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需要一个孩子? 需要的,当然需要。 需要妻子就自然需要孩子。 但这样说的话,未免目的性太强,他们才住在一起不到一个月。 更何况…… 最让张聿钦感到为难的,是源于自己经验不足。 三十四岁还是处男,说出去让人面上无光。张聿钦下定决心,不能既没经验还不进行研究,他知道性生活和谐才能维持正常的婚姻。 于是张聿钦连夜查了有关同房的知识,用具、流程、体位、生理结构,细致到甚至在评论区提出了修改错别字的意见。 掌握了理论知识,还得付出实践。第二天下班张聿钦就进行了采购任务。 在挑选安全套时,张聿钦稍显踌躇。 最后他遵循中庸之道,奉行谦虚的美德,拿了中号,结果是当晚独自试用时箍得鸡巴疼。 凡事贵在尝试,换大了一号后,张聿钦终于松了口气。事毕,他躺在床上,望着空茫的天花板,仿佛离妻子的逼更近了一步。
第7章 前男友 奚春尽还有一个秘密。 关于他的身体。 ——他有轻微性瘾。 忙于工作的时候倒还好,能够暂时遗忘自己的需求。可当晚上回到住所,收拾好疲惫的身躯,洗完澡躺上床,几乎是挨上枕头的一瞬间,体内就会涌上一阵难耐的燥意,身下的女穴开始发了疯地流水。 即使白天再累,双腿因久站而无比酸软,也压不下夜晚渐盛的性欲。 无法抚平欲望,他就根本无法休息。每次都要用手或者玩具去纾解,捏着红肿的阴蒂与阴唇,用湿透的掌心压住潮吹的穴口,双腿颤抖地等待高潮平息。 压力大的时候,甚至要自慰好几次才能让身体恢复平静。 纸巾将淫液擦拭干净,奚春尽脱力地躺在枕头上,喘息仍是乱的。 这就是当初他没打算这么快就和张聿钦同居的原因。他怕两个人同床共枕的时候,自己也会克制不住地想要自慰。 奚春尽曾经尝试过整整一天没去抚慰自己的女穴,于是他的情绪开始变得焦躁,在厂里工作的时候根本无法集中精力,还因此被经理批评了一顿。 他终于意识到,那处本不该存在的器官,却已经影响到了自己所有的生理活动。 换了新工作以后,不像以前上下班的时间那么规律,尤其是轮夜班的时候,第二天早上才能回来休息。即使这样,奚春尽也要先抚慰女穴才能睡着。 还好张聿钦是与他分房睡的。 他既觉得疑惑,又为此感到庆幸。 奚春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总之他与前男友分手后,每一天过的都是这样的生活。 他十八岁出来打工,二十岁的时候认识了同车间的前男友。正是因为那个人,奚春尽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的。 前男友待人友善,也很有风度,经常会帮奚春尽的忙。后来他向奚春尽表白了,于是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不过前男友在床上不像平时那样礼貌,哄着奚春尽尝试了无数种花样。奚春尽从来不知道交配也有这么多方式与玩法,不过他什么都受得住,疼痛与欢愉都能为他带来快感。 他和前男友谈了五年,一口青涩的嫩逼被玩得熟红肥厚,仿佛一戳就会迸溅开丰沛的淫汁。 前男友和他做爱从来不会忘记做安全措施,奚春尽一直以为前男友是在为他着想。 直到奚春尽二十五岁的时候,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前男友却和他提了分手。 原因是玩腻了,双性人谈谈恋爱还好,结婚还是得找女人。 原来前男友是怕奚春尽怀上他的孩子,而他不想负责。 可奚春尽曾经真的以为他很爱他。 虽然分手了,但奚春尽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可怕的变化。之前因为前男友欲望重,两人经常会上床,所以他没能察觉。 现在他发现了,那处被调教得一碰就湿的逼穴总会空虚发痒,根本离不开精液的滋养,总要往里面塞点什么,才能止住身体深处的淫欲。 就这样,四年过去了,他习惯了用自慰的方式去缓解,却有些忘了性交的滋味。 如果要跟张先生做爱的话,他怕自己会做得不够好。 还有,他现在已经不算年轻了,身体柔韧性和承受能力都没有以前好,又因为长期自慰,变得很难达到高潮,或许不能带给伴侣好的体验。 他需要更加强烈的刺激,不同于自己对待身体的方式。因为他对自己的身体太过熟悉,以至于触碰时的快感还不如玩具来得猛烈。 如果是张先生在碰他呢? 奚春尽闭上双眼,浑身发抖,插在穴内的手指不断抠挖,力度越来越重,狠狠摩擦过湿滑的肉壁,捅弄着径道深处的痒意。 “唔……还要……”呻吟声颤抖着从喉间逸出,奚春尽想象着张聿钦与自己牵手时的触感,对方掌心的暖意能瞬间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过电似地直冲下腹,在体内升起火星,仅仅是肢体接触都会让他有种克制不住的冲动。 手掌宽大温暖,十指颀长坚硬,如果张先生用这样的一双手玩自己的逼,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奚春尽受不住地一挺腰,双腿在床单上蹭弄,穴心临近高潮,开始汩汩地淌水:“里面好痒……嗯……您可以再插深一点……” 穴肉痉挛着绞紧手指,腿根湿黏不堪,感受着体内膨胀开一种舒爽的酸胀。眼看快要结束这一切时,卧室门的把手忽然发出向下按压的“啪嗒”声,随后,门缝瞬间敞开了。
