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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是不是男人,你想现在试?” ◇ 如果说许渡晚在宴会上全程对着沈明矜都是冷脸的话, 那么当沈明矜转过身背对着他对人谈笑的时候,许渡晚就开始一杯杯地喝酒,沉默着试图将自己灌醉。 其实许渡晚的酒量很好, 从前对着沈明矜, 只是由着性子装醉居多, 但当天旋地转的感觉从大脑传来时,许渡晚就知道自己真的醉了。 他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精致苍白的锁骨, 踉跄着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掌心接水泼到脸上,试图清醒一些。 厕所里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动静,似乎是有人在忽高忽低地**着, 许渡晚心中一惊, 察觉到厕所里的人在干什么后,心想居然有人这么大胆,紧接着皱了皱眉,快步就想离开这块地方。 但是没想到他刚迈开步子, 厕所里就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有人察觉到了他这边的动静, 打开了门。 许渡晚下意识回过头去,只见一个看上去有些肾虚的年轻人打开了门,一边提裤子一边从里面粗鲁地拽出一个侍应生小姐, 同时抬眼朝许渡晚看来。 许渡晚看着这个年轻人, 好像想起来对方是一个落寞家族的旁系, 也不知道是怎么混到宴会上来的。 许渡晚不欲和他过多纠缠, 但没想到那个年轻人看到许渡晚的那一眼, 跨\\间的东西又精神了,目光灼灼地看着许渡晚,手里继续刚才的活。 许渡晚差点被他这个动作整吐了,他恼怒地正想发作,一只手就忽然罩了下来,落在了他眼皮上。 似乎替他挡去了周围所有的污秽。 这只手温热、熟悉,似乎还带着薄薄的茧,有些粗糙,却又带着无以伦比的安全感。 许渡晚心中一惊,紧接着腰间一紧,这个人就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见他往外搂。 许渡晚踉跄着跟着那人往外走,耳边听见沈明矜和祁寄安在低声交谈,祁寄安听说厕所里有人干那事,一向温柔的声音都带上了些许恼怒,立刻表示自己会处理,还让管家带着被吓到的许渡晚进客房休息。 其实许渡晚根本没有被吓到,但是他喝醉酒了脑子不清楚,本能地察觉到不能打沈明矜的脸,便一直没有说话,像是在默认。 他不说话,沈明矜又以为他是真的吓到了,顿了顿,替许渡晚回绝的话哽在喉咙口,没有再往下说。 许渡晚其实在沈明矜面前大部分时候都很乖,但奈何两个人之间还隔着不少父辈之间的仇怨,因此两两相望,虽然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底看出隐忍的爱意,但却始终过不了心中的那个坎走到一起。 .....毕竟许更水带给沈明矜的那些心理阴影都是真的,而沈家对于许家,也有所欺骗。 两个人都说不清谁欠谁更多。 沈明矜将喝醉的许渡晚放到床上,随后盖上了被子。 许渡晚似乎是有些热,蹬了蹬被子,有些不满地嘟囔了一声,翻身过去,一截衬衫衣角随着他翻身的动作微微向上拉,露出白皙滑腻的腰。 沈明矜视线不收控地往下看了一眼,随机伸出手,指尖顺着许渡晚的腰往上,下一秒,他冷酷地将许渡晚的衣角拉上了。 许渡晚:“.......” 今天晚上许渡晚也许是真的喝多了,一向白净的脸上都浮起了淡淡的粉色,像是桃花落在了雪地上,嘴唇透着淡淡的水润红光。 沈明矜坐在他身边,伸出手,摸了摸他微凉的额头,盯着许渡晚迷糊的睡颜,克制又隐忍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移开了视线。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握住把手想要离开,关上门之前又透过门缝往里看了一眼,确认许渡晚睡的安稳之后,又离开了。 祁寄安好像是把那位“客人”请出去了,那个肾虚男似乎在被“请”出去之前还闹了不小的风波,惹得祁寄安后面一直在蹙眉,动静大到把祁寄安的父亲都闹出来才平息。 祁寄安的父亲叫祁有岁,看上去年纪似乎比祁寄安大不了多少,他显然比年轻的祁寄安更适合应付这种场面,先是以强硬的态度将那个肾虚男弄了出去,并向大家道歉,接着又给在场受到惊吓的女士和孩子派发了小礼物和甜点,又换了一首舒缓的宴会进行曲,这才把现场的气氛安抚下来。 因为沈明矜和许渡晚是刚才那场骚扰的直接目睹人,所以祁有岁又让祁寄安将沈明矜留了下来,两个人单独聊了一会儿,算是安抚,但没有想到两人三言两语之间十分投机,又加之天色一晚,祁有岁便让沈明矜在钟宅住一晚。 沈明矜本想拒绝,但想到到喝醉的许渡晚还醉倒在客房不省人事,犹豫了片刻,又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明晏,你来,带哥哥去客房。” 因为祁寄安和管家都在忙着送客,祁有岁见沈明矜点了点头,便捏了捏抱着自己小腿不放的小儿子,拍着小儿子的头让他带沈明矜去客房。 祁明晏是个八岁大的小男孩,长的很漂亮,雪团子似的,闻言认真地点了点头,像个小大人似的,领着沈明矜往客房走。 沈明矜心说自己可以,但看到祁明晏时,又默默咽下了口中的话。 他看了祁有岁的脸一眼,心说这个年轻董事长夫妇俩都是什么天仙,怎么基因这么强大,生的孩子一个两个都这么好看。 