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按照路迢原本的计划,他是打算创造机会跟闻新玉认识,然后再通过闻新玉的兴趣爱好等一点点渗透到他的生活中去,慢慢从朋友升级到爱侣关系。 却不料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打破了路迢所有的计划,他被迫走到闻新玉面前,他对这个人了如指掌,却不知该如何跟这个人解释这些了解从何而来。 路迢慌乱中想了对策,却不是上策,“我打算装作他的粉丝,但我担心我知道的太多,他把我当成私生饭就不好了。” 余柳苑乐观道:“就算只是普通的粉丝,知道他的身高体重啥的,应该也很正常吧?” 路迢:“是很正常,但我是个男的,我关心这个干什么?” 余柳苑:“……也是。” 还好闻新玉是一名射击运动员,也参加过不少赛事,否则这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圆。 路迢:“走一步是一步吧。” 余柳苑咧嘴,耸耸肩。 两人走到住院部的大门前,路迢拍了拍余柳苑的肩膀,道:“兄弟,今天谢谢你跑这一趟,改天我一定请你吃饭。” 余柳苑:“好说好说。” 待挥别了余柳苑,路迢刚回过头,就看到一位小护士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拉住他,急道:“路先生是吧,你朋友醒了!” ---- 无人在意的我悄咪咪的又回来啦,是咋回事呢就是,上一篇文吧有点想不开,或许是我想的太多了,也太想写一些脑子里的东西了,有点较真所以怎么也写不下去了,又突然很想看点攻失忆的文,就自割腿肉了,但是不要担心这篇是全文存稿35万字已经写完了的,就是番外还没写哈哈哈,当然之前那篇也不会弃坑的,等我想通了……
第二章:失忆
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醒了! 路迢急匆匆的跟着小护士上了楼,期间脑海中仍旧在修补他的措辞,该如何不露痕迹的跟闻新玉解释,不断地将辞藻优化再优化,到病房前,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套滴水不漏的说辞了。 却遗憾并没用上。 因为他只来得及看了闻新玉一眼,便被医生叫走了,临走之前看到三两个护士正摁着躁动的闻新玉,给他静脉注射。 医生拿着影像图看了许久,对紧张的路迢道:“初步判断,病人为中度脑震荡,目前醒来以后各项指标都没问题,只是记忆有所缺失,他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什么都不记得了。” 路迢震惊的皱起眉头。 医生继续道:“刚才病人醒来以后,经过观察,病人依旧有自主生活的能力,刚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是正常的,后来突然就躁动了起来,初步推断为意识到自身失忆的情况,才突然发了狂,已经注射了镇定剂。” 路迢再三深呼吸后,问道:“那现在要如何治疗呢?” 医生:“外伤容易恢复,留院观察几天,没有别的意外就可以出院疗养,只是记忆方面说不好,或许明天就能恢复,或许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恢复。” 路迢无法否认,那一瞬间,他自己在想,有没有可能永远都不会恢复? 因为他在听到闻新玉失忆的那一刻,脑海中原本构思的说辞立刻被推翻,新活的脑细胞快速的调动,立刻为他提供了另一个计划。 晚间,路迢抽空回了一趟家,浑身上下清理得干干净净,换了一套新衣服,提上打包好的粥和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折返了医院。 踏入病房之时,原本安静的注视窗外风景的青年回过了头。 晚风轻拂,闻新玉就这么靠坐在床上,他蓝色的双瞳似乎在幽幽的发着光,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中俄混血的立体五官精确的排布在他的脸上,让他即使是一副病弱的受伤姿态,也依然矜贵傲人。 看得路迢不住深呼吸平复心动。 不到两小时,闻新玉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车祸并失去记忆的事实,此时正一脸温和的看着门口的路迢。 路迢再三平复,装作十分自然的走入了病房,并带上了门。 路迢把提着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尽量声音平静道:“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闻新玉摇摇头,道:“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只是……你应该都听说了吧?” 路迢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床边,道:“我都知道,这没什么,你千万别勉强自己。” 闻新玉观察了路迢好一会儿,看的路迢忍不住冷汗直流。 而后,闻新玉淡淡的笑了,从另一边的床头柜拿过来一张缴费单,指着上面的签名道:“这是你的名字吗?” 路迢:“是。” 闻新玉仔细看了看这隽秀的字体,道:“路……路……昭?是路昭吗?” 路迢:“那个字念迢,我叫路迢。” 闻新玉:“哦……不好意思,我在美国长大,中文学的不是很好,有些字不太认得。” 路迢心生一计,道:“没有的事,我小名叫昭昭。” 闻新玉展颜一笑:“昭昭?” 路迢立刻回应道:“哎。” 闻新玉:“……或许你是否跟我说过,你的名字有什么含义吗?比如我,我叫闻新玉,意思就是……” 路迢打断他,道:“酒嫩倾金液,茶新碾玉尘。” 闻新玉惊喜道:“你知道?” “我知道,”路迢道,“白居易的诗,《游宝称寺》。” 