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挂啊,聊着呗。”衡止调大手机音量,绕了绕手腕,接着高抬手臂,甩下一记十二分力的藤条。 嗖——啪! “光打人太无聊了。” 藤条的威力不是虚名,抽在身上堪比刀割,一点一点地侵蚀着神经,小千臀部肌肉狠狠一紧,唇齿间难以抑制地漏出呻吟。 但衡止听不见,他的耳机降噪效果很好,能把不想听见的杂音隔绝在外。 ——不需要听见反馈的单纯发泄,正合他的意。 嗖——啪! 又是一记狠戾的藤条,三道平行的肿痕横在屁股上,看得衡止赏心悦目,扬手继续落鞭。 即便是发泄,衡止也打得极有章法。 他看准落手位置,一鞭停留十秒左右,八鞭便将少年的屁股覆盖了个遍,鞭痕没有重叠,屁股肿得很均匀。 “你省点力气吧。”唐易铭在电话里听得心惊胆战,对天翻了个白眼,“你们明天不是要军训吗?” “不去,后天要进组。” 持续的剧痛使小千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是汗。他将被子的一角咬在嘴里,以此控制住喊叫的本能,可身体依然忍不住地颤抖。 好在衡止没有多说什么。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握紧了攥着床单的手。 “可是军训是必修课吧,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你要是不参加军训,大家保准知道,要不猜猜营销号会怎么说你?” “我有办法,你就别操心了。”衡止说。 嗖——啪! 他开始了第二轮鞭打。 新一轮的藤条免不了盖在旧伤上,疼痛猛地增了个量级,小千条件反射地拱起脊背,夹紧了臀。 “呃……” 衡止敲了敲他的后腰,“放松。” 嗖——啪!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连成片翻涌,似被热油浇过,反抗是人的本能,而稍一动弹又更是折磨人,可谓进退两难。 小千痛得想撞墙,他能感觉到屁股在衡止的鞭打下肿了不止一圈,藤条每每离开皮肤,他都需要花十倍的毅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恢复标准跪姿。 嗖——啪! 屁股散着热气,冷风似有若无地扫过私密处,跪趴的姿势很好地伸展了受罚者皮肤,令疼痛倍增的同时增添了羞耻。 突然,一个坚硬的物件抵上了穴口,小千下意识地缩紧括约肌。 也是在同一时间,他腿间的性器悄悄地抬起了头。 衡止把一切变化都看在眼里,他抿了抿嘴,欣然道:“你猜我现在在想谁。” 小千没有傻到以为衡止是在问他。 “不知道。”唐易铭打了个哈欠,“在想谁。” 衡止的注意力被小千攥着被子、骨节分明的手吸引,突然间起了恶趣味,把藤条竖着抽在少年大张的臀缝里。 嗖——啪! “呃啊……”小千一个没跪稳,倒在床上。 “在想段谦杨。”衡止说。 唐易铭:“……” “哦,就那个文化分是你两倍的专业第一室友。” 衡止:“……” 他拔高音量,冲电话里吼:“你是不是有毛病?!” 衡止气得往小千屁股上抽了一记藤条,这一次打破了刚才的规律,纯粹是迁怒。 臀缝的嫩肉不经打,小千还沉浸在之前的痛楚中,以为衡止是在冲他发火,吓得一激灵,连忙撑起身子,连声道歉:“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马上摆好。” 衡止没听见他低若蚊蝇的话。 一提这事衡止准炸毛,唐易铭忍笑哄他,“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提您的伤心事,揭您伤疤。” “会考试有什么了不起的,能不能接到戏还不一定呢。” 他往小千肿了半指高的臀缝里又补了一鞭,心绪早飘去了十万八千里。 “越是表面冷淡的人,哭起来就越好看。我在想,什么时候段谦杨也能像现在这样跪在我面前,我一定把他抽得哭爹喊娘,让他抱着我的腿求饶。” “哈哈”唐易铭干笑两声,很给面子地捧场,“这个想法很大胆,祝你成功。” 嗖——啪! 嗖——啪! 衡止又不间断地抽了两鞭,藤条在小千的臀面上画了个殷红色的“叉”,肿痕交汇处掀起了油皮,渗出星点鲜血。 小千疼得眼前发黑,再次扑倒在床上,一点喊叫的余力也没有。 衡止没看他,对着电话幽幽道:“等着吧,不出一个月,我就会让他上钩,让他非我不可。”
第3章 衡哥 3- 衡止的誓言没出两天就被本人抛至了脑后。 顶着童星光环、复读两年终于考上戏剧学院的衡止没参加军训一事果然上了热搜,动静闹得还不小,不过衡止权当不知情,一门心思拍他的戏。 在缺课不知道第多少次上热搜之后,他终于耐不住舆论压力,被公司打包送回了学校。 “那批营销号天天闲得没事干,学校里童星一抓一大把,为什么非得专盯我一个人。”衡止咬牙切齿地说。 昨晚十一点飞机落地,刚从片场赶回来的第二天就有早八,他此刻浑身都散发着怨气,连早饭都吃不下。 “嗯……”唐易铭大清早被衡止的电话吵醒,哈欠一个接一个,根本听不清电话里的人在说什么。 他胡乱回道:“你比较帅。” “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缺课吗,我在剧组拍戏,难不成拆个分身替我上课?”