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越来越快,梁韬的脑袋一下一下往白欣遥手掌心顶。许是觉得这样不得劲,白欣遥不耐烦地“啧”,拖着梁韬的腰往后拽了点。 这下不撞脑袋了,但一股大力提起梁韬的下身往那粗硬发烫的铁棍上用力按。巨大一道胀裂令梁韬再次哀叫出声,求饶连连。 “要……要坏了!真的要坏了!!白欣遥!你是想我死!!” “你才……想我……死……嘶……呃啊——!!” 梁韬感觉要被这高速率摇晕了。 原来白欣遥在高潮的时候,会这样高亢地呻吟出声,和他清冷高贵的外表天差地别。 随着最后几下要把嫩肉顶穿的冲刺,一股热流在梁韬体内爆发,从未有过的奇异感受令他难以抑制地绷紧脚趾又张开,他没高潮,没爽,甚至没硬,他只是难以接受被另一个男人射精到身体里。 白欣遥把阴茎抽出去的动作迟缓,却比高速抽插时还要酸,梁韬难以自持地低低“啊”了一声,酸得。 好在终于解脱了,身后除了粗重的喘气声没别的动静,梁韬一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和酸胀,可他仍边抽冷气边坚持跪起身。膝盖在蹬腿挣扎时磕碰,身体的重量一压上去就痛,可他实在不要再保持那样屈辱趴伏的姿势了。 “滚……滚!!出去!!滚!!——” 他甚至没要求白欣遥给他把电线解开,而是命令他立刻离开,凶巴巴,恶狠狠的。 但不敢对视还是令他露了怯。 更加难堪的是,撑起身体后,后穴开始汨汨流出液体,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本来刚才只有极度惊惧和害怕,一切结束,梁韬的心终于泛上委屈,他鼻子一酸,再次落下无助的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啊白欣遥,我怎么你了?我怎么得罪你了?” 问到后面,梁韬声嘶力竭地冲他大喊:“说话啊!!有本事欺负人!!没本事说话是吧!!你凭什么这么欺负我!!凭什么!!!——” 他看到白欣遥半蹲在地上,额前碎发遮住他的眼睛,但视线穿透过来——比平时还要冷静,像个旁观者,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崩溃与脆弱。 梁韬心里的崩溃和委屈哪是一时半会儿哭得完的,浑身不痛快的他把身体靠上浴缸,背后的手腕不停搓动,试图从缠绕的电线里挣脱出来。 白欣遥起身向前。 “你……你要干什么?!” 梁韬缩着往旁边躲,这才注意到,白欣遥全身赤裸,那根东西仍高昂地翘上天,就算已经射过一次,也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白欣遥没回答也没看他,只把水龙头打开,伸手去探水温。梁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脑一片混乱,但他没忘记自己要做什么——逃! 结果刚颤颤巍巍站起来,就被白欣遥一把拦腰抱住,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平放进浴缸里。 实在是浑身酸软无力,梁韬的抵抗几近于无。浴缸的曲线完美贴合背部,躺下的那一刻,说实话,他感到一阵放松。但此刻共处一室的可是刚刚才侵犯过他的白欣遥,梁韬几乎要为那一闪而过的放松感到羞耻。 白欣遥果然也没有那么好心,他放好梁韬就跨坐进他两腿中间,把那根巨物再一次紧紧贴上梁韬软趴趴的生殖器。 梁韬欲哭无泪,只绝望地左右摇摆脑袋。白欣遥像撕纸一样轻松将他仅存的上衣撕碎丢开,半分钟之后,再一次被无情进入的梁韬听到后面发出了和布帛撕裂一样的声音。 温水漫上来,加上浴缸很滑,他被顶得一下一下在水里飘浮。失重感外加双手无法为他保持平衡,还有肚子里一直在被一根巨棒不停研捣,梁韬的胃终于受不了,他用尽力气将身体转到浴缸边沿,“哇”地吐出来。 他们在一座海岛上研学,梁韬不太爱吃海鲜,所以这几天都吃得很少,晚上就喝点稀饭。他吐也吐不出什么,就干呕,可恶的是,白欣遥非但不停,反而毫不怜惜地加快速度狂插,硬是逼出了梁韬的生理眼泪。 泪眼朦胧中,他看清自己刚刚蹲过的地方,有一汪暧昧不明的红白混合色,浴缸的水一浪一浪往外溢,那些红白被晕染成水墨,边缘仍在不断蔓延,如果时间够久,白欣遥的精液和他的血也许会铺满整间浴室也说不定。 “白……欣遥……” 在意识飘远之前,梁韬嗓音嘶哑地喃喃道: “你……你不得……好……死……”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不得好死的可能是他自己—— 白欣遥突然加大马力抽插,浴缸的水都被带进梁韬后穴,肚子涨得很,那处已经从疼痛,到发烫火辣,再到现下失去知觉,可能早就废了。 要是连那里都废了,已经残疾的他,下半辈子还怎么过? 带着这样的担忧,梁韬终是支撑不住,任由黑暗将他完全吞噬。 ---- 开新文啦!喜欢的话**请动动手指点个赞吧!**么么么~^3^ 阅读愉快!
