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香香软软的老婆怎么不在?这个团子又是什么? "嗯?"路黎单膝跪地,看着蜷在波斯地毯上的布偶幼崽。小猫琉璃色的瞳孔倒映出他僵住的手,尾巴尖勾着枚银色铃铛,随着呼吸起伏发出细碎的清响。 落地窗纱忽然被夜风掀起,月光漏进来时他看清了猫项圈上的字——「路路」。 梁老师,你不会变成猫了吧? "它叫草莓。"梁翊光的声音混着松节油香气从身后漫来,"因为你那年特别喜欢我给你画在手上的草莓。" 路黎转身时撞进片温软的雪松香,梁翊光发梢还沾着颜料,耳后却别着对毛茸茸的猫耳发夹。 路黎的喉结滚了滚,震惊在了原地,指尖下意识揽过人,却触碰到对方藏在背后的绒布尾巴。 平常羞涩的人,今天似乎很开放,路黎被勾得忍不住地咽口水,身体都燥热起来。 梁翊光突然握住他手腕,牵引着抚过自己颈间的皮质项圈:“路经理,是不是正好需要解压方案?"金属搭扣上刻着「饲主专属」的花体字,在壁灯下泛着暖光。 小猫突然跃上茶几打翻礼盒,丝绒垫上滚出对蓝宝石袖扣。路黎认出这是上个月他画得戒指所用颜料的同款色,现在被细细包裹在丝绒布匹内。 "本来是生日礼物。"梁翊光低头给猫顺毛,后颈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淡粉色,"但看你最近太累了,想早点送给你......" 尾音被堵在突然贴近的唇齿间,路黎的犬齿碾过他发烫的耳垂:"梁老师这是买一赠一?"掌心下的腰肢骤然绷紧,他顺势将人压进沙发,鼻尖蹭过随呼吸颤动的猫耳。 小猫跳上梁翊光膝头,尾巴扫过两人交握的指节。路黎忽然想起他在公司底下喂过的一只流浪猫,在不久前的暴雨夜,因为太冷,即使是他尽自己所能给它搭窝喂食,最后也没能留住那个小生命。 "它不会突然消失。"梁翊光忽然开口,指尖抚平他无意识皱起的眉。路黎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死死攥着那条绒布猫尾,装饰铃铛在掌心硌出红痕。 暖黄灯光下,梁翊光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红透的耳朵尖像是硕果,等待采食。 "我知道,宝宝你准备的这些礼物我都很喜欢。"路黎的吻落在梁翊光颤抖的手腕上,比羽毛更轻。 梁翊光突然翻身跨坐到他腿上,猫耳蹭过他渗汗的额角:"路经理,现在该验收解压成果了。" 手机在地毯上震动起来,路黎瞥见「股东大会」的来电显示,直接长按关机。小猫被惊得窜上书架,碰倒了路黎随手买的星空灯,满室顿时繁星流转。 梁翊光在变幻的光影间摸索他腕间的脉搏:"路黎,喵。" 感受到脉搏的加速,梁翊光得逞的笑出了声。 "救命。"路黎咬开他颈后的系带,猫耳发夹应声而落。就像此刻剥去西装革履的躯壳,露出二十四岁那个会为流浪猫红眼眶的自己。 晨光漫过纱帘时,草莓正用肉垫拍打梁翊光的睫毛。 路黎将温好的牛奶放在床头,把放在床头柜上的猫耳轻轻给梁翊光重新戴上,看着可爱的人儿,忍不住俯身吻了吻梁翊光的眼尾。手机屏幕亮起七条未读消息,最新一条是助理的:「路总,股东们同意延期了」 心情颇好的他决定再睡个回笼觉。 梁翊光在梦中无意识蜷进他怀里,后腰的猫尾巴装饰硌在两人之间。路黎摸出枕下的蓝宝石袖扣,对着晨光看见内圈新刻的字——「Foever」。 梁翊光难得见到路黎睡得比他还沉,猫耳此刻依旧安安静静戴在他头发上,看来路黎是真的很喜欢猫猫,昨晚都收拾好后,路黎还要给他重新戴上,是在他“竭尽全力”地撒娇之后,才让路黎作罢,梁翊光偷笑,又把握到路黎的一个命门了。 卧室门被敲响,梁翊光看到路黎皱眉,似乎逐渐有清醒的迹象,难得让人睡个懒觉,梁翊光三下五除二穿好睡衣,立马就去开门。 “不好意思……”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梁翊光低头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只觉得老脸都要丢尽了。 他现在才想起,路黎的表姐前些天说想让他们帮忙照顾一下孩子。 他听见小女孩激动的说道: “哇塞,真的猫猫诶。” “原来哥哥说的是对的,真的有会说话的猫猫!” 路黎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还愣在原地的梁翊光身后,他嘴角上扬,把下巴放在梁翊光的肩膀上,很是骄傲:“是吧,哥哥没骗你吧。” “你看,哥哥身上还有猫猫留下的爪痕呢。”说着就要展示自己身后的红印,好像那是什么建功立业的勋章似的。 “路黎!跟小孩你乱说什么呢?!” “还有,把衣服给我穿好了再出来。” “知道了,老婆大人。” “猫猫,你是我哥的老婆嘛?那你们会有小猫猫嘛?” 很应景,刚睡醒的草莓,在这句话中迷迷糊糊地走了出来。 小女孩恍然大悟:“原来已经有孩子了。” 梁翊光:“……” 路黎:“诶呀,原来我们光光还会生孩子呢~” “今天晚上自己去客厅睡。”梁翊光一锤定音。 某人玩笑开过了,此时欲哭无泪:“不要啊,我错了,老婆大人,草莓是我生的我生的。” “滚!”
