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死了。 “受不了了……我怕……” 此刻,他掩面哭泣,似乎是被欺负狠了,泪珠一颗颗滚落下来。嘴唇颤抖着,嗫嚅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吐出句话来。 “昨晚刚做过…下、下面……还是肿的……” “呜……别欺负我……” 说完这话,他就像被人卸了力一样,连被对方扣着的手腕都在抖。整张脸几乎快要红透了,羞的睫毛一个劲地发颤,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般。他闭上眼睛,连看一眼林如许的表情都不敢。 …… 林如许什么都没说。一片黑暗中,谢知感到穴里一直欺负不停的手指终于退了出去。 结束了。他想,终于可以逃跑了。 少年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颤了下,似乎是为劫后余生松了口气。可就在此时,身上突然一沉。紧接着,有什么更加狰狞的东西抵住了他的穴口,就这样直挺挺地插了进来。 对方插的太急、太用力,还没有被扩张完全的小穴被一下子贯穿了,谢知毫无准备到连拒绝的话都没机会说。林如许看到对方仰起头,漂亮的小脸都快哭花了,眼泪简直比下面的水还会淌。明明已经舒服到张开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是吐着舌头软软地喘息。 “好紧。” 林如许重重捏了把少年的奶尖,像是在训斥对方的不听话,“腿再张开点。” 穴里吸的太紧。即使几个小时前才刚被男人的性器开发过,又被跳蛋磨着吹了好几次,湿乎乎的含了一汪春水,也依旧插入得十分困难。跟刚开苞时一样骚。林如许扶着性器插了好久,龟头也依旧卡在小逼里,很难插到深处。林如许拍了拍谢知的屁股,叫他放松些。 可他的性器实在太大。肏了半天,原本就红肿不堪的小逼几乎要被他插坏了,也始终没办法尽根没入。没办法,他只好将谢知的腿给抬了起来,架在自己肩上,让对方的穴口正对着自己——这个姿势可以让他进的很深。而后他将手指硬挤进穴口,掰开身下人湿润的阴唇,施力将性器往前送。是一下一下,硬生生把对方青涩的小逼给肏开了。 “啊……呜呜……” 这肏法太过粗暴。谢知被插的直哭,吐着舌头,是只进气不出气了。然他此时被玩到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根本做不到反抗。他可怜的、连吃进去一根手指都颇为困难的小逼,此刻只能被迫含着与它尺寸极不相符的粗硬几把,一点点吞吐着。淫水流了一床单。 不是说好的……只要叫床,就放过他…… 明明自己都已经乖乖做了…… “骗…嗯、呜呜呜……骗子……” 谢知的身子敏感极了,性器还没有插到底,他就已经夹着小逼高潮了。他被插的声音发抖,下面不住地涌出水来,舌头都给人肏麻了。就这样短短一句话,几乎是用尽了他的全部力气。 “没有骗你哦。”林如许压在他身上,手指自唇边轻轻摩梭着,撬开了他的齿关,夹着对方红艳艳的舌尖拖拽出来,直到谢知呜咽着呼痛才稍稍松手,“是知知自己叫的不好。” “所以才要大人帮忙,好好做性教育,知道吗?” 林如许说着,也不管谢知还在高潮中,就扶着性器继续抽插了起来,且每一下都在往对方的敏感点上捣弄。谢知被他插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了,眼泪止不住淌下来,开口都是短促的气音,听上去可怜极了。 “咿!啊…呜……呜呜……” 更糟糕的是,小逼里震个不停的跳蛋还未取出。它被肉棒顶弄着,一点点越吃越深,最后竟达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林如许的性器太粗又太长,肉壁紧贴着性器,被它侵犯的地方连一丝余裕都没有,于是那跳蛋只得贴着谢知的敏感带疯狂震动。 太超过了……不行、要死了……要坏掉了…… 明明是只含着手指就受不了的小逼,此刻却被迫承受着性器与玩具的双重侵犯。他被肏的整个身子都在剧烈颤抖。谢知呜咽着,想求对方把跳蛋拿出来,可此时身体却已经舒服到连说话都没了力气。全身上下唯一还能感受的地方,就是那被肏的烂熟的,不停淌水的蜜穴。他窝在男人怀里直哭,哭的鼻尖红红的,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林如许给他开苞时就发现了,谢知是那种一高潮就哭的停不下来的,特别适合做爱的体质。 湿乎乎的眼泪流了满手,心里忽然又涌上那种异样的感觉。林如许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只是本能般将人抱的很紧。见谢知哭累了,又像哄小孩一样给他顺气。 肉体紧密相贴的时候,谢知可以清晰的闻到身上人那股淡淡的甜香。他想起来自己之前还因此嘲笑过对方,说他一个大男人喷香水干什么,是也想学狐狸精勾引别人吗?叫他不要做梦了,自己永远不会接受他,不会让他在谢家好过的。可当时林如许并没有生气,只是睁大眼睛,表情无辜的看着他,谢知于是觉得很没意思。 他是想要林如许知难而退的,可对方却挺过来了。不仅挺过来了,甚至还在两年后的今天,将自己曾经所做的那些事用更为过分的手段报复回来。 这是他的家,他的房间,他的床,可他却在这里——在这股讨人厌的甜香里,给人脱光了衣服,像小男妓一样肏干。 谢知越想越觉得委屈,小穴里的性器却还在坏心眼的欺负他,顶着他的敏感点插个不停。他被那股诡异的甜香包裹起来,像是陷入了捕食者的网,只能被迫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对方,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弄坏。 林如许肏的时间很长,结合处都被捣弄的发出了黏黏腻腻的水声,淫水缠绵到几乎能拉丝。 对方肏他还不够,甚至用手揉捏着自己的阴蒂,配合着肉棒顶弄的动作,一下一下、或重或轻地抚慰着。谢知被弄的,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抬起了腰,眼前一片空白。那双又白又细的腿,此刻已经被人肏到合不拢,只能强迫大开着,连腿根都在颤抖。 他被林如许抬起屁股录像,像是刻意展示一般,连自己什么时候高潮都在对方掌控之中。而后性器重重插入了他的子宫,他看到自己的蜜穴剧烈地痉挛起来,喷出来些体液,是透明的,就好像失禁那样,一股一股,颤巍巍地吐出来一些春水。 他被肏到潮喷了。
