哑巴一样,没有说话。 贺星洲也没敢继续说什么,万一他说的越多被眼前的人再倒手卖出去,还不知道卖给谁呢,这就麻烦了。 男人就这样抱着他,没有多余的动作 ,慢慢的贺星洲放松了警惕,困意也随之而来。 就在他睡着没多久,身后的人眼睛突然睁开,紧接着房间里的灯光也亮了起来。 灯光照得贺少霆的脸庞很是精致,此时的他盯着躺在自己身下的贺星洲,满脸写着痴迷。 果然,人在得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定西后,就不愿意放手了。 得到了再去,远比自己从来都没有得到要更加难受。 ...... 贺星洲再次醒来,房间里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他摸了摸自己的身后已经没有人了。 那个人走了? 贺星洲叹了口气,坐在床上,因为他的动作铁链被弄的一阵声响。 回想着买了自己的那个男人,他好像对自己没有敌意,相反不知道为什么,他总给自己一种很熟悉感觉,但是为什么熟悉自己一直想不起来。
摸了摸自己脚踝上的铁链,他得想办法逃出去。 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没有生命危险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 再次见到男人是在一天后。 他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浑身都带着一股冷气,一进门就将他抱在怀里,埋进他的胸口,就像是汲取温暖的雏鹰。 贺星洲任由他抱着。 男人突然动了一下,抱起贺星洲将他放到床上,起身压住了他。 贺星洲浑身一僵,在第一天俩人因为药物关系发生了关系后,之后他们只是单纯的睡过觉,并没有任何的逾越。
第102章 【霆洲CP】3 “你.....” 身上的男人好像是喝过酒,身上有一股浓厚的酒精的味道,好在并不难闻。 贺星洲用手推搡着身上的人,试图跟他讲道理:“你是不是喝酒了?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你......你先起来。” 男人并没有听他的话,专心致志的解着他的衣服,贺星洲刚想抬手制止,“咚”的一声,男人的头重重的砸到了贺星洲的胸膛上。 “痛死我了,你起来,你喝醉了!..” 男人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难受,抬起头,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擦去他眼角的泪珠,轻轻吻了吻他的发梢,似乎是在安慰他。 贺星洲忍不住推搡他,但是双手只能堪堪盘上他的肩头,没多大力气,男人比他想象中要重很多。 当他的手摸到肩膀的时候,手指触碰到一个地方,瞬间他愣了一下,随后手指轻轻抚摸了上去。 是一个月牙形的伤疤。 这个伤疤在贺少霆的身上也有,是小的时候他逼着贺少霆上树偷鸟蛋,不小心掉下来磕到了石头上,医生缝合好伤口后正好是个月牙形状。 按时他还开玩笑说,幸好没有磕到脑门上,要不真的就成了包青天。 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也有这个伤疤?而且也是这个位置? 难道是巧合? 身上的男人似乎是看出来他的动作,伸手将他的手臂在自己的肩头扯下来,紧握住他的双手躺在他旁边。 没等贺星洲说话,就听到了微微的鼾声。 。。。。。。 再次醒来,男人已经不在,贺星洲坐在床上思考着昨晚上 摸到的那个疤痕。 难道真的是贺少霆? 想到这里,贺星洲摇了摇头,不对,绝对不是,要是真的是贺少霆,那他们这样不就算是什么? 这也太荒谬了吧? 但是如果不是他,那为什么他要把他藏在这样一个漆黑的房间用来掩藏自己?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呢?这样看来这件事情不更加怪异? 不行,这件事情必须要搞清楚才行! 但是,这个男人做事很是谨慎,甚至连一句话都不说,他被铁链绑着根本到不了灯的开关那里,床又在正中央,更不可能去开窗户。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看清他? 男人和往常一样,进来的时候关上门直接上了床,他的视力似乎很好,不管贺星洲待在哪个角落,他都能一把捞过来抱在怀里。 但是这一次,他觉得不太对劲,空气中似乎有他熟悉的血液的味道,很轻,但是他对血液很敏感,再轻也能闻的出来。 这个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他没有受伤,那受伤的只能是...... 难道是有人查到了这里? 他慌忙站起来,不顾暴露的风险打开了灯,“星洲,伤到了哪里?我看看......” 强烈的灯光充斥着整个房间,贺星洲就这样坐在床头,看着蹲在床边的贺少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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