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其他事? 喻惟从上到下扫了贺楚亦一眼,后背无端沁出一身冷汗。 不是Alpha,所以是金刚芭比Omega? 。。。 喻惟喉咙滚了滚,撑着床沿默默退后。 “那个,我没有需求,不找Omega,也不追究你骗我,你拿着钱赶紧走。”面对Omega,喻惟人有些不自然,怕吓到人,刻意放低了声音。 贺楚亦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冲面前的人随意扬了扬手里的卡,“谢谢,我叫贺楚亦,以后有这种好事还可以找我。” 喻惟在听到贺楚亦三个字时脑袋轰隆一声炸开。 贺楚亦,是他认识的那个贺楚亦吗? 他盯着眼前人,难以置信地瞠大双目。 眼前这张脸竟然鬼使神差慢慢与印象里那张讨厌的脸重叠了。 在喻惟震惊错愕的目光中,贺楚亦缓缓开口,“喻惟,我有点伤心,七年没见,你竟然认不出我了。” 贺楚亦神色复杂,眼神里说不清是失望多还是遗憾多。 他不敢说才七年没见,你竟然认不出我了。 因为七年很长,真的很长。 长到喻惟都已经认不出他了…… “不过幸好,你还记得我的名字。”贺楚亦说着,眼里失望遗憾转瞬不见,已然恢复如常。 “卧槽你大爷,你竟然是贺楚亦!”等喻惟消化完眼前人就是他最讨厌的死对头贺楚亦时,他直接从床上跳起就朝人扑过去,“敢玩我敢阴我敢看我笑话,我特码打死你!” 喻惟暴起一个熊扑将人按翻在床,他死死抵着身下人,一双眼越发红。 不消片刻,贺楚亦就被一股青梅香气所包裹。 喻惟释放信息素压制着身下人,可身下人却完全不受影响。 贺楚亦没有释放信息素与之相抗,而是轻而易举化解身上人的力道,然后将人反身压在床上钳制住双手,“刚才还贴脸开大喊我宝宝,这会儿就要打我了?” “少废话就打你!” 贺楚亦忍不住提醒,“可你的信息素对我没用。” 贺楚亦轻飘飘的话对喻惟来说简直就是羞辱,这是嫌自己等级低? 喻惟怒火中烧,正要奋起反击,贺楚亦就低下头,凑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八岁那年回国你莫名其妙揍我一顿,这次回国,我不想打架,换种方式欢迎好吗?” “欢迎个屁!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喻惟手脚并用,又踹又打,却仍旧撼动不了身上人分毫。 同为Alpha,他被压制住动弹不得,这简直是莫大的屈辱。 他一双眼憋得通红,不知想到什么,他委屈得不行,眼眶一酸,眼里瞬间水汽蒸腾。 贺楚亦如今的姿势将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他面前,于是他不管不顾,攀着对方的肩,就着近在咫尺的修长脖颈,直接一口咬上去。 喻惟牙齿刺破贺楚亦皮肤那刻,他能明显感受到身上人的颤抖。 心中被压制而带来的不适稍稍得到缓解,他气消了些,正要松口,耳边却传来贺楚亦低沉愉悦的声音。 “喻惟,这个欢迎方式不错。” 贺楚亦微顿,很轻地笑了一下。 “还有,你的信息素很好闻。”
第3章 谁特码搞同性恋 喻惟闻言整个人从头麻到脚,他彻底松了口,赶忙抬手推人,“贺楚亦你这个大变态!” 以前是变态,现在更变态! 贺楚亦松开人坐起身,他摸了摸自己被咬的后颈,看着喻惟神色莫名,“你咬我,还骂我是变态?” 喻惟脸色涨红,不知气的还是羞的。 贺楚亦神经啊,同为Alpha,自己咬他,跟骑在他头上拉屎有什么区别,他竟然能忍住不反抗。 他在心里又嘀咕了一句,果然变态出了新高度。 见人不说话,贺楚亦正想再言,揣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铃声拉回喻惟思绪,他从床上捞起一个枕头就朝贺楚亦砸过去,气势汹汹放狠话,“滚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见你一次咬你一次!” 贺楚亦接住枕头,不紧不慢放回床上,然后冲面色绯红的人说:“我先回去了,早点休息。” 末了,他又意味深长补充一句,“期待下次见面。” 说完,他没再多做停留,转身径直打开房门出去。 替喻惟带上门,贺楚亦才接了电话。 电话才接通,听筒里就立刻传出连珠炮似的轰炸。 “我天我天,表哥你出息了,我说你怎么不来接风宴,感情你回国第一天就下海当鸭啊,当鸭就算了,还给你死对头当鸭,你瞅瞅你那一脸色令智昏的谄媚样,你不会以为你身边那位是什么香香软软的Omega吧,他是喻惟,喻惟啊!” 贺楚亦淡定出声,“我知道他是喻惟。” 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再开口已经是地动山摇的咆哮,“表哥,你清醒一点,他可是跟你隔着血海深仇的死对头啊!” 贺楚亦越听越无语,“净说疯话,有空去医院看看脑子。” 男人立刻出声证明自己脑子没病,“你俩第一次见面就互殴,他把你大门牙打掉了,这都见血了,不是血海深仇是什么?” 贺楚亦下意识顶了顶洁白整齐的牙齿,走到电梯口按了电梯,“那又怎样,已经重新长出来了。” “哟哟哟,那又怎样?”