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颜舒脸红透了,歪着头不敢乱看,但余光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完了全程。 “我不是小...小鹿,我姓杜......我叫杜颜舒。不...不喝......您太客气了。额,对不起......我不故意扫您的性质,是我的问题......我乳糖不耐受,会...坏肚子。” 渐入佳境的孟迩感觉奶子越来越涨,他正挤着奶头突然被这话笑出了声。 这小东西把自己当奶牛了?还乳糖不耐受? 杜颜舒没能控制住的右手挣脱了左手的束缚,伸出食指指尖触碰到了孟迩的腰际的一片嫩肉。很快又像触电般缩回自己的右手,在心里懊恼自己的逾矩行为会不会冒犯到眼前的男人。 他慌慌张张地语无伦次道歉:“对不起...疼,那里......很疼......我知道的,呼吸...会痛。对不起...不是故意,碰您......” 孟迩也搞不清腰际的一大片紫黑色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或许是上周被吊在房梁上被人踹的;或许是前几天被那个暴力混混用拖鞋抽的;又或者是捏着腰后入的人太多,留下的叠加手印......反正无论是那种,这些断断续续地伤痕都是最不值一提的,更何况......它们很让人安心。 杜颜舒觉得自己又开始变坏了。 刚刚一瞬间脑子里突然有个念头:自己要是单身,是不是可以不用指尖去触碰,而是换成更温柔的东西,比如一个吻。 湿热而柔软的唇贴在伤痕上很舒服,就像自己每次被张狩惩罚过后,都很享受他吻在伤口上那种温柔的感觉。像是整个人都被他拥有,被他爱着。 明明他那样爱自己,自己怎么会有亲吻别人的冲动? 好淫乱的身体,难怪张狩会骂自己是荡妇,是骚逼,是母狗,是婊子...... 要,要被更严厉的管教惩罚才行......要和张狩坦白承认错误,跪在地上舔舐他的脚趾祈求他的原谅......不可以再出门了,会,会做坏事,会被坏男人吸引目光,不能看其他人......明明想学习叫床来讨好主人,为什么...会觉得眼前这个人看起来很悲伤...... 脑子乱糟糟的,杜颜舒越想越觉得绝望。 没等捋出头绪,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就喷溅在他的脸上。 液体白花花的淌在他嘴唇周围,看起来淫靡又色情。他条件反射地伸出舌头舔干净嘴唇,液体便被他吮在口腔里。 奶味。 是甜的。 是那个男人的奶。 他呆愣愣地伸手擦干嘴角,莫名地又把手指放进嘴里。 “我请客,请小鹿喝奶奶。”孟迩捏着自己的乳头笑得开心。
第4章 恐惧和疼痛往往是一同来临的。 杜颜舒跪在阳台的水泥地面上浑身发抖,双手在半空中悬着。想抬手阻拦怕惹起男人更大的怒火,但劈头盖脸地疼痛又使他无法老实跪直。 无处安放的手臂尴尬地挥舞在空中,指尖冰冷颤抖。 不锈钢衣架带着风劈头盖脸砸在他的肩膀,偶尔也会抽打在他的脸上。膝盖发软到无法支撑身体,但他的目光还是畏畏缩缩地微微垂下,注视着衣架打在自己身体上的运动轨迹。 挨打时是不可以闭眼的,也不可以抬头直视主人。 这是张狩给他定下的规矩。 作为他的伴侣与他的奴隶的规矩。 眼泪在眼眶打转,明知道流出来会挨更多的打,但是泪腺并不像双手一样更好控制。 杜颜舒眼眶通红地滴滴答答小声抽泣,嘴里嗫嚅:“什么都没做,真的......我没做...乖,是乖乖的......不要,对不起...求您惩罚......”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打弯的衣架被男人扔在了一边。 张狩居高临下地用手指挑起他的脸,然后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在了他的脸上。 脸颊被打歪到一侧,红肿的手印立刻显现在了他脸颊的软肉上。 “臭婊子,我一天不在家你就出去发骚?烂逼要是没被锁上,是不是就爬人家鸡巴下面跪舔了?贱货你要是也想卖逼我就带你去,一天天就知道要钱,没用的废物畜生。” 明明没有人掐住喉咙,但杜颜舒却连哽咽出的口水都无法下咽,只悄悄地用牙齿吮咬着口腔里贴近腮帮湿软的嫩肉。 脸颊热辣辣地疼痛,一半是被打的,一半是羞臊的。 他有些难过。 明明这些被他深恶痛绝的羞辱此时此地几乎杀死了他的全部自尊,但他清楚的知道,只要张狩在床上用另一个语调念出这些,他还是会觉得兴奋。 真贱,贱透了。 如果自己不主动坦白就好了,也不用挨这顿打。 但如果不交代,要是被男人发现,只怕自己现在就不会这样平平安安的挨打。而是会直接用更为暴烈地痛苦施加在身体上,或许他会用脚踹。 他练过跆拳道。 那只脚很有力,和他本人一样,威严魁梧。 在身体上先是微微发红,没过多久就会肿胀得通红。 肿胀的地方摸起来像是一个凸起的肿块,硬硬地硬结藏在软嫩的皮肤里,像是发酵过度的馒头。皮肤按下去连回弹都是极慢的,边缘会变成芒果般微黄。 再等等。 它会一点点染上浓墨重彩地黑紫色,内里的艳色像是死死镶嵌在皮肤里,持久的色彩比疼痛来的还要磨人。 那些看上去触目惊心的痕迹,不久前刚刚见过。 在那个男妓身上。 他也是被暴力的男人踢踹的吗?他为什么不躲? 他和自己一样,躲不掉吗? 