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过后是生气。 谢京泽抿紧下唇,眼底似结了层寒冰,整个人都带上几分冷意。 他气闻晏不听自己把话说完就擅作主张,更气闻晏通过这种方式来逼迫他做选择。 被闻晏带到魔宫还囚禁在这笼子里他心里是不舒服,但也没生气,想着他和闻晏之间可能存在一些误会,把误会解释清楚就好。 能通过沟通解决的问题,闻晏非要在他面前发疯。 谢京泽彻底改变主意了,既然闻晏不想听他解释,那他就不解释了。 他想,不听话的人就该被好好教训一顿。 担心用力挣脱让刀尖更多的没入血肉,他厉声道:“闻晏,放手。” 听出谢京泽声音中的冷意,闻晏下意识立刻松开手,失去支撑的匕首直接摔在玉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谢京泽冷着脸,直接扯开了闻晏的衣裳。 看见那白色里衣上刺眼的血色,他的手顿了一下,安静的寝宫内发出布帛撕裂的声音。 魔宫内魔气浓郁,刚刚那点小伤口已经愈合,没有在那结实的蜜色胸膛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闻晏呆愣着任由谢京泽动作,像是罚站一般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谢京泽生气。 心魔影响下产生的戾气一下子全散光了,脸上的魔纹也老实地爬回腰背上缠绕。 他有些茫然地想,该难过该生气的不是自己吗,怎么感觉谢京泽要比他更生气得多。 还没等闻晏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就被谢京泽一把抱起走到床上,等脸朝地面亵裤被拉下后他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谢京泽垂下眼看着肤色比别处要白上些许的两团,抿紧唇,抬手一巴掌打了上去。 只听见啪嗒一声清响,那又挺又翘的臀肉像波浪一般颤了颤。 他问:“不仅把我关笼子里,现在还学会威胁人了是吗?” 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打过,闻晏那张俊脸彻底红透,羞耻感涌上心头。 也顾不上回答谢京泽的问话,他重新硬气起来,斥道:“谢京泽,你先住手。” 羞恼归羞恼,要是真的抗拒到极点,灵力被封的谢京泽也完全拿他没有办法。 闻晏向来脾气不好,每次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怒火把人给弄碎了,都是独自生闷气,从来都没有凶过谢京泽。 所以说到底,他也只敢嘴上让谢京泽停手,生怕自己反抗后他更生气。 硬气不过片刻,见谢京泽无动于衷,他红着脸,拽紧手掌下的布料,小声呜咽道:“别打了” 谢京泽扬了下眉,不仅没有停手,还更用力了几分,把那两团嫩肉拍得猛地一颤。 听见清脆的巴掌声,闻晏脸烫得不行,伸手拉起谢京泽衣摆捂住脸装死。 他还没缓过来,又听见一句质问:“还敢不敢不听人把话说完?” 本该是件羞耻到极点的事情,但一想到是谢京泽,他竟然不受控制地有些兴奋。 谢京泽又接着问:“嗯?这时候怎么不说话了,之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 快.感要远多于疼痛,闻晏喉咙间发出低喘,他双目失神,哪里还能听得清谢京泽在说什么。 那些的念头一旦产生,之后只会愈发不可收拾。 他眼尾微微泛红沁出些许泪水,咬着衣物才能不让自己发出狼狈的声音,直到快.感累积到巅峰,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趴在自己腿上的人突然绷直了身体,谢京泽想着也惩罚够了,就把他翻过面抱坐在腿上。 等到看清闻晏身下的情况后,他气笑了,本来是想给闻晏一个教训,没想到他这都能爽到。 只不过百年未见,这人怎么会变得如此放浪。 谢京泽又想起闻晏之前那些熟练的勾人手段,他脸色一冷,性格使然那些争风吃醋的话他也说不出口。 最后只是咬牙憋出一句:“魔尊这些年真是经验丰富,怕是就连那最出名的合欢宗炉鼎都比不上你。” 闻晏刚从失神中缓过来,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反应了好一会,才从这句没头没尾的话里品出谢京泽的意思。 红眸里浮现几丝委屈,他抬手环挂在谢京泽的脖颈上,“我没有,都是从那些话本里学的。” 像是想到什么,他脸红得连蜜色的肌肤的遮掩不住,眼底泛着微妙的光,他凑到谢京泽耳边说:“我只想当你山与,三 .夕一个人的炉鼎,好夫君” 谢京泽睫毛微颤,抬手捂住闻晏的嘴不让他接着往下说,洁白如玉的面颊上却漾出红晕。 闻晏在这事上脸皮厚得多,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谢京泽的掌心,眼眸中带着某种暗示意味。 谢京泽想不通闻晏生得一张英俊面相,还有一副那样阳刚健硕的身子,却偏偏那么不知羞耻骑在别人身上,任由别人打开最柔软的内里,甚至还摇着腰做出迎合。 闻晏哪怕被弄得快化作一滩春水,睫毛上还挂着要掉不掉的泪珠,也不舍得把视线从谢京泽脸上移开。 只见那平日里清冷禁欲的剑修,此刻披散着黑发,嘴唇红着,鬓角滴滴热汗滚落,眼底的火焰将往日的寒冰全都融尽,活像神明坠魔后化作的艳鬼。 