男人阴阳怪气了一句,“你把人反杀按在地上摩擦到哭,最后他还被他爸逼着来家里给你道歉,哭得稀里哗啦那小可怜见,你忘了?” “没忘。”贺楚亦会永远记得,喻惟流泪的样子。 “没忘就好,人心里可恨死了你,我告诉你,喻惟早就在圈里宣布跟你势不两立,你现在这表现,不会是自己单方面想和解吧?” “迟早会和解的。”电梯门开了,贺楚亦长腿跨出电梯朝酒店外走去,“你怎么知道照片的事,你也在帝都猛A群?” “卧槽,什么猛A群?谁建的怎么没人拉我”男人一连串疑问。 “可能你不够猛。”贺楚亦随口应了一声,他记得群聊人数是4个,应该是平日里和喻惟一起玩的朋友。 所以说,里面有人认出自己,把照片传出去了。 于是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男人立刻回:“我有个朋友私发我的,要不是我出面,你俩的床照此刻圈里恐怕已经人手一份了。” 听到床照,贺楚亦轻“啧”了一声,然后才说:“把你朋友名字告诉我,然后照片的事找人压一压,别让喻惟家里知道。” 男人再次传来的声音明显透出几分无奈和恨铁不成钢,“我说哥你别太爱了,你对他这么好干嘛,你别出个国思想就开放了呀,咱可不兴整AA恋那死出。” “知道了。”贺楚亦在酒店门口站了两分钟,就有一辆打着双闪的加长豪车停在路边,车上立刻有人下来给他打开车门。 上了车后,他冲电话里的人说:“接风宴我就不去了,你们好好玩。” - 贺楚亦走后半小时,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喻惟终于忍不住把手机开机。 这半小时里,他已经想象到有人认出贺楚亦,从而把两人照片大肆宣扬,然后圈里人知道以后开始疯狂嘲笑dis自己。 喻惟头痛欲裂,手机反应片刻开机后他就静静等待未读消息和电话。 可等了半天,想象中的99+消息并没有弹出来。 他觉得奇怪,就算没人认出贺楚亦,单就自己发的照片,那群损友肯定也会在群里疯狂讨论。 现在安静如鸡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点开微信,打算一探究竟。 只是他找半天也没看到“帝都猛A”群。 正当他一脑袋问号的时候,突然弹出一条徐最的消息。 徐最是喻惟发小兼大学舍友,就是酒吧包间让喻惟输了去学校表白墙和校长表白的缺德玩意儿。 徐徐图之:【群被炸了。】 为所欲为:【?】 徐徐图之:【你发的照片涉嫌搞黄被封了。】 搞黄? 喻惟整个人都裂开了,就露了点肩膀,这算哪门子搞黄? 有病吧! 平时群里尺度惊人的视频照片比比皆是,自己拍的这个相比之下连个汽车尾气都没有。 正在郁闷时,喻惟转念一想,群炸了也是好事,至少现在他和贺楚亦的“裸照”就被毁尸灭迹了。 而且看样子,也没人发现对方就是贺楚亦,这会儿照片没了,就算以后被人发现,那也是死无对证,他拒不承认就好。 如此想着,他心情大好。 于是快速在键盘上敲字。 为所欲为:【炸了也好,我家宝宝对我把他照片发群里的事本身也很反感。】 徐徐图之:【。。。嘴这么硬?】 徐徐图之:【你叫贺楚亦宝宝,他同意?】 喻惟看见贺楚亦三个大字时如遭雷劈,当场石化在原地。 这会儿好了,里子面子掉了一地摔得稀碎,捡都捡不起来。 真该死,果然是不装就不会死。 还没等他从惊愕中回过神,徐最又发来消息。 徐徐图之:【有人打过招呼了,你俩搞同性恋的事,群里谁都不会往外传。】 喻惟脸憋成了猪肝色,他嘴角一抽,打字的手哆哆嗦嗦。 为所欲为:【谁特码搞同性恋,滚蛋!】
第4章 喻惟,加微信 喻惟第二天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摸索半天够到手机,他闭着眼睛划开接听“喂”了一声。 “喻惟,你在哪呢?赶紧回来!”电话里,是喻惟父亲喻振天焦急中夹带点兴奋的声音。 “睡觉。”喻惟懒懒应声,声音里染着还没睡醒的哑。 电话那头的声音被刻意压低了些,“都十点了你还睡,咱家今天有重要客人,你赶紧回来。” “有客人关我屁事,别打扰我睡觉。”喻惟说完正想挂断电话,喻振天的声音又响起,“麻溜回来,这个月开始给你涨零花钱!” 听到涨零花钱,喻惟睁开眼,问:“涨多少?” 喻振天:“一个月涨5万。” 喻惟“切”了一声,附赠了一个对方看不见的白眼,“5万你打发叫花子?” 喻振天怕对方挂电话,急忙说:“10万,10万行了吧!” 喻惟嗤了一声,“10万够买你那宝贝儿子一双鞋吗,好意思提,哪凉快哪待着去。” 喻振天问:“那你说要多少?” 喻惟想了想,试探道:“每月多30个W?” 电话那头的人丝毫没犹豫,“行,现在立刻回来。” 答应得这么爽快,也不知道家里来了什么重要客人能让渣爹这么重视。 喻惟忽然觉得要少了,于是在渣爹挂电话前又说:“我车该换了。” 喻振天提醒,“你别得寸进尺,你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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