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真相的众人被赵柯唬住,也不为难他了,嘻嘻哈哈聊起试镜中一些有趣的事。 吃完饭自然不能就这么散场,又换了另外的包间玩,“云汀”很大,里面各种娱乐设施都很齐全。大家猜拳的猜拳,掷骰子的掷骰子,唱歌的唱歌,赵柯怕喝多了坏事,偷偷溜到唱歌的那一边。还没消停一会儿,唱歌这波人觉得干唱没意思,要增加点彩头。茶几上有个转盘,随便拨一下,指针转到谁谁唱,还必须是随机点歌。会唱就唱,不会唱罚酒。 “你唱歌怎么样?”前面那位正撕心裂肺地唱《死了都要爱》,季凡川侧头问道。 “唱完应该不会被人追着打。”赵柯剥了一颗坚果丢进嘴里,唱歌没问题,关键难在随机点的歌不一定是自己会唱的。 以为能苟到散场,结果才过了三四轮就被揪住,眼睁睁看着指针指向自己。话筒被塞到赵柯手里,不知道谁按了一个数字,大屏幕已经闪过歌名,开始前奏。 庆幸的是这首歌赵柯会唱,不幸的是这首歌太会唱了。 “赵小柯,不会唱就喝酒。”周围的人开始起哄。 “他留给你是背影 关于爱情只字不提 害你哭红了眼睛 他把谎言说的竟然那么动听 他不止一次骗了你 不值得你再为他伤心 他不懂你的心假装冷静 他不懂爱情把它当游戏 他不懂表明相爱这件事 除了对不起就只剩叹息 他不懂你的心为何哭泣 窒息到快要不能呼吸 喔…… 他不懂你的心……” 开始大家还嬉笑着等他罚酒,随着歌词一句句出来,四周渐渐安静下来沉浸在动情的歌声中。不知道这首歌勾起了什么伤心事,赵柯唱得很深情,好像饱含了浓到化不开的心碎,这份情绪感染了所有听歌的人。 季凡川就坐在赵柯身边,比其他人的感受更强烈。这首歌赵柯应该非常熟悉,甚至不需要看歌词也能完美对上节拍。 “赵小柯,你练过的吧?唱这么好,听得我快流泪了。”一曲结束,大家鼓起掌来。 “瞎猫遇上死老鼠,正好遇上会唱的。你们继续玩,我去趟卫生间。”赵柯放下话筒,拉开包房的门出去了。 “云汀”的公共卫生间比一般酒店的大堂都干净,地砖能照出人影。毕竟每个包房都有卫生间,很少有人会舍近求远。赵柯出来自然不是为了上厕所,打开水龙头洗了下脸,他走到最里面靠墙的窗户,点燃一根烟。这首歌有毒,每次唱都会情感特别充沛,控都控制不住。初夏的晚风里,他沉默地抽完一支烟,想等自己情绪缓一缓再进去。 季凡川进来的时候,赵柯的烟已经抽完了,空气中还残留一点没有散去的烟草味。 “进门第一个隔间不能用?”已经恢复情绪的赵柯回头,发现是季凡川。 “来找你的。”这次季凡川没有找任何理由。 还没等赵柯说话,卫生间的大门传来被推开的声音。赵柯还想探头看一眼情况,就被季凡川拽住胳膊,踉跄撞进最里面的一个隔间,季凡川在他身后落了锁。 “等他们走了再出去,被撞见了很麻烦。”季凡川贴着他耳边小声说道,这个时间会来这儿的都不是正经来上厕所的。 赵柯的后背抵在身后冰凉的墙壁上,身体却感觉愈发热了。隔间里再一尘不染也没多大空间,两个大男人挤在里面,季凡川几乎跟他挨在一起,可以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的热量正源源不断地透过衣服流向自己。 脚步声越来越近,能听出来是两个人,在他们门口的停留了下,大概发现门上锁了,又退而求其次选择了他们隔壁的那间。一进去两个人就抱着亲在一起,隔着隔板都能听见接吻时发出的水声。 这两人是有多饥渴,赵柯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刚准备说,趁隔壁亲得难舍难分,正好他俩可以出去。声音还没发出来,一双大手捂住他的嘴巴。 赵柯挣了一下,没挣脱被季凡川直接压在墙上。 “现在出去,如果隔壁正好开门,不是撞个正着?” 季凡川说话时,柔软的嘴唇蹭着赵柯的耳朵,极低的声音顺着耳道钻进来引起细小的震动,半边身体都跟着发麻,酥掉,碎成渣渣。 天气有点热,赵柯今天穿了一条棉麻质地的裤子,轻薄透气。但在此时,和季凡川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贴在一起,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无处遁形。他被季凡川的气息笼罩着,对方呼吸时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赵柯深呼吸了一下,却只是让季凡川的气味在脑海里变得更加清晰,他忘了鼻子下面就是季凡川的手。因为逐渐急促的呼吸,掌心已经变得湿润,黏腻腻地贴着自己嘴唇。 他希望隔壁的两个人亲完赶紧滚,但希望很快落空。隔壁已经传来解皮带拉拉链的声音。 “宝贝儿,张嘴,硬得不行了。” 另外一个嘟囔了一句,听不清说了什么,就被塞进去的东西堵住。舔舐吸吮的水声,近得像在自己耳边。赵柯觉得今天是日了狗了,在这儿能遇上“活春宫”,不硬都不是男人。 “难受吗?”季凡川问得挺有礼貌,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里顶在自己大腿上的硬度。 赵柯瞪着他,现在这种情况,让他出去他也出不去了。难受怎么办?你能躺下让我操操吗?他在心里骂道。 赵柯的眼眸里带了几分压抑的情欲,即使生气也因为眼角的一抹淡红变得格外勾人。季凡川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手顺着裤腰摸了进去。轻声道:“我帮你。” 作者有话说:隔壁隔间两人:说的好像你俩是正经来上厕所的? 明天休息,周一见 第十六章 没忙非硬帮 概要:没忙非硬帮 温热的手掌未经允许擅自入内,隔着薄薄一层内裤揉弄胯间高高翘起想要冲破束缚的那根。