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栖然逐渐得了要领,动作越来越快。他凑近郑義源脸边吸了一口烟吐在他脸上,“那个alpha知不知道,你把你的亲弟弟给操了。” 视线调转,郑栖然被他压在身下又重又深地干着,抬起微颤手描摹着他的脸颊,挑衅地问道:“哥哥,你们是不是认识很久了?他操过你吗?你这么会干我,是跟他学的吗?” “骚货。” 清苦与甜腻的信息素粘稠地纠缠在一起,最后郑栖然勾住郑義源的腰不让他拔出去。 “射进来。”郑栖然在隐忍的呻吟里颤声说,“不许出去。” “你要给我生孩子吗?”郑義源埋在他身体里射完后拔出来,中指伸进他黏腻的后穴里搅弄,勾起唇角说:“两个Omega生不了吧。” “如果能生,那我给你生。”郑栖然挑了挑眉朝他笑,“我给你生孩子,你别跟他订婚,好不好?” 郑義源似有若无地吻着他的唇,说:“别闹。” 郑栖然便真的就不再闹。他放任自己在酥麻的快感与偷情的刺激里沉沦。到达顶峰时,他脑海里的画面闪到A国的某个午后。 那天下着小雨,他透过落地窗看见花园里一抹鲜艳的彩色猛地越过栅栏冲向天空。 那是邻居老头天天提着笼子四处炫耀的鹦鹉,不过郑栖然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他和鹦鹉,他们是如此相像,都爱幻想。只是那只鹦鹉最后得偿所愿,终于卷起羽翼里的雨水与叹息,成为自由的风。 而他,他注定只能在逐渐滂沱的雨势里淋得潮湿,撞了南墙也不知回头。 在A国独自生活那几年,突如其来的思念往往会反复颠簸几个长夜。 他坐在窗前感受异国漫长的雨季与咸雾,幻想着下一刻打开房门,就可以扑进那个日思夜想的怀抱。 从郑義源书中偷走的银杏叶跟着他跨越大洋,越过晨昏线。可他比谁都明白,银杏叶真正的主人是他永远带不走的梦。 他抬起手轻轻摩挲着身上的人精致的眉骨,弯起眼睛说:“我开玩笑的。” 郑栖然还是没有听从大哥的建议留在国内读大学。 回A国的飞机上,他看着舷窗外交织又分散的层云,清楚地明白,他十四岁时在机场无法等到的人,也许一生都无法再等到。 他们是浓雾密林中的沼泽与藤蔓,体内流淌着同源的暗泉。他们相互汲取养分,借彼此的疼痛攀附生长,在绞缠里共生,再不停地溃烂,生长,愈合。 他想过寻找高阶的alpha,可每次尝试接近,浑身的细胞都在奋力地尖叫着让他撤退。 味道全都不对。 这晚他又坐在酒店的床上开始后悔。他穿着浴袍指着门口,对刚洗完澡裸着身子的alpha说:“算了吧,你走吧,我不喜欢你的味道。” “你有病?”那个alpha一时怔愣住,反应过来后一脸愠怒,“他妈的不是你先勾引我的?” 郑栖然厌烦地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钞票甩给他,“滚。” Alpha拿了钱没再多说什么,心里怎么骂他的郑栖然也不在意。贺洵只能认命地第N次开车从酒店把他接走。 “有没有可能你是性冷淡?”贺洵在林砚堂临时搭建的破烂实验室里问郑栖然,“我想知道,你约炮真的成功过吗?” “没有。”郑栖然厌烦地靠在椅子上说,“因为你们太让我萎了,我会觉得所有alpha都跟你们俩一样脑残。” “妈的。”贺洵说,“小嘴越来越甜。” “郑栖然。”林砚堂目不转睛地盯着反应瓶,朝着旁边的几种试剂抬了抬下巴,“挑一瓶喝了吧,早死早超生。” “今天我们大家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为我们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林砚堂,协助他从安德森这个老辈子手里拿到那批货,继而促进他顺利走完这条他对老婆的漫漫求爱路……”郑栖然坐直身体,咳了咳嗓子,“我有时候觉得我很适合当主持人。” “我早该知道,能跟我和林砚堂交朋友的人都不会正常到哪去。”贺洵朝他比大拇指,“论坛里还有人扒林砚堂行程,说他是来跟你再续前缘……excuse me?你们有什么前缘?你们,哦不,我们三个,的结识,恕我直言,我认为只配称作是孽缘。” “让他们扒吧。”郑栖然起身拿起外套准备回家,“大家谁也别想好过。” 他没有开车,走在路上一边吹风一边看贺洵分享来的论坛链接消遣,十分嫌弃地回复了其中一个造谣他是林砚堂初恋的账号——“少在这里放屁,你凭什么认为郑栖然能看得上他?” 收到一波质疑与攻击后,郑栖然破罐子破摔。秉承着谁也别想好过的原则直接在评论区里发疯:“嘿盆油~给你们爆个料吧,林砚堂其实是下面那个,他老婆虽然是omega,但却是上面那个。” 抹黑完林砚堂之后他神清气爽地将手机揣回口袋,不再理会收到的谩骂。 回到公寓他洗了个澡后就开始打喷嚏,估计是晚上在路上吹风了有些感冒。 郑栖然吃了两片退烧药,躺在床上只觉得头痛欲裂。那个今晚被他从酒店赶出去的alpha打了好几个电话骂他。 郑栖然困得没力气睁眼拉黑,电话铃声第四次响起时,他闭着眼愤怒地摸索到手机接通。 他大声骂道:“我去你妈的你个傻逼,裤裆里有三厘米吗还想操老子?老子他妈的约过这么多alpha头一回看见你这么短的,滚!” 他将手机狠狠扔到卧室外面,蒙上被子再次尝试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他只记得中途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是下午,他当时揉了揉空荡荡的胃,翻了个身重新睡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郑栖然吸了吸堵塞的鼻子,下意识捂住耳朵。 而后,他在熟睡中猛地被人一把拽起来。 他惊慌地掀开眼皮,对上了那双自己连睡梦中都在思念的双眼。 郑栖然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吓得心脏几乎骤停,他抬起手摸了摸对方的脸,喃喃道:“这么真实。” 郑義源拽着他衣领的动作里是不加掩饰的怒火。郑栖然脸上慌乱复杂的神色落在他眼里俨然是一副偷腥被抓的样子。 他缓慢地一颗颗解开自己的扣子,露出一个令郑栖然后背生寒的笑,“郑栖然,不欢迎哥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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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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