衡止只是需要一个倾诉对象,吐吐他肚子里的不快,回答并不重要。 “现在好了,我所有通告都被移到周末了,周一到周五上学,周末飞横店拍戏,我这过的是什么日子。” 唐易铭这回听清了,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他被睡意包围着,话音拖得很长,“你也不是天天有通告,前几天不是还出去玩了吗。” “……” “你以后别指望我给你介绍同学。” 衡止放完狠话就挂了电话。 【舅舅:我的新电影也会去你们学校挑演员,你这几个月就安心学习,好好把本子读透,方友不好演,顺便替我留意一下,看你身边有没有什么适合演吴岩的苗子。】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倒戈了,衡止读完温其枫的微信,自认倒霉地收起手机,走进教室。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段谦杨。 哪怕经历了军训的摧残,段谦杨还是帅得很突出。 四目相对时衡止恍然想起来,九月一号那天,自己好像说过要把段谦杨收入囊中。 校园生活或许没有那么难熬,他心想。? 这是衡止正式开学以来第一次在学校露面,他假装没有看见同学们窃窃私语的小动作,径直走向第一排,在段谦杨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你好,同学,我前段时间有事没来上课,你叫什么名字?”他微笑着与段谦杨打招呼,明知故问。 段谦杨停下翻书的动作,好像完全不好奇前因后果,也不好奇衡止。 “段谦杨。” ——一个多余的字都没说。 衡止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憋屈,他在心里默念了一百句没关系,才装作没事人似的继续说:“哦,我们被分到了一个寝室,我没记错吧?” 段谦杨嗯了一声。 “那下课之后,你能陪我去食堂吗?我对环境不熟悉,怕迷路。” 段谦杨挑起眉尾,脸上明晃晃写着意外。 “不会白让你帮忙,有什么条件尽管提。”衡止淡定地补充。 气氛凝滞了半分钟不止,段谦杨才慢悠悠地应了下来。 “好吧。” 他沉思片刻,认真地看着衡止的眼睛说:“那你答应我,不可以找陈羽生的麻烦,他没有要嘲讽你的意思,你误会了。” 段谦杨指的是开学那天发生的不愉快的小插曲。 衡止连陈羽生是谁都不知道,一时没反应过来,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找他麻烦?” “……” 段谦杨接不上话,几番把准备好的措辞打散重排,最终一个字也没派上用场。 他叹了口气,“算了,大家都是室友,忘了也好。” 哦,原来是那事。 一月多以前的场景再度浮现在脑海里,衡止后知后觉,笑容淡了不少。 “你们别听营销号乱说,我这个人没脾气,很好相处。” ……才怪。 段谦杨欲言又止,其实很想说自己没关注过营销号怎么评价他,但见这人闷闷不乐的模样,也就作罢了。 这堂课的前半程衡止上得安分守己,虽然其中大部分时间都在打瞌睡,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但起码没有玩手机摸鱼。 而身边的段谦杨抬着头,目光始终追随黑板前的老师。 至于吗,一堂理论课。 衡止在心里吐槽。 课堂接近尾声,段谦杨动都不动,更别说能找到机会聊天。 衡止终于忍不住了。 他戳戳段谦杨的手臂,低声问:“诶,你文化分真的有六百五?” 段谦杨不动声色地垂眸,纠出了其中的错误:“是六百二十五。” “……”衡止眼前闪过无数学霸嘴脸,最后化为一个字。 “操。” 衡止乖乖上了两个星期课,同样和段谦杨做了两个星期的普通同学,关系不远不近,离亲密还差得远。 衡止觉得段谦杨这人很奇怪。 他表露出的距离感,说好听点是正常社交中的礼貌,说难听点,衡止认为他其实不屑于与自己结识。 衡止对此很不服气。 凭什么?难道凭成绩好?他以为现在还是高中吗。 而除了段谦杨,班里的大多数同学对衡止的态度都过分热情,带着一些不自然的讨好,衡止表面应付得亲切又友善,说下次一定好好聚一次,实际背地里睡一觉就忘了。 衡止有一瞬间想,如果段谦杨也像他们一样,会为了捞好处而刻意与他打好关系就好了。 //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他不得已请假的第一天。 十一月初,气温已转凉。 衡止有点感冒,化妆的时候化妆刷扫在脸上,又酥又痒,本就不通畅的鼻子更难受了。 “啊嚏——” 憋了许久的喷嚏和手机一齐响了起来。 衡止吸了吸鼻子,眉头紧皱地打开手机。 【段谦杨: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衡止不自禁扬起嘴角,单手打字回复。 【衡不止:嗯,有拍摄。】 他想了想,又问:【有事吗?】 过了两分钟,段谦杨才发来新消息。 【段谦杨:老师今天课上提到了《古树》,我想看看,但是片子太老了,找不到完整版资源,你知道哪能找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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