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欺负关郁元洲什么事,私生子受欺负不是应该的吗? 但是想想又不对,郁瑞林跟田慧云领证那会,郁枫已经懂得屎不能吃了。 他也是私生子,他有什么资格欺负楚涟。 整个郁家,就他郁元洲有这个资格。 郁元洲囫囵擦了几下,丢开浴巾,拿了件自己的长袖睡衣给楚涟穿上。 楚涟没听到回答,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睫。 郁元洲略显粗鲁地揉了下他发顶:“不讨厌。” 楚涟眼睛又亮起来,再次抱住郁元洲,脸颊红扑扑的:“哥哥,谢谢你能喜欢我。” 郁元洲把自己的胳膊从楚涟怀抱里抽出来,又开始烦他得寸进尺,他明明只说了不讨厌,哪里有说喜欢? 楚涟不依不饶,又去抱他:“哥哥,其实我有一个秘密。” 已经不是秘密,他刚才已经隔着浴巾摸到了。郁元洲不想再听他废话,见楚涟把他的睡衣当睡裙穿,没忍住皱眉:“郁家是没给你饭吃吗?” 楚涟想说话,张嘴却是一连串喷嚏,打完头昏脑涨,满眼泪花。 郁元洲看得火起,板着脸替他扣上睡衣最顶上的扣子,把人抱了出去。 郁元洲见楚涟烧得厉害,本想把人送去医院,楚涟缩在郁元洲怀里掉眼泪,呜呜哭着说不去医院,不浪费钱,说多喝热水就可以好,他双颊酡红,烧得神志不清,一会害怕地叫着妈妈,一会又喃喃唤着哥哥,让哥哥不要丢下他,说他会干很多活,会浇花,还会喂狗。胡乱说了一通又绕回来,哭得凄惨,反复说不去医院,不要医生不要医生…… 郁元洲隔着毛毯一遍遍抚摸他高热颤抖的身躯,表情森冷,语调却温柔:“好好好,不去医院,不要医生。” 楚涟这才稍稍平静下来,气喘着软在他怀里。 一辆汽车驶入别墅庭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清瘦男人拎着医药箱从车上下来,管家迎上前,和他说了什么,然后就见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将医药箱递给管家,脱下身上的白大褂随手丢回驾驶座。 长期营养不良的身体扛不住来势汹汹的高热症状,楚涟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又是静脉输液,又是物理降温,折腾到第二天晌午才消停。 郁元洲一夜没敢合眼,管家去送医生,他将门一关,躺到床上,几乎是一秒入睡。 楚涟醒来时郁元洲还在睡。 他刚退烧,又久未进食,身体虚弱得不行,挣扎数次都没能成功爬起来。 郁元洲隐约听见耳边有猫在叫,喵喵喵吵得人睡不着,皱着眉头睁开眼,对上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郁元洲怔住,只用了一秒就确定,刚才肯定是这小家伙在叫。 他坐起来,掌根贴着额角按了按,下床去倒水,边拿手机给管家发消息。 喝完水,又被郁元洲喂了小半碗小米粥,楚涟摸摸肚子:“饱了。” 郁元洲将碗搁下:“鸟都吃得比你多。” 楚涟很擅察言观色,闻言抱住郁元洲胳膊:“哥哥,再喂我吃一点吧。” 郁元洲手伸到一半,想起什么,面色一冷,又收回来,胆大包天的私生子,还使唤上他了。 “自己吃。” “哦。” 楚涟睡在里面,要去拿床头柜上的碗就得越过郁元洲这座高一米九的大山,楚涟在短短一天里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贴着郁元洲胸膛从他腿上翻过去时动作轻得像小猫踩奶。 郁元洲靠坐的位置太靠近床边,楚涟不太好坐,索性一屁股坐他哥腿上,捧起瓷碗小口喝粥。 郁元洲忍耐着,等楚涟喝完剩下的粥,将空碗放回床头柜,他才沉沉出声:“谁告诉你可以这样坐男人腿上?” 楚涟侧头看他:“别的男人当然不合适,但你是我哥。” “你哥怎么了,你哥就不是男人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呀,你当然……”楚涟从郁元洲身上下来,偷摸往他下身瞟了眼,耳根微微发烫,声音低了下来,“……也是男人。” “你是个很好的男人,我、我很喜欢。” 他的喜欢显然不是简单的喜欢。 郁元洲又不傻,楚涟所有不合常理的行为和浮于表面的拙劣演技都在告诉他这并不是一个心思单纯的人。 郁元洲冷酷无情:“再好也是你哥,别给我整些没用的。” 楚涟听到郁元洲这话,脸更红了:“我,我很丑吗?” 郁元洲看了楚涟两眼,扯过被子裹住他瘦弱的身躯,心想,丑倒是不丑。郁瑞林好歹有四分之一外国血统,高鼻梁深眼窝,他的孩子总不会差到哪去。 “瘦得跟豆芽菜似的,自己是不会照镜子吗?” 楚涟挫败地垂下脑袋,小声说:“我虽然瘦,但屁股有肉。” 郁元洲想骂人,屁股有肉关他什么事,他又不摸。
