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月很用力地坐在阎决的身上,故意压着那团火热,他松开了抓阎决头发的手,但另一只手还掐着阎决的脖子,并且在撕那条长长的血痂。 “没有去吃野食,但没有否认没吃饱。”潮月语气和动作都冰冷凶狠至极,他把那条血痂完全地撕了下来,撕不下来的,就用手指抠,直到那新长出来的粉色皮肤又泌出了血。 潮月贴过去,伸出舌头把血珠舔走了。 阎决的身体瞬间更加紧绷,放在潮月腰上的手也紧了。 潮月唇上沾满了阎决的血,他又笑着问阎决,“你饿吗?” 阎决让潮月的大腿自己感受到了。 潮月把阎决的衣服一点点解开,却不许他动,他的手指沿着血痂滑动,每滑一下,他的眼就冷一分。 “他知道你这身伤是我抽的吗?” “乖狗狗,你脏了,主人帮你洗干净。” 阎决古铜色的皮肤上已经泌出了汗珠,胯骨上的血痂随着呼吸起伏。 他没有解释林徐风只碰了他脖子上的伤,潮月也没有盘问他的打算。 他们一个乐在其中,一个有意让对方误以为他在吃醋。 但潮月并没有喂饱阎决。 他说过了,狗犯了错,要受到惩罚。
第4章 潮月不喜欢血的味道,但一点点把血痂撕开、咬出血,他感受着手下的身体因为疼痛和兴奋而颤抖,又心情好得不得了。 “那条银链子呢?在哪个口袋里。”潮月坐在阎决身上,笑得残忍暧昧,他用力揪着阎决的头发,施于疼痛的同时亲吻阎决的耳廓。 阎决浑身都裹了蹭薄汗,他漆黑的眼珠子一刻也没有转移地紧紧盯着潮月,仿佛被一条无形的锁链栓住的狗,只要主人给他下达命令,哪怕锁链把他的肉绞碎,他也会立刻扑咬过去。 但没有主人的命令,他绝不会动。 潮月的亲吻变成了咬,他把阎决的耳垂都咬流血了。 他同样兴奋的发抖。 他确实是在惩罚阎决,但他何尝不是也乐在其中? 他太享受这种凌驾危险和掌握主导权的感觉了。阎决就是想要的快疯,只要他没说好,阎决就一点也不能动。 他手里没有任何利器,仅凭话语和眼神就控制了一头恶犬。 这头恶犬还随时可能撕碎了他。 这种感觉几乎让潮月失控。 他把阎决的耳垂咬得血迹斑斑,阎决呼吸粗重,曲起一条腿,撑在地面上的手青筋暴起,其中的力量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可怖。 “在左边。” 潮月问的笃定,他的回答也在意料之中。 任何潮月的东西,他都只会随身带着。 潮月用食指把银链子勾了出来,本来该是冰凉的链子,因为阎决的体温高得吓人,链子也变得温热了。 阎决的眼神也落在了链子上。 潮月拍了一下阎决的脸,唇角的笑透出冷,“你喜欢它,我就把它奖赏给你。” “但是下一次,我不希望你再偷偷进我的书房。” 阎决下巴上的汗珠滴在了潮月的手背,烫的潮月脸上的冷笑都消失了,琥珀色的眼瞳晕染上水汽,他纤细的腰也软了几分。 阎决嘴唇微动,想否认,但下一秒,他察觉到潮月的意图,闷哼了声,说不出话了,所有的意志力都用在了忍耐上。 潮月将链子缠绕在上面,指尖几次触碰到,他能清楚对比出来,链子的温度还是比不上阎决的。 链子很长,潮月缠了三圈就停下了,最后松松打了个活结,然后俯身在阎决耳边道:“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下午下班,这条链子必须保持这样,如果它掉了,或者松了……” 潮月没有说惩罚,他逗狗一样挑了挑阎决的下巴,先给了他一个看不见的甜头,“如果没掉,允许你用一盒。” 说完他就热情完全褪去,毫无征兆地狠狠扇了一巴掌阎决,然后起身,冷冷地看了眼地上的阎决,“现在,你可以滚了。” 阎决满身是汗,还陷在深不见底的欲/海里,他低下眼看银链,声音沙哑,“很滑,会掉。” 看起来在示弱,实则又是一次进攻。 潮月听出来了,但也愿意他的得寸进尺,“两盒。滚出去。” 阎决裹着汗水穿上了衣服,像听话的狗。 “我找人来收拾办公室。” 潮月的表情透着厌恶,他没有再跟阎决说话,也没有再用这间办公室,他先去了隔间小一点的办公室办公。 一整天,阎决都很忙,他还去机场了一趟,去接唐尔德那边派来的人。许焕始终跟在他身边,充当潮月助理的角色。 跟唐尔德的合作挺大的,以后可能还会长久合作,潮月不可能让阎决一个人全权掌握。约见的事已经让阎决占了上风,之后的合作潮月不会再大意了。 所以许焕说是跟着一起接待,其实一是在唐尔德那边刷脸,二是看着阎决。 许焕一开始以为阎决会不满,但没想到阎决依旧是那副表情,只是偶尔许焕看到阎决会突然地皱一下眉,似乎在忍耐什么。 许焕很形式地关心了一下,“你没事吧?看你中午都没吃饭,要不去吃个饭?这里我来处理就可以。” 阎决的嘴唇有点干,后背也泌出了汗,“不用。” 他要尽快完成工作。 