第59章 番外六:婚礼 普罗旺斯的熏衣草在七月末达到最浓郁的紫,路黎站在圣十字湖畔的白色拱门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西装口袋里的U盘。这枚储存着他们之间点滴回忆的金属片,此刻正贴着梁翊光加工过的他手绘的婚戒设计图。 "路哥,你都第十三次看表了。"程闹扯松香槟色领结,把备用戒指盒塞进他掌心,"放心,何叁盯着车队呢,梁老师丢不了。" 路黎的视线掠过熏衣草田尽头的古堡,那是他和梁翊光一起幻想过最浪漫的地方。他还说如果在城堡里,能给他的宝贝建一个画室,那将是多么骄傲的事。 如今虽然只能在这里举行一场婚礼,但他也知足了,已经有心爱的人在身边陪伴,到哪里都是幸福的。 引擎声混着风铃由远及近,路黎的瞳孔突然收缩——迎面而来的不是预定好的古董马车,而是一匹白马。梁翊光的马术他知道的,只能勉强让马不动,没想到现在的技术已经飞跃到可以自如控制速度了。 他的猫仔,也长大了呀。 梁翊光的雪白西装襟上别着当年那枚像素风蓝宝石胸针,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亮眼。 "梁老师说马车太俗套。"何叁从后面跟随的车子里探出头,金丝眼镜链缠在领针上,"后备箱有惊喜,你最好有心理准备。"他提示路黎。 路黎的皮鞋碾碎几株熏衣草,在梁翊光伸手时瞥见他腕间缠着的医用绷带。上周视频时说是不小心碰倒画架,此刻靠近了才闻到淡淡的药香。 "你......" "先看礼物。"梁翊光用指尖抵住他的唇,转身打开后备箱。草莓从蕾丝猫窝里探出头,项圈上系着对鎏金铃铛,随着它扑进路黎怀里的动作,抖落出满车玫红色花瓣。 程闹突然吹了声口哨。路黎这才发现猫爪印拓在丝绒垫上,拼成"Marry Me"的字体。草莓的尾巴尖勾着枚青金石戒指,正是他们一起挑选出的心仪的素戒。 "路哥,你要不要......"梁翊光话音未落,整个人忽然被拦腰抱起。路黎的犬齿碾过他锁骨处的旧疤。 "惊喜该这样拆。"路黎抱着人踹开古堡侧门,把追来的程闹和何叁关在门外。十九灵巧地跃上彩绘玻璃窗台,琉璃光影里,梁翊光雪白的西装下摆扫过中世纪的石砖。 门后,是一个被精心布置过的私人空间,墙上挂着梁翊光历年来的画作,每一幅都记录着他们共同的回忆。 从初遇时的人潮拥挤的篮球场,到路黎在家里随意坐在沙发上的居家场景,再到两人携手漫步在普罗旺斯熏衣草田中的温馨画面。这些画作仿佛是一条时间线,串联起他们爱情的点点滴滴。 路黎看到这些画第一个感受是感动,随后就是担心,梁翊光的手腕会不会因此而疼痛。 中央摆放着一张复古长桌,桌上铺着洁白的蕾丝桌布,上面点缀着几朵新鲜的熏衣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摆放着两只精致的玻璃酒杯,里面盛满了深红色的葡萄酒,那是路黎特意挑选的,寓意着他们的爱情如酒般越陈越香。 梁翊光被路黎轻轻放下,两人四目相对,眼中闪烁着只有彼此才能读懂的深情。路黎的呼吸有些急促,他低下头,用鼻尖轻触梁翊光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终于,我属于你了。” 梁翊光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设计独特的钻戒,戒托上镶嵌着一颗璀璨的钻石,周围环绕着细小的碎钻,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这枚戒指是梁翊光亲手设计的,每一个细节都蕴含着他对路黎深深的爱意。 “路黎,我爱你。”梁翊光说着,轻轻执起路黎的手,将戒指缓缓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路黎感受着戒指带来的凉意,心中却是一片温暖。 他紧紧握住梁翊光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一生很长,我会一直陪你走下去的。”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对方揉进骨子里。他们的心跳声、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最美的爱情乐章。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路黎整理好心情,打开门,只见程闹和何叁还有霍舒婷正一脸八卦地看着他们。 霍舒婷拍了拍路黎的肩膀:“路哥,悠着点,今天可是你们的大日子,别让我们等太久啊。” “没办法,我家宝贝太帅了,我不想让你们看到。”路黎巧舌如簧。 路母当着人的面吐槽:“光宝,这么油腻你能受得了?” 梁翊光快速摇头,乖乖回答:“不油腻,我受得了。” 路黎一副打了胜仗的样子,炫耀的意味肆无忌惮徜徉于字里行间:“妈,我家光光,肯定向着我呀~” 梁翊光拍了一下路黎的手,凑近耳朵小声批评某个得意忘形的人:“不许对阿姨无理取闹。” 路黎立马换了个谄媚的模样:“母亲大人今天这个装扮美翻了呀……” 几句话把路母哄得心花怒放。 周漾撇撇嘴,他哥真是梁翊光脑袋——梁翊光说啥是啥,什么时候她也可以有这么听话的男朋友。 刘易斯把自己手上鲜艳的玫瑰送给梁翊光,用他不标准的发音说着:“祝你永远幸福。” 路黎一把抓过花,先发制人:“谢谢你对我家宝贝的祝福。” 梁翊光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抚性地亲了亲路黎的脸颊:“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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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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