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厄斯还没看出来时言哪里不好意思,柚木叶指了指耳朵,莱厄斯往走廊那头一看,才发现时言耳后一抹一闪而过的薄薄红晕。 莱厄斯无辜地说:“其实我是想说,他这个制服有点大,裤门拉链开了。” 那边,时言背着包,去了学生公寓,和门口的大爷办了入住申请手续,交了每月租金800星币,顺利拿到了公寓的号码牌。 又是四楼? 时言挑挑眉,有点巧,但是挺好记的。 到了四楼,刚进走廊,时言就看见了一个很不想看见的人。 陆枭。 他怎么也来租房? 不会是因为寝室里有自己吧? 时言硬着头皮走过去,打算跟陆枭来一个擦肩而过。 然而肩膀擦到的瞬间,一只骨骼分明、手背有青筋凸起、很好扎针的手伸了出来,迅速握住了时言的小臂。 时言眉心跳了跳,只好回过头,语气懒散,“你干嘛?” 对面男生挑起眉毛,“言言,过来点。” 他有着冷酷的五官,这个表情让他做起来,有种坏男孩的俊美。 时言立刻压低声音,咬牙切齿:“说过多少次,别叫我言言!” 陆枭笑了下,半颗虎牙露出,“过不过来?就说一遍,我耐心有限。” 时言承认陆枭长得好看,靠脸就能下海勾引别人再吃干抹净的那种,哪怕做错事,一撒娇,也能被心软原谅。 时言暗暗吐槽为什么陆枭没分化成O?富豪A都爱这款美少年,以前还有A追过他,当然结局是被他一顿揍。 可能是他爸陆上将太A了,看不得他儿子当O吧。 但是,这不耽误时言在心里狠狠把陆枭揉搓成一团面O! 时言硬着身子,没动。 就这么爷们儿。 但是陆枭伸出胳膊,长臂猿似的,习惯性捏着他后脖颈,给他搂了过来。 “说不听你了。” 时言浑身汗毛站立,弓腰一顿往后退,“别、碰、我!” 陆枭早防着他这一手,一条长腿直接把他别住。 “躲我?”似笑非笑的语气。 时言气呼呼地瞪他一眼,“陆枭,你到底有什么事非说不可?” 陆枭目光向下,看着他腰以下,“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裤门开了,小言言裸奔一路了吧,不冷吗?” 时言一愣,紧接着陆枭的手就摸到了他的拉链。 时言的手下意识一捂,盖住了陆枭的手背。 陆枭手微微一动,时言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他手上。 嗯…他手皮肤滑滑的,指头带着薄茧,手背很骨感,手型很美。 …等等,这什么跟什么啊! 时言顿时脸红得不要不要的。 陆枭眸中划过一抹戏谑,在他耳边,憋着坏,拉长声音说:“哥给你拉上,不谢。” 第2章 男生手的热度一靠近那脆弱地方,时言就想跑,奈何陆枭早就料到他有这一出,胳膊往下一压,时言就被勒住了肩膀。 时言艰难地说:“那里,不可以…” 陆枭眼皮都没抬:“别勾我。” 时言:? 我勾你什么? 然后陆枭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拉链锁头,快速地往上一拉,冰冷的金属擦过底裤的一瞬间,时言耳边就只剩下“呜呜呜”的忙音。 …脑瓜子嗡嗡的。 这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 时言绝望了,猛地一推陆枭,他劲儿大,陆枭高高瘦瘦一个男生就硬邦邦地砸在了墙上,墙都跟着一震,路过的同学立刻躲着走。 陆枭的五指张开,捂着胸口,歪着头,皱眉咳了咳:“…言仔,你这是谋杀。” 时言一愣,然后木了,“你别谦虚。” 他太知道了,陆枭看着瘦,全是肌肉,一身腱子肉特结实,徒手掰弯机甲侧方翼都不在话下,拿手好戏是机甲真人对抗,每次成绩都第一。 综上所述,他根本就不可能疼,百分百装的。 时言不自在地整理了下自己的制服衣服和裤子,嘴硬说:“你在公寓楼干嘛?” 陆枭说不出话,又咳了咳。 时言看了看他,怕他真撞骨折了,忍不住问:“陆枭,你没事吧?” “有事。”陆枭,“我疼死了。” 时言硬着头皮说:“那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哪撞伤了。” 陆枭眼尾一垂,看上去要哭了,“在这里就脱吗,哥哥?” 时言咬了下嘴唇:“你、你别瞎叫啊你!要脱也回屋脱。” 他受不了别人叫他哥哥,尤其是从陆枭嘴里说出来。 因为陆枭比他大一岁,就问,哪个直男受的了被腻腻歪歪地语气叫哥哥啊? 陆枭微微低头凑近,轻声说:“回屋脱也行,你要睡的话,算你便宜点。” 时言:“……” 陆枭从小就是这样,只要一使坏,嘴上肯定叫哥哥,一旦时言放松警惕,这个狗就开始对他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包括但不限于打着兄弟的旗号摸他,搂他,扛他,抱他,拖着嗓子喊他言言,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反正一定要把时言弄暴躁了,才心满意足地顺着毛捋,但是通常这种时候,时言都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所以时言烦他,特别烦他! 陆枭看见时言这个咬嘴唇的小动作,慵懒地倚在墙边,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紧张什么,怕我干你?” “……” 时言面无表情。 