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被这一声重响吓了一跳,看向祁悦良,祁悦良一句话没说,反身走上楼。 易绽挠了挠头,转身跑上楼,一把揽过祁悦良的肩膀,把祁悦良压得趔趄了下。 易绽问:“是不是有好戏看了?” 祁悦良白了易绽一眼。 易绽摇摇祁悦良的肩膀:“那人是你的新玩具?性子看着蛮烈的,能驯服?” 祁悦良一笑:“驯服了还有什么意思?就是慢慢玩他的过程才有意思。” 易绽点燃一支烟,递给祁悦良,祁悦良拒绝,易绽耸耸肩,自己抽了一口:“那家伙怎么得罪你了?” 祁悦良随口说:“有一见钟情,就有一见生厌。” 易绽嗤笑一声:“别把人欺负狠了告你爹那。” “就他?”祁悦良冷嗤。 祁悦良想到殷万盯着自己的眼睛,冷硬深沉,仿佛面前的什么事都影响不了他,就算是祁悦良带来的欺辱,殷万也只是带着蔑视,觉得祁悦良所作所为可笑幼稚。 祁悦良就是不爽这一点,所有人都敬他怕他,可殷万是个例外。 唯一的例外。 不怕他,甚至,无视他。 祁悦良阴着脸迈开腿,走向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抬眼一看,祁悦良愣住了。 祁悦良停住脚步,看着被李衍跟王小义一人一个肩膀狠狠压制在门上动弹不得的殷万。 祁悦良第一次见殷万脸上出现屈辱的神色,以及压抑不住的杀意,狠狠朝祁悦良刺来。 殷万身上是没系上扣子的男仆装,露出一大片腹肌和健壮的肌肉,奈何他是一个人对两个人,再多力气也抵不住。 更侮辱的是,殷万脖子上的项圈有根铁链,垂到地上,被王小义和李衍踩住,殷万脖子都被拉红了。 易绽看到这场景,也愣了愣:“你们挺会玩啊?” 祁悦良没想到会看到这幅情景,但还是面上自然地迈开步伐,来到殷万面前,露出笑容欣赏着殷万的表情。 祁悦良慢吞吞点了支烟,凑近殷万,吞吐出烟气,愉悦地盯着殷万的眼睛问:“殷万,怎么搞得这么难看啊?” 殷万猛地挣扎了下,他的眼神直勾勾盯着祁悦良,眼眸深处像有什么在跳动,即将汹涌而出。 “别发火啊,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还是我招待不周?”祁悦良噗地笑出来,懒懒地拍拍殷万的脸颊,带着羞辱意味:“乖乖照我说的话去做不好吗?非要自讨苦吃。” 殷万闭上眼睛,表情痛苦地拧起眉头,似乎强忍着什么。 易绽看了眼殷万,对祁悦良说:“好了别玩了,适可而止。” 祁悦良瞪了易绽一眼:“不用你管!” 易绽叹气:“反正你自己悠着点,这里不好玩,我先下去了。” 祁悦良没管易绽,殷万这副不多见的样子,容不得他转移注意力。 “相信你应该记得今天是个什么日子,谢谢你带给我的生日礼物,很赏心悦目,特别美味。” 祁悦良轻轻说:“我很喜欢。” 每年十月,祁悦良都能收到很多人的礼物,包括一个班级的同学及老师。 唯独进了大学后,班里有一个人没给他面子,拒绝了他诚心诚意的生日Party邀请,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各种避之不及。 “殷万,穿好你的衣服,今天,你是我的生日礼物。” 祁悦良冷着脸。 “你清楚拒绝我的下场。” 作者有话说】 小作者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专栏完结文:《陈溪的悲催实习生活》 下一本写《美味的羔羊》: 偏执古神攻&失忆人类受 最近我总做一些感觉特别熟悉的梦,却记不起细节。 我在阁楼找到一本日记本,里面内容记录了一个大学生探险被困。 我丈夫发现后非常生气,没收日记本并禁止我再去阁楼。 后来,我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报道一个21岁的大学生唐里在山上失踪,而且他的照片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可他叫唐里,我呢? 我好像忘记了我的名字…… 正文第三人称。 微恐,山野精怪元素。 短篇,HE。 失忆成亲梗,他追他逃。
第2章 殷万还是紧闭着眼睛,额头青筋凸起,李衍小心翼翼观察祁悦良的表情,试探着开口:“祁少,他好像不舒服。” “放开他。”祁悦良罢手。 李衍微微松了力气,见殷万没有挣扎,跟王小义对视一眼,缓缓放开殷万。 殷万一只手撑着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喉咙,慢慢跪下来,不停咳嗽,少有的脆弱,看起来更像一个人,而不是平时冷冰冰的样子。 “早点学乖不就好了吗?以卵投石的事少做。”祁悦良弯下腰,指腹摸上殷万的脸,顺着锁骨滑下去。 殷万猛地抓住祁悦良的手,他胸膛起伏,喘着粗气,警惕着祁悦良。 “怕什么?给你系个扣子罢了。”祁悦良笑了笑,挣开殷万无力的手臂,将殷万身上的扣子从下到上系好。 殷万垂着眼睛,没有看祁悦良。 “这么累吗?下来喝点水吧。”祁悦良捡起地上的锁链,晃了晃:“走吧,狗狗。” 