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一模一样,殷风信了。 当晚,殷风故技重施想和曲玉饴一起睡,被殷涷拒之门外。 门内,曲玉饴嘴里塞了东西,口口也塞了东西,是没穿过的蕾丝套装。 他被放在床上,眼睛浸出泪水,可怜可爱。 殷涷喜欢这个惊喜,虽然是自己给自己的。 第二天,殷风被迫和殷涷一起去上班了,因为早上曲玉饴起不来。 3 再次听说邱栈这个人,是在曲玉饴的大学聚会。 曲玉饴和大学同学关系一般,但当时他和邱栈离婚,很多大学同学都站出来帮忙说话,殷涷也说,不能总是闷在家里,可以出去玩玩。 曲玉饴就去了。 老实说,曲玉饴连人脸都认不完。 但做烘焙的,大部分人脾气好,都笑着和曲玉饴聊大学时候的话。 他们说曲玉饴大学总是不理他们,总是让邱栈打发他们,他们想和曲玉饴说话都没办法。 曲玉饴有点愣:“我没有……” 说话的人交换了个眼神,没说了,转而说起邱栈现在的事。 “他现在在家里,好像是在种地。” “我上次去看见他了,和他爸妈吵架,也没人愿意嫁给他,名声是彻底烂了……” 再次听见邱栈这两个字,曲玉饴毫无反应,起不了一点波澜。 他们彻底是过去式了。 4 殷涷和曲玉饴领证的那天很平常,他们打算领证之后再办婚礼。 曲玉饴不想办,他本来就是二婚,而且虽然同性恋法律公开了,也不是所有人都支持同性恋。 很尴尬。 但殷涷是要办的,说哪怕只邀请两边最近的人,也要办。 这些事情,曲玉饴向来拗不过殷涷。 结婚的那天,婚礼上全是粉色的花。 粉色,很衬曲玉饴。 来了很多宾客,非常热闹。 坐在主位的,是院长妈妈和殷涷的父母。 照顾曲玉饴的内敛性子,婚礼很平常,没有什么出格的流程。 曲玉饴和殷涷都穿的白色西装,曲玉饴已经二十七了,还是和大学生一样,嫩的很,低头的时候,漂亮的像是一幅画。 当天结束后,殷涷晚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头纱。 因为都是男人,所以婚礼上没有掀白纱的流程。 殷涷把白纱盖在自己脸上,曲玉饴一时看呆了。 怎么说呢?殷涷长得也帅气,五官俊朗,立体分明,攻击力太强,大部分人先注意的是殷涷的气质,少部分才会看见殷涷的气质。 他现在隔着纱看曲玉饴,曲玉饴说不出话来,脑袋晕晕的。 一直晕倒了第二天下午才被饿醒。 曲玉饴走不动路,被殷涷抱去吃饭。 曲玉饴吃饭的时候,发誓再也不要被美色所误了。 5 假如。 曲玉饴五岁的时候,福利院来了几个不认识的叔叔阿姨。 领头的叔叔说,要给福利院资助。 院长妈妈很高兴,牵着小孩们出去,让大家好好表现。 曲玉饴当天又生了病,他知道,院长妈妈是在赌,会不会有人领养小孩。 曲玉饴病的很厉害,头很晕,他身体弱,加上因为叔叔阿姨都在世,大家都不愿意领养一个会认人的麻烦。 而且,院长妈妈也怕那些人是为了曲玉饴家里的房子才领养曲玉饴。 总之,曲玉饴就一直在福利院活到了现在。 大家都在前面,曲玉饴从床上翻下来,一个人慢慢走去后院。 后院有几个秋千,曲玉饴爬上去,他脑袋晕,坐上去了更晕,可是曲玉饴没有带板凳出来,不想坐在地上。 正发愣,脑袋上传来一个声音:“你是谁?” 曲玉饴抬头,晕乎乎的,只能看清楚黑黑的西装,还有帅气哥哥一样黑黑的眼眶。 哥哥好凶,曲玉饴撇嘴:“你干嘛这么凶……” 殷涷觉得这小孩烦,还撒娇。 看见帅哥哥就撒娇,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殷涷不高兴了,结果曲玉饴晕着晕着就往殷涷怀里栽,殷涷只能把人抱住。 曲玉饴就这样和殷涷回了家。 这个时候,殷家是殷涷父亲的家主,但殷涷权利不大。 他这一代,角逐之战才开始,他每天都很忙,要学习,要学习才艺,还要学习怎么管理公司,和其他兄弟姐妹争取。 殷涷和自己的爸爸妈妈姐姐都不亲。 为了家主不徇私,殷涷和姐姐都被养在其他地方,避免和家主过多接触,只能偶尔见面。 就算是殷涷和姐姐,为了防止他们联手,又被分散在不同的地方。 殷家的人,一直都亲缘惨淡。 殷涷觉得惨淡是正常的,这样的环境长出来的小孩,不把其他人砍了都算心理强大。 带回曲玉饴这个小可怜,花了殷涷不少力气,幸好他爸他妈稍微有点能力,殷涷第一次感谢他爸妈。 殷涷爸爸说,带回来,就要殷涷自己保护好曲玉饴,问殷涷是不是真的决定好了。 曲玉饴太弱了,很可能稍微出点事,就死了。 殷涷第一次表现出了性格里的尖利:“谁伤害他,我就杀了谁。” 曲玉饴留在了殷涷的屋子里。 