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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过去抱得太紧,怎么腾出手拥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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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

作者:何暮楚   状态:完结   时间:2023-01-27 06:28:18
  徐诀:“吃小狗的大……”
  陈谴抬眼皮剜了他一眼。
  徐诀的眼睛像蒙了层水雾,朦朦胧胧的:“姐姐最喜欢吃秋姑家的老婆饼,和冬康路口的炸鸡,要蘸甜辣酱。”
  扎壶里还剩一半啤酒,陈谴不忍心让徐诀喝下去了,孩子明天还得上学呢,他招手喊服务生收走,抓着色盅在桌面用力晃了晃,骰子在里面撞击出连串的脆响。
  徐诀低头,看着陈谴白净的五指握在黑黢黢的色盅上,已分不清今夕何夕。
  正当陈谴要问最后一个问题时,徐诀大着舌头说:“姐姐。”
  “姐姐,你都不知道你握着色盅的动作有多像……有多像。那时候我兄弟就炸了,我居然在想你握着我时是什么滋味儿。”
  “她们怀疑我有暴力倾向的时候我都没慌,可是当我冒出这个念头,我他妈就害怕了,怕的是我还想往深处钻。”
  “姐姐……好想往你里头钻。”
  陈谴按住徐诀伸过来的手,一声不吭起身把人的胳膊扛自己肩上,心说救不了了,还是自求多福吧。
 
 
第79章 没长针眼
  毕业典礼当天学校不抓迟到,徐诀踩着铃声进教室,拖开椅子砸座位上。
  老师还没来,教室吵吵嚷嚷的,卫小朵转过来戳他:“吃酒心巧克力吗?”
  徐诀脸埋在臂弯里,直接抬手摇了摇算作回答,他现在听到“酒”这字儿就头晕。
  昨晚从酒吧出来,陈谴费了老大劲儿把他弄上车,他跟狗一样趴在陈谴背上,手不规矩地隔着裤子揉陈谴大腿,口齿不清地念叨“振动式”。
  当时神志不清,事后倒是能清晰地记起每个细节,陈谴将他振动的手机从兜里掏出来,给他看亮起来的屏幕:“你爸跟你说今晚睡办公室,不用给他留门。”
  然后他一边头脑不清醒,一边准确无比地给陈谴指明了回家的方向,半拐半哄地将人带回了家。
  就在他的卧室里,连空调都来不及开,只敞着露台的窗帘,两人赤条条地在床上交叠。
  他家卧室的床和露台对的角度刚刚好,露台下方是花园,静谧时能听得花园池塘时而激起的水花声儿,月光从窗外大片大片地漏进来倾泻在两人身上。
  从他那个视角,他恰好能瞧见跪伏的陈谴耸起的臀部,漂亮得连月色都愿为它作嫁纱。
  陈谴就顾着俯首亲他胯骨左侧的纹身,正在掉痂状态的纹身刺痒刺痒的,徐诀恨不得陈谴咬下去覆盖痒意,却没作声。
  后来他被陈谴吹酒醒了,行动先于意识把人按床上弄了个脚尖儿朝天,陈谴顾忌着这是他家没敢喊出来,他索性就着姿势面对面托抱起陈谴离开卧室,踩着光滑的走廊地板走走停停为陈谴介绍:“这是我的工作间,大不大?”
  陈谴勾着徐诀的脖子偏头看一眼,比那个车库改造的大多了,但是他为自己送徐诀的小工作间抱不平嘛,就偏心道:“一般般吧。”

