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人,他喝醉了,我替他向你道歉,真的不好意思。” 那个偷拍的男生还没说什么呢,许渡晚也受不了了,一双眼睛因为醉意熏得通红,水润润的像个刚出生的小狗,呲牙挡在沈明矜面前,伸出双臂晃了晃,试图挡住那个男生的视线,凶巴巴道: “你不道歉,不道歉!” “你们都,不许看了!” 许渡晚晃了晃双臂试图遮住众人的视线,后来发现实在遮不住,大脑被酒精搅的和浆糊似的,醉的站都站不稳了,还要沈明矜抽出一只手扶他,半晌不知道想到什么,居然倔强地回过身,抱紧沈明矜的腹部,用身体挡住沈明矜的半透明衣服,大着舌头,嚣张地对周围喊道: “你们都不许看!” 沈明矜:“.......” 许渡晚在沈明矜的哭笑不得的眼神里,紧紧地贴着沈明矜的腹部,小幅度的蹭了蹭,红润的双唇还站着光亮的酒液,小声嘟囔道: “他是我的。” “你说什么?”沈明矜揽着他的腰防止他摔倒,反问了一句。 他还想再问,身前被偷拍抓包的男生气极反笑,插着腰,眼线都快挑到太阳穴去了,有些泼辣道: “看看怎么了?看看怎么了?!看还收费啊!” 说完,他还像是挑衅似的,用力在沈明矜身上看了一下。 许渡晚现在喝醉了,神思都没有以前清楚,脑筋迟钝地转了转,果然成功被刺激到了。 他猛地瞪大眼,在众人不可置信地眼神中,眼珠缓缓的动了动,一双黑多白少的眼睛忽然变得有些凶。 他一声不吭,吭哧吭哧地从角落里远处搬来一个小凳子,然后站了上去,在男生不明所以的视线里,居高临下地瞪着这个偷拍的男生,随后不顾对方紧张的表情,将手缓缓插进兜里,随后掏出一个厚厚的钱包,当着沈明矜的面,一扬手,将钱包里的钱全部洒了出来。 钱顿时纷纷扬扬的,像是电影里漫天飞舞的雪片般,飘落,旋转,定格,最后劈头盖脸落了面前这个偷拍男一身。 “.........” “我去.......” “妈呀.........” 在场的人看到那么多钱,纷纷倒吸一口凉气,不仅被许渡晚这个动作惊到了,还被许渡晚口袋里竟然有那么多钱而震惊。面前这个当众撒钱的惊人举动,所有人都怔住了,热闹的大排档一时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几秒后,竟然还无人开口,众人皆陷入了漫长的恍惚和震惊之中。 这人竟然真的敢,撒钱啊?! 拍电影吗这是?! 对于众人波涛汹涌的内心戏,偏偏造成这一切的许渡晚浑然不觉。 他就算喝醉了还是改不了骨子里嚣张的本性,转过身,像是个小蜗牛紧紧扒住了心爱的附着物,抱着沈明矜,小声道: “我把你们看他的次数都买下来了,你们就不许看了哦,只有我能看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眯着带着醉意的双眸,双手伸进沈明矜的衣摆,在那馋了很久的腰间摸了一把,用着软软的嗓子,像是混着糖浆般,仰头红着脸对沈明矜黏黏糊糊地说了一句话,让沈明矜瞬间僵硬了身躯: “给我看看腹肌呢?” 作者有话说: 明矜:怎么办,他给的真的太多了......
第12章 “你身上脏了。” 对于沈明矜来说,虽然一早就知道许渡晚看他的眼神算不上清白,但许渡晚当着所有人的面,竟然敢旁若无人地将手指伸进他衣服里面乱摸,不由得让沈明矜铁青着脸,寒声将许渡晚的手掌拎了起来: “别摸了。” “不能摸,为什么不能摸?” 许渡晚的大脑此刻仿佛被泡在酒精里一般,每一根神经上都刻着“不清醒”三个字,闻言抬起头,眯着一双带着水汽的眼睛,噘着嘴老大不乐意道: “我给钱了呀?” “........给钱了也不行。”沈明矜懒得和醉鬼废话,一只手掌就把许渡晚的两只手腕困了起来,将他按进怀里,敷衍地拍了一下他的腰: “老实点。” 别动手动脚的。 温热的手掌如一阵不轻不重的风般拂过许渡晚的腰间,酥麻感一路火花带闪电地从腰间尾椎冲上大脑,许渡晚头皮一炸,差点没叫出声来。 他都顾不上瞪面前这个偷拍沈明矜的男子了,面色因为委屈微微狰狞,双眼通红地盯着沈明矜,正想问问沈明矜是不是嫌钱给的不够多,没想到,下一秒,他的胃里就翻江倒海的闹腾起来,他踉跄着捂着胸口靠着沈明矜,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沈明矜:“.........” 他看了一眼地上被污染的钱和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顾不上再次“非礼”他的许渡晚,脑门青筋直跳,半晌叹了一口气,走到许渡晚面前,顺手一捞将他抗到了肩膀上。 许渡晚似乎也是难受到了,捂着难受的胃,闭着眼冷汗层层,一句话也没说,从虞轻别这个角度看过去,灯光在他的侧脸打上些许隐隐,苍白的脸上竟然有些许乖巧。 “老板,我带着他去换身衣服,”沈明矜回过头,脚尖小心翼翼地避开满地的钱,扛着许渡晚跳到了另一边,回头对虞父带着歉意笑道: “他是我朋友,我不能扔下他不管。” “........”虞父在宁城扎根多年,在这里做了这么久的生意,知道什么人惹得起,什么人惹不起,望着许渡晚通身的气派,就知道这个人家世不凡,闻言赶紧点了点头: “好,反正也快到下班时间了,你先去吧。” 