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传来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咔哒。在做什么?
额头不由渗出汗水,莫慎远动也不敢动
姜祁山的鼻尖抵的用力了些,随后柔软的唇瓣贴着皮肤,竟然咬住了他的衣领。
喘气随着时间流逝变得急促,呼吸也开始升温
某一刻,似乎湿了的领口被松开,牙得寸进尺地落在后颈上。
空气开始变得胶着。
再迟钝,莫慎远也知道怎么回事
他忍无可忍,猛地捂住脖子坐起,刚睡醒的头发翘领口被咬的一片湿濡。
姜祁山保持跪坐的姿势,动作不变,迷茫地扬起脑袋看向莫慎远。
瞳仁闪着莫名的光。
在他眼里,莫慎远羞赧里带着错愕的样子,竟然莫名的娇憨。
“啊。”他哑着声。“好可爱。”
两秒后。一道弧线。
莫慎远低头,绝望地看向自己的衣服,“姜祁山。
“你……弄我衣服上了……”“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啵唧潮花汐拾、禾頁餅,三画夜雨
那个道长看起来很美味,zozi,仙桃核核儿er~嘿嘿\(-)-*)加倍奉还
第26章 哄我老婆 .
亢奋之下,眼皮有些沉。
姜祁山挪了下膝盖,还是没起身,膝盖叉开落在冰冷的地面,浑身肌肉都很紧。
视线灼热,姜祁山微喘地看着莫慎远。
“对不起。”嗓音嗡嗡的哑
嘴上是在说对不起,手放在原地,还有想继续动的意思
“我会帮你洗衣服的。”他蛊惑。
要是真拿回去,衣服只会沾更多的东西。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到莫慎远耳朵里,敲得耳膜都痒。
他松开手慢的绷不住表情,咬牙切齿站起,拉着姜祁山胳膊,“把东西收起来!”
结果对方沉吟,就是不塞回去,极其放松地扬起下巴,仰首说:“别拉我疼。”
喉结滚动,既可怜又慵懒。
“……把手收松开就不疼了。”
“可你在。”
“你在,我就想放上面。”
虚眯眼,边喘边耍赖的样子,怎么看怎么理直气壮。好像发生这种事情,犯罪的源头是莫慎远。
越说,莫慎远脸越红,他焦灼地在房间踱步。
不敢开灯,也不敢拉开门,只能抽几张纸一言不发地擦衣服。
白衬衫上痕迹不深,却有些直冲脑门的色气感。
后颈、衣领的湿濡还没蒸发干净,时时刻刻提醒着莫慎远,姜祁山歪心思不仅没收回去,这一年说不准还越来越歪。
真够牛的,把他当块肉在那闻。
金属扣碰撞声再次响起,悉悉索索,身后的人慢吞吞地收拾起身,随后用湿纸巾擦手,
姜祁山缓慢走近,莫慎远脸越来越红。
“对不起啊。”“真忍不住。”“动静就大了点。”
说话时的吐息喷酒在后脑勺。
压根不是动静的问题,心里腹诽莫慎远心跳加速,有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温热的小臂擦过腰际,猛地将他搂在怀
姜祁山的鼻尖压在他肩窝,像是一只靠本能行事的野使劲地蹭、嗅,就差拿牙齿啮咬磨牙,
“本来还想再装装的……”姜祁山声音很闷。
被压得紧,莫慎远攥着餐巾纸,挣扎慢慢弱了下来。他能感觉到,姜祁山浑身在发抖。
“但我真的好想你。”“一年一个月零三天。”“每一秒都在想。”
垂下眼,莫慎远抿唇,将手掌盖在姜祁山小臂上,随后干涩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刚认识。”
“因为失忆了吗?”
“嗯。”
“那我就说一千次一万次。”
狭窄的房间里,只听得到两人的心跳,以及姜祁山闷而沙哑的声音。
“想你,想亲你。”
圈住腰部的手松开,反压在莫慎远手背,湿热的掌心压覆,指尖蹭过手心十指相扣。
“亲亲呗老婆。”“亲一下。”
莫慎远眼皮有些涩,
在国外一年没受傅竹疏打扰,他心知肚明,有姜祁山帮忙。
说不感激是假的。
他也承认曾有些被触动。不仅是烟花与礼物,更是这孩子摸不透自己情绪,却尽力压制的模样。
暗叹一声,莫慎远还是决定狠心。
姜祁山和傅竹疏的经历过于相似。说他胆小也好,但他没有力气,再去爱一个因为童年精神不稳定的人。
“松手。”
“不要。”姜祁山偏过头,耳朵压在莫慎远肩骨上,鼻尖蹭着近在咫尺的脖子,拼了命的吸。
能把那一块的空气吸真空了。
房间没开空调本就热,成年男性紧贴身后,莫慎远只觉得燥热的慌。
后背浮了一层汗。
他躲藏不开,指头被耍赖皮的人攥得紧紧的, 压根挥
不掉。
动作间,察觉压着腿根的东西,莫慎远乱了阵脚,瞬间不敢再动。
“……你没完没了了!”