难道祁小夫人其实是个明星? 沈明矜并没有见到楚却泽,眼看着祁明晏将自己带到客房,想了想,忍不住问道: “明晏,你妈妈是明星吗?” “啊,不是啊。”祁明晏踮起脚给沈明矜打开门,随后礼貌地给沈明矜让开了一个位置: “妈妈是医生。” “那我今天怎么没见到?” “.......妈妈因为父亲昨晚应酬时喝多了酒头疼所以生气了,煮了醒酒汤喂给父亲喝下后就去医院上班了,现在还没回来。” 沈明矜呆了一下:“可是我听说祁董事长和他夫人还挺恩爱的。” “就算恩爱,但天底下哪有夫妻之间不吵架的。” 祁明晏的口吻简直不像是八岁小孩能说出来的,应该是时时放在爷爷身边调\\教才能有这样的思想觉悟:“只要真的心里有对方,最后能彼此谅解,那么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沈明矜:“道理是这样,但是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当做无事发生过的,就像电视剧里那些主角,但发现自己爱上的人和自己是世仇时,有多少能在一起的?” “若是世仇,欠他钱,便还银钱;欠他命,便还他一命,但若是父母之过,彼此的仇怨和哭苦楚该了结在父母一代,又于后代何干?” “...........”沈明矜没想到自己活了二十五岁,竟然被一个小孩子教育了,哭笑不得的同时,又感觉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隐隐松动。 祁明晏见沈明矜没什么话问他了,礼貌地鞠躬和沈明矜道别,小声说了一句晚安,紧接着飞奔跑下了楼。 沈明矜怕小孩子摔倒,走到门前看着视线尽头那个小小的身体飞奔下去,扑进了一个相貌纤细的人怀里,并兴奋地喊了一声叫妈妈。 被叫妈妈的人有着黑发和琥珀瞳,看上去年纪不大,皮肤白皙滑腻,似乎没有皱纹,将祁明晏抱起后,又被祁有岁揽着腰亲了一下额头。 客厅的主座上还坐着沈明矜没见过的两个中年人,样貌都很年轻,一家子人围坐在桌边不知道笑着互相说了什么,随即又道了晚安,各自散去。 沈明矜从来没有见过祁家亲情氛围那么融洽的家庭,想到他和许渡晚各自被家庭侵害的支离破碎的人生,心中不知道为何,忽然有些酸楚。 或许他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再享受到那样幸福的家庭氛围了吧?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抛掉脑海中那些消极的想法,但也知道,自己在恢复记忆之后就一直郁郁寡欢,因为心中有心结,所以一直也没有找他人成家的心思。 没错,这些年来,他似乎都一直在回忆自己的过去有多么的凄惨,一直在回顾自己之前失去的东西,但似乎好像也忘了,造成这一切的人并不是许渡晚—— 他的母亲和外公不是许渡晚害死的。 在所有的伤害发生时,许渡晚甚至都还没有被他的父亲许更水认回许家,是个全然的无辜者。 想到这一点时,沈明矜放在栏杆上的手无意识攥紧,纤长的眼睫在脸颊上打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和许渡晚的父亲有关,但若不是他沈明矜的父亲先倒卖假古董,这一切的一切,又怎么会发生? 他沈明矜,现在要把所有这一切不幸的源头,都安在许渡晚身上吗? 这到底是是冤有头债有主,还是作为阻止悲剧发生的失败者的无能狂怒? 黑暗像是一团漆黑的墨水怪物,慢慢漫上了沈明矜的脚边,带着些许冰凉的触感。 沈明矜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在万籁俱寂中回到客房,躺在床上,回顾着他和许渡晚的关系,几乎要失眠。 他辗转反侧片刻,实在睡不着,索性直起身,在床边坐了一会儿,随即慢半拍地站起身,想要去白天见过的花园走走。 谁料他刚打开门,眼前就忽然闯过一个人影,吓的他心脏差点停跳,脱口而出一句,“是谁?” 门外的人并没有开口回答他的话,而是上前一步,握住沈明矜的手,将他的手拉离把手,然后借着门缝,迈了进去。 沈明矜闻着面前的人身上淡淡的酒味和沐浴露的气息,似乎猜到了来人是谁,沉默地退后两步,任由那人完全进入房内。 耳边传来锁舌的咔哒声,应该是那个人反锁上了门,随后一步步地走到他身边。 呼吸慢慢喷洒在沈明矜的脸上,沈明矜想开灯,却被那人开口阻止了:“别。” 沈明矜顿了顿,很明智地没有动作。 因为他听出,包含在那短短的一个字里的恐慌和害怕。 浴袍掉落在地毯上的声音并不大,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安静的室内时,却有如擂鼓敲着耳膜,心脏也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你很喜欢孩子?” 许渡晚将身上最后一个布料也扔到了地上,随后像刚才那样握住了沈明矜的手,让那个温暖的指腹落在了自己的腹部。 沈明矜忍住了往下摸的冲动:“还行。” “.......呵。”许渡晚短促地笑了一声,随即走到沈明矜面前,见对方没有向后退,便用光裸滑腻的手臂搂住了沈明矜的脖颈,缠身道: “我能给你生,我也能被你........” 他最后一个字说的很轻,但还是被沈明矜听到了,在那一瞬间,沈明矜的理智似乎都有了崩裂的趋势,双手瞬间掐紧了许渡晚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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