第2章 药店
又是敲门声。 梁韬猛然睁眼,被电击般从床上弹坐起身,一瞬间,全身骨头缝像被无数刀片插穿,巨大的刺痛激得他连一声“啊”都叫得千回百转,滑稽又可怜至极。 “梁韬!梁韬!你醒了没?” 门外分明是向东的声音。 嗓子疼。一张嘴,哑得像八百年没用过的电锯, “醒,醒了!马上来!” 那个杀千刀的白欣遥人呢? 从晕过去到现在,梁韬对外界发生什么一概不知。扫视一圈,窗帘是拉开的,屋内光线明亮,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 他身上穿着昨夜递给白欣遥的那身睡衣,整整齐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数三声,再不开门,你叫我爸爸!3——” 梁韬赶紧下床,不料脚一沾地,差点隔着门给向东行个大礼—— 腿软不说,身后那地方火辣辣地疼,同手同脚往前挪了两步,更是在灼烧一样。梁韬不禁在心里狠狠骂了句白欣遥断几把,怀疑他抹在自己后穴的润滑液是老干妈。 一开门,迎面就是那孙子劈头盖脸一顿:“我说你小子,还321呢,我九九乘法表都背完了!” “……” 梁韬无言以对,又一惊一乍地闪进浴室——居然忘记检查就让向东进来了!万一里面…… 里面干净得像保洁刚走。 怎么可能……明明昨天他亲眼看见地上有精液,有血,还有他的破烂衣服。 事实就是,连吹风机都换成新的,明显不是用来捆绑他、后来还一直浸在水里那个。 他不确定这一切是不是白欣遥清理干净,只知道水一冲,所有罪证全部流进下水道,流向不过百米之外的汪洋大海里。 给海鱼和水生物吃精液和直肠血,白欣遥,真TM有你的。 “你还知道躲起来!赶紧洗漱,咱们要换房间了。” “换房间?” 向东在外头收拾行李,“嗯呐,这层要检修维护,酒店让咱全搬楼上去。” 梁韬暗自庆幸,他确实没法在被害现场多待一秒,于是咬咬牙,努力使自己的语气正常,和向东说今天他要请假。 “啊?” “嗯,昨晚我吹空调感冒了,夜里开始发烧,现在头还晕着……” “你这……哎……”向东叹了口气,“这样吧,行李全部我来收拾。” 虽然倒了场大霉,但此刻,梁韬内心终于产生一丝慰藉。 “东子,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 向东抿着嘴,深深看他一眼,没再多说。 梁韬洗漱完毕,给带队辅导员打电话请假。他又哭又喊大半宿,此刻嗓音嘶哑,鼻音又重,和感冒症状一致,所以那边很快答应下来,还让他在酒店好好休息。 去往新房间的路上,梁韬逃命一样,生怕那个人像恐怖片里,从犄角旮旯蹦出来。 但他和那身湿透的黑色夜行衣,还有地上的种种狼藉一道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都像梁韬被鬼魇住后做的一场极致恐怖的噩梦。 把行李放好,向东脑门上的汗都没擦,又跑去自助餐厅给梁韬带早点。自己抓着俩包子匆忙赶去大厅集合之前,不忘回头嘱咐道:“有事随时打电话!” 梁韬心里愧疚,觉得不该让朋友这么担心,可他实在难以启齿。 白欣遥,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他了??他百思不得其解,入学三年,两人统共只说过一次话,是辅导员让他转告对方去办公室一趟,连小组作业都没凑上过,怎么就对自己恨到这个地步?? 现下只剩他一人,无需硬撑,身体各处的疼痛一下子铺天盖地。后穴撕裂的剧痛,手腕被电线勒出的淤青,还有被磕后钝痛的脑袋。多种痛苦交织,梁韬尝试把自己蜷缩起来,却只加重了不适。 但更糟糕的是,如果被别人知道,受人唾骂、成为众矢之的的只能是他。一股恶寒油然而生,梁韬绝望地得出结论——他不能拿白欣遥怎么样,告诉老师,老师也不能,去报警,叔叔一样不能。 没人能动得了白欣遥。 事已至此,梁韬只得告诉自己,一味地沉浸在痛苦当中,对改变现状没有任何帮助,越是困境,越要打起精神面对。 他套上长袖衬衫出门,戴墨镜和防晒口罩时,手都疼得发抖。海岛紫外线强,本来这些是为了防晒,现在还能遮一遮他惨若白纸的面色。 手机上搜到酒店前方五十米就有一家药店。大大的“药”字出现在视线里,鞋底像被地面烤化一样,越走越胶着。 在药店门口徘徊来徘徊去,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姐出来丢垃圾,警觉地瞪他一眼。梁韬尴尬地背过身,克制住无数次想跑的冲动,咬咬牙,慷慨赴死一般走进药店。 推开透明门帘,刚才那位大姐正坐在柜台后面嗑瓜子看剧,眼皮也不抬,问他买什么药。 心虚的梁韬视线忙不迭乱蹿,作为一家小岛药店,面积还挺大,除了药品,旁边还有一排顶天玻璃柜装着各种贵价保健品和海岛特色稀有药材。 见他在看药材,大姐怨怼道: “管药材那人跑去打麻将了,天晓得什么时候滚回来。妈的!仗着是老板亲戚,每次都让老娘一个人看店,又不涨工资,哪天起了火全丢回海里,捞去球!” 她烫着一头红棕色泡面卷,文的眼线和唇线都很明显,显得人更凶。明明翘班的不是梁韬,他却大气不敢出,本来身体就不舒服,这下更是冷汗直冒,身形打晃。 见他一声不吭,大姐不耐烦地提高音调重复问:“喂,你到底要买什么药啊,不说话我怎么知道啊!” 事已至此,梁韬双手用力绞紧衬衫下摆,用蚊子音嘀咕一句:“消……消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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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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