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叙竖起大拇指:“爽了。” 梁景行叫的人都是相熟的朋友,从小玩到大,只不过关系没有闻叙和梁景行这么铁,毕竟闻叙想当梁景行小婶很久了。 众人好不容易见到闻叙,纷纷上前和他打招呼,甚至还给他一个的兄弟间的拥抱。 “好兄弟,你有一段时间没出来,大家都以为你被家里逮进公司当苦力了。” 若隐若无的试探。 闻叙给了他一颗定心丸:“放心,我还在家当二世祖。” 众人松了一口气,差点以为闻叙偷偷瞒着他们努力当霸总。 有人笑着问梁景行:“你小子弄那个口令是什么意思?Uncle我知道是叔叔,你叔叔有眼睛没看到球?什么新型骂人的话。” 梁景行有些嫌弃给他塞了一杯酒:“喝你的酒去吧,没文化。” — 梁时屿从公司直接到酒吧接林泾川,奔驰在酒吧一条街中显得平平无奇。 库里南,迈巴赫,卡宴,一排排的豪车停在路边好似车展。 梁时屿一身黑衬衫,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走在灯红酒绿的酒吧街中,神秘又惹眼。 在酒吧附近的商场有一场cos活动,活动结束后不少人穿着cos服装到这边闲逛。 这里无人知道他是叱咤商场的梁总,而是认为他是某位客人叫的委托。 这位委托老师长得可太牛逼了,五官立体,眉目深邃,简直就像是从二次元里出来一样,根本不需要太多妆造,眼镜点睛之笔,斯文败类,肩宽腿长,真想看看西装裤下是否戴着衬衫夹。 各种眼神落在梁时屿身上,后者神色无异,气定神闲。 梁时屿第一次来这种蹦迪酒吧,拿着林泾川给他的会员卡走到酒吧门口。 酒保拦住了他身前的年轻人。 “#¥@…” 梁时屿根本听不清,只听到红色头发年轻人说话。 “aka无敌帅景·のuncle have eyes no ball。” 梁时屿皱了皱眉,只觉得前缀很眼熟。 火娃搂着女朋友顺利进入酒吧。 酒吧上下打量了一下梁时屿:“@#¥…” 梁时屿依旧没听清,要是在他手下工作,这人已经咬着红枣从声母韵母学起。 他把会员卡递给酒保,后者拿过去看了一眼,立即弯腰点头,准备说“欢迎尊贵的黑金会员来到本店,希望你今晚度过一个愉快的晚上。” 梁时屿接过会员卡径直地走进店,错过了今晚的祝福。 梁时屿拿出手机给大侄子发了条信息。 梁时屿:【在哪?】 Aka无敌帅景:【我和闻叙过几天出国旅游,在他家探讨英语呢,怎么了小叔。】 梁时屿:【好好探讨。】 梁时屿走进酒吧内部,随机抓取一个幸运儿:“麻烦问一下,aka…无敌帅景的包厢在哪里?” 酒吧有个众所周知的规定,在本店消费超七位数的客人才能指定晚上的入门口令。 心怀鬼胎,花枝招展,个个都想攀上景少。 服务员已经数不清今晚是第几个人问他景少的包厢在哪里。 他定眼看着梁时屿,只觉得这位客人气质不简单。 服务员谨慎地问:“请问你是?” 平光眼镜泛起亮光,梁时屿嘴角微微扬起,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他uncle。”
第2章 我有原则,不招惹人夫。…… “给我的好兄弟点一首,男人哭吧不是罪,致那还没有开始就死去的爱情,干杯!” 梁景行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拿着价值七位数的酒,站在椅子上大刀阔斧,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 歌还没有开始放自己喝了个半醉。 梁景行一屁股坐在闻叙身边,单手揽着他的肩膀:“我们叙长得这么帅,大把人追,我们没必要搭理这么一个没眼光的人。” 梁景行和闻叙站在同一战线,使劲儿吐槽他那个没眼光的小叔。 闻叙知道梁景行是有多么怕他小叔,现如今却愿意为了他弄那个所谓的口令还陪他骂人,这份情谊只能当一辈子兄弟去还。 闻叙拿起酒杯和他碰杯:“你说得对,我长得很帅。” “哎,暗恋没什么意思,手不能牵,嘴不能碰,床不能上,纯爱战士应声倒地不起后都要自叹一声自愧不如,我们成年人不合适玩这些虚无纯洁的东西。”梁景行开始传授经验,“听哥的话,等会下去找个人,看对眼就打他个一炮……” 尺度太大,闻叙听不下去,连忙把人推出去:“你的歌来了,唱一首。” 熟悉的前奏响起,梁景行立马化身麦霸,为好兄弟献唱。 还没等梁景行的歌声响起,闻叙熟练地戴上降噪耳机,从手机三条音频郑重选了第二条。 “敬爱的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我是XXXX大学金融学院梁时屿……” 这三条音频是梁时屿在大学时期公开活动致辞的直播音频,闻叙废了好大力气从中降噪,消除杂音,勉强把这把令他着迷的嗓音恢复到接近本人七成的相似度。 这也是他长达七年之久的睡前读物。 从梁景行说错了,其实暗恋一点都不纯洁,伴随着这副嗓音,以及脑海中心心念念的人,每晚梦里该怎么来就怎么来,翻云覆雨,搅弄风云,醒来之后喝十全大补汤都补不回来。 