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另一边的龙坑,对面五人被澜包围。 【关键抢夺】 【Double kill(双杀)】 【Triple kill(三杀)】 【Quadra kill(四杀)】 【Penta kill(五杀)】 【Ace(团灭)】 【换装达人】 一连串激动的击杀播报在耳机中响起。 一波天秀一打五,路望许嘴角微微一翘。 宋贺州看着自己打到一半的主宰,啧了一声跟江砚叨逼叨:“路望许在游戏里有个外号,叫龙霸,知道为什么吗?” 问归问,宋贺州并没有指望江砚能真的开尊口问一句为什么,于是自顾自地答了:“因为没有人能从他眼皮子底下拿到龙。” 他刚说完这句,一声主宰被击杀的语音播报传来。 宋贺州定睛一看,傻眼了。 很足且热乎的一巴掌。 刚才路望许从另一个龙坑赶来,接手了宋贺州打到一半的龙,但就在龙还剩最后一丝血的时候,路望许停住了,而江砚的一下普攻恰好打在了龙的身上。 辅助拿下了这条龙。 宋贺州:“?” 江砚偏头,沉默地看了他一眼。 宋贺州:“……” 【victory】 毫无疑问,六分钟无痛平推,游戏结束。 回到房间界面,路望许放下手机,从桌肚掏出一颗棒棒糖,撕开糖纸放进嘴巴里。由于咬着糖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含糊:“再玩一局,我玩射手。” 上一局路望许一直没在游戏里说话,这一局他一进游戏就给辅助发了个请求集合的信号。 江砚秉承着宋贺州跟他说的‘辅助死保射手’的原则,紧跟上路望许的公孙离。 依旧是路望许carry全场的顺风局。 六分钟,路望许推完下路两座防御塔,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点开键盘开始敲字,问出了自己憋了一晚上的问题: 【No.1(公孙离):宋,问个事,你同桌现在在干嘛?是不是在卷?】 路望许心里想,要是宋贺州敢说是,他就立马挂机,今晚连刷十套卷子,卷死江砚! 哦不对,他还有两千字检讨要写……那就九套! 可惜宋贺州并没有给他连刷九套卷子,卷死他同桌的机会。 【今天不想c:你说jy?他在打游戏啊。】 游戏界面的阿离站在防御塔前不动了。 宋贺州说什么? 江砚在打游戏? 打的什么游戏? 路望许突然嘎嘣一下咬碎了嘴里的糖,目光一寸寸变得危险。 “那啥……”段临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路望许的脸色,试探性地说,“江砚玩的不会也是王者吧?” 墨凛小声补充:“不会跟咱们玩的还是同一局吧?” 说着两人同时看向游戏里挂在路望许头顶的瑶妹。 ——几分钟前,阿离还在给瑶妹让蓝让红让人头。 路望许黑着脸戳屏幕: 【No.1(公孙离):姓江的,你下来】
第3章 后门 狗随主人,他才会觉得这狗眼熟。…… 江砚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几秒,手指轻移打出一个问号。 【Y(瑶):?】 路望许冷呵。 承认了就好。 江砚这狗东西不卷他就装妹子恶心他! 他就不信江砚不知道这个ID是他。 【No.1(公孙离):你故意的】 【Y(瑶):。】 【No.1(公孙离):装,接着装】 公孙离的三个技能可以说都是位移,路望许手下一顿操作,绚丽的技能特效过后,当即离江砚的瑶十万八千里远,过程中路望许还在江砚的视野范围内秀了个局内表情:做梦吧你。 【No.1(公孙离):再让你上我就是狗】 江砚:“……” 还处于状况之外的宋贺州莫名觉得气氛有些不对,连忙开小窗戳墨凛。 「hhh:他们又怎么了?」 貌似最近也没有哪个被路哥带过的妹子移情别恋给江神递情书啊? 还是说这次让路哥全科考了零分的罪魁祸首原来是江神? 宋贺州突然谴责地看了江砚一眼。 江砚的目光擦着眼尾瞥向他:“说人话,不然我看不懂。” 宋贺州:“……” 就在这时,墨凛的消息弹了出来。 「凛爷:……我们以为辅助是个妹子…」 「凛爷:都怪你,不说清楚是江砚 」 「凛爷:不是,江砚怎么也玩这游戏啊,他怎么看也不像是会玩游戏的人啊???」 不怪他们认错江砚的性别,实在是他的号太像个妹子了,就问谁家大男人头上顶着三个萝莉软辅当常用英雄啊? 得,原来路望许不知道辅助是江砚,他就说嘛,路望许怎么突然就对江砚转性了。 以为的妹子突然变成了死对头,带妹狂人路哥现在估计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宋贺州硬着头皮说:“那个……江神,要不你来跟我吧?” 江砚眼皮子一掀:“辅助不是要跟射手?” “路望许他……”宋贺州挠挠头,费劲憋出一个理由:“……对!他是独狼型射手,他不需要辅助。” 江砚:“……哦。” 这边路望许把糖当成江砚咬,迅速结束这一把,退出了房间。 在退出房间的前一秒,他扫了一眼江砚的头像,是一条白色的小狗,傻不愣登的。 跟江砚一样不招人喜欢。 路望许点出游戏,指尖漫无目的地在手机屏幕上乱划,脑海中又想起了那条小白狗。 