干架就说干架,说什么省略词? 死直男,你就应该是O。 烧O。 时言就静静站那跟陆枭耗。 陆枭的眼睛是深邃的琥珀色,带着一丝侵略性:“怎么,看我这么久,迷上我了?” 时言举起404号码牌,面无表情地说:“因为你挡了我的路,这是我租的房间。” 陆枭看了一眼房间号,确定是404,见好就收,居高临下地看着时言,碎发坠在额前,也没说话。 过了会儿,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指腹就搭上了时言的手背,随后一手单手拢住了他两只手腕,另只手很随意地屈起手肘抵住房门,态度恶劣,极其挑衅。 时言抿了下唇:“……” 要干嘛? 陆枭的手指更粗糙,骨头更硬,从小就摸枪,微用着力,青筋凸起,威慑力极强。 而这个动作,时言只在单兵入学手册上看到。 胜利者对待俘虏时,单手甩手铐,束缚住对方两只手腕,然后把俘虏推倒,打开腿,卡进对方腿中间,就可以实行不可描述的折磨了。 时言顿时心里一阵不爽。 他们是死敌。 他又不是M。 陆枭声音略带一丝沙哑:“行了,我能收你的钱吗?我的身体,你免费看,看哪儿都不收费。” “……” 陆枭开口:“怎么不说话?” “免费的不是好东西。”时言翻了白眼,把他扒拉到一边去,用芯片刷开了门。 陆枭很自然地跟着就走进来了,反手把门一关,走到租房的小阳台边看风景,时言立刻闭了闭眼。 心里默念一百遍:咬人犯法,咬人会中毒,咬狗会被传染上疯病。 陆枭在阳光下回头看了一眼时言,重点看了看他的制服:“言言,你衣码大了,怎么不去换?” 时言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关你什么事?” 陆枭很尖锐的指出:“你是不好意思给老师提要求吧?” 时言:“……” 讨厌,他真的很讨厌! 陆枭还真猜对了。 时言就是不好意思麻烦老师,才将就着穿大号制服。 这就是时言讨厌陆枭的原因之一。 陆枭虽然招人烦,但是很聪明,非常聪明。 从小到大他们俩都一个学校,所以时言很了解他,就算陆枭隔三差五就逃学,上课除了睡觉就是看书,路上见谁都冰块脸,不听老师话,但是各班老师一看到他成绩单的理论分和实践分那明晃晃的A,立刻就改口说自己班走丢了个学生叫陆枭。 但是陆枭就跟着时言,时言在哪班,他就在哪班,时言坐哪,同桌肯定是成天睡觉的陆枭。 时言最来气这个。 陆枭睡觉都保送联邦排第一的赫墨斯军校,时言就算考第一都被他压一头。 陆枭就和他俩这排名一样,一点边界感没有。 陆枭看时言不说话了,微微侧身,胳膊慵懒地搭在阳台的栏杆上:“言言,你为什么要租公寓?因为宿舍里有我吗?” 时言:“你不是也租公寓了?” 陆枭已经开始脱衣服了,拉链随意地拉着一半,露出里面白色T恤,下身搭配一条制服裤,脚蹬黑色军靴,听到时言问他,他说:“我不租,指导员让我来排查一下,班级里有谁是在外面租公寓住,备个案。” 时言一点也不意外:“指导员找你当班长?” “差不多。”陆枭把制服叠好,给时言:“我不巧拿了件小一点的,给你穿吧。” 时言接过来,看了一眼尺码,这么小? 不巧? “小一点”? 怎么可能! 时言和陆枭的身材比例差不多,但是陆枭更高,同样的衣服,陆枭穿着正好,他穿就会袖子盖住手背,而且陆枭肌肉明显一点,这制服对他来说可不是小一点。 被看透心思的感觉真是让人窒息。 时言憋着嘴,憋着气,只好把自己的制服脱了,老老实实换给陆枭。 陆枭一穿,对着镜子看看自己,“嗯哼,这回合适了。” 他看向时言,旧话重提:“那你是嫌弃我了,不想和我住一屋?” 时言嘴巴一下子就很干。 不能说是骗alpha网恋,那简直是面子扫地,而且陆枭一定笑话他一辈子! 想想就毛骨悚然。 时言强撑着尊严,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我最近有流感,先自我隔离一段时间,你出去,唾沫也能传染。” 陆枭眼皮都没动一下,恹恹地说:“不亲嘴也能传染?” “……” 神经病。 “我关心室友,不如在你隔壁陪你。”陆枭起身,语气很平常地宣布了噩耗:“一直到你病好。” 时言:? 陆枭说着就抬起手腕,给门卫大爷打了个通讯,租了隔壁公寓,时言人都傻了,陆枭往门外走,突然想起什么:“言言,别关门,我去取个爱的号码牌。” 时言立刻就要关门,陆枭压低声音说:“敢关门,今晚就睡了你。” 直男开玩笑没边儿是吧! 时言头发炸开,“陆、枭!” 陆枭看上去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勾唇一笑:“骂得真好听,再骂一声。” 这个M! 时言牙龈绷紧:“空气也能传染…” 陆枭笑的时候,还不忘挑一挑眉毛:“那不如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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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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