他是胆小鬼,一直以来用虚无的现状来满足自己。 直到半年前,梁时屿携带男朋友从德国回来,他给自己制造的美梦被暗恋者亲手打破了。 从那天起他就没有再点开过这三条音频。 不合适,也不允许。 今晚梁景行替他举办了一个狂欢的爱情送别会,即使来参加的人都不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谁,所有人都替他不值,只有闻叙替梁时屿开心,还是有人比他胆子还要大。 也许是梁时屿胆子大呢。 他的爱意在灿烂中盛开,在腐烂中结束。 是时候好好告个别了。 闻叙决定再听最后一次,就把这三条音频删了。 在梁景行唱到忘乎所以,置身于格莱美舞台的时候,包厢门被推开,有人已经拿起酒杯欢迎新进来的好兄弟。 两眼一黑,不是,一身黑的uncle本人走进来,不少人认出了梁时屿,威名所在,阴影永存,梁景行身边的朋友几乎都被梁家小叔“毒害”。 众人战战兢兢,掩耳盗铃往后背收起酒杯,就好像未成年学生喝酒被教导主任发现一样,心虚得很。 梁景行背靠着门口毫无察觉,自家兄弟已经倒了一片。 梁时屿扫视全场,最终定格在角落戴着耳机的闻叙身上。 安安静静,不吵不闹,手上没有酒,只有一包黄瓜味薯片,时而皱眉时而咬指,很认真地听着耳机里的内容。 一曲终落,梁景行潇洒回头。 “兄弟们,今年金曲奖没我提名说不过……啊——” 见鬼似的。 “小~叔~” 招魂似的。 那首男人哭吧不是罪彷佛是唱给自己的,是他的下葬曲。 梁景行紧张地咽下口水。 谁能告诉他,他的uncle怎么来了,难不成有人告状,可包厢里的人都没文化,除了闻叙没人知道口令是什么意思。 梁时屿和无敌帅景对视了一眼,再次将眼神移到角落。 梁景行这会儿才发觉闻叙缩在角落还不知道有眼无珠来了。 他来不及扔下麦克风,抬腿就朝闻叙跑去。 哥们,别怕,你的强来了。 梁时屿侧头扫了梁景行一眼,后者下意识站在原地站军姿。 再见,你的强走了。 此时,闻叙正听到激情四射的地方。 “让我们在艺术的天空里放飞希望,尽情欣赏语言的艺术,畅饮知识的琼浆……” 梁时屿日常的嗓音微微低沉,很有命令感,不算特别高亮,演讲到这个地方时,也只是提高了一点音量。 声音有些失真,没有现实中十分之一的性感。 忽然,闻叙眼前出现一只手中指戴了一枚素圈戒指,黑色衬衫挽到小臂,皮肤上露出淡淡的青筋,手掌宽大,抱起人来一定非常有力。 闻叙的眼眸往上抬,与平光镜里的那双凌冽双眸对视,他久违地咽下口水。 妈妈,有人从我的耳机里出来了! 在那只手即将碰到他的耳机之时,闻叙猛然一缩,双脚一抬,护着耳机,一个翻滚,从沙发角落滚到沙发那头。 一米八个头缩成一团。 龟缩功起源者来了都要颁一个继承人的牌匾给他。 耳机还在放着音频,幸好耳机不漏音,不然就被三次元本人发现他的二次元做梦素材。 闻叙慌忙按下暂停,起身站立摘下耳机,恭敬地朝做梦素材问好:“小叔。” 不似梁景行烟酒样样来被污染的嗓子,很纯粹的少年嗓音,淡淡的,与身处糟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梁时屿收回手“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听什么听得这么认真。” 闻叙心虚地乱瞟了一眼梁景行,后者已经偷偷挪到他身边,点了点手臂上的荧光印章。 闻叙:“英语听力。” 梁景行立即接话:“对,小叔,我不是和你说我们正在准备出国一趟么,闻叙他在学习。” 梁时屿问:“去哪个国家。” “德国。” “英国。” 好兄弟之间互相对视了一眼。 “英国。” “德国。” “……” 毫无默契。 梁景行还在挽救他们之间的串词:“两个国家都想去,一时还没有决定先去哪个国家。” 梁时屿不拆穿他们的拙劣的演技:“时间不早了,太晚回家你们的家里人该着急。” 这话是对闻叙和梁景行说,可全包厢的后生都听进去了。 梁时屿的辈分和他们父母是一辈,加上深入人心长辈的形象,无人敢反驳现在才九点,夜生活还没开始。 个个乖乖听话,放下酒杯,手牵手向梁景行他们告别。 等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梁时屿眼神看向两人:“我送你们回家。” 闻叙乖乖背上书包,和梁景行走在梁时屿身后。 梁景行一紧张就尿急,再憋下去就社死,开口叫两人先走,自己去洗手间解决。 人一走,变成闻叙独自跟在梁时屿身后。 他的视线更肆无忌惮放在前面的人身上。 一丝不苟的黑衬衫,闻叙从来没有见过把黑衬衫穿得这么禁欲的人,有种恨不得上前解开纽扣的冲动,一睹让人鼻血横流的身材。 身材高挑,宽肩窄腰,合身的西装裤因为行走的动作凸显翘臀,那曲线绝了。 闻叙职业病犯了,觉得梁时屿的身材比他工作室里的coser还要劲爆,很适合好好装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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