沈明矜正想说自己待会再倒回来收拾这满地的残局,肩膀上倒挂着的迷糊中的许渡晚不知道为什么又不乐意了,扯着黏糊糊的嗓子直说难受,沈明矜没办法,只能拜托同事,也就是暑假工帮忙收拾一下,随即扛着许渡晚大步离去。 许渡晚今天晚上吐了一身,不换衣服会很不舒服,沈明矜像是拉扯不听话的孩子似的,哄着脱了许渡晚的衣服,想将他丢到浴缸里。 但没想到许渡晚脱衣服时十分配合,但一到脱裤子的时候,就开始闹了,坐在浴缸里,死死拽着自己的裤子,就是不肯松手。 “你松手,” 沈明矜被醉酒的许渡晚折腾出了一身汗,就算是脾气再好的圣父也快压不住在崩溃边缘游走的理智: “你身上脏了。” “可是裤子里面有明矜送我的东西。” 许渡晚有些委屈,趴在浴缸里,双手攥着浴缸边缘,用黑润润的眼睛瞅着沈明矜,愤怒地在水里吐了一个泡泡: “谁也别想把他抢走!” 沈明矜闭眼,抹了抹脸,黑着将脸上的水珠擦去,打死也想不明白,自己送了什么东西让许渡晚这么宝贝。 但他此时强行按捺下心中的躁意,尝试用许渡晚的思维去理解他,揉了揉许渡晚湿漉漉的头发,像以前哄爷爷家养的不听话的小狗那样,低声诱哄道: “你乖乖听话,我到时候再送你一个新的好不好?” “..........”许渡晚将半张脸埋在水里,盯着沈明矜愈发真诚的眼睛,似乎是在判断沈明矜说的真话还是假话。 半晌,就在沈明矜快要绷不住脸上的假笑时,许渡晚终于慢慢地送了手上拽着裤子的力道,任由沈明矜将自己的裤子拿走,丢进了一旁的洗衣机里。 沈明矜倒进洗衣液,按下启动键,随即走到许渡晚的身边,撸起袖子打开花洒,给许渡晚洗洗刷刷。 他心无杂念,盯着温热的水液拂过许渡晚白净的脸,又没过许渡晚的脖子。 指尖在水里划了划,试过水温,沈明矜坐在浴缸边,正准备挤沐浴露给许渡晚抹上,却见刚刚还乖的和猫咪一样的许渡晚又开始扬起脖子往后躲。 “嗯?你又闹什么脾气?” 沈明矜一只手掌全是沐浴露,一只手空着,想把许渡晚拉回来,挑眉道: “过来,不然不给你洗了。” 不给你洗=不理你了。 自动翻译完沈明矜的意思后,许渡晚泡在浴缸里的身体一僵,表情顿时紧张起来,眸中闪过一丝犹豫,片刻后,像个小猫崽似的,磨磨蹭蹭地游到了沈明矜身边,随后虔诚地伸出手,双手握住沈明矜空着的手,将他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头顶,眼巴巴地看着沈明矜,小声说: “再说一遍。” “什么?”沈明矜不明所以地看着许渡晚: “你让我说什么?” 许渡晚的表情逐渐焦躁起来,动作不免大了些,晶亮的水液顺着他的脖颈往下躺,在锁骨处聚成了小小的水窝,惹得沈明矜不自在地移开了眼。 “就是上一句,”许渡晚用力抓着沈明矜的手掌往自己的头顶上按,催促道: “快说呀。” “........”沈明矜想了想,试探性道:“过来,不然你给你洗了。” “不是这句!”许渡晚气的开始咬浴缸边缘。 “‘你又闹什么脾气?’这句?” 许渡晚彻底生气了,游到浴缸角落,背过去,不理沈明矜了。 “.......”沈明矜琢磨了一会儿,使劲儿想,想了又想,许久,才灵光一现,对着许渡晚的背影低声道: “你乖乖听话?” 许渡晚耳朵微动,脸微微红了,自己把自己哄高兴了,又自觉游了回来,趴在浴缸边缘,让沈明矜摸他的头,眼睛亮亮的,小声期待道: “再说一遍。” “乖乖?”沈明矜这回有点懂了,顺着许渡晚的心思往下说。 “嗯!”许渡晚高兴地蹭了蹭沈明矜,像个小狗似的,把沈明矜蹭了一身的水。 “.........” 心累地伺候完这位祖宗洗澡,沈明矜给许渡晚穿上睡衣,想哄对方睡下,再返回去收拾残局。 毕竟那一屋子的钱,不替对方收好可不行。 他这么想着,走进浴室里,拿出许渡晚洗好的衣服,正想给他晾上,忽然又想起刚刚许渡晚扒着裤子死死不放,一直说裤兜里面有沈明矜给他送的礼物,心思一动,手中的动作忍不住一顿。 虽然沈明矜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癖好,但许渡晚刚刚那副样子,实在太像护食的小狗,惹得记忆全无的沈明矜都开始好奇,自己之前到底送了许渡晚什么东西,让对方这么宝贝的同时,与此同时,自己却毫无印象。 说不定,看到这个东西,就能找回自己之前失去的记忆呢? 思及此,沈明矜垂下双眸,眼睫轻轻颤了颤,片刻后鼓起勇气,将手探了进去。 本以为会摸到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当沈明矜将裤兜里的东西翻了个遍,却只摸出来一个塑料袋的时候,沈明矜大脑一片空白,随后便陷入了深深的迷惑和思索中: 许渡晚说的自己送给他的东西,就是这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烂大街的破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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