莫名觉得这条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在他长达十六年的过往中翻找了一会儿,除了再次得出他的记忆果然很差这个结论,有关狗的影子是一点儿也没想起来。 肯定是狗随主人,他才会觉得这狗眼熟。 路望许磨牙,江狗! 段临见房间空出一个位置,偏头问:“路哥?不打了?” “打个屁,大业未半而中道遭狗耍,待我卷死他!” 路望许翻开摆在桌面上的物理习题册,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哦。” 段临习以为常,在房间里解释了一句:“路哥卷狗去了,不打了。” “……” 诡异的沉默过后,聊天界面显示江砚退出房间。 【今天不想c:江神守擂去了】 “……” 修礼中学的晚自习结束时间是九点,但路望许他们的宿舍离得远,光是从教学楼走到宿舍楼下就要花十分钟。外面飘着小雨,好在修礼中学里有一条独具特色的风雨长廊,可以从教学楼绕过操场再直达宿舍楼底。 晚休下课铃响后的五分钟,整栋教学楼统一熄灯,准时得不带犹豫一秒。只有办公室的灯有单独的电路,零星几间依旧亮着灯,隐隐从雨幕中透出些光来。 整个楼道内漆黑一片,段临和墨凛举着手机打光,勉强在前面亮起两道光路。 “段临,都怪你,非得去上厕所。现在整栋楼就我们三个跟作贼似的,这要是万一碰上哪个老师,咱们的手机都得没。” “欸,你别乌鸦嘴啊!还有,谁说就我们三个了?我刚看教室里有光进去瞅了一眼,发现书呆子还在那摸黑刷题呢,他还问我路哥这次的英语是不是真的没写。欸,路哥,你看了这次的英语卷子没?” 路望许一手勾着书包肩带,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拇指在屏幕上滑了几下,听见自己的名字才抬头:“做了,我又不是真的想考零分。” “那……” “别问,问就是看见那边的宣传栏了没有?”路望许抬手指了个方向,“迟早有一天,我的名字会重新出现在榜首。” 墨凛顺着他的手看了一眼,提醒说:“路哥,不用迟早。下次你就能跟江砚一起出现在榜首,一文一理,双第一。”说着还比出了两根食指。 路望许的动作滞了几秒,收回手将书包肩带往上提了提,几步越过他们迈进风雨长廊,旋身指着一旁的柱子说:“那我就跟他比语数英。待我英语学成之际,便是我超越江狗之时。” 段临举着手机往路望许指的地方照,照亮了上面竖着的一行字——有一种成功叫做永不言弃。 …… 那确实,他们路哥在企图超过江砚这条路上非常成功。 — 第二天路望许在早读之前将熬夜写出来的检讨书放到了老胡的办公桌上。 没想到一下早读,老胡又派人将他叫到了办公室。 路望许依旧站在空调正下方,不太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老胡捏着他辛辛苦苦、放弃了刷物理卷子的时间、熬夜写出来的两千字检讨书,很是真诚地问:“路望许同学,你们语文老师的眼睛还好吗?” ……啥? 路望许思考了几秒,也很认真地回:“她没带眼镜,应该比您好。” “……” 老胡一噎,干脆直白地说:“你这字……余老师难道没什么意见吗?” 路望许想了想:“她说我的字有大师的风范。” 余倩确实说过,如果他们学校举办书法比赛,他的作品绝对能成为豪放派的代表作。 “……” 老胡放下那张检讨书,为了自己的眼睛,他决定放弃让路望许重新写一遍的打算。 其实路望许的字单看起来不算丑,相反,他的字自带独有的笔锋,还真的有种豪放不羁的美感。但作文纸限制了他的发挥,容不下他的大字,于是便憋屈地挤在一起,上一排的尾压着下一排的头,左边的搭着右边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况且,所谓的写检讨书,不就是心里憋着‘我错哪了’手里写下‘我知道错了’的无意义流程嘛,谁还会写得认认真真、工工整整? 于是,路望许的字又加了几分潦草,成了老胡如今看见的惨样。 老胡进入正题:“上次跟你说了分班的事,这次放假就是你们回去考虑选文理科的时间。你应该是选理的吧?” 路望许点头。 他当然选理,他的记性看见历史政治教材上大段大段的字就爱玩失踪,实在没那个勇气去考虑选文。 “行,知道了。”老胡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次的事就算了,下不为例。” 路望许明知故问:“老师是打算给我开后门?” 修礼中学文理分科是按成绩分班,成绩最好的那一批就在一班,而老胡历来都是理科一班的班主任,这一届估摸着也不例外。 惜才的老胡:“……” 大可不必这么直白。 他咳了咳:“路望许,这是教务处的一致决定。我们并不想给你去别的班炸鱼的机会。” …… 得,反正他的打算也是下一次月考再考回一班,竟然这样,中间的过程就省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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