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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但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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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king霸总他追妻火葬场了!

作者:枫亭夜泊   状态:完结   时间:2024-12-26 00:00:10

  耳垂贴上个柔软温热的事物,以那一块为中心,让纪归整个头皮都开始酥麻。纪归一个激灵就要推开他,却被龚淮屿抱紧了,趁他不注意又紧接着贴上来。

  龚淮屿这啄人的架势瞧着是停不下来了,纪归曲手肘顶开他的腹部,才终于叫人松开了动作。

  “周末见,男朋友。”

  -

  这周天气持续晴朗,看天气预报下周才开始降雨,照这趋势,这个冬天的苏州有望降一场雪。

  纪归工作室的事务已经完成了大半,回头复盘一番,今年的工作也是即将完美收官了。

  对比起来,龚淮屿要更加忙些。昨天晚上下班后,纪归躺在床上和龚淮屿视频,中途龚淮屿还开了场线上会议。

  龚淮屿穿着米白色毛衣坐在客厅单人沙发上,电脑上外放着会议内容,听起来像是几个经理意见不合在互掐,而龚淮屿则是事不关己地和他笑着聊些今天发生的事。

  “你要不还是先开会吧。”纪归提醒他。

  龚淮屿问:“怎么了?是不是他们太吵了?”

  不吵,但老板看员工吵架,还一副不嫌事大的跟自己聊天,纪归总觉得不太好。

  龚淮屿知道纪归在担心什么:“吵架的几个是大学同学,经常拌嘴但是感情很好,不用管他们。”

  包括现在龚淮屿就连开车也还在去开会,不过这次会议他听得很认真,偶尔开麦发表意见,纪归就在副驾驶眨巴眼,跟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听。

  龚淮屿过来前去长巷老伯那儿拿了袋桂花糕,用保温盒装着的,打开里面的糕点还是热的,口感非常好,纪归怕自己一不留神吃完,时不时抬手递给龚淮屿嘴边一块。

  会议结束,他们也快到画室,下车纪归打量起四周,这边看着更像是某片庄园的一角,绿树圆湖,视线尽头的一间小红木屋旁还有马匹在走动。

  说是画室,倒更像是一处风景极好的居所。

  两人先去看了那匹黑马,发色发量,眼睛有神,但它已经有了年纪,是有专门的饲养师在照顾它。

  他们不着急去画室,外面光景好,太阳也不刺眼,两人就这样并肩绕湖慢慢走着,偶尔聊些话题,不说话的时候纪归就蹲下身去捞湖里的小黑鱼。

  这里的生物不怕人,纪归掬了捧水,惊奇手心游动的鱼,拿给龚淮屿看。

  “湖里可以种些荷花,等夏天开花风景一定更好。”纪归将小鱼放生,手便被龚淮屿拉过去,一张干净的擦干手上的水珠,旋即被龚淮屿握住,放在自己的大衣口袋中。

  纪归伸手不老实的在龚淮屿的口袋中乱动,指尖贴上一面发热的布料,才发现龚淮屿在口袋内侧贴了暖宝宝。

  “你很冷吗?”龚淮屿体温还挺高,纪归没想到他还会随身带暖宝宝。

  龚淮屿说:“是你手凉。”

  “好吧。”纪归手攥成拳,整个缩在龚淮屿大章中,“那你替我暖暖。”

  这周围没有高楼大厦,平地开阔,风大,吹过时还是会掠夺走些许体温。

  龚淮屿拿钥匙开了房子大门,屋内采光通透,玻璃窗开启,倒是与外面是截然不同的景色。

  进门最先看到的是摆放高低有序的盆栽植物,纪归恍惚以为自己误入了一片人造的的热带森林。

  往里走,刷着白漆的墙面上投影着蝴蝶纷飞的场景,还有隐约的白噪音。

  这确实是很适合创作的环境,想来这间画室的主人也是花了大功夫。

  四周装饰的别有用心,唯独中央空荡,不过那块地反射出来的光亮倒是比别处还要亮堂几分,纪归知道那是画师平时作画的位置。

  走到过去,抬头朝上往,原来砖砌的屋顶中间,专门换了透光玻璃,阳光从上直射下来,好像话剧中的独白光,美观又诗意。

  “他跟我说留了点颜料在柜子里,你要是想画画可以拿去用。”龚淮屿照着照片在柜子里翻找,而后从里面拖出一筐颜料管。

  纪归在一旁见龚淮屿一个一个拿给自己看,还是很多未开封的大牌混在一起,光这一筐卖出去就能赚不少。

  纪归说油画出身,学设计后倒是很少再碰纯艺,只是偶尔会再平板上画些杂七杂八的练练手感。

  龚淮屿扣开一管白颜料,被那股扑面而来的气味弄的蹙眉。

  “颜料有毒,你拿远点。”纪归伸手接过,不想龚淮屿手劲大,挤出的颜料蹭在他手背上。

  无意间搞了坏事,两人互相对视,嗤笑起来。龚淮屿伸手想抹干净,被纪归抓住:“现在越擦越多,等干了就可以抠掉。”