闻新玉惊喜道:“对对,我想起来这首诗了,宝称寺是我父母初相识的地方,我记得这个……” 说着,闻新玉看向路迢,道:“原来我连这个都告诉你了,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路迢心中懊悔不已,他不知道闻新玉名字的由来算不算是一个秘密,他平时对闻新玉的调查方向并不包括这些,刚才他脱口而出这首诗,只是他想借此跟闻新玉拉近关系,这一卖弄,反倒让闻新玉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路迢本就犹豫不决,这下更是恨不得咬断舌头。 但他没有犹豫很久,没给闻新玉太多怀疑他的时间,他垂下眼眸,小声道:“你现在刚醒来,先别想太多这些费心神的事情,以后你慢慢就会知道了。” 适时的留白,让闻新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自从他醒来以后,除了医生护士,就只见过路迢一个人,路迢还提着吃食和生活用品来到病房,似乎他出事以后一切也都是眼前这个人在忙上忙下,他们之间的关系仿佛清晰明了,又好像沉入雾中。 路迢拿过摆在床头柜的粥,道:“先吃点东西吧,医生说你现在可以吃点流食,我给你带了粥,趁热。” 闻新玉:“好。” 或许是镇定剂的效果还在,或许是闻新玉这个人作为射击运动员,本就心理素质十分强大,对环境的适应能力也很强,他不再纠结他与路迢的关系,一勺一勺吃起粥来。 饭后,路迢陪着闻新玉打点滴,在这期间聊了许多关于闻新玉的事。 闻新玉在摔倒时左手错位,脑袋上砸到了地面造成脑震荡,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外伤了。 闻新玉听路迢说自己是射击运动员的事,看着自己吊着绷带的左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好像记得自己被撞的那一刻,下意识的在保护我的右手。” 路迢:“你真的很厉害。”危急关头还能想到这些。 闻新玉:“那其他方面呢?我射击成绩怎么样?” 路迢发自肺腑道:“特别棒。”说着,掏出了手机,调出一个相册,里面满满的都是闻新玉拿奖的照片。 照片中的青年身姿挺拔,英姿飒爽,穿着红白相间的运动服帅气逼人,他在比赛现场候场,他举起比赛手枪瞄准,他站在领奖台上举起奖牌,他与其他运动员握手……许多许多的照片,无一不在强调闻新玉的成绩斐然。 而拥有那么多照片的路迢,也绝不仅仅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闻新玉看了好一会儿,道:“对了,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手机?” 路迢:“你的手机开裂了,无法开机,我送去修理了。” 闻新玉:“这样啊。” 说着,闻新玉又翻了翻照片,道:“怎么都是我单人的照片,有没有我们的合照?” 路迢:“有的,但是不多。” 路迢拿过手机,调出另一个相册,递给闻新玉。 照片上,闻新玉举着奖牌,比他矮了半个脑袋的路迢安静的站在一旁,笑得像花儿一样,照片中的两个人看起来跟现在年纪一般。 闻新玉前后划了划,照片确实不多,只有三张,不同背景不同姿势,却都是比赛现场。 闻新玉伸手摸了摸照片中路迢的头发,道:“怎么不多拍几张?” 路迢:“我课业繁忙,也没那么多时间去看你的比赛,就只拍了这三张。” 其实是路迢回家匆忙,换衣服的间隙灵光一现,赶紧摆弄手机拍了几张自拍,挑来挑去也只抽出空来P了这三张,P得天衣无缝,一般人绝对看不出来破绽。 不然,闻新玉根本不认识路迢,他们又哪里来的合照? 闻新玉:“原来如此。” 路迢:“不过我现在上大学了,也有时间了,以后你的比赛我一定不会缺席。” 闻新玉笑道:“好。” 没聊多久,输液瓶空了,护士来清理走后,夜渐渐深了,闻新玉本就住着单人病房,此时更是安静。 盛夏的夜晚,除了窗外的蝉鸣,不再有别的大动静。 闻新玉看着路迢,不知该不该开口。 而镇静的路迢早已想好了另一套剧本,按部就班又随机应变的演练着,他道:“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闻新玉:“那你呢?” 如果只是朋友,现在应该是离开的时候了,但千载难逢闻新玉失忆的良机,路迢岂会轻易放过? 路迢:“我不走,我就在这陪着你,你有哪里不舒服立刻叫我。” 闻新玉心中有些猜想,却也敌不过刚经历过手术昏迷醒来不久,他在医院躺了这大半天,除了路迢,再没别人来看望他,他也稍微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甚至于心中再如何怀疑,他也不知道路迢能拿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样。 再者,路迢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其实不应该在这里胡思乱想这些,或许归根究底,他也只是刚醒来便失忆,保留着一些基本的警惕罢了。 路迢说留下来,闻新玉在心中暗示自己要安心一些,还是有一点效果的。 起码闻新玉半夜醒来,看到一旁伏在小沙发上的那个单薄的身影时,他真切的感受到,他是真的安心了。 ---- 柊:宝称寺是我乱说的,别较真,但诗确实叫《游宝称寺》
第三章:养病
车祸后的第二天早上,闻新玉接受了全面的检查,趁着这个时间,路迢去了一趟闻新玉下榻的酒店,拿着他的房卡刷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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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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