  徐诀顶不高兴,每次喝了酒都蛮不讲理,巨型螺丝般钉住他:“不大吗,我爸的工作间在三楼,我的比他的还大。”
  陈谴心道你快别说了,捏捏徐诀的后颈顺他意:“大,很大。”
  “不过我爸的工作间是跟书房分开的,我的是连一块儿。”徐诀继续往前走,几步后停在了正对楼道口的阳台前,“这里本来是当花房用的,我妈以前喜欢弄些名贵小盆栽放在这上面,估计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吧,花没养活多少,夫妻俩之间的感情也没救了。”
  陈谴的两条腿搭在徐诀的双臂上晃动,不知此刻谁更没救了:“乖小狗,回卧室吧?”
  “楼下还没参观呢。”徐诀抱着他走下楼梯,“姐姐,你以前不是跟我说喜欢颠颠儿嘛。”
  陈谴难受地闭上眼埋在徐诀颈窝里:“够了……”
  赤足踏过地面无声,徐诀不觉畅快,穿过客厅腾出手拉开门,清凉的晚风顿时从院子拂进来撞上陈谴的背部,与徐诀灼热的手掌形成鲜明反差。
  酒店阳台或夜店隔间已是陈谴最大的极限,院子四面空旷,顶上就是墨染的夜空,陈谴掐着徐诀结实的肱二头肌,低声说:“徐小狗你疯了吗。”
  小疯狗置若罔闻,将他放在池塘边让他撑住池壁:“姐姐,你看看鱼。”
  照明灯往池塘洒了层柔光,徐诀覆在陈谴身后跟他咬耳朵:“那条深红色的个头最大,也养得最久,游起来可猛了。”
  只听水声流动,红锦鲤跃出水面,又直直扎进水里,吓得鱼群四下逃窜,在塘面扬起连串的水花,陈谴控不住的惊呼从嗓眼儿冲出来落入池中,不知鱼儿们有否听见。
  但是徐诀听见了。
  他做着混账事,说着正经话:“姐姐,虽然我酒量不太行,但是我会尽力控制自己的思维不让阿姨失望的。”
  池中的鱼儿频频被吓得乱窜,溅了陈谴一身的水,清的浊的,他无奈指控:“你现在说这话不心虚吗?”
  “怎么会,”徐诀轻蹭陈谴的肩头,“姐姐,你能感受到吗,我一直在为你努力。”
  “……努力终将得到回报!”毕业典礼正在进行,教导主任昂首杵台上情绪激昂地发表讲话,对底下一堆低垂的脑袋视若无睹。
  故作轰烈的掌声盖住兜里手机的振动,徐诀掏出来解锁,陈谴给他发来个消息:头还晕吗?
  徐诀挪动着指头回复:听完主任讲话,下一个到副校上台,晕。
  陈谴甩他个“我比狗困”的表情包:什么时候结束?
  徐诀长按收藏表情包,回复:起码得中午吧。你呢,休息好了没?
  昨晚下楼弄,池边弄,上楼还弄,回卧室后陈谴直接扎到床上闭眼睡到天亮,被徐诀的闹钟扰醒的。
  徐诀洗完澡出来换校服的时候他就半睁着眼看着,徐诀边整理衣领边低头亲他,往他搭在枕边的手心里放下串住宅钥匙,说:“姐姐,你再睡会儿,我回学校了。”
  陈谴又躺了个把钟,等清晨惯有的困意完全消散才起床,抖开徐诀帮他叠放在床尾凳的衣服穿上。
  丁裤是以前他送徐诀的黑色的那条,他四下找不见自己昨晚脱下的,无意间抬眼发现就晾晒在露台上,跟徐诀的三角裤排在一起迎风飘扬,显得特别娇小。
  陈谴吃了徐诀给他留在餐桌上的早餐才走,经过院子时没忍住看向右侧花园中的池塘,衷心希望那些鱼没长针眼。
  他回六巷冲了个澡,洗完又蹲到衣柜前翻衣服,他想找的那套衣服埋太深了,不蹲着找不行。
  但幸好颜色扎眼,他一把薅出来,换往常还得伤春悲秋上半天,今儿只想赶紧穿上快快乐乐跑去给徐诀个惊喜。
  昨天才提的车子被他跑了一半油,陈谴跨上,突突着继续耗油前行,大不了今晚再给陈青蓉满上。
  到贤中门口,陈谴在树荫底摆停熄火,头盔护镜往上一推,支着长腿以一个悠闲的姿势将目光投向烈夏的校道。
  校门进进出出那么多学生,十有八九都朝陈谴打量上两眼,十有一二没打量的是因为在低头玩手机没留意。
  毕业典礼五分钟前结束了,一个没玩手机的和一个玩手机并肩从礼堂走出来踏上校道,邱元飞说:“等下上哪吃顿散伙饭吧,同桌。”
  徐诀埋头摁着手机给陈谴发消息,嘴上应着邱元飞:“你不跟卫小朵吃啊?”
  消息编辑好了,小狗解放!发送成功。
  “操,你真是诀了,”邱元飞说,“别他妈给我乌鸦嘴啊,我跟她好好的吃啥散伙饭?”
  徐诀反应过来笑了:“我意思是你不跟她约会吗?”
  “她跟她们宿舍的约饭去了,”邱元飞还在琢磨散伙饭,“咱俩吃对面隔壁那家麻辣烫?还是到对面撸串儿?最后一顿了挑个好点儿的店呗。”
  徐诀受不了了:“怎么跟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似的,29号不是还要回来拿志愿草表么,那天还有个谢师宴你忘了?”
  “操,你是不是约了姐姐不好意思回绝我啊,”邱元飞谈恋爱后智商上线,“哎我操。”
  徐诀还盯着手机等陈谴回复,听着邱元飞在耳边一口一个脏字儿忍不住了:“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校服还没脱下咱还是文明贤中人。”
  “不是,那人咋那么野呢,”邱元飞瞅着几步远的校门外,“同级的吧?跨个摩托要跟谁显摆呢?”
  徐诀眼睛就没离开过手机:“我姐姐也会开摩托啊,可野了。”
  “重点只是摩托吗?重点是那人穿着贤中的校服!”邱元飞义愤填膺道,“我科一还挂着呢,人家就把摩托驾照弄到手了?”
  被邱元飞勾起好奇心,主要是陈谴还迟迟未回复,徐诀终于得空从聊天界面移开眼朝校门外望去,第一眼先看到了酷黑的车子:“操,他车子跟姐姐的一模一样。”
  邱元飞呲哒他:“文明贤中人,说脏字儿前请先脱下校服。”
  不用邱元飞说,徐诀已经被头盔护镜下那双弯起笑意的狐狸眼勾住了魂,要不是场地不对他还真想脱衣服:“操,姐姐!”
  “得亏你停顿一下呢,”陈谴摘下头盔拨弄压乱的头发,“收敛点。”
  即将二十五岁的人,穿着十六七岁时天天手洗的校服,校徽掉线儿、下摆有去不掉的墨迹,深蓝色的校裤纵上去一小截露出洁白的脚腕,脚腕骨后的浅痣泛着淡红,是昨晚被徐诀嘬出来的。
  就那么骑着机车戳在贤中门外的阔叶树下,没有丝毫违和感,反而让人禁不住好奇心偷看他,跟邱元飞刚才所形容的,那人咋那么野呢。
  那么野的陈谴头发拨不好了,还有一缕翘着,不过本人不知道,手从脑袋上放下来抱着头盔冲徐诀笑:“小狗快跑!”
  于是徐诀甩下邱元飞朝陈谴快步奔过去了,邱元飞在原地自言自语:“妈的……还真是狗啊。”
  徐诀停在陈谴面前,他自己也觉得挺奇怪的,明明才跟陈谴耳鬓厮磨过,他却从来不会感到腻,见陈谴的每一面他都觉得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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