长吐一口气,他慌忙说:“外面有人。”
“门上挂了勿扰的牌子。”
“监控。”
“关掉了。”姜祁山压得紧紧地蹭蹭,薄唇松开,一下又咬住莫慎远衣领,胸腔起起伏伏,差点自己缺氧窒息,
“我叫姜祁山。”
“……我知道。”
“有健身习惯,不抽烟喝酒,无遗传病,没有性经验,但我会认真学。长度,持久度都在平均线上很多。”
莫慎远干笑,“然后呢?”
“择偶看看我呗,哥哥。”姜祁山亲亲他脖子,
见人浑身羞赧的发烫、又气又训斥不出来的模样,姜祁山尽全力平息呼吸,随后顺从地松手。
他打开灯,突兀说起公事,“我约了齐研究员,关于照光系统,他会和你商量具体细节。”
“齐?”眼睛被刺得眯了眯,莫慎远丢掉纸巾,意味不明问:“刚才还说是N大研发的。”
“唔。”姜祁山抖抖耳尖,捏住鼻子防止嗅到莫慎远味道。
他面不改色地撒谎:“他负责。”
“怎么?”莫慎远抚平衣角,刻意不提刚才的尴尬事情,说:“你是怕有你的名字,我不愿意合作?”
“是。”
姜祁山面不改色,“你说的没错。但他是一个团队的,不算无关人员。”
莫慎远心里有个莫名的猜测。
或许因为他一向抗拒与傅竹疏相关企业合作,也十分厌恶傅竹疏带私人情绪,一掷千金或者借着权势来帮他的行为。
所有姜祁山摸准他态度,干脆想着将两人工作事宜撇干净。
挺心机。但不反感。
姜祁山推开门,扯扯领带,扭头示意莫慎远跟上。坦然舒缓,完全联系不上先前的色气模样。多了些慵懒魇足。
一年时间,足够莫慎远学会冷处理。
他强行忽略脖子上的湿濡感,被咬着衣领做那种事的错愕。
只当一切没有发生。
“走。”
不得不说,离开的这段时间。
姜祁山做出的成绩可能远超想象。
原本抱着听听看的态度,交流后,莫慎远才察觉到新照光系统的厉害之处。
很需要。
交换完联系方式,莫慎远还是飘着的。
等回过神,已经被姜祁山塞到副驾驶坐下。
“去哪里?”姜祁山打开空调问。
“回家,晚上要出去吃饭。”
莫慎远看向车窗外,“爸爸给我送车,我们一起去。说到爸爸两个字,特地警了眼姜祁山。
对方喊“岳父“喊的自然的很。
果不其然,姜祁山本来还支起耳朵,因为“出去吃饭四个字有所戒备,听到是莫洋河,顿时松气。
他放松地握住方向盘,心情愉悦地把人送回家。
车停,姜祁山坐在驾驶座,撑在车窗忽然扬声喊“还没给车费呢!”
莫慎远一个趔趄,走回车边俯身问:“给你多少钱?”
“我有钱。”
姜祁山伸出手,在莫慎远离开前拉住他衣领,探过去商量说:“能亲一下吗?”
“做梦都想亲你。”
“真的就一下。”扬起脑袋,姜祁山掀起眼皮软磨硬泡,像是为了亲这一下忍了八百年。
莫慎远发觉没有反感,他好笑地说:“我昨天才认识你。”
“昨天就该亲的。”
“亲一下呗。”姜祁山凑得更近,毫不在乎胳膊被车窗卡的疼。
“会很舒服的。”
莫慎远扯回衣领,“你哄谁呢?”
“哄我老婆。”
话刚说完,姜祁山察觉人表情不对。
顺着视线朝下--他的衣袖因为动作滑下,露出小臂的内侧。
没有赘肉的皮肤很紧,一道道计数的新伤口被扯着触目惊心。
唰地收回手,姜祁山看着车前,心虚攥着方向盘“还要回学校,我先走了。”
“自己弄的?”
在莫慎远面前,姜祁山撒不了谎
他挪开眼点头,“因为怕忘了他走多久。我对时间不敏感。”
“如果走一辈子呢?”
“那就留一辈子。”
“真行。”莫慎远沉默。
说看到他会硬,所以把胳膊弄得尽是淤青,说对时间不敏感,就自己把皮肤划开计数。
他都能想象,做这些行为的时候,姜祁山一定是面无表情的。
“你真行。”直起身,莫慎远头也不回地走。他不管,爱怎么的怎么。
条件反射的,姜祁山拉扯车门急忙去追,拼了命去理解莫慎远表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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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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