第3章 “嗯、嗯……呜呜……” 家主刚刚过世,偌大的别墅内只余两人居住,更显空旷。本该一片死寂,然紧锁的房门背后,却不时有模糊的哭求声传来——是被压抑着,从指缝间漏出来那般,听不真切。唯有肉体的碰撞声始终清晰可闻。 “喂?徐老师。” 双腿被人抬起缚在了床头,摆成了一字马的形状,这个方法可以让对方插的很深。林如许嫌他的小逼太浅,吃不下鸡巴,就经常用这个姿势玩他。 “嗯……知知这孩子,的确很让人心疼。” 谢知看向林如许。对方一手拿起手机接听,一手却伸进自己嘴里,恶劣地玩着他的唇舌,搅弄得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父亲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所以好像一时不能接受。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肯见人。” ——做爱做到一半,手机却突然响了。是班主任的电话。 嘴被人捂着,所以谢知现在喊不出求救的话。不过就算解开了束缚,他也一样无法求救。毕竟舌头已经被人肏麻了,再出口也不过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林如许知道谢知脸皮薄,没有胆子做出这种举动,所以他有恃无恐地地玩着对方的舌头。像猫捉老鼠一样,坏心地拿捏着对方。 今天是守灵的第三天,也是他被林如许侵犯的第三天。那天晚上,他被林如许拽进房间的晚上,是他噩梦的开始。除了丧礼首日对方让自己出过面,之后就一直把自己锁在卧房里操。谢知很害怕,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算是尽头。 等谢知再醒来时,室内已然蒙蒙亮。对方半勃的性器还插在自己体内。身体和意识一样混沌。是微曦的晨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打在自己身上,隔着眼皮轻抚他,谢知才迷迷糊糊地张开了眼。 啊……已经早上了。 他被林如许强奸了一整晚。 谢知耐不住肏。林如许还没射呢,他就已经被插的高潮了好几次,几乎已经到达了极限。下身是泥泞的,大脑也是泥泞的。林如许技术很好——但就是因为太好,所以才愈加折磨。 “啊……啊、不…不要!那里、嗯……” 明明是和最讨厌的人在做爱,身体却控制不住的有了反应。他被肏的,一双眼都舒服到半眯起来,眼神却是懵懂的,似乎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环着对方的脖子,是被人半抱在怀里,随着体内粗硬性器的不规律顶弄,一下一下,轻轻地喘息着。 “嗯。对,就是这样。” 林如许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肉,轻轻按压着,“放松一点,把宫口打开。” “不会……做不到……” 谢知低下头,哭的模糊的视线里映出自己被人顶的突起的小腹,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让他无比害怕。 “那个、插不进去的……太大了,啊、呜……” 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里,那块被林如许手抚过的地方,是酸酸涨涨的,很难受。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却被人抵着宫口肏的更凶。 “……!” 他最终还是没有学会如何自己打开子宫,因为那里,是被林如许硬生生肏开的。 那么大的龟头,就那样毫不留情地破开了宫口,强行肏进了自己最柔弱的部位。林如许弄的很有技巧,所以不算太疼。但是被这样强硬开发最深处的体验,还是让谢知整个人都害怕到发抖。他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是真的被吓到了。 感觉要死了…快要死了……他毫不怀疑,林如许是真的打算把他肏死在床上。 性器明明已经在他的子宫内进出着,跳蛋却还在震个不停。好麻,好涨……这种如同身体最深处都被人侵犯着的感觉,让他从脚底一路麻到了天灵盖。眼前白茫茫一片。春水如同失禁般一股股涌出,浇在了龟头上,把肉棒伺候的很舒服。 不要…好难受……会死的…… 漫长的性爱烙印在青涩的肉体上,化作甜蜜的酷刑。等对方第一次泄在里面时,谢知已经被肏的失去了意识,但身体却仍在好好的高潮。林如许的那物极长,长的好像要肏进他的子宫口。对方一边内射他,一边凑过来和自己接吻。谢知那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快感中,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根本拒绝不了与对方唇齿交缠。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灌进他的小小的子宫里,伴随着黏糊糊的吻,把自己弄的一塌糊涂。 林如许射的实在是太多了,谢知的肚子都被撑的鼓鼓涨涨的。被这样激烈地内射,即使大脑并不清醒,身体却依然诚实地做出了反应。他踢蹬着腿,腰颤抖的厉害,小逼痉挛着,竟是被人给内射到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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