头发猝不及防地被张狩拉起,男人对准杜颜舒流泪的脸吐了一口口水。 嘴里骂骂咧咧:“你个贱货一天真有意思,明知道会挨揍还去,贱皮子就是想挨揍吧?还找借口,你怎么不会叫床?你床上那骚逼样比妓女可浪多了。” “我......对不起,主人...呃,不...我是......很久,没......想见,想见您。”杜颜舒支支吾吾地解释:“菜,很多。我学了...很多。家...您一直不回家。” 他低低地沁着头,小心翼翼地贴在男人的脚旁。 额头的碎发蹭在男人小腿的裤子上,他缓慢地蹭着,像是一只在撒娇的小狗。脸颊还在一抽一抽地疼痛,但能依偎在主人旁边的满足感溢满心脏。 他还肯打我,他还肯教育我,他还肯收留我。 前几天在网上看见的视频一定是假的,主人怎么可能会跪在别人的胯下摇着屁股求欢?主人怎么可能被肏到浪叫?主人怎么可能被人肏到失禁? 这分明是自己该做的事情。 像狗一样被他使用。 像狗一样被他玩弄。 像狗一样被他玩坏。 狗狗是忠诚的,只要相信主人,主人就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杜颜舒像惯常一样给自己洗脑,空洞地眼神盯着远方被打弯的衣架,心里空落落的像是没有着陆的地方。 已经付出这么多了,不会再有任何回头路。 从同学变成朋友,从朋友变成发小,从发小变成兄弟,从兄弟变成爱人,从爱人变成主奴......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事情已经变成这样,已经没办法再改变了。 张狩像是跗骨之蛆般和自己的生命重合交叠,无法分割,无法舍弃。更没道理自己要亲口承认,所付出隐忍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身体已经变得越来越奇怪,“做,要做...求求您使用我,请肏骚狗的屁眼。”
第5章 空气中潮湿发霉的味道久久不散,孟迩神情恍惚地盯着对面墙上的一块脏污,那图案看起来像是一头梅花鹿。 很快视线被来自身后的撞击冲散,他张开两片薄唇从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分不清是第几个人再次冲进他的身体里,靡红的小穴被磨得有些发肿,穴口死死咬住每一个进来的客人。内射进身体里的精液也被小嘴彻底吃掉,不知餍足般不肯吐出,连肚子都被灌得满满当当。 臀侧又传来了记号笔笔尖的刮蹭感,这次是一个横线。 记录射精数字的“正”字歪歪斜斜地画在他有些红肿的臀肉上,尾椎骨上的刺青印着“出入平安”。 孟迩清了清嗓子,声音沙哑低沉:“人太多了,给我加钱,腿都肏麻了。” 声音淹没在众人的嬉笑声中,他们互相聊天取乐,只把身下的屁股当做一个柔软甜美的飞机杯。 肉玩具是极其勾人的,那口丰腴的小肉逼总是嫩嫩的,被淫水浸泡久了,无论什么时候摸上都是湿溻溻的,像是在抚摸刚捞出的鲍鱼嫩肉。小屁眼也紧致的要命,上面的褶皱总是粉嫩艳红,惹得人恨不得将那红肏破。 修长的大腿被一个老男人拽住,站在地面上,拉着他的下半身当避孕套一样套在身下的鸡巴上。 孟迩身体被迫抬在半空中,只有肩膀和头还挨在地面上。 猛烈地抽插下他的身体不停耸动,柔软的肌肤一下下擦蹭在水泥地面渗出些细小的血珠。肩胛骨的位置开始痛了起来,头重脚轻下浑身都轻飘飘的。 灵魂像是飘荡在半空中,思维一片模糊,眼前也是朦胧发白。 但身体的快感同样让人无法忽视,穴眼被胀开撑平的酸胀感酥酥麻麻的,男人们捏在腰间的手又痛又爽。 混浆浆的身体像是不存在了,只有浑身被使用的性器清晰地痛着。 孟迩脸上换上一副心满意足的微笑,嘴巴微微张开,舌头伸出乱舔着自己的唇。 被肏透了的放荡婊子模样。 等不及的男人们拉着他的身体,肉棒一前一后地钻进他两个洞里。坚挺的鸡巴贯穿着他的肉穴,粉嫩的穴内肉褶被磨成猩红的颜色,龟头直挺挺地猛烈戳在他的骚心上。 他嘴里咿咿呀呀地娇喘,骚媚的浪叫很快又被胯下猛烈拍击皮肤的声音所盖掉。 一个男人站在他的面前,他神情呆滞地盯着男人立在胯下的肉屌,一边吞咽口水,一边祈求道:“给我,好爽,肏死我,撕裂我......” 男人并没有满足这个饥渴的骚货男妓,只是伸出脚踩在他的胸前。 脚跟压住他的胸腔,脚趾去抓弄他红艳的小乳尖。 挺翘的乳房被踩扁压实,常年捂在鞋子里的汗臭飘进孟迩的鼻腔。 他的胃里一阵阵觉得恶心,但喉咙不停的吞咽口水,连带着身下翘立的阴茎也越发涨大了。 阴茎在被人死死捏住前端的铃口,两颗红丸在客人们的手心里像捏玩具一样掐来掐去。本就有些肥嫩的小肉蒂被人用指腹捻住,拉扯出来使劲揉捏,小豆肿烂得足有小指关节大小。 胸膛上的脚很快游移到孟迩的脸上,浓郁的雄性汗液味道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他的下身迎合着身下的两个人,手心帮助别人撸动阴茎。漂亮的脸蛋自动自觉地贴靠在男人的脚底,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伸出粉色的舌尖,贴在男人的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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