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边回复说《她说》其实比《小半》更早写出来,当时确实是想聚焦阿冶自己的被送养经历,但是写着写着我就好像听到他跟我讲一样,很确信他会愿意给自己妈妈写一段故事。 我很喜欢写戏中戏,可能也因为脑洞太多写不过来,戏中戏能弥补这一点。但是我也好希望真在剧圈看到一些更值得的作品。 (所以看到大家这么喜欢几个戏中戏我特别特别开心!毕竟努力盘不同风格的戏剧大纲也有点费脑子) 本身就看剧的朋友应该能在文里看到很多熟悉的东西,没接触过这方面的朋友应该也get到一些新奇的小知识点。 说熟悉或者真实,是因为背景环境里放的很多确实是我本人的经历。 (这里又要强调一下,人物和剧目无原型无原型!重点加粗:环境背景里) 我曾经辗转过很多个剧场,每个剧组氛围都很不一样,每一个也都有我喜欢和不喜欢的地方。当然啦,有的剧方能按时收到银行卡短信,有的到现在都还欠着一些工资没结。 我也在剧场遇到形形色色的人,跟不同的演员和观众打交道。有的演员真诚到我们把粉丝放门口的物料拿进去逗他都会认真收好,有的粉丝在门口等着却在后台打游戏。观众也是,很多礼貌又友好,也有很多让staff崩溃尖叫。 其中很幸运的一件事就是我遇到的搭档都是很好的女孩子,我们在开场前聊八卦,在收工后一起赶地铁。我们一起在前一天喊这破活不干了,第二天又一个比一个准时地到场开工。她们有的知道我写这篇文,有的不知道。 就像我写到的,剧场的后台往往是很热闹的,我也一直很喜欢这份热闹。 剧场的前厅也热闹,我做观众的时候,也很爱跟亲友换物料蹲sd然后在聚餐的时候小声蛐蛐。 不过现在我已经离开这个行业啦,因为各种大家应该也能猜个七七八八的原因,短时间内可能也不会回来。 但是好像只是做一个观众也还不错!把爱好和工作分开,然后有时间去探索其他新的领域。 (虽然有时候看剧还是会忍不住职业病) 但是剧场一直都是、一直会是对我有很多意义的地方。我也珍藏每一份与剧场关联的开心或不开心。 大概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把这篇文写出来的原因之一。 大家常把剧场比作乌托邦,可能文里的剧场要更甚。但是没关系,我们保留期待美好的权利! 好像叨叨得有点碎了,我也实在太喜欢表达和分享。 既然叫饼子那就画一堆饼吧(都会实现的那种),前边说要给小半写歌词,还有没展开的全女班和林阿姨跟谢老师之间的故事,番外都会有的。元旦会有个很短的小剧场。 新文的话,春节附近开吧,我要先想想三个大纲写哪个,因为三个的差别是真大。 最后的最后: 请在剧场多多做梦吧! 现实里也是,我们都要越来越好。 番外
第59章 跨年场怎么过 众所周知,跨年场档期永远是各剧组必争之地。 尤其是一些格外带票的演员,制作人都憋着劲儿要把人争取过来,好给“跨年场”这个好像有特殊意义的场次再多点加分项。 覃冶可能是近几年唯一一个例外。 毕竟所有人都觉得,他有自己的剧了,平常不用天天盯着,这种时候肯定也要上台一起过年的。 然而《她说》的十二月排期出得格外早,三十一号只正常排了晚场。 粉丝倒是更高兴了,无论《小半》还是《夜书》,覃冶毕竟都是在台上的那个。 在大数据加持下,看剧的演剧的人到处都能刷到对于跨年场的讨论,期待特返,期待整活。 谢白榆仗着“近水楼台先得月”最先拿到小半还没发的排期,把自己场次记完往床头一靠,拿膝盖碰碰身边的人:“我们跨年卷什么?” “你有什么想法?”覃冶问他。 谢白榆摇摇头:“我没想法,但是你看这个。” 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覃冶,是他收藏的一条帖子。 博主连发三条狗头保命,才放了跟亲友的聊天记录。 覃冶看一眼就笑了。 “什么地狱笑话。” 那条内容是:[感觉小半可以返怀恙跳楼那首歌,然后卡着零点全场暗灯。] 谢白榆说:“我最近首页全是这种。” 还有跨年要看某大剧场的发帖说该不会要演一半停下来倒数五四三二一再继续唱。 时常会觉得剧女一个人就顶一场脱口秀,零帧起手,全是乐子。 “咱不卷返场整活。”覃冶笑着说,“就正常特返之前没返过的。” 他把刚下完单的界面给谢白榆看:“我们卷礼物。” 谢白榆被那一溜儿的木棍胶水芦苇草惊呆了,看覃冶的眼神都充满怀疑。 “玩这么…艺术?” 他本来想说抽象。 “过年大家一起做点小手工嘛。” “你管这叫做点小手工?” 十二月三十一日当天,谢白榆踏进小半剧场,对着一地的木棍和芦苇目瞪口呆。 不知道的以为剧场拆迁。 “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晚上十点的场通知大家下午就来了。” 覃冶逗他:“你也可以把这当我们自己的跨年团建,内容是手工制作芦苇灯。” 谢白榆的表情翻译出来大概百分之三十是“不是哥们?”,剩下百分之七十全是脏话。 但是后边来上班的每一个人第一反应都是有意思,没人跟他一条战线。 直到开工谢白榆才明白为什么,因为这个剧组特么居然只有他一个手残。 招招嘲笑得明目张胆,她从地上站起来:“小榆你跟我换一下吧,你来搭架子。你那纸贴得像糊墙。” 谢白榆想骂她诽谤,但是罪证就在自己手上提着。 旁边抓着一把芦苇草的覃冶想笑不敢笑,怕把人逗急了给自己摁草堆里。 芦苇灯不难做,用木棍搭了框架,四周贴上宣纸,装一串小灯,再把芦苇粘到顶上修剪好就结束了。 真正难的是他们要给全场观众送,全组一起上阵坐了一地,硬是流水线忙到饭点儿。 覃冶看一眼时间,把收尾的活交给丁宣,自己又翻出一叠书签。 “这又是什么?”谢白榆一下午忙出了手工活应激,目光警惕。 “这个你帮不了。” 他有一段时间不在sd签名了,人太多什么都难维持。所以特意在跨年场准备了全场签,当礼物的一部分送出去。 “但是你可以帮忙往小灯上绑。”覃冶又从口袋摸出一把小红绳,“用这个,穿书签上这个孔刚好。” 谢白榆看他跟变戏法一样一会儿摸一件东西出来,拿脚轻轻踢他凳子:“阿冶老师还准备了什么一块儿拿出来吧。” “给你的礼物在家呢。” 什么叫一句话攻略,这就是。 覃冶看他开始假装很忙,笑得直接签错一张。他一抬手把写了一个“榆”字的那张纸揉了,跟谢白榆说:“不过确实还有个小车在后台,你帮我把做好的都摆过去吧。” 小车是他为了能一次把所有灯拿上台专门准备的,就放在化妆间门后的空地。 跑腿没什么技术含量,谢白榆一趟趟把覃冶绑好签名书签的芦苇灯都运过去摆好了。 还剩最后几个的时候,他坐在覃冶旁边等他全写完。 两个人并肩坐在剧里的小桌子后边,覃冶低头在写字,谢白榆托着腮看得认真,面前的桌角上还摆着几个亮着的芦苇灯。 丁宣的宣发职业病按不住一点,默默拍了好几张,准备拿去跟覃冶谈条件用。至于什么条件,就再说吧。 晚上返场结束,覃冶带着芦苇灯上台的效果果然很好。 他们甚至无意中卡了个时间,丁宣一看正好十二点五十九,拦了覃冶一把,数着秒帮他掀开后台的帘子。 日期跳到一月一号的那瞬间,灯控关了场灯,只剩小车上的芦苇灯亮着。 “新年快乐!” 观众纷纷惊喜出声,快门声更密集起来。 “稍等,这个小车不太好用。”覃冶费劲儿地控制着手下的小推车,但是无论他怎么扭,小车都歪歪扭扭地走不了直线,反而一卡一卡的。 谢白榆从他出来的那刻就看明白为什么了,但是手上还有两行谱子没弹完。等他弹完最后一个音符,覃冶也跟小推车较着劲回到舞台中间了。 谢白榆把麦从架子上拆下来,煞有介事地拍了拍,出了个声:“你说,有没有可能,这车,是拉着走的。” 覃冶跟全场一起笑了,抬头喊他:“谢白榆,下来一起跨年。” 谢白榆就怕他喊全名,话筒都没来得及放回去就蹿下楼,想了想,还是没跟覃冶站到一块。 “咱俩演出前吵架了?” “啊?” “没冷战啊,那为什么中间这距离都能开一家蜜xx城了?” 最后一盏灯也发到观众手里之后,丁宣拿着相机过来拍大合影。 观众们默契地举起了手里的芦苇灯,不用开手机闪光也有了一片星光。 趁着准备的间隙,覃冶给招招打了个手势关了麦,凑近谢白榆小声道:“小榆,推车是我准备来的。” 怎么会不知道是怎么用的。 【作者有话说】 某人:逗你笑的小把戏啦 蜜xx城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下次还敢 演一半停下来倒计时那句梗有参考 大家元旦快乐!2025要开开心心的!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53 首页 上一页 53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