他其实也不是很经常能看见殷涷,殷涷真的真的很忙,忙到脚不沾地,只能在曲玉饴睡着了之后,摸去曲玉饴的房间看看曲玉饴。 偶尔,殷涷会有很少的一点时间陪曲玉饴。 曲玉饴应该读书了,他很小很软,殷涷怕有人伤害他。 隔壁住的那些人,和殷涷一起读书,在殷涷看来,全该死。 他怕那些人丑到曲玉饴,想给曲玉饴找个家庭教师。 殷妈说,不能把曲玉饴关起来,曲玉饴不是殷涷的所属物。 殷涷还很小,问:“不是我的,那是谁的?” “……曲玉饴他是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 殷涷:“曲玉饴就是我的,是殷涷的。” 当天回家,殷涷抱住曲玉饴,教曲玉饴写字。 “曲玉饴是殷涷的。” 殷涷说:“要是有人问你,你就说你是殷涷的。” 曲玉饴懵懵懂懂的:“那哥哥呢?哥哥是谁的。” 殷涷很高兴曲玉饴这样问,同样说:“殷涷也是曲玉饴的。” 曲玉饴点头:“那哥哥是谁的?” “……”忘了这是个小傻子了。 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殷涷终于让曲玉饴知道,殷涷就是哥哥,哥哥就是殷涷。 曲玉饴读书的学校,是殷妈帮忙选的。 离殷家很近,但又没有任何一个殷家人。 为了保证曲玉饴的安全,曲玉饴接送的人,都是殷涷精挑细选出来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曲玉饴七岁的时候,还是出了事。 殷涷隔壁的是个男孩,不知道谁家的孩子。 某天看见殷涷把曲玉饴从车上抱下来,起了鬼心思。 对于别人的算计,殷涷习惯了,无伤大雅。 可这一次,那人算计的,是才七岁的曲玉饴。 殷涷去上课的时候,那人放了一只很大的狗去吓曲玉饴。 曲玉饴胆子小,自己在后面花园玩耍,身边的人都被支开,只有他面对狗。 他吓哭了,慌不择路,跑进了池塘里。 那天,殷涷差点失去曲玉饴。 幸好,殷妈来看曲玉饴,撞见曲玉饴摔进池塘,把人救出来了。 殷涷从学校回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接受曲玉饴离开他的视线。 他想了办法,把隔壁的人扔进了一群狼里。 没死,只是这回事之后,那人彻底成了废物,被剔除了家主的竞选。 殷涷的手段狠辣,没人查到他是什么做的,但所有人都知道,和他分不开关系。 因为那人被扔进去之后,殷涷抱着曲玉饴出去玩,一墙之隔,路过狼群。 曲玉饴天真的问殷涷,他们去哪里玩。 殷涷:“去看笑话。” “什么?” “我是说,去看动画片。” 然后,殷妈和殷爸开始没日没夜的吵架。 殷妈无法接受殷家这见鬼的传统,这样养出来的孩子,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一群人放在一起撕咬,明明都还是孩子。 殷爸当年就是这样出来的,殷妈都忘了。 吵了很久。 殷涷做了很多事情,只要有人惹到曲玉饴,他必然还回去。 哪怕他不能常常陪着曲玉饴,他在曲玉饴心里,也是最重要的人。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殷涷从一开始对于家族的不重视,到后来的狂热,他知道,只有得到这一切,才能给曲玉饴最好的,才能保护好曲玉饴。 殷爸殷妈看的心惊,更加决定了要分家的念头。 殷涷迟早会毁在这份执着上。 曲玉饴被保护的太好,一切的纠纷,都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 只是某一天开始,他可以随意出门,不需要等殷涷回家,也不需要带很多人一起出门。 更重要的是,殷涷陪他的时间变多了。 殷涷有空的时候,甚至会来接他。 曲玉饴喜欢和殷涷待在一起。 就像殷涷说的,曲玉饴是殷涷的,殷涷也是曲玉饴的。 搬家的那天,殷涷抱着曲玉饴。殷涷长的很高了,像是伟岸的树,撑住曲玉饴的一份天。 “曲奇,会不会害怕?”殷涷问曲玉饴:“以后就要和家主……爸爸妈妈,还有姐姐住在一起了。” 殷涷不习惯说爸爸妈妈还有姐姐,说的晦涩,对于亲人两个字,他还不怎么接受。 他只想和曲玉饴在一起。 曲玉饴撒娇似的在殷涷身上乱动:“只要和哥哥一起,去哪里都不害怕。” ---- 小曲宝宝,软软的[垂耳兔头][垂耳兔头][垂耳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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