  龚淮屿想忽然想起,纪归曾经跟自己说过,他的颜料板都是拿铲子铲掉的。

  指腹已经碰上纪归的皮肤,柔软的触感叫龚淮屿喉结无意识上下滚动,他手上也顺势使力,拉近,将人抱在怀里。

  纪归今天喷了香水,柑橘尾调,暖暖的和这里的一切都很搭配。

  龚淮屿像一条大型犬,埋头在纪归颈间磨蹭,扎实的发质蹭得纪归发痒,笑着偏头躲开。

  现在龚淮屿很喜欢抱自己,做一些亲密的小动作,牵手的时候也会摩挲他的手心和指截。虽然他身上肉很少,纪归想,或许抱起来都硌得慌。

  再抱下去就可以吃晚饭了,纪归拍了拍龚淮屿的后背,示意他松手。

  “帮我把画架支过来。”纪归指向角落的木制画架,斜靠在墙上,看上去比龚淮屿还要高点,纪归弄不来。

  “画点什么?”好在屋内的东西都很干净,龚淮屿毫不费力把木架单手拎起,转头纪归又让他找找屋内有没有松节油和刮刀。

  纪归说:“还没想好,或许可以写生练练手感。”

  画室面积不小,里面还有一间房间,里面堆了些装裱简陋的画作,不过看上去都是些废稿,很多画的都是一个场景。

  日落和荷花的主题,让纪归联想到了莫奈的睡莲,两者有着异曲同工的构图之美。

  纪归看着落款,三年前,那时候这间画室的主人已经在国内小有名气。

  外面龚淮屿已经准备好了所有,叫纪归过去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

  “还缺个写生参考物。”纪归坐在木凳上,状似四处寻找。

  龚淮屿站在旁边,等纪归给出答案,良久,终于等人搜寻完一圈,最后目光定在自己身上。

  纪归抬头仰望他,这样看龚淮屿实在太高,纪归就伸手拽住他的大衣衣摆,示意他蹲下来,说:“好像记得,上次有人说要给我当裸模。”

  龚淮屿压住嘴角,将自己的大衣敞开点,俯身靠近纪归,两人黑瞳中都倒影着彼此,“谁说的?”

  龚淮屿身上太热,不知道是不是贴了暖宝宝的缘故,惹得纪归两颊快速升温。

  纪归鬼使神差地一点点贴近。他心道不能再近了,两人还没确定关系几天,不能显得他再过主动。

  脑中打架,终于是理智处于高峰,毫米之距,纪归率先撇开眼,却没注意到龚淮屿在下一秒,目光缓慢下落。

  纪归小声道:“或者你站那儿……”

  说话声变得含糊不堪,剩下的话语堵塞在两人的唇齿间,旋即又被温柔翻腾的动作搅碎,化成比体温还要高的水雾,自下而上,烧得纪归意识犯晕。

  视线逐渐清明时,最先看到的是龚淮屿朦胧的一双双眸,黑羽般的长睫颤着扫过眼睑处,看得纪归心痒痒的。

  分开时,喘息声回荡不停,纪归后知后觉,眼睛止不住乱瞟,就是不敢与龚淮屿对上,一瞬间只想找个地方将头埋进去。

  “站哪儿?”

  龚淮屿大拇指腹带过纪归嘴角的一点发亮的水渍,下移到纪归的下巴,若有若无的力道抚捏着。

  纪归大脑宕机,没反应过来龚淮屿说什么,等人拉开点距离,在自己面前脱了大衣,伸手又准备解开脖颈间的衬衫扣子时,纪归忙开口叫停。

  “不用全脱!”纪归定了定神,觉得自己反应过大了,喉间干涩轻咳一声,“就这样好了,这里没空调,你会冷的。”

  龚淮屿听话的照办,白衬衫牛仔裤,坐在凳子上,手里捧着纪归从门口找的一束制成干花的满天星,就这样坐了一下午。

  画室内只有笔尖触碰画纸的摩挲声。作画的时候,纪归便觉着时间总是流逝的极快。

  虽然再提笔时,不像之前一样熟练快速,但他还是赶在日落前完成了这幅画。

  画完他没有立刻停笔,反而装模作样似的,观察安静坐着的人,从头到脚,来回看了好几遍。

  纪归开口叫了龚淮屿的名字,听见对面人回应才继续:“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怀中碰着的满天星花束不太结实,动作稍微大一些,上面的星体便簌簌掉下几颗,到现在,已经落了龚淮屿一裤子。

  纪归的问话带着熟悉的口吻,龚淮屿照着心里的回他:“南京的那家饭店门口,你喝醉了。”

  “我没有喝醉。”纪归先是否定,转而反应过来,龚淮屿这番回答与他很久以前问的那次不一样。

  也不知道龚淮屿到底又没有记起来,但他还是很配合的为自己解释说:“国内的白酒太烈了,我只是微醺,在大门口打电话的时候你路过了,都没看我一眼。”

  纪归收回视线,转向自己面前的画作,对上画中龚淮屿温柔的视线。

  颜料还未干,他伸手,指尖虚抚过画中人干净的白衬衫和显得腿型好看的牛仔裤。

  “你当时穿的很好看,你肯定不记得了,但跟你今天这一身一模一样。”

  明明是入冬的时节,恍惚间,耳边好像传来属于夏日的许许蝉鸣。

  纪归说完,在抬头望过去时,眼前的画面竟变得虚幻。他看见龚淮屿和当年一样,周身浮着层柔光,迈腿由远及近。

  只不过,这次是他手捧花束,正朝自己走来。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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