殷万去抓那条链子,结果被祁悦良拉着一拽,殷万感觉脖子生疼,整个人往前磕在地上。 “爬起来,哪有主人等狗的。”祁悦良淡淡说。 李衍看着殷万的惨状,咽了下口水,和王小义面面相觑。 殷万抬起头,祁悦良一怔。 又是那种熟悉的眼神,祁悦良攥紧手心里的锁链,明明处于孤立无援任人宰割的境地,却总冷着脸用沉默来蔑视。 祁悦良不喜欢,很不喜欢。 祁悦良表情微变,他没再停下来,重重拽着殷万往前走,一直走到二楼楼梯口,看到一楼大厅的人群时,祁悦良才停下来。 就在李衍和王小义以为今天很多人在,祁悦良会放过殷万时,祁悦良突然抬脚踩上殷万的肩膀,重重碾磨了下。 殷万闷哼一声。 “喜欢疼吗?”祁悦良慢条斯理地问。 殷万没回答,祁悦良料到了殷万的反应,冷笑着说:“这么喜欢趴着,看来很喜欢当狗啊,金融系第一的殷万居然还有这种癖好。” 闻言,殷万撑着地面缓缓站起来,冷睨着祁悦良。 “你是在瞪我吗?”祁悦良抬手想扇殷万一巴掌,又忍下气,改为捏殷万的下巴,狎弄着,又嫌弃一样甩开。 殷万垂着眸子,忽然嗤笑一声。 “你笑什么?”祁悦良语气不善。 殷万一字一句说:“你祁悦良仗着个爹也就这点本事了。” 祁悦良猛然睁大眼睛,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回过神来时,殷万已经顺着台阶滚到了底。 祁悦良才意识到,他把殷万从楼梯口狠狠推了下去。 祁悦良的手甚至还条件反射往前伸着,他想去拉殷万的,却和殷万的指尖错过。 祁悦良脸色苍白,是殷万激他,他不是故意的! 李衍和王小义都惊呆了,看着殷万护着头一阶一阶摔到一楼地面,默契地退后几步远离了祁悦良。 大厅里,音乐声和人声戛然而止,其他人手足无措看着眼前的画面。 上一秒还在和人划拳的易绽收起惊掉的下巴,匆匆放下酒杯,去查看殷万的情况。 殷万疼得蜷缩起来,他脖子上的项圈和锁链,还有勒出来的血痕都让一切昭然若揭。 易绽站起来叹了口气,他酒都吓醒了,只能对着祁悦良无奈摇头:“我不是让你适可而止吗?你把人从那么高楼梯上推下来,万一脑出血,你要进去吃一辈子牢饭吗?” 祁悦良被说得脸隐隐发烫,他看向殷万,心里涌上一股后怕,又强行镇压:“怕什么?他命贵的很,怎么会死在我手上。” 被祁悦良叫过来的大部分人都是少爷小姐,非富即贵,自有跟祁悦良家世旗鼓相当的。 此时见了祁悦良的心狠手辣,有心善的放下酒杯开始指责祁悦良,说他大庭广众下还搞欺凌这套,有点上不了台面。 祁悦良就像没听见一样,盯着殷万一言不发。 易绽说:“叫你的家庭医生来。” 祁悦良冷着脸没说话,易绽拿出手机拨号。 很快家庭医生赶来,经过初步诊断,殷万左边胳膊脱臼,右边脚踝扭伤,紧接着被送往医院打石膏。 看着殷万上了救护车离开后,祁悦良赶走了所有人,噼里啪啦摔了很多东西,一小时后才打了电话叫家政阿姨。 殷万休了三天,祁悦良也心烦气躁了三天,坐在课桌上时常走神,老师也不敢去打断他。 同班的王小义因为祁悦良这几天没找他麻烦,默默祈祷殷万不要来上课,让祁悦良继续心情不佳。 直到第四天,祁悦良拎着书包一进门,目光立刻注意到殷万,祁悦良脚步一顿,皱了下眉,不耐烦地移开视线坐到自己座位上。 班里人早传开了殷万请假的原因,碍于祁悦良才个个当不知道。 这下两个冤家对头又见面,不少人暗地里想看戏。 令人意外的是,祁悦良一整天都没怎么说话。 下午最后一节课,辅导员来开班会。 祁悦良带着蓝牙耳机,光明正大听着歌。 年轻的辅导员看了祁悦良一眼,继续说着话,忽然话头一拐,拿出一份名单弹了弹,说:“这是今年需要交的班费,一人980元。殷万,只差你了,我已经三催四请过了,你到底什么时候交?” 祁悦良听到殷万的名字,突然摘下耳机。 班里一片静默。 祁悦良啧了一声,他支着下巴,扭头看向后排的殷万,目光是赤裸裸的讥讽。 各种各样的目光向殷万袭来,可怜的,嘲笑的,看不起的,翻白眼的。 沉默了一会儿,殷万说:“还差几天兼职,我就可以筹齐了。” “你知不知道我们班马上要定餐厅聚餐了?你班费交不齐,我怎么定你的桌?”辅导员口气不耐烦。 祁悦良拍了下桌子,辅导员顿时噤声,祁悦良声音很轻,却在班里非常清晰:“我替他交。” 辅导员一愣,祁悦良拿出手机,看向辅导员:“你愣什么?过来啊,我现在转给你。” “不需要!”一声冷冷的声音传来。 “别清高了。”祁悦良很快把钱付了过去,收起手机,转身靠着书桌,随意地对殷万一笑,他歪着头说:“现在我是你债主了,开心吗?” 话音刚落,下课铃声响起。 其他同学没敢动,殷万站起来背上书包。 祁悦良马上冲殷万走去,挡了殷万去路不说,还挑衅地推了下殷万肩膀,抱着手臂说:“殷大学霸,休了三天,还没学会怎么讲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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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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