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一笑,笑意危险,语气更是过分,低低的问:“未未,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着急?”
许未被一浪/接过/一浪的热薏冲昏了头,再抬眸看来时,双眼已氤满了雾气,看起来竟有种可怜的委屈。
“你为什么不继续//脱了?”
江砚白笑意更深,然后又凑近了些,在许未耳边小声问:“你确定在这吗?”
“那难度有点大。”
一句话让许未找回了点被热度蒸发掉的理智,明艳欲滴的脸上露出恼意,他出气一样捏了捏江砚白的腺体,另一只手更是握//住江砚白的即将解/开最后一粒扣子的手指。
前一秒还要帮忙的许未,这一秒兴师问罪:“谁要你脱的?”
“你要不要脸?”
“你不知道把我带回家吗?”
“现在知道了。”耐心地等着猎物上钩的狮子终于露出獠牙。
许未的束缚并没有阻挡住江砚白。
西装外套被/脱/了下来。
许未:“!!!”
“江砚白你疯了?!我要——”
因为紧张的关系,许未一直躁动的信息素猛地浓郁了起来,即将超过阈值——
带着江砚白气息的外套罩了下来,将他兜头裹住。
张牙舞爪眼看着要爆发的信息素陡然静谧了下来,像是闷在高压锅里的沸水。
内部的气压疯狂攀升着,但表面上,许未一下子熄火了。
他从西装的缝隙里看到了江砚白的眼神,迟来地感知到了危险,矛盾的想要退缩,又渴/望着靠近。
然后他被江砚白牵着手,拨开攒动的人潮,从喧闹中逃离。
从操场走到校门口需要十分钟,许未从前觉得挺短的,可此时此刻却觉得无比漫长。
体内的热意越来越嚣张,那噬骨的氧意也越来越密。
他忽然停住脚步,在江砚白回头的时候睨着眼看他,命令道:“江砚白,抱我。”
“我不要自己走。”
月色下的许未像是从水里打捞起的红宝石,娇贵得不忍碰碎。
江砚白一把将人横抱起:“遵命,我的小祖宗。”
从明高到御江苑步行要二十分钟,其实是很快的,但对于此刻许未的状况来说,还是太慢了。
一个处于发.情边缘的omega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无异于一枚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江砚白只能先咬了许未,做了一个临时标记,然后用浸满了自己信息素的衣服将许未裹得严严实实,拦了一辆车快速驶过这段不到起步价的距离。
当御江苑大平层的门被推开时,一直安分在怀里的许未突然就发了疯,红透了的滚·烫的指·尖捏住江砚白的下巴,掰着他低下头来。
火/热的,甜到极致的气息瞬间缠了上去。
他主动亲/吻了江砚白。
即便已经有了一个临时标记,即便被江砚白的信息素包围,但终于发/育成孰的omega还是爆发了第一次发qing热。
浓郁得几乎要化成水的甜逆信息素轰地盈满了整个空间。
但这根本不够。
只是接/吻不够,拥抱也不够,临时标记更不够。
空气中的每一个信息素分子都在叫嚣着。
想要被填、满。
想要彻彻底底的纠缠。
他想要江砚白。
不管是出于本能,还是出于爱意,许未一旦决定做什么,就会不顾一切,就会全力以赴。
所以此刻他更是直白露.骨地表达了他的需求。
纯齿纠、缠时他催促地咬了一下江砚白的舌/头,声音在气息/交/融中淌至对方的心口。
“江砚白,我们zuo吧。”
*
不同于普通的omega,许未因为诱导分化的关系,第一次发.情会更加厉害。再加上他和江砚白百分百的唯一的信息素匹配度,所以一旦爆.发起来,抑制剂根本起不了作用。
通常情况下持续三到七天的发q期,这一次长度直接拉到七天,还隐隐有收不住的趋势。
明高五一放了三天假,再加上成人礼那天,他们其实是有三天四夜的假期的,可今天已经是他们旷课的第四天了。
许未睁开眼时,目光涣散了许久,好一会儿才适应屋内昏暗的光线。
窗帘被拉上,他一时分不清此刻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但那不重要。
许未还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像是灵魂和身体分离了般。
他神游了片刻,游离的思维才慢慢聚拢,产生的第一个想法就是——
草,老子不会被C死了吧?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不分昼夜的放纵的结果就是omega体力透支,不过许未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他是真的有点□□.蒙了。
等江砚白端着鸡汤进来的时候,许未瞥了他一眼,终于意识到,自己还在人间。
他没死。
但也就半活着了。
喝汤都要人喂。
慢吞吞喝了半碗汤后,许未终于有了点力气说话,只是出口的声音嘶哑得不像是自己的。
他狠狠剜了江砚白一眼:“你能不能好好穿衣服?”
这他妈不是在勾引他?