第8章 鹌鹑 两个人都瞬间陷入沉默。 终于,在张聿钦反应过来要转身的时候,奚春尽恰好喊住了他:“张先生。” 张聿钦身体僵硬地站在主卧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背对着奚春尽。 可耳边仍然能清晰听见对方因陷入情潮而旖旎凌乱的呼吸声,导致说话时的尾音还带着一种暧昧的柔软,听得张聿钦有些耳热。 “您有什么事吗?” “抱歉,”张聿钦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有些艰涩地开口,“我来拿床头柜里的资料,以为你不在家,就直接进来了。” 过了一会儿,他察觉到身后人的呼吸平缓了几分,但那道声音像是藏着一枚不易察觉的钩子,将自己很轻很轻地往回拉:“那就过来吧。” 张聿钦思绪一滞,脑袋放空,机械地转过身,目视前方,直望向床头柜,不敢有一丝的偏移。 奚春尽看着他在床边蹲下,拉开抽屉,动作不稳,找了好一会儿才将一沓折起来的纸拿出来,然后张聿钦屏住呼吸,开了口:“打扰你了。” 不打扰,来得正是时候。奚春尽这样想着。 于是他也是这样说的。 “您想看看吗?” 看什么?张聿钦彻底停止了思考,半天都没说话。 是对方先向着床沿靠过来,挨在了张聿钦的身侧。 “我今天轮中班,”奚春尽牵着他的手,按上自己瑟缩濡湿的逼口,咬着下唇轻哼了一声,却用泛湿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对方,语速放得很缓,“下午才去。”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意,张聿钦猛地抖了下,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敢确认般地望向奚春尽。 奚春尽本来就很少笑,沉浸于情欲时,眼眶有些泛红,目光湿润,更显得委屈,引得张聿钦想要好好安慰他。 可是他不敢,他第一次触碰到如此柔软滑嫩的地方,甚至难以想象这样的器官会长在一个人的身上,感觉手指轻轻一刮就会如汤匙搅化嫩豆花一般。 但他的妻子在柔声细语地命令他:“摸摸。” “好……” 此时此刻的张教授像个鹌鹑。 他硬着头皮、也硬着鸡巴,手足无措地曲起指节,沿着阴阜轻轻地描画着,甚至不敢直接用指腹去抚摸潮湿的花穴,只是一遍又一遍徒劳地轻蹭着肥嫩的两片阴唇。 过了好一会儿,奚春尽发现对方果然只是在轻轻抚摸,虽然这样的刺激已经与以往不同,但对于想要达到的高潮而言,只是隔靴搔痒。 于是奚春尽张开双腿,挺腰用袒露的逼穴磨了下张聿钦的手:“您可以插进来。” 插进来?插哪里?这些天研究的理论知识被瞬间抛之脑后,他紧张到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来。想了很久之后,他将手指伸直,轻轻地向下压去,整根手指嵌进了狭窄的逼缝之中,被柔嫩的花唇包裹着。 指根蹭到了敏感的阴蒂,奚春尽轻喘一声,穴肉收缩。 “不是这里呀,”奚春尽忽地伸手搭上对方的手臂,沿着精健的手臂肌肉一路向下,最后按住张聿钦的手背,引导着他的指尖向内探,对准那处幽深的逼口,“是这里。” 话语刚落,奚春尽就推了下张聿钦的手,指尖被迫插入紧致瑟缩的穴肉之中。 “嗯……张先生……”奚春尽随之一喘,主动抬臀,缓缓吞吃着那节指尖,“好硬……” 张聿钦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感受着蠕动痉挛的媚肉吮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断地裹附上来,胯下的鸡巴更是难受得厉害。他想把自己涨得发疼的鸡巴塞进那处咬人的小洞,让这口逼穴好好地给他含一含。 其实不是张聿钦找不到阴道的入口,而是因为他根本不敢低头去看。从始至终,他也只是呆滞地望着奚春尽的脸,甚至连那口逼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不敢直视妻子的逼,美得很。 张聿钦依旧未动,奚春尽总算明白对方应该是不太会摸逼,但自己用这个姿势去吃他的手指,实在有些别扭,也使不上力。于是奚春尽坐了起来,面对着张聿钦,双手撑上张聿钦的肩头,借力往下坐,这样要顺畅得多。 奚春尽坐起来的一瞬间,张聿钦还警觉地伸手追上去,生怕到手的逼又跑了,颇有几分恋恋不舍的意味。 “啊……手指好长……”奚春尽的下巴也靠上他的肩,挨在他耳边喘,“插得好深……呜嗯……” 红肿的穴肉被插得完全熟透了,温热的触感让张聿钦喉中发渴,整颗心被一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所笼罩,使得内心无比焦灼。 直到那种焦灼转化为冲动,张聿钦才终于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 靠在身上的人逐渐放缓了摆弄的速度,或许是有些累了,也或许是承受不住太激烈的快感。张聿钦一把揽住奚春尽的腰,将人箍进怀里,察觉到对方有所停顿之后,换成张聿钦主动抽插手指,指尖一下又一下地向着深处捅弄。 奚春尽开始挣扎着扭动,言语上却还有理智能够鼓励对方:“唔啊……太快了……对……就是这样……” 手指像是摆脱了束缚一般,力度加重,紧紧地抚摸捻弄着花径的肉壁,插出一片麻痒的酸意,引得穴肉疯狂痉挛着舔舐着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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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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