四角的宫灯尽心尽力地发挥着自己的职责,那墙上人影交错,上演了一夜的好戏。 次日清晨。 这场灵与肉的结合打消了闻晏心底的不安,他温顺地趴在谢京泽的怀里,眼神甜得像呷了好几口蜜。 闻晏这人其实极好顺毛,心上人表露出一点想抛弃他的意思时叫得比谁都凶,但只要那人招招手他就又上赶着凑过去,属于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直到这时,谢京泽终于能把两人之间的误会一一解释给他听。 闻晏喃喃道:“原来当时是那剑自己飞过来的,我还以为是你” 谢京泽知道在两人之间还横跨着那个最大的误会,他在心底轻叹一声,目光灼灼地看着闻晏:“闻晏,你当真觉得我会想杀你吗?” 闻晏被那眼神烫了一下,他别开脸,张了好几次嘴,最后小声说:“我最初是不信的,可是你不是失忆了吗” 他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甚至低下头,莫名心虚得不敢去看谢京泽。 谢京泽拉过闻晏垂在身侧的手与之十指相扣,柔声道:“失忆时的我见你第一面时就在想,这魔尊好生面善。” 当时他才从混沌中清醒,在那系统给的画面中,他一眼就看见了身穿刺金黑袍的闻晏。 他想,原来为自己许愿的魔尊竟生得如此俊朗。 他谢京泽不想做的事,哪怕欠下因果身死道消,也没人能强迫他去做。 虽说闻晏还不是很明了这话里藏着的言外之意,但他确定了一件事,那刺自己一剑的人必然不是谢京泽。 像是想起什么,谢京泽轻轻扬起嘴角,温柔的目光落在闻晏身上,他说:“倘若我有道侣,那人只会是闻晏。” 与重新抬头的闻晏四目相对之时,他再次听见那法器的声音。 「叮恭喜任务完成度上升至99%,恭喜宿主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这百年来发生的事谢京泽未来还有大把的时间与闻晏细说,他把话题重新引回到无寂崖那天。 闻晏把叶允安身上的异样告诉了谢京泽,他迟疑片刻,缓缓开口道:“我怀疑叶允安是那魔胎化身。” 那天的压迫感和那双血红色的竖瞳都不是一个人类修士该有的。 谢京泽闻言面色逐渐凝重,与闻晏商量后,两人决定去探个虚实。 距离他们离开修真界已有几日,本想着先回问天宗去找到叶允安,可才刚一出魔界,谢京泽手上的却邪剑再次飞出。 两人对视一眼,紧紧跟在却邪剑后面,然后在魔界与修真界的交界处,看见了正在对峙的两方。 第60章 修真(11) 等却邪剑停下, 谢京泽握住剑柄先安抚好还在震动的剑,他与闻晏站在远处观望那边的情况。 一边是以问天宗为首的正道修士,另外一边则是以叶允安为首的上古魔物。 谢京泽唇线绷紧, 面色冷凝,两边的人他都不陌生,只是现在立场完全不同。 叶允安一头黑发转红, 俊秀的脸上煞气萦绕,血红竖瞳中尽是弑杀之意,没有半点问天宗那嘴甜爱笑的小师弟样子,分明是只嗜血的深渊魔物。 “师叔、师尊,你们可还真是下手不留情面呢。” 脾气最暴葛长老闻言忍不住怒骂道:“呸, 谁是你这个魔物的师叔,之前算我们眼瞎,你给我等着。” 问天宗众人纷纷怒视着叶允安,抬手一刀将眼前的魔物劈成两截, 像是将对叶允安的怒火发泄在它身上。 哪怕已经猜出叶允安的身份, 但看见他与问天宗众人站在对立面,谢京泽还是恍惚了片刻,随后心中再惊不起半点波澜。 他想起流传几百年之久的那句预言,猜测魔门开该是应在今日。 不等人再细想, 只见天色骤变, 狂风忽起。 方才还晴空万里,此刻已阴云密布, 仿佛有什么极其恐怖的存在正在苏醒,飘荡在魔界边界处的魔气也全往此处汇聚。 在场的正道修士都有些不好受, 空气中过度稀薄的灵气让他们斩杀魔物的动作迟缓了些许。 那群魔物中间护着的魔器红光大作, 俨然是阵法已成, 只等待时机到来好开启那魔门。 叶允安抱手站在魔门旁,冷眼看着不远处与数只魔物缠斗在一起的修士们。 魔物数量太多,不能一击致死只会再次复生,强如褚月寒也被缠得暂时没法接近魔门。 褚月寒列出剑阵,刺眼的白光亮起,他身前的那片魔物刹那间荡然无存。 他抬手掐好法决,无数道冰剑在半空中凝聚成形,随着指尖一动,全都向叶允安的方向袭去。 叶允安面无表情,好似在看蝼蚁一般,抬手随意一挥,一道黑红色的魔气与冰剑发生激烈的碰撞。 显然是那魔气要略胜一筹,瞬间将全部冰剑吞没。 褚月寒闷哼一声,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他抬眼朝那魔胎看去,心中一片哀切,只怕是他们今日拦不住这魔门开启。 原来叶允安竟已是大乘期,再加上有魔气傍身,在场的没有修士是他的对手。 若是修真界那几位大乘期的大能不能及时赶到,恐怕没人能阻止这魔胎。 叶允安觉得这些人类修士有些烦了,便放出魔气朝他们攻去。 褚月寒和掌门等人依靠深陷地面的灵剑才站稳身形,其余修为不及他们的人被这魔气打得飞出好几米远。 见还有几只碍眼的小虫子还能站在原地,叶允安眉头微皱,唇畔的笑容冷漠又残忍,他抬起手,准备给他们最后一击。 谢京泽见状神情凝重了几分,他侧过脸看着闻晏,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口道:“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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