但当他终于送走唐尔德的人,回到办公楼顶层去找潮月时,被告知潮月已经下班了。 阎决并未有气恼的情绪,他只是松了松领带,下楼了。 他知道潮月在哪里。 潮月只是生气,想再耍耍他而已。 他不会在这种事上赖账的。 果然,他在地下停车库找到了潮月,宽敞的豪车里只坐了潮月一人,空调丝丝吹出冷风。即使现在的天气已经可以不用开空调了,但潮月喜欢冷,更何况,接下来的时间,这辆车上的温度只会更热。 潮月翘着腿靠坐在车椅上,他的衣着姿态和在公司里没什么两样,矜贵优雅,但仅仅一个抬眸,里面含着的勾引就让阎决的喉咙更干了。 他明明穿得整整齐齐,但却让阎决觉得他什么也没穿。 阎决坐了进来,关门的动作有些控制不住的大了点,沉闷地嘭一声,像给什么激烈热血的画面喊了开始。 潮月抬起腿,踩着阎决的胸膛,把人踩了回去,唇角含着点似笑非笑,“脱了。” 阎决没有上当,他滚烫的手握住潮月的脚踝上,“脱了就掉了,你来检查。” 潮月轻轻皱了下眉,挣开阎决的手,倾身过了去。 他动作粗/暴,摆明了是要阎决疼的。 但阎决就像条不会叫的狗,无论是把他的血痂全部撕掉,还是现在一把扯下链子,扯的毛发甚至都掉了许多,阎决都没有吭一声。 潮月看都没看链子,他只看着阎决的脸,满意地嗯了声,“你没有喝水?” 阎决掐着潮月的腰把人按在了怀里,恶犬的惩罚结束,开始得到主人的奖赏,他的凶悍不耐已经不藏了。 “没有,怕掉。” 链子还是太滑了。 潮月半闭着眼,任由阎决取他的奖赏,只等即将拿到时,他才掐住阎决的脖子,笑着给了最后一击,“是我做主导。” 阎决一顿,硬生生压住了,翻身,沉默地让潮月主导。 潮月拍了拍阎决的脸,这才拿出了答应的奖品。 阎决没有看,他真的忍得够久了。直到空气中再嗅不到一丝冷气,拉上了卷帘门的车库外面再听不到任何声音,显示屏上的数字从17跳到了19,潮月纤细的手指只能抓着他的头发,阎决才发现了问题。 阎决拿着盒子,额前的碎发湿透了,深色的皮肤上是柔软白皙的潮月,他有了一点的情绪外露,看向潮月,“五个。” 潮月想要坐下了,他手指的指关节,膝盖,锁骨,处处透着粉色。 “松开。” 阎决没有松,狗打过了,罚过了,还是没吃饱,是很危险的。 潮月自然也感受到了,但他训阎决这条狗的时间太长了,他知道怎么敷衍的安抚阎决。 潮月搂住阎决的脖子,又咬住阎决的耳垂,好像在软软的撒娇,直到把那里又咬出血才松口,他趴在阎决的身上,手指点在阎决的脸上,慵懒又亲密,但他说出的话却不是这样的。 “真丑。” “阎决,你长得真丑。”潮月极尽地用语言讽刺羞辱着阎决,“又丑又老,真恶心。” 他拍着阎决的脸,越拍越用力,把他的手掌心都扇红了才笑出声,抱紧了阎决,在他耳边道:“我玩够了,剩下的随你来。” “剩下的五个哦,都随你。” 言罢他就猛地感觉到了冲撞和细微的疼痛。 他伸出手调低了车里的空调,但接下来他还是一点凉气都闻不到。 阎决就像饿狠了的狗,胃口大的惊人,潮月意识清醒时会厌恨和提防,对阎决又打又骂,不清醒时,他又宛如抱浮木一般抱着阎决。 车里没有水,阎决渴,潮月也渴,但当阎决凑过来想碰一碰潮月的嘴唇时,潮月不管意识如何,都是扇阎决巴掌,让他滚。 他们从没有亲过吻。 他们的灵魂从没有靠近过。 只是交易。
第5章 潮月和阎决的相处恢复到了从前,许焕再次退回二线,潮月上班下班,跟在身边的人依旧是阎决。 表面看是这样,但实际上潮月已经等不及要除掉阎决了。 他已经坐稳了位置,那条狗却握着权利不肯松,唐尔德的事就是一个终点,他们之间的交易该结束了。 潮月一夕之间好像忘了自己下过的命令,他不再厌烦阎决不经他的同意就出现在书房,不再事事提防阎决,甚至交给了阎决几项任务,让他去分公司出差了几次。 当然,他的脾气还是那么差,只要看阎决不顺眼,他就让人有多远滚多远,尤其在床上。 他最近总爱说阎决丑,长得恶心,是条哑巴狗。 阎决一如既往地沉默应对,但偶尔潮月受不住打他时,他会翘起点唇角。 潮月就更厌恶了。 他以为他做的并不明显,但实际上他背地里的所有动作都瞒不过阎决。阎决比他想象的掌握更多。 这大概也是潮月无论如何都要把他赶出公司的原因。 所以阎决让步了,他归还了部分权利,静默地等着,他想和潮月重新回到一个平衡。 但收效甚微。 不过这几天潮月的心情总算好了,他站在二楼,淡淡地瞥了眼下面的阎决,只是一眼,阎决就喉结滚动,明白了潮月的意思。 他上楼梯的动作有些难以察觉地急。 两个小时后,潮月手腕间缠着阎决没有扔掉的黑色领带,发丝铺洒在雪白的床上,柔软魅惑如海妖,他的小腹微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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