许未是真的怕了,因为他在看到江砚白的那一刻,明显感觉到平息了的信息素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我也不想的。”江砚白在床边坐下,开始动作温柔地给许未按摩,“那天不是被你撕了吗?”
“你就一套衣服?”
“我就喜欢这一套。”
明明是正常的对话,但配着江砚白这一套按摩的手法,意思忽然就变味了。
流连的感觉清晰而缓慢,然后故地重游。
许未忍无可忍,哑着声道:“江砚白,你是禽兽吗?”
禽兽低下来,目光沉沉,信息素同时肆无忌惮地笼罩而来。
他低笑着回:“嗯,我是。”
然后是短促而有历的噗、哧一声——
“啊。”许未呼吸滞了片刻,后来在对方的节奏里,化作了细小的呜咽声。
第95章 说爱你
五一假期第三天暴雨季降临, 一连下了好几天,还有继续下的趋势。世界变得灰蒙蒙的,被水雾湿气包裹得有些不真实。
晚自习, 许未坐在久违的教室里的时候, 还恍惚自己在做梦。已经上了一天的课了,他竟然还没能从这种混沌感中走出来。
“还不舒服?”江砚白伸手过来摸他的额头, 许未睫毛一颤,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惊醒,下意识要躲, 像是暴雨里受惊了的小动物一样,眼眸也湿漉漉的。
alpha恶劣的占.有.欲蠢蠢欲动, 江砚白舌//尖抵//着发//痒的犬齿,眸光闪烁, 但到底按下了想将人按在怀里的冲动。
他伸手替许未将校服的拉链拉高了些,又打开保温杯, 倒了杯热水递给许未。
今早许未醒来时有些低烧。
发q期的omega向来虚弱, 他们又那样放纵了这么多天……
当时江砚白是不想放许未回学校的,想让他修养好,退了烧再回。可许未执意要回,死也不愿意继续在那间屋子里呆着。
即使临近夏季,暴雨天里的温度也不高, 天气凉爽,空气清新,其实是个很舒服的适合窝在屋子里睡懒觉的日子。
此刻教室里就有不少学累了的同学趴在桌子上小憩, 也有人坐在一块儿小声地聊着什么。
窗外是哗啦啦的雨声, 整座校园都沉在这种安逸的静谧里。
这让许未的神经难得地放松了下来。下了这么多天的雨, 他之前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热气腾腾的水杯进入眼帘时, 温度熏了他的眼,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间被甜腻气息盈满了的屋子。
“骗子。”许未小声骂了句,嗓音还哑哑的没有缓过来。
江砚白被骂了也不恼,视线落在许未略微有些发干的嘴唇上,他抬手用拇指慢慢地摩挲着许未的嘴角,好声好气地哄着说:“嗯嗯,我是,先把水喝了好吗?”
一听到江砚白这样承认,许未应激反应似的炸了毛。
那几天他没少骂江砚白,但不管怎么骂,对方都欣然接受,一副任他骂的样子,然后变本加厉地折腾他。
许未简直要对这句话ptsd了。
狗东西,真是个狗东西!
把人骗上//床之前口口声声叫人小祖宗,可到了床//上后就强势得不得了,他哭着喊停都没用。
草,太怂了。
许未推开水杯,又骂了句:“大骗子。”
“哦?”意外的是这次没认这个称呼,江砚白微微挑眉,忽然语气暧.昧地说,“你之前可不是这么称呼我的。”
“未未,你不能这样睡完就翻脸啊~”
许未:“???”
许未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江砚白,嘴巴微微张着。
他着实是被江砚白的不要脸震惊了,这说的是人话吗?
“明明之前你都叫我——”
许未连忙伸手捂住了江砚白的嘴,将他的话语死死堵在了喉咙里。
“闭嘴。”许未威胁道,“不许提,一个都不许提。”
经过一天的修养,好不容易低烧退去,此刻许未的脸却又腾地一下红了,耳尖发烫。
如果说许未这些天最后悔的事是什么,那一定是成人礼那晚,他就不该在噪音中兴奋地朝江砚白喊话。
那晚回去后,江砚白这畜生为了逼他就范,快要把他弄疯了,什么话都被逼着说了。
当时他实在受不住,崩溃地伸手去抓,扯住了模糊视线中摇摇欲坠的眼镜链子。
偏偏这畜生问他是不是很喜欢,故意停了下来,慢悠悠地摘下眼镜,取下细细的蛇骨眼镜链子,然后在许未的注视下,亲手一圈圈缠在许未的那里……
冰凉的触感刺得他一激灵,紧紧的,链子尽头的坠子还随着节奏不断地敲/击着——仿佛佛门圣地的钟声,用绝对的封印限制了他的释.放……
许未是暂时不想再跟江砚白讲话了,他觉得自己起码得晾这畜生一周,不,两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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