欲望没有得到纾解,反而因为季凡川的触碰,硬到胀痛。赵柯咬紧后槽牙抵御身体内奔流的欲望,用力抓住季凡川的手腕。 “不要拒绝,好吗?”季凡川贴着他的耳朵低语,语气很温驯,手却趁对方松懈,直接挑开内裤握了上去。根本没给赵柯拒绝的机会。 “嗯……”掌心的热度烫得赵柯低喘了一声,又因为嘴被捂住,只漏出一点气声。 手中的尺寸不小,季凡川上下套弄起来。握在手腕的手慢慢卸了力道,随着他的动作,面前的人仰着头靠在墙壁上。 赵柯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季凡川那句话,还是屈从了生理的本能,最终选择享受这份“帮助”。不能否认,胀痛的地方被有节奏地撸动犹如雪中送炭。不用看,大脑里也可以描绘出这只手的样子。季凡川的手很美,很多电影镜头里都会有关于手的特写,握剑的、持枪的、提笔疾书的,此时这只让很多人着迷的手正握在自己的性器上。 镜头中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掌心竟出乎意料地覆着一层薄茧,撸动时茧子蹭过敏感的顶端,粗粝的摩擦感催生出别样的快感,引发身体阵阵颤栗。伞头被季凡川卡在虎口上磨,拇指轻轻搔刮着伞头下的沟壑,又从上到下滑到根部,握住饱满的囊袋揉搓。赵柯闭着眼睛呼呼地喘,鼻息间一片潮湿。 男人自然知道摸哪里能让男人爽,更何况之前的两年季凡川为数不多的性生活都是靠自己的两只手解决。长期的实践让他的手法娴熟到犯规,或上或下,或松或紧,每次都能让赵柯皱着眉头压抑住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铃口流出的腺液很快沾满了手心,在上下套弄中,发出轻微的“咕叽”声。 他凝视着赵柯表情的变化,更像一种欣赏。今晚的那首歌,赵柯应该不是缅怀自己的感情,季凡川不认为看着低眉顺眼的简垚能让赵柯生出这种感慨。 赵柯的喘息愈发粗重起来,坚挺炙热的肉刃每一处都被贴心又细致地照顾到。手指时不时勾过流着水的铃口,带来的酥麻感让身体的燥热达到顶峰。他微微撩起眼皮,余光中季凡川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衬衣开了两颗领扣,合体的剪裁把肌肉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用力时,衬衣紧绷在胸肌上,挽起袖子的手臂青筋隆起,非常性感。 自己只是一个俗人,对这样犹如行走荷尔蒙的男人并没有多少抵抗力。赵柯握住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拿了下来,却迟迟没有松开。 隔壁隔间里各种粗口和喘息声已经大到无所顾忌,倒显得他们这边和风细雨许多。季凡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每一次触碰都直奔赵柯最难耐的地方。口鼻没有遮挡,呼吸顺畅了不少,一点细小的低哼被掩盖在隔壁亢奋的呻吟中。 像是得到默许,季凡川捋得更加肆无忌惮。赵柯昂扬的那处似乎对他的触碰极其敏感,绷着筋在手心里跳动,铃口不断流出汁水,在掌心进出变得更加顺滑。 灵活的手指变着花样在自己那根上撸动,掌心覆在顶端打着圈碾磨。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赵柯觉得小腹越收越紧,隔壁传来冲刺前的低吼。 “呃……骚货,嘴巴张大。” 接着是含混的冲撞声,以及绵长的一声喟叹…… 强烈的快感瞬间吞噬了赵柯的意识,耳边各种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季凡川突然挣开被握住的手腕紧紧搂住他的后背,箍进怀里,快速打了几下。在频临射精的那一刻,一个很轻的吻落在眉心。赵柯身体绷直,失神地缴械在季凡川手里。 季凡川的耳边传来低沉的闷哼,他缓缓撸动了两下延长射精的快感。等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才松开手。 从隔间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把手上的白浊擦干净。季凡川开口道:“隔壁那对已经走了。” “刚才为什么过来?”赵柯没有接季凡川递给他的纸巾,也没去管性器上还有残留的精液,直接把裤子提上。 “看你唱完歌情绪不太好,过来看看。”季凡川收回了手,把纸巾团了团丢进垃圾桶。 “你对谁都这么关心?” “只对你。”季凡川看着赵柯情欲还没完全散去的眼睛:“这是我的诚意,现在有点‘兴趣’了吗?” “你想要什么?”赵柯没想到季凡川还记得他上次说过的话。 “你给我什么,我就要什么。” 赵柯伸手按在季凡川的胯间,手指隔着裤子自下而上地扫过去。 冷哼一声:“憋着。”随即打开隔间的门,很拔屌无情地走了。 “云汀”有24小时值守的代驾司机,赵柯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回自己家。反正季凡川能耐那么大,自然有办法回去。 把今天穿的衣服裤子直接丢进垃圾桶,内裤被拽下来时,上面还带着已经干涸的精斑。赵柯站在花洒下面,热水兜头淋下来,顺着身体滑向地面,性器上似乎还有被季凡川握住时的触感。脑海里突然浮现秦旭扬对他说的话:年少的时候喜欢没有能力得到的,现在有能力了为什么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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