第3章 现在就要吗? 楚涟却好像挺想要他摸,撅着小屁股往郁元洲身边挪。 “哥哥~”楚涟握住郁元洲小臂,语气很轻,“我跟你说个事。” 郁元洲没兴趣听,楚涟却猛地抱他更紧,身体紧贴上来:“我有瘾症,哥哥,你不要告诉别人。” 郁元洲愣了下,脱口而出:“什么瘾症?” 楚涟欲言又止,慢慢垂下脑袋。 郁元洲见他脸颊泛起诡异的绯红,静了几秒,明白过来。 “这种事,为什么告诉我?” “想让你,帮我。” 郁元洲蹙眉:“帮你?” 楚涟跪坐着,两条腿并得很紧:“我,我现在,有、有点……” 郁元洲:“…………” 这小豆芽脑袋是让水泡坏了吗? “楚涟,我是你哥,亲哥。” “我知道呀。”楚涟声若蚊蝇,脸颊更红了些,“就因为你是我哥,我才信任你。” “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的信任?” 楚涟不是那种很聪明的人,却也能听出来郁元洲话里的讥讽,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是不可能收回来了,他脸颊烫得像是起了烧,硬着头皮细声说:“你,你难道就不好奇,不想……看看吗?” 说实话,郁元洲还真不好奇。不就是身体里多出个器官,不是多稀奇的事,在郁元洲认识的人里,楚涟并不是唯一。 “不好奇,不想。”郁元洲心情烦躁,话也讲得难听,“痒了就自己买个玩具挠挠,别在我面前发骚。” 楚涟收回手,小小的脑袋重逾千斤,怎么也抬不起来。 “玩具,以前有的,后来…坏了,到你家后,本来想再买一个,但我害怕……” 郁元洲耐着性子听他说到这里:“害怕什么?” “害怕有人拆我的快递。” “你的快递肯定写了你的名字,谁会拆?” 楚涟不安地绞弄着手指,没接话。 郁元洲看他那扭扭捏捏又委屈巴巴的模样,简直一个头两个大:“现在就要吗?” 楚涟抬头,怔了几秒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红着脸轻轻点头。 “等着。” 郁元洲丢下两个字,冷脸掀被下床。 郁元洲亲自跑了一趟,半个钟头后回来,将一个包着黑袋子的盒装物丢到楚涟怀里。 “自己看说明书。”说完,挥挥手把人赶走。 楚涟在自己房间里待了大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佣人去敲门,没得到回应,和管家说了这事。 郁元洲被没有边界感的弟弟搞得一下午翻来覆去没睡着觉,到了饭点,还要亲自去喊弟弟吃饭,心情不太美妙。 听管家说楚涟住在佣人房里,郁元洲的心情更加糟糕。 敲门没有回应,郁元洲耐心告罄,边喊楚涟的名字边砸门,里头仍旧毫无动静,郁元洲皱眉,管家连忙去拿钥匙。 郁元洲用钥匙打开了门,进去后反手把门关上,然后快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见一个浑身汗湿、白里透红的楚涟。 楚涟蜷缩着身子,在细微的嗡嗡震动声里面红耳赤地小声唤他:“哥、哥哥……” 还以为他身体虚弱,又起了烧,没想到是躲在被窝里玩得浑然忘我。郁元洲松手,让被子重新遮盖住楚涟赤裸的身躯。 “你是聋了?没听见敲门声?” 楚涟整个人缩进被子里,下一刻,那惹人遐思的嗡鸣声停止了。郁元洲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看着床上那团隆起的被子,半晌,楚涟又冒出头,对着郁元洲眨了眨湿漉漉的大眼睛,粉脸红唇,一副可怜巴巴的无辜相。 “我,我有听见,想把它关了,可你买的这个跟我以前买的不一样,我一时紧张,忘记开关键是哪一个,按、按错了……”他说着,又将脑袋往回缩,声音愈发小了,“我想拔出来,可、可是……” “赶紧收拾收拾,吃饭了。”郁元洲硬邦邦丢下这话,转身要走,还没迈出步子手就被捉住,又热又软的一只手,微微发着抖,楚涟的声音含着羞意,自后方传来:“可以帮帮我吗?” 郁元洲回头,楚涟眼睫低垂,不敢看他,几乎是用气音说话:“这个,尺寸太大了,我…我拿不出来,哥哥,你帮帮我吧。” 郁元洲莫名想起来很早以前,沈猷那个好奇心过于旺盛的堂弟曾将灯泡塞进嘴里,不敢让大人知道,偷偷去找他堂哥,最后被沈猷带去医院,费了好大劲儿才取出来。 如今郁元洲站在这里,被同父异母的弟弟攥着手,要求帮他把尺寸不太合适的玩具从身体里取出来。 不是灯泡,而是成人用品。 楚涟这情况,也不适合去医院。 非常荒诞的画面,尤其是,那玩具还是郁元洲亲自挑选的。 能怎么办? 这忙他是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郁元洲暗吸了口气,在床沿坐下,手伸进被子里。 被窝里很暖,楚涟的身体跟他的手一样,热热的,软软的,郁元洲板着一张俊脸扮演刻板严厉的兄长,用命令的口吻:“放松。” 楚涟微微分开双腿,试着放松下来,郁元洲握着硅胶把手慢慢往外抽,楚涟咬着嘴唇忍耐,在某个时刻突然蹙眉,夹紧腿摇头。 郁元洲见楚涟嘴角下撇,可怜兮兮的模样,视线一转,目光从他削瘦的肩头掠过,郁元洲陡然意识到,楚涟是个过分瘦弱的男(?)孩,那个玩具的尺寸在郁元洲看来很是普通,但对楚涟来说,那极有可能是很不匹配,甚至会在不注意的情况下造成一定身体负担的东西。 郁元洲掀开被子,按着楚涟暖腻潮湿的腿根,低头看他那处,被粗壮的仿真性器撑得大开,湿润糜艳,粉嘟嘟,瞧着娇气得要命,也不知道是怎么吃进去的。 楚涟瞧着郁元洲的表情,捉起枕头挡住脸:“刚开始太痒了,没考虑太多,有…